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我想要你嫁給我,做我的老婆
老爹今天倒是收獲頗豐,三條鯉魚,兩條草魚和兩條鲫魚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小魚小蝦。
原本想分一半給薛少威讓他帶回家,他卻連連回絕,說自己不會煮怕浪費了,還腆着臉說要嘗嘗老爹煮的魚湯。
許冰見老爹一副欣然同意的樣子,想他當了一上午的司機,這頓飯也就不吝啬了,等回頭再和他好好說清楚。
老爹便叫薛少威幫忙繞路去城南,分了一半魚給一個朋友,那朋友倒也沒白拿,回敬了些茶葉和煙給老爹。
許冰想起蔣悅昨天給的泡爪,幹脆讓他順便去趟古城路,挑了條大的鲫魚和一些小蝦小魚給她。
蔣悅早上店裏沒什麽人,許冰去的時候她正靠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到她有些驚訝。
“你這一早洗完頭發也不吹下,會着涼的。”
許冰将魚遞給她,游泳後頭發還沒幹,披在肩頭也難怪蔣悅會訝異,便簡單解釋了一下,“和爹去釣魚,順便到水庫裏游了一圈。”
“我的姐呀。”蔣悅驚地不輕,“水庫那麽深,你也敢去游?”
許冰對于她的大驚小怪習以為常,朝冰箱方向看了一眼,“泡爪還有沒有?”
“有啊,早上剛做好一罐,本來一個客戶要來拿的,先給你帶回去吧。”蔣悅找了個水桶将魚放進去,笑道,“拿泡爪換這麽多魚,這個買賣值當。”
“一碼歸一碼。”許冰揚了揚手機,“記得查收。”
“這麽客氣幹嘛。”蔣悅笑着從冰箱裏搬出新泡好的泡爪,“昨天的泡爪給我男神了嗎?”
“給了。”許冰接過她遞來的玻璃罐,“昨晚和老歐去了個不錯的地方,下次有機會帶你去。”
蔣悅聳了聳肩膀,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算啦,你們除了茶館還會去哪,我又不喝茶,還是不湊熱鬧了。”
看着蔣悅那張卸妝後有些暗黃的臉,許冰覺得或許下次過來可以把薛少威送的那些香水和面膜給她。
Advertisement
不過那是後面的事了,她提着泡爪對蔣悅道了聲,“走了”便走出店門。
“我這兩天在研究做榴蓮千層,你要不要嘗嘗看?”
蔣悅追出門口,見許冰朝一部土黃色的奔馳越野車走過去,驚訝道,“我男神什麽時候換車了?”
許冰沒回答她的話,上車後車子很快從停車位上開出,經過蔣悅店門口,駕駛座車窗搖了下來,薛少威探出頭朝還站在門口發愣的蔣悅揮了揮手,“小妹你好。”
小妹?誰是他小妹?許冰見蔣悅一臉茫然,便探頭對她道,“別理他。”
後座的老爹也打開車窗,笑着朝蔣悅揮了揮手,“小悅有空來家裏玩啊。”
“姑父也在?”
于是蔣悅望着兩人的眼神便多了幾分暧昧。
許冰不想讓她誤會,指着薛少威言簡意赅地介紹,“高中同學。”
薛少威笑了起來,嘴角露出兩個梨渦,“不只是同學吧。”
許冰的反應是推門下車,薛少威連忙拉住她,讨好道,“哎哎同學,只是同學可以了吧。”
店門口的蔣悅忍不住笑了起來,“姐你這個同學可真有意思。”
說着對薛少威道,“追我表姐的人可不少,你先打敗我男神再說。”
許冰睨了她一眼,蔣悅吐了吐舌頭,不敢再多話。
而薛少威則轉頭看向許冰,眸中透出一絲精光,“究竟還有多少我不知道的男人?”
許冰懶得理他,“薛同學管好自己就行。”
她的意思是她的事不用他管,但顯然表達地太婉轉以至于他誤會成另外一個意思。
“我可沒有,一個都沒有。”薛少威舉起手就差發誓了,“那些女生都是展風他們的,我真沒有,這幾年我就想着你一個。”
後座的老爹捂嘴低咳了一聲,外面的蔣悅也是一副看戲的樣子。
聽他越說越誇張,許冰耐着性子對他道,“說夠了,可以走了?”
薛少威摸了摸頭,見車窗外的蔣悅還在望着他,便遞了個笑臉給她,“那我們先走了小妹,回頭我介紹我姐她們過來光顧。”
開店的人除了買單之外,最喜歡聽這句話,蔣悅笑嘻嘻地朝他比了個握拳的手勢,“我同意你和我男神公平競争。”
薛少威的反應卻是濃眉一挑,扯了扯嘴角,賞了個不屑的眼神給她,很快發動車子掉頭開走了。
到小區後,薛少威無限殷勤地下車幫老爹提起漁具和水桶,坐電梯上樓到家,然後自告奮勇跟着老爹進廚房幫忙。
許冰則回房間洗澡洗頭,換了身舒适的家居服,拿電吹風簡單吹了下頭發,等到發梢半幹便拿了根皮筋松松綁着,推門出去的時候發現外面午餐已經準備得差不多了。
雙手環胸倚在廚房門口,見薛少威端着盆魚湯放到餐桌上,燙的直搓雙手,他看見她,眼中一亮,笑道,“還差一個菜馬上就好了。”
說的好像是他煮的一樣,許冰并不相信這位纨绔子弟平時會親自下廚。
老爹将最後一盆西紅柿炒雞蛋端出來,紅燒肉、西紅柿炒雞蛋加上一份魚頭豆腐湯,兩菜一湯雖然簡單卻也足夠三個人吃了。
剛才在路上,許冰把昨晚在山上吃的那份魚湯的味道和配料簡單地和老爹說了一下,她的水平不如老爹,便也不想糟蹋那條新鮮的草魚。現在看着鮮白的魚湯上面飄着幾根蔥花,濃香的湯汁撲面而來,有一段時間沒有吃老爹煮的飯菜了,看來他的廚藝倒是沒退步。
三人安安靜靜地坐下來吃飯,薛少威顯是餓極了,三兩下一碗米飯便見了底,不過他吃飯速度雖快,吃相倒不算難看。
許冰擡頭見他正要再打一碗,薛少威揚了揚勺子,“你怎麽吃那麽少,我再給你打點米飯?”
許冰搖了搖頭,一旁的老爹笑道,“剩下的小薛你都吃了吧,我們都飽了。”
薛少威咧嘴一笑,也不客氣,“我飯量大。”
“家裏沒什麽,就這點粗茶淡飯,你別嫌棄就好。”老爹對于他的捧場顯得很高興,或許對于煮飯的人而言,這是一種最大的肯定。
薛少威果然趁機拍馬屁,“叔叔您煮的太好吃了,味道鮮美,淡鹹适宜,比那些所謂的大廚師煮的都要好。”
許冰一邊喝湯一邊想着,這馬屁拍的有點過了。然而老爹倒是極為受用,笑着給薛少威又打了碗魚湯。
吃完飯已将近一點了,老爹和薛少威坐在客廳裏又喝了盞茶,一邊聊他在國外的見聞,許冰不想聽他吹牛,便兀自進屋午睡。
一覺醒來已是下午三點,睡多了反而覺得精神不大好,起床刷了牙洗了把臉,許冰才感覺清醒了不少。
打開房門想着薛少威也該走了吧,只是還未走到客廳,便聽見他講電話的聲音,許冰心道這狗皮膏藥的功力比起高三那會真是有增無減了。
“我不去了,你們自己玩吧。卡密碼你知道。”
許冰聽他吐出一串數字,後面三個字莫名熟悉,竟是她的生日。
薛少威似乎也感覺到有人,轉頭見是她,眉眼露出笑意,對電話那端的人說了句,“挂了。”便将手機收了起來。
“起來啦?”薛少威站起身來,笑意盈盈地看着她,“睡得好嗎?”
許冰盯着他,“你怎麽還不回去?”
“我……”他撓了撓後腦勺,“我想等你起來,再看看你。”
許冰在沙發上坐下來,“現在看到了,你可以走了。”
“你幹嘛老是趕我?”薛大少爺似乎有些惱火,但是許冰比他更莫名,“我趕你走難道不是很正常?”
“你就那麽不想見到我?”薛少威臉上掠過一抹受傷。
許冰明白有些事情确實得對他說清楚了,便點了點頭,“對,以前不想。現在更不想。”
薛少威沒想她竟然拒絕地這麽直接,張了張嘴半晌說不出話來。
良久才看着她,自嘲地道,“可我想,不管在哪裏,我每一天都在想你,想起高三那年你揪着我衣服對我說話的樣子,我就心裏癢癢的。不管你怎麽煩我,我就是想看見你。”
許冰擺了擺手,“那是你的事。”
“怎麽就我的事了?”薛少威瞪她,“如果不是你主動來招惹我,我怎麽會天天夢見你呢?”
這人可真會本末倒置,明明是他自己胡攪蠻纏倒還怪起她來了?許冰眯起眼睛,不動聲色地看着他,“那你現在想怎麽樣?”
他眼中頓時湧起一絲熱切,定定看着她,“以前想讓你做我的女朋友,不過我現在不想了。”
許冰挑起眉,難不成這人終于學會放棄了。
然而薛少威很快就推翻了她的想法,他一臉渴望地看着她,語帶向往地對她說 ,“我想要你嫁給我,做我的老婆。”
同類推薦

億萬寵溺:腹黑老公小萌妻
他是權勢滔天財力雄厚的帝王。她是千金公主落入鄉間的灰姑娘。“易楓珞,我腳酸。”她喊。他蹲下尊重的身子拍拍背:“我背你!”“易楓珞,打雷了我好怕怕。”她哭。他頂着被雷劈的危險開車來陪她:“有我在!”她以為他們是日久深情的愛情。她卻不知道,在很久很久之前,久到,從她出生的那一刻!他就對她一見鐘情!十八年後再次機遇,他一眼就能認得她。她處處被計算陷害,天天被欺負。他默默地幫着她,寵着她,為她保駕護航,保她周全!
/>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