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 ☆、66

既然連主角都要求避免的話題,導演肯定也不能不買賬,只好喊了“卡”,粉絲失望的“切”了一聲。文略忽然站起來。

“我可以說,不過……這段就不要播哦!”

導演大概也是非常八卦的人,很積極的點了點,當然八卦的肯定不止導演一個,其他在場的所有人都老老實實的“嗯”了一聲,出奇的有默契。

安程典在一旁嘆氣,文略這家夥真的是攔都攔不住。

文略狡黠地瞟了安程典一眼,心裏一爽就有了就算自己跟着丢臉也值了的感覺。安程典給他的感覺一直都是很沉穩可靠的,似乎什麽事都難不倒他。

而這種着急的樣子還真是少見,文略等着一刻等很久了。眼看到安程典又要朝文略撲過去,連穆清急忙從後面抱住了他。

“當時他流鼻血了!”文略飛速的把話說完,然後挑釁地看着一旁掙紮的安程典。不過他的表達能力好像很有問題,他的話一說完,現場一片安靜。那種感覺就像他說了個很冷很冷的笑話。

一旁的安程典挫敗的低下了頭。

連穆清睜大眼睛補充道:“你是說……你拍裸戲的時候,安程典流鼻血了?”

文略點了點頭,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連穆清這話裏有圈套,這回輪到文略慌了,“不是不是……他是流鼻血了,和我沒關系!”

“不是因為看到你才流鼻血,那是因為什麽才流的呀?”連穆清開始和文略繞彎子了,“要是因為天氣幹燥什麽才流鼻血,那沒有亮點呀!”

連穆清說完話,在場別的人都跟着附議。安程典在一旁簡直要絕望了。

“而且,這兩件事明明都連在一起的呀,分開說也說不過去呀!”另一個女主持人跟着說話了。

文略開始絕望了,他不擅長和人辯論,他最常做的就是直接暴走。安程典在一旁看着,覺得這家夥真的是少根筋。雖然他知道文略只是和他在鬥氣,但是因為太不擅長和人拐着彎說話的文略實在是太吃虧了,所以才會毫無準備的掉進別人挖的坑,這一次他還是自己跳進去的。

“所以……”

“其實吧!”安程典受不了的擠進來,“你們不覺得我也是比較有發言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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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說當時是什麽情況?”連穆清鬧騰的更加厲害了。

“咳……說好的不播哦!”安程典低頭摸了摸鼻子,然後坦然的說:“我是流鼻血了!其他你們自由想象!”

現場爆出很大的笑聲,今天來現場的觀衆們,覺得票價賺回來了。

“那就是說……我們可以那樣理解?”連穆清笑的眼睛都要看不到了。

安程典和文略齊齊給了他一個白眼,導演憋着笑在一旁朝助理打手勢。

繼續錄的時候,文略老老實實地把“流鼻血”事件吞回去了,只是說了句,當時他也是豁出去了,反正劇組女人也是當男人用的,大家沒區別,他就脫了。

連穆清憋着笑問安程典,“文略身材怎麽樣?”

“很好!”安程典低着頭很不情願地說。

觀衆出奇配合地集體“哦”了一聲。連穆清覺得這一期的觀衆實在是太配合了。錄的非常順利。

聊完電影,然後看了一段預告片,因為電影後期還沒做完,只是粗粗的做了個預告出來,文略和安程典也是第一次看到,沒想到短短幾分鐘的預告片,床戲就占了一分鐘,兩個人貼的很近,昏暗的山洞裏,喘息聲都放大的很清晰。

文略有點想哭了,這麽直接,到時候電影真的能順利上映?

看完預告片果然連穆清想聊聊他們的床戲,安程典擺擺手,表示談話部分已經結束了。連穆清只好作罷,其實安程典是擔心文略等下又被連穆清給帶跑了。

沒辦法,大牌不給面子只好跳過。接下來就是游戲部分,文略看着那一堆奇奇怪怪的東西,腦袋有點大了,前天排練的時候他就不太熟練,現在人一多他居然開始緊張了。

原本節目組都是有安排的,盡量讓文略和安程典贏,讓劇組另外一個演員一直輸,然後被懲罰,一方面給對方多露露臉,另一方面也是不敢懲罰文略和安程典。

結果彩排的時候還好好的,到了真正開始玩的時候,文略頻頻失誤,考慮到有觀衆在,實在是就算作弊都說不過去,最後文略很不幸的被塞進了一個大大的透明箱子了接受懲罰。這個懲罰其實也蠻無聊的,就是一個只有面向觀衆那邊是透明的箱子,然後另外三邊都有洞,輸的人站在裏面外面贏了的人過去摸一把,這還不算,出來後要猜誰摸的,猜對了就不用受罰了,猜錯了就要喝一杯參了各種奇奇怪怪的東西的飲料。

文略站在裏面四周的聲音都聽不太清,看着觀衆席的人都在笑,他頓時覺得自己像一只猴子了,然後就在他什麽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只手摸像了他的腰部。

他的臉一下子就黑下來了,安程典這個王八蛋。

摸就摸幹嘛捏他的腰。

因為是在箱子裏,所以有攝像死角。文略今天的衣服設計的很奇葩,腰往後的地方露出幾個洞,然後用帶子系着,安程典就是借着攝像機的死角把手伸進去了。

文略被放出來的時候,大家都憋着笑,以為他猜不出。連穆清更是得意的把那杯加料的飲料端在手上準備遞給文略。

“安程典!”文略板着臉瞪他。

現場的觀衆又笑起來了,連穆清不敢相信地問:“你怎麽知道是他?”

“我猜的!”這會文略學乖了,總不能說最近幾天都是被這雙手摸着麽?

本來都是板上釘釘地懲罰文略,沒想到最後還來了個小反轉,安程典端起那杯飲料的時候,文略有點不忍心了,小聲的在一旁嘀咕,“要不,我也喝一半吧!”

安程典沒理他,一口就喝完了,杯子從嘴邊撤下的時候他朝文略眨了眨眼。文略抖了一下,小心髒也跟着跳了兩下,低着頭偷偷吐氣。

安程典喝完那杯加料的飲料導演就喊了卡,其實本來也不用喝完的,但是他怕連穆清那個搗蛋的家夥會真的分一半給文略,喝完後他就慶幸了,幸虧沒讓文略喝,那家夥酷愛甜食,喝到這麽苦的東西搞不好會吐出來。

休息的時候,大家一前一後進了後臺補妝,文略和安程典的房間是在一起的,文略拿了瓶水在門口猶豫了一下,然後推開門去了。

其實補妝還在其次,主要是到化妝室休息一下,文略碰了碰安程典個胳膊把水遞給他。安程典看了看文略,然後伸手就着那瓶水把人拉進了自己的懷裏。文略也由他,幹脆就坐在了他的腿上。反正兩個人更親密的事都做過了,而且他好像也越來越适應這樣的姿勢。

他覺得好累,有點撒嬌的把頭埋進安程典的懷裏。

“怎麽了?”安程典捧着他的頭問。

文略沒說話,他是不可能告訴安程典,因為剛剛看到他喝那東西,忽然聯想到他今晚就要飛日本然後要和諾威搭戲,心裏就變得怪怪的,有點膩膩的想粘着安程典。

“還有一點點就錄完了!”安程典看看時間,還早,“等下錄完了我送你回家!”

“老子又不是女人,要你送什麽送。”文略不爽的推了安程典一下。

“我想多看你一會呀!”安程典笑着去親文略。

文略沒有躲開,而是主動的回應了他,嘴唇貼在一起感受着對方的存在,心裏原本飄着的心慢慢的落下來了。文略也不清楚自己這是怎麽了,望着安程典撤回去的嘴唇,上面還帶着暧昧的水漬,心跳居然又加快了。

這種感覺一直持續到再上場,連穆清“嘿嘿”的站在一邊朝文略陰笑。文略沒由來的抖了一下,感覺自己被算計了。

安程典站在他旁邊,笑着看回去。下面什麽節目他們每個人都有臺本的,不至于沒有一點準備,無非就是一些無關痛癢的游戲,但凡有智商的都會玩。

不過有個游戲例外,就是青蛙蹲。

文略算數可以說是奇差無比,一只青蛙一張嘴兩只眼睛四條腿,這種東西只要開始疊加他完全算不出。算不出也就算了,還要遲鈍一下在算。

不用說又是他墊底,這一次的懲罰加重了,被吊在空中回答主持人幾個問題。必須按照主持人的方式來,答錯了高度會增加。,答對了就會下降,落到地上就算懲罰結束。

文略被吊上去了,安程典在下面嘆氣。

“你只能用知道或不知道來回答,聽到了嗎?”連穆清拿着答題卡笑的臉都扭在一起了。

“聽到了!”

上升了一個高度,文略悟了,當即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

“你們這部戲的導演是杜明成?”連穆清扭頭和觀衆做鬼臉。

“是!”

高度又上升了,安程典恨不得上去把文略的舌頭給咬掉。

“這部戲是你和安程典第一次合作?”

“是……知道!”文略吓了一身汗。

好在平時拍戲威亞吊的多,要不軟真的會腿軟的話都說不出。

“戲裏你和安程典是一對?”

“是……知道,知道!”文略在空中撲騰了幾下,高度降低了一點,又是一身汗。站在下面的安程典也是一身汗。

“你愛他多一點還是他愛你多一點?”連穆清實在是太壞了。

“我……知道!”說到後面的時候文略差點沒叫出來。

只剩下最後一步就到地了。

“所以你們現在在交往?”

文略的“是”字都到嘴巴了,硬生生地吞回去,大聲喊了“不知道”三個字,心裏跟着虛了一身汗。

安程典在一旁也緊張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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