23
我終于出了院,開始在管家的幫助下,接收手上停滞不前的工作,好在失去記憶不代表我多年的知識和經驗清零,在加班了半個月後,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在工作的時間內相對完美的解決。
我的夫人總愛裹着睡袍,不穿內褲,在我的面前晃來晃去,我問他為什麽要這麽做,他笑着揉我的頭發,他說,這是情趣。
我将他壓在柔軟的沙發上,用額頭貼着他的額頭,我看着他,說,那你喜歡麽?
我的夫人點了點頭,他抱住了我的腰,伸手幫我解我身上的腰帶,他說,我很喜歡。
我壓了下去,開始做我喜歡我夫人也喜歡的性交活動,我們視線相黏,情意綿綿,一切美好得像個童話。
那個荒淫的午後,以我夫人的身體填滿了我的精液告終,我将他清洗幹淨,将他抱回到我們的床上,我握着他的手,湊到手心,細細親吻。
他像是嫌棄癢的緣故,試圖縮回手,我卻握住不放。
我親吻着他的手背,看着他,繼續說不盡的告白:“夫人,我愛你的身體,更愛你身體內的靈魂,你是我的毒藥,是我一生的信仰……我願意為你奉獻生命,我願意為你披荊斬棘,我深愛着你,我的夫人……”
我告白的話還沒說完,金楓就拉高了被子,拒絕再聽下去,我扣着他的手,翻身壓在身上,想把那礙眼的被子扯下來,我扯下一點,金楓就拉上去更多,到最後我們從單純的搶被子,變成了一場滾來滾去的床上大戰。
我最終獲得了勝利,将那礙眼的被子從金楓的手中扯掉扔在了地上,我壓在了金楓的身上,看着他緋紅的臉頰。
我說,怎麽,害羞了?
金楓別過了臉,像是拒絕跟我說話,我也不煩惱,壓在他的身上,就是很單純地壓在他的身上。他推了推我的胸膛,他說,很重啊,你快起來。
我說,我好累啊。
他說,什麽?
我說,剛肏過你,我好累啊,起不來了,要夫人親親才能起來。
我以為金楓會嘲笑我愛撒嬌,但他沒有,他看着我,擡起了頭,輕輕地碰了下我的嘴唇,他的眼中帶着很淺的笑意,像是鼓勵,也像是縱容。
我學着他的模樣,低下頭,也輕輕地吻着他,我像是突然學會了一種新鮮的接吻方式,一下,一下輕輕地親着他的嘴唇,他很自覺地分開了腿,聲音壓得很輕,說,要做麽?
我也将聲音壓得很輕,像說悄悄話一樣,我說,你要做麽,我怕你會疼,會難過。
他眉眼都是縱容的笑,他扣着我的手,帶着我的手,向他胯下摸,他說,我硬了,要老公肏死才能射出來。
有那麽三秒鐘,我維持着看他的動作,不發一言。
下一秒,我扯開了他的衣裳,徑自插進了他在數小時前剛被我肏弄過的後’穴裏,我說,遵命,夫人。
---
我想給我夫人畫一幅畫,但我有點擔心他不配合。
我跟他大概解釋了我的想法,我夫人沒有一絲猶豫地點了頭,我倒是有點微妙的不太好意思。
我們進了畫室,我坐在畫架的後面,他站在我正前方三米處的位置,背對着我,一點一點脫掉了身上的衣服,動作緩慢得像是在勾’引——也的的确确是勾’引。
我攥着畫筆,并不想被他引誘,但我的性器背叛了我的意志,誠實地擡起了頭。
我在上和不上之間猶豫不決,我的缪斯,我的夫人已經走到了我的面前,他低着頭,看着我胯下的狼狽不堪,他握住了我的手,溫柔地将畫筆抽出我的手心。
他扶着我的肩膀,身體一點一點地下滑。他跪在了我的雙腿之間,釋放出了我的欲望,用口舌解決我的欲望。
他的動作十分娴熟,我的敏感點都被他一一照顧到,無處不妥帖,我卻覺得有一種莫名的生疏和距離感。
我将精液灑在他的喉嚨深處,他熟練地吞咽下了我的精液,仰起頭,看着我。
我的手指穿插過他的發間,我問,金楓,你愛我麽。
他沒說話,他看着我,輕微地點了一下頭。
我扯着他的手腕,将他拉進了懷裏,我抱進了他,臉頰貼緊他的胸口。
我說,我聽着你的心跳,你說,你愛我,好不好?
他揉着我的頭發,将我壓向了他的胸膛。
他說,我愛你。
我聽見了,我聽見他心髒劇烈的跳動着,我聽見他說,他愛我。
我偏過頭,用舌頭舔弄他的乳’頭——很快,我們又滾在了一起。
我用畫紙記錄下了金楓睡在床上,身上滿是我留下的痕跡的模樣,我一點點勾勒他嘴角和股間,屬于我的精液,在這種時候,我就很希望金楓是個女人,那樣,我的精子會在他的身體裏駐紮,成長,他會從我插入的洞穴裏,為我生個孩子,像他也好,像我也好,都是我們愛情的證明。
我将畫架挪到通風處,我将我的夫人抱了起來,我抱着他,一步一步,走得很穩。
眼前像有片段飛掠而過,我像是這麽抱着他,抱了無數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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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金楓去了游樂場。
這個略顯幼稚的提議,不是我提的,是金楓。
他說,我還太年輕,很适合去玩這種小孩子愛玩的地方。我對此表示了抗議,但金楓捏着我的臉,表示抗議無效。
我是可以繼續抗議的,但我有點擔心,我擔心金楓不讓我上他的床,不讓我肏他的洞,對我實行性交限額,我不得不同意了這個提議。
我們清了場,但游樂園裏一直放着音樂,還算——熱鬧。
我厭惡一切高空中的刺激類游戲,不是恐高,而是這類游戲會影響我的發型,和我的衣着整齊,而且,我會控制不住地發生喊叫的行為,這樣很不紳士。
我以為金楓會和我一樣,同樣厭惡這類活動,但我不知道這十幾年發生了什麽,金楓,居然來者不拒,百毒不侵了。
我和金楓并排坐在跳樓機上,我們的位置緩慢地上升到了最頂端,然後就停住不動了。
我等了一會兒,依然沒有往下的趨勢,我偏過頭,看着金楓的側臉,我說,金楓,我愛你。
我沒能聽到金楓的回答,因為我的心髒像是驟然上升了一樣,我的座椅嗖地下降了,一時之間,我忘記了尖叫,忘記了腦中湧現的任何情緒。
我的手被一只手握緊了——大概是金楓——只可能是金楓。
我聽見了金楓的聲音,伴随着呼嘯的風,在我們劇烈地下移的過程中。
金楓說,斯聞,我也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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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下了跳樓機,我一把抱住了金楓,我說,金楓,我很高興。
金楓沒說話,他一點一點地摩挲着我的後背。
我們選擇了一個不太刺激,很是溫和的項目,我們蹬上了旋轉木馬。
我想讓金楓坐在前面,他卻堅持坐在我的後面。
他說,我不會再讓你,看我的背影了。
這話語似有深意,我卻分不清他潛在的意思,他親吻了我的嘴唇,一把把我抱了起來,讓我坐在了一匹白馬上,我從來不知道,他的力氣有那麽的大。
我低下頭,看着他,他擡起我的手,輕吻了我的手背。
我看着他走到我的身後,跨上了一匹距離我有一段距離的黑色的馬。
音樂響了起來,木馬開始上下移動圍繞固定的軌跡開始旋轉,我的手握着豎杆,有些索然無味的味道。
我的後背焦灼着金楓的視線,我實在忍不住了,轉過頭,看他的臉。
金楓看着我移開了臉,很匆忙地別開了臉,假裝自己是在看四周的風景,距離太近了,我依然能看到,我的夫人眼眶處湧出的水。
那一瞬間,我忘記了紳士禮儀,忘記了安全常識,忘記了很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我從木馬上翻了下來,沖勁讓我後退了幾大步,我在金楓驚訝愕然到也試圖翻下去前,握着他馬上的豎杆,踩在腳蹬上,從他的身後跨上了他的木馬。
我死死地抱着他的腰,頭壓在他的肩膀上,喘着粗氣。
金楓抹了一把,像罵傻’逼一樣地罵着我,他說,我是瘋了,不要命了,活膩歪了,簡直無法無天,像個混蛋一樣。
我安靜地等着他罵完,親吻着他帶着淚痕的側臉。
我說,作為一個紳士,我怎麽舍得讓我的夫人哭呢。
我掰過了他的下巴,嘴唇擦過他的嘴唇,我說,你不想看到我看到你的背影,我也不會讓你看到我的背影,我們永遠不分開,好不好,金楓。
金楓擡起手,重重地敲了一下我的腦袋,有點疼。
他說,好,我答應你。
這個本該十分鐘結束的旋轉木馬,最終在我的要求下,延長到了一個小時。
我抱着金楓,我覺得,我很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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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摩天輪裏做’愛,在最頂端的時候,親吻彼此的嘴唇。
我本來想抱着我太太徑自往回走的,但我想起了愛情電影裏的場景。
我蹲下了身,拍着我的肩膀,我說,金楓,我背你走。
他嘲笑了一番我言情劇男主的品味,但他還是将身體,壓在了我的手背上。
我背起了他,一步步往回走。
金楓在我的耳邊,和我有一搭沒一搭地說着話。
他問了我一個有點意思的問題。
他說,斯聞,你是什麽時候,喜歡我的。
我說,見到你的第一秒鐘。
他說,謊話,那時你還沒斷奶。
我說,我一見你就喜歡,這不是謊話。
他說,好吧,那是喜歡,那愛呢。
我說,我其實不知道,那是不是愛,因為沒有參照物,我只對你産生過這類很奇怪的情感。
他說,什麽情感。
我說,想保護,想守護,想高高舉起,想占有,很複雜的情感。
他摟緊了我的肩膀,他說,那……是什麽時候開始的呢。
我很用心地想了想,中途還換了個托舉他臀部的姿勢,讓他在我的後背上,更舒服一些。
我說,大概是十三四歲,我們去旅行,中途迷了路,你拿着手電筒,拉着我的手,向前走的時候吧。
我說,那時候,你的手很暖和,我就想,如果這麽握着一輩子,就很好了。
金楓的頭枕在我的肩膀上,他像是在笑,身體不易察覺地顫抖着。
我嘆了口氣,抽出手帕,遞給了他,我說,金楓,不要哭。
他接住了我的手帕,他說,你沒看過來,我也沒發出聲響,你怎麽知道我在哭,而不是在笑。
我說,如果用言情劇的臺詞的話來說,那就是,你哭的時候,我心裏很難過,我心裏難過了,就知道,你不開心了。”
我說,金楓,我很高興,我愛你,你也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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