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再這樣下去,她就幫不了幺妮了。

要如何将陛下輔佐成一個明君,系統給出的建議是,攻略牧臨川,多吹枕頭風。

這話說得陸拂拂眼角抽搐,臉上發燒。

總覺得不是什麽正兒八經的建議!

不過私底下陸拂拂卻認認真真地考慮了一番,她學歷不高,當不了牧臨川的老師,自然當女官也是不成了。

再說不打好關系

“一個陌生人咋咋呼呼地跑來要教你如何做人,這也太讨厭了”這是幺妮的原話。

幺妮知道的東西比她多,拂拂掰着手指頭想,或許她真的只能靠攻略牧臨川來感化他了,不論是做朋友還是談戀愛。

對着鏡子抿了抿嘴巴,拂拂看向鏡子裏的少女下定了決心。

少女梳着雙螺髻,長長的發帶垂于腦後,顧盼間,清明如水晶的眸子倍現靈動,微黑的肌膚更顯得有幾分天然的親昵可愛。

要攻略牧臨川的話,首先她就得把這一口鄉音給解決了。

然後是皮膚,她膚色略黑,往好了說,姑且能說得上健康神氣,往壞了說,在這上京便有些難登大雅之堂了。

上京素來崇尚瑩潤如白玉的肌膚,男子也多有敷粉的。只有下賤的軍戶與佃農才往往有着風吹日曬造就的黑皮。

趴在桌子上,拂拂一筆一劃,認認真真地記錄着接下來要忙活的事。

幺妮之前很看不慣她這副樸素作态,經常拉着她惡補護膚知識。未曾想如今卻都派上了用場。

院子裏,宗愛又在吆喝着衆人出來幹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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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拂放下筆,手腳麻利地洗好了衣被。

做完了一天的活,晚上她悄悄地捧着紙筆,找到了袁令宜。

袁令宜穿着一身素白的單衣,披着長發,驚訝地看着她:“阿陸,你這麽晚不睡做什麽呢?”

拂拂臊眉耷眼:“俺……”

袁令宜眨眨眼。

少女咬着唇,臉上紅光光的:“我,想和袁姊姊你學上京話。”

袁令宜愣了一下,轉念一想,又明了了。

哦,想來是被因為說話難聽被陛下打入了永巷,小姑娘心裏惦記着這事兒呢。

人與人之間向來有親疏之別,方虎頭曾與她私下裏交談過,說是阿陸雖好,但她這寵辱不驚和她年紀并不相稱,就怕她心機深沉。

如今看到拂拂露出了點兒小姑娘的情态,袁令宜心裏一軟,話到嘴邊的拒絕,又收了回去:“在這永巷裏,你上京話說得再好也沒用。”

袁令宜不忍拒絕她,輕聲細語地問:“而且,上京話不好學。就算如此,你當真要學嗎?”

陸拂拂鄭重地點頭,為表自己的誠意又翻出個小包裹來:“俺想學!俺不怕吃苦!”

那包裹裏竟然是幾根肉條。

袁令宜是徹底驚訝了。

“這是束脩。”

拂拂不好意思地垂着頭,将這包裹推了過去。

“袁姊姊,俺沒錢。只有這幾根肉條了,等俺掙到錢了,俺一定補上。”

少女眼睛閃閃亮亮的,袁令宜心裏喜歡,擡手摸了把小姑娘腦袋瓜子。

“那就以後再說罷。”

袁令宜出生豪門士族,少年時便以才學名動汝南,也正因為如此,才被牧臨川給看中要了回來,但要回來之後,牧臨川轉頭就将袁令宜忘了個一幹二淨。

方虎頭則是隴西人氏,家中有個參軍的哥哥。隴西地處邊疆,多慷慨義士,打小生長在這種環境之下,方虎頭的性格也比尋常女子剛烈許多。

汝南方言與拂拂家鄉土話頗有些相近,拂拂和袁令宜兩人交流起來沒有障礙。閑暇的日子,拂拂就一邊做着針黹活兒,一邊鹦鹉學舌地跟着袁令宜學金陵音,大雍朝高貴的金陵音正是後世逼來吊去十分接地氣兒的南京話。

她手腳利落,針黹活兒做得又快又好,攢了一筆錢之後,拂拂托另一個名叫宗卿的交好的小內侍,幫忙買了一把種子。

此後,拂拂在永巷裏開辟了一塊地,同方虎頭她們埋頭種了些蔬菜瓜果。又另将永巷中一片斷壁殘垣動手清理了出來,在那兒種了一棵橘子樹。

春去秋來,一眨眼,陸拂拂竟然在王宮裏住了大半年。

入秋之後,一場秋雨一場涼,随着天氣轉涼,袁令宜這幾天面色愈發蒼白了點兒。她身子一向不大好,天氣轉涼,各宮都用上了炭火,而永巷卻遲遲等不來自己應有的份例。

拂拂去求了好幾次,內侍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模樣。

無奈之下,拂拂只好拿着好不容易攢下來的銀錢,去找平日裏關系還算不錯的內侍宗卿。

宗卿是去歲入宮,他是曹忠手下,負責采買事宜,經常幫着宮人外出進貨,從中撈點兒油水。他為人卻算樸實謙遜,每每幫着帶貨要價也不高。在永巷中已經算得上良心價了,與陸拂拂、方虎頭幾個關系都算得上不錯。

拂拂好歹是穿越女,就算是山坳裏走出來的,周末也常會去鎮上玩兩趟。宮裏的生活與她原來的生活相比,的确無趣了點兒。

小姑娘饞宮外的世界,沒受寵前經常叫宗卿幫着代購。

兩個人年紀都不大,都是王宮中的小透明,在這等險惡的情況下,革命的友誼反倒生根發芽了。

“宗卿大哥,麻煩你帶個小暖手爐回來。”

将錢袋子塞入宗卿手中,拂拂語重心長地交代。

袁姐姐身體不好,她這個做學生的當然要想辦法幫幫自己的小老師。

宗卿有點兒驚訝,倒沒多問,只笑道:“那還吃胡餅嗎?”

拂拂臉有點兒紅:“那再帶三個吧。”

她一個,方姐姐和袁姐姐各一個。

和□□諸多吃貨一樣,陸拂拂也是個正兒八經的吃貨。

陸拂拂特別喜歡吃宮外的胡餅,經常讓宗卿幫忙帶一兩個回來。

永巷沒什麽油水,宮外的胡餅卻是用的牛羊肉,蔥、鼓汁及鹽,再配以和切碎的雞肉。

陸拂拂一點兒沒舍不得的意思,反正她的銀錢也沒有能用到的地方。在後宮中生活,雖然有很多地方靠銀子來使力打點,但她們身處破敗不堪的永巷,平日裏沒什麽交際活動,倒是免了大部分這交往上的用度。

“餘下來的錢是給宗卿大哥你的辛苦費。”

少女眉眼彎彎一笑,上道得很。

宗卿推拒了兩下,不再推拒。他們關系雖好,可親兄弟也要明算賬。

約莫傍晚的時候,拂拂和幾個永巷的宮婢們在約定的地點等着宗卿。

這幾日閑來無事,少年天子已經許久沒殺過人。宮中位列“三夫人”中的小鄭貴人便叫上了幾個妃嫔一道兒游園吃酒。

入了冬,華林園中卻未顯衰敗之色。

北風細細,佐以溫酒,的确是風流事。

一衆嫔妃鋪設軟氈,一一坐定。

時人多好奢華飄逸的風格,高髻長裙,飾以步搖鮮花,務必俊俏有神仙氣度。

一衆嫔妃此時坐與松柏之下飲酒取樂,頗有些散朗的林下之風,遠遠望去,恍若天上神仙宮妃。

衆嫔妃圍着當中最神姿精耀的美人大獻殷勤。

崔蠻跪坐在側,半垂着眼,并不與人多結交,但她出生高貴,自有人上前主動攀附。

這位美人,正是設了這賞花會的“小鄭貴人”,她與長姐大鄭夫人,同屬三夫人,位在九嫔之上,僅次于王後,地位尊崇。

牧臨川這幾年殺自己老婆殺得有點兒狠,這兩年後位空懸,鄭氏姐妹倆隐隐已有六宮之首的架勢。

宴罷,衆人說說笑笑走上宮道。

卻有一個呂姓美人停下了腳步,驚訝道:“咦?那不是……”

“誰?”

衆人順着呂美人的目光看去。

只看到宮牆之下,有幾個打扮寒酸的宮婢,凍得瑟瑟發抖,與一個內侍在說些什麽。

一看便是托這采買的內侍外出買東西去了,

衆人看了一眼便不願意多看。

“永巷中人看她們作什麽?免得污了眼睛。”

打扮如此寒酸,神情如此委頓的,在這宮裏也只有永巷裏的宮婢棄妃了。

其中一個胡美人神情古怪道:“那不是陸拂拂嗎?”

另有人不解地問:“哪個陸拂拂?”

目光落在其中一個少女臉上。

這少女與其他神情委頓的宮婢相比,的确有些不一樣。

她肌膚豐瑩,一頭烏黑的長發束作了雙螺髻,垂在腦後,臉頰被寒風凍得微紅,神采奕奕,一副神氣靈活的模樣。就是穿得實在寒酸,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漿洗了多少遍。

有人笑道:“就是那個擅自跑到華林園去大獻殷勤,卻被陛下打入了永巷的那個。”

衆人這才想起來之前那個笑話。

說是有個新入宮的才人,一直不得陛下召見,竟然自作聰明,跑到了華林園裏,巧遇陛下大獻殷勤。卻未曾想到,因為一口難聽的土音被打入了永巷,反倒讓和她同住的張才人截了胡。

認出這人正是之前那個“永巷阿陸”之後,衆人神情紛紛變得古怪起來。

另有一周姓充華開口道“說起來,前幾日,那裴女史不也去了華林園——”

甫一開口,小鄭貴人目光乜來,便自知失言,忙閉上了嘴。

周充華低下了眼,心中卻有些忿忿不平。

崔蠻看在眼裏,心中嗤了一聲,暗道蠢貨。

周充華口中的裴女史,指的是宮中一位名叫“裴姝”的女官,官至女史。前幾天也在華林園中“巧遇”了牧臨川,得了牧臨川一聲贊。

裴姝與鄭家有些沾親帶故的關系,被歸入小鄭貴人一派。大雍重門第,在場妃嫔無一不是出生高門大戶,各自抱團。衆人自然不願意多花心思在陸拂拂這寒門賤戶身上,不過當個笑話兒聽了解悶逗趣。

遠遠看去,那冷宮阿陸或許是凍得厲害了,竟然蹦跶了起來。

陸拂拂覺得自己臉都快凍僵了,搓着胳膊,使勁兒跳了跳取暖。

不過等宗卿将暖爐交給她的時候,拂拂又忍不住“嘿”地笑起來,拍了拍暖爐,拂拂臉頰紅撲撲的,眼含期待。

有了暖爐,袁姐姐睡覺就舒服多了。

【阿蠻性格驕縱,眼高于頂,向來是看不起這些人的。

不由有些恹恹的。

覺得這些人當真是無聊至極。

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即便是她,剛入宮也不得不攀附鄭氏姐妹。

思及,她竟然有些羨慕這俗婢來,看着陸拂拂的眼裏也多了幾分同情。】陸拂拂虎軀一震,眼角一抽,下意識地轉過身,果然看到了不遠處的女主角——崔蠻。

其他宮婢察覺到她動作,随着她望去,瞧見這一衆貴人,神情驚駭,紛紛上前斂容行禮。

把小暖爐往袖子裏一塞,陸拂拂跟着走上前行禮,并沒有什麽尴尬之色。

“冷宮阿陸”這四個字,小鄭貴人是依稀聽過的,幾個美人交談時她也并未多加阻攔,主要也是因為根本就沒将陸拂拂放在眼裏。

陸拂拂剛拜下,便感覺到面前這幾道各異的視線,齊刷刷地落在了她臉上。

少女神情自然極了,全然沒有不平尴尬或是羞憤,甚至含着點兒輕快之意。

陸拂拂如今這個下場,崔蠻微感訝異,卻又不奇怪。這人行為舉止粗俗,一股子小家子氣,倘若真受寵了,她才懷疑牧臨川那瘋子的審美呢。

崔蠻又看她手中拿着胡餅,心底那同情立刻煙消雲散。

她是世家女,吃的用的一律比旁人講究。與她而言,牛羊皆宜獨食,這些東西味厚,不可加搭配。①看陸拂拂這麽吃,她頗有些忍無可忍。

這簡直就是在暴殄天物!

衆妃嫔看了她一眼,便收回了視線,受了禮卻沒有回應,回應這些永巷宮婢是自甘下賤,跌了身份。

小鄭貴人一走,衆人紛紛跟上,層層疊疊的長裙,猶如天際流雲。

等她們一走,四周凝滞的空氣不由為之一松,不知道是誰長長的呼出一口氣。

“方才可吓死我了。”

“那便是小鄭貴人呢!”

有沒見過小鄭貴人的小宮婢不由面露憧憬之色:“果然是個明豔的佳人。”

宮婢們眼含豔羨,小聲交頭接耳起來。

“那是你們沒見過大鄭夫人。”

“與其妹相比,大鄭夫人更別有一番冷清的風姿。”

“我覺得還是那崔美人長得最好看。”

“哪個崔美人?”

“就是今日穿天青色裙衫的那位。”

“小鄭貴人她們穿得好漂亮啊。”

“這步搖上鑲嵌的是價值傾城的南珠吧?”

衆人一邊往回走一邊交談,越說越羨慕。

等走到永巷,看到面前這一溜破敗的房屋,院子裏晾曬的衣被,冷冽的寒風中傳來染料刺鼻難聞的氣息。

衆人露出一股失落之色,神情也一點一點黯淡了下來。

身處永巷,她們終其一生都不會再有出頭之日。

“你們看到小鄭貴人她們的袖口了嗎?”

宮婢們扯着袖口,窘迫地說:“好幹淨。”

“手也好漂亮,和我們的手完全不一樣。”

陸拂拂也伸出手來看了一眼。

她們在永巷中每天都要忙着漿染衣被,為數不多的幾件衣服洗了又洗,還是留下了染料的污漬。

手常年浸泡在冷水中,也大多皲裂,骨節處生着厚繭子,全然沒有小鄭貴人、崔蠻等人的柔嫩白皙。

拂拂渾身一震,大為警惕地低着頭将自己的手翻來覆去地看了好幾遍。

她可是抱着攻略牧臨川的目标來的,顏值實在是重中之重。

她懂事早,還在上學的年紀就外出打工,過早地褪去了少女心,明白了男人對容貌的看重。

失落中,看到了陸拂拂,宮婢們又都稍感平衡了。她們沒記錯的話,阿陸是與方才的崔美人一道兒進宮的。正所謂比上不足比下有餘,與陸拂拂相比,眼前的窘境好像也沒那麽難以忍耐了。

就算是無人在意的永巷,也不缺勾心鬥角,踩高捧低。宮婢與內侍們各自拉幫結派,都存着些暗暗的小心思,就比如現在。

察覺到宮婢們那隐隐的嘲弄之意,陸拂拂渾然未覺,徑直走進了屋裏。

“嗤,不就一個才人嗎?”

“都成了個笑話了,有什麽好傲的?”

今天宮婢們這番話在陸拂拂敲了個警鐘。

在永巷待久了,她皮膚好像也變得粗糙了不少。

從前她很少在乎穿衣打扮,但現在不一樣,她可是奔着攻略牧臨川去的。

晚上,拂拂洗完澡,坐在鏡子前,認認真真地做着自己的保養工作。

勞累了一天,大多數宮婢也都累了,紛紛倒頭睡去。天太冷,也有嫌麻煩不洗漱就上床的。

陸拂拂看着鏡子裏的自己,兩眼亮晶晶。

就算在永巷裏,少女也與其他宮婢大為不同,渾身上下都泛着股鮮活勁兒,那股勃勃的生氣幾乎快穿透了永巷又沉又冷的暗夜。

因為她知道,這裏絕不是她的終點。

接下來這段時間裏,陸拂拂一直在等着轉圜之機。

而機會終于在某一天翩然降臨,叩開了命運的大門,與她不期而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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