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老公很着急 EP04

傑克都要瘋了。

喝醉酒的小老婆簡直就是宇宙至尊大殺器,和他相比自己33個渣哥都能被襯托成天使!

“你求我呀!求我呀!口桀口桀口桀~你就是跪下來求我我也不會答應你的!”喬東亮叉着腰怪笑,儲物櫃手牌在食指上轉來轉去,“口桀口桀~別以為長卷毛我就怕你,老子是王子!爾等屁民見了本尊還不下跪!”

你是生怕喬納斯不知道你還活着嗎?傑克一頭黑線:“你給我閉嘴!把手牌給我要不然你明天別想喝血了!”

“人家好怕呀!”喬東亮驚恐地捂嘴,繼而彪悍狂笑,“怕你被憋死呀親!”

==傑克已經失去語言的能力了,見過耍酒瘋的,沒見過耍成精分的,他剛過來的時候喬東亮明明還好好地坐在那,哪知道剛說了句“回家”就跟被激活了一樣跳了起來,一把搶過他的手牌跟自己的套在一起,跳來跳去要求他再買一瓶酒來換。

“好吧你不用跪了,本尊要跟你劃拳!”喬東亮想起一出是一出,不等傑克搭話就跳上吧臺扯着嗓子喊了起來:“六個六啊!八匹馬啊!五魁首啊……口桀口桀~卷毛你輸了,去買酒去!”

買你個板凳啊!老子連拳都沒出呢怎麽就輸了!傑克頭冒青煙,直接跳上吧臺打算用武力鎮壓了他帶回去好好調教:“我警告你,趕快給我下來!穿衣服回家!”

“不穿不穿就不穿,你打我呀,打我呀~”喬東亮跳來跳去,被傑克抓住胳膊以後咯咯咯地笑了起來,“你玩賴你玩賴!不帶胳肢人的!”

他渾身上下就一條內褲,皮膚雪白細膩滑不留手,傑克摸在手裏跟過電似的整個人都被打酥麻了,哪裏還有手勁抓他,一不留神就被他掙脫了。喬東亮連跑帶跳閃到吧臺一頭,張大嘴,把手牌拎在嘴巴上空:“不許追我哦,再鬧我把手牌吃掉了喔,啊――”

你敢你敢……傑克被他整的心力交瘁,眼睜睜看着他手一抖,喉結一動,“啊嗚”一口真的把手牌給吞了下去。

我去!傑克頭都炸了,雖然那玩意只有指甲蓋大小,可再小你也消化不了啊,萬一劃傷腸胃怎麽辦?再說裏面還有芯片呢!再也顧不上憐香惜玉了,沖過去一下将他撲倒,掐着脖子讓他張嘴,手伸進去摳他喉嚨,“媽的你給我把手牌吐出來!不要命了嗎?下次再亂喝酒看我不揍死你!”

喬東亮被他死死壓在地上,大長腿亂蹬一氣,嗷嗷嗷地幹嘔了半天,眼淚都憋出來了,手牌卻連個影子也看不見,百忙之中還不忘叫嚣:“就唔吐就唔吐,氣使你氣使你,小氣鬼賠朽牌去吧口桀口桀~”

尼瑪這是賠錢的問題嗎?你就不怕明醒來菊花被手牌撐破了?傑克徹底被他搞毛了,爬起身将他攔腰一抱,一個180度大旋轉,頭沖下狠狠掼了兩下:“混蛋張嘴!不吐出來我找個釘子把你倒挂一宿!”

“嗷嗷我的頭!”喬東亮尖叫起來,所幸每次腦門挨到地面之前就會被再次提起來,幾次過後又怪笑着得瑟,“你求我呀,求我呀~”

我求你大衛王祖宗八代!傑克火冒三丈,剛想把他掉過頭再摳一遍喉嚨,七八個保镖忽然沖了過來,一個下巴紅腫的侍應手指一指:“就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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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活膩了敢在蹦恰恰撒野……”保镖們摩拳擦掌打算上來擒住傑克,傑克二話不說将喬東亮往肩膀上一扛,飛起幾腳将一幹人等全部踹飛,回頭照着小老婆肚子上就是一拳:“給我吐!”

“嗷――”喬東亮被打的蜷下腰去,抱着肚子幹嘔起來,身體不停抽搐,傑克打完了冷靜下來,忽然覺得自己出手有點重,彎腰扶住他肩膀:“你怎麽樣?沒事吧?吐出來沒?”

喬東亮甕聲甕氣地說:“沒……”話音剛落,忽然一頭頂在他胸口,傑克完全沒防備,被他頂了個倒仰,後腦勺啪嗒一聲磕在硬地面上。

“忍你很久了卷毛,爺爺今天要替――天――行――道!”喝醉的吸血鬼力大無窮,不等他站起來就如幻影一般撲了過來,将傑克攔腰一抱,舉過頭頂,照着吧臺狠狠掼了過去。轟一聲巨響,傑克一頭杵進酒櫃,整面櫃子嘩啦一下散了架,酒杯酒瓶盡數摔在地上,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喬東亮瞪着金燦燦的眼睛哈哈大笑:“摔不使你!”

下線再次被挑戰,傑克已經徹底黑化了,複仇者一樣從酒櫃廢墟中站了起來,抖了抖腦袋,抖下一頭碎瓷片玻璃渣,咬着後槽牙一字一句地說:“你、今、天、死、定、了!”

傑克身上被玻璃茬劃破的小傷口湧出血來,雖然很快就愈合了,但淡淡的血腥味還是第一時間飄進喬東亮鼻孔,他的眼睛越發亮了,吸血的本能在酒精作用下迅速膨脹,完全壓過了理智,不等傑克越過吧臺就倏然撲了過去,尖銳的犬齒往他的頸動脈上咬去。

傑克早有準備,一閃身讓過他的牙齒,巧妙地捏住了他的下颌骨,一套流暢的擒拿手将發了瘋了小老婆再次按在了吧臺上。

被他踹飛的保镖們三三兩兩爬了起來,恐懼地看着在碎木片和玻璃渣廢墟裏搏鬥的兩人,尼瑪這麽強的攻擊力沒有重武器根本搞不定好不好?雲姐給的薪水再高也不夠賣命錢啊……一幹人等面面相觑,最後決定趁着他們還沒把這裏拆了之前先把人轟出去,免得造成進一步的損失,至于已經造成的……跟醉鬼是沒辦法講道理的,只能等他醒了再去追繳了。

經過一番殊死掙紮,傑克終于把狂暴态的貝克人徹底制住,扛在肩頭準備走人,喬東亮嗷嗷叫着,犬齒在木質吧臺上拖出兩道深深的劃痕,不甘心地被卷毛大爺用紮酒瓶的緞帶捆了個結實,拖出了蹦恰恰。

所有保镖都松了口氣,揉搓着勸架時被無辜波及的傷處,互相吐槽下次絕對不能再放這兩個暴力狂進來了,讓大家多活幾年吧。

傑克扛着喬東亮一路走到停車場,铎铎還沒出來,所幸磁浮車口令他是知道的,打開車門将小老婆塞進後座,喬東亮還在叽裏咕嚕說着醉話,無非是卷毛跪下、跟你沒完、咬死你之類,傑克聽的火大,兩把将他的內褲扯下來塞進嘴裏:“給我閉嘴!回家看我收拾不死你!”

喬東亮徹底裸了,小鳥和菊花被冷風一吹嗖嗖的發涼,雖然酩酊大醉,廉恥之心還殘存着那麽一丢丢,蜷縮成一團将部位藏起來,喉嚨裏發出憤怒的嗚嗚聲。

傑克毫不理會,合上車門,命令引擎啓動,磁浮車緩緩升起,朝着一號堡壘的方向疾飛而去。

無視路人側目,傑克黑着臉扛着光溜溜的小老婆回到了宿舍,踹開浴室門将捆成肉粽一般的家夥往浴缸裏一丢,打開花灑沒頭沒腦地淋了一遍,喬東亮被冷水激的嗷嗷叫,像拔了毛的土雞一樣蜷縮在浴缸一角。

“跟你沒完!”傑克脫掉滿是塵土破口的內褲,把自己也清理了一遍,放掉浴缸裏的髒水,捏着喬東亮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說,“等我把手牌弄出來再好好調教你!”

“唔?”喬東亮傻乎乎看着卷毛大爺披着浴袍出去,少頃又拿了個DV狀的懸浮式掃描器進來,擡腿跨進了浴缸。

“嗚嗚嗚……”喬東亮瘋狂扭動起來,傑克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的身體打開攤平,一頭踩着他膝蓋,一頭按着他胸口,操縱“DV”将他從頭到腳掃描了一遍,最後定位顯示手牌已經進入了他的胃部。

在催吐和灌腸之間猶豫了一下,傑克決定還是采取第二種方法比較妥當,收了DV,拿出喬東亮口裏塞着的內褲,居高臨下地陰笑:“這是你自找的,可不要怪我!”

“你要幹哈?”喬東亮激靈靈打了個冷戰,酒醒了那麽一點點,掙紮着叫嚣,“放開我!我要粗去!”

傑克冷笑,徑自離開了浴室,再回來的時候手裏提着個小小的銀色工具箱,咔噠一聲當着喬東亮的面打開了,将潤滑劑、浣腸劑、清洗器等一一拿給他看:“吶,這是宿舍裏标配的工具,應該好用吧,乖哦不要叫,我這就把手牌給你取出來。”

喬東亮細長的單眼皮有生以來第一次瞪成了牛眼大,縮在浴缸裏拼命尖叫起來,連滾帶爬試圖逃開傑克的黑手,但最終還是毫無還手之力地被他面朝下抱在了大腿上。

“蘇傑克……我跟你沒完!”半小時後,喬東亮坐在馬桶上發抖,手腳的綁縛都已經被松開了,卻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萎靡不振,根本沒力氣撲上去再和卷毛大爺搏鬥。長這麽大連開塞露都沒用過的直男傷不起啊,感覺體內的腸子都不是自己的了,全在那裏瘋狂地抽搐,都拉脫水了還一個勁的蠕動。

雙腿軟的站都站不起來,只能任由卷毛大爺把自己抱起來,丢進浴缸拿起花灑又一番瘋狂地沖刷,喬東亮抱着頭嗆的直咳嗽,傑克卻拿着DV又把他從頭到腳掃了一遍,舒了口氣:“好了手牌已經排出去了。”

“啊?”喬東亮也是長出了一口氣,顫巍巍扒着浴缸邊想爬出去找個地方躺一躺恢複元氣,身體一輕卻又被傑克攔腰抱了起來。

“該我們算算賬了。”傑克黑着臉說,喬東亮躺在他臂彎裏,兩人的臉離的如此之近,幾乎能感覺到對方的呼吸。喬東亮的鼻息帶着淡淡的酒氣,是他最喜歡的酸葉子酒味道,一點都不難聞,混合他本身特有的體味,有種奇怪的挑逗感,讓胸腔中憤怒的岩漿慢慢變成湧動的海水,發酵出一種暧昧的情愫。

“啥?”喬東亮在醉與醒之間徘徊,亮金色的瞳孔傻呆呆看着表情變幻莫測的卷毛大爺,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你想幹啥?你要幹啥?”

傑克大步走回卧室,将光溜溜的老婆往床上一丢,高大彪悍的身體壓上來,面對面俯視着他:“教訓你!”

喬東亮渾身又酸又軟,剛剛被浣腸器淩虐過的部位一陣抽搐,不祥的預感越發清晰:“你你你起來,不不不要壓着我,揍揍揍你哦。”

他口中散發着醇香的酒味,那是腸胃健康的男人特有的味道,傑克鼻子抽了抽,雖然滴酒未沾,卻有種熏熏然的醉意,掐住他下巴咬牙問:“還來?”話一出口連他自己都吓了一跳,嗓音暗啞的不像話,有種壓抑的狂野和性感。

喬東亮就算醉的再厲害也發現他情緒不對了,“還來”二字一聽進耳朵裏瞳孔就倏然收縮,胳膊肘撐着床墊哆哆嗦嗦想爬開:“不不不了我大人不計小……”

晚了,傑克在心裏說,一股無法壓抑的浪潮猛的将理智掩沒,想都沒想就按住了他的腦袋,結實的胸膛壓住他哆嗦着扭曲的身體,嘴唇蓋住他的,舌頭長驅直入進入了他的口腔。

“嗚――”喬東亮一聲哀嚎沒等徹底發出就被堵在了喉嚨裏,傑克輕車熟路地捏住了他的下颌不讓他咬人,靈活的舌頭肆無忌憚掃蕩他的嘴巴,吸他的舌頭,發出令人無地自容的咂啄聲,偶爾還不忘戲谑地舔過他業已變尖的犬齒,仿佛在嘲笑他無法自由活動的颌骨。

直男的信仰被突如其來的舌吻徹底粉碎,舌頭在發麻,嘴唇在顫抖,味蕾在尖叫,熟悉又陌生的快感席卷了喬東亮外強中幹的內心,傑克的深吻霸道無比不容置疑,像重型裝甲車一樣轟隆隆碾壓過他苦守二十年的節操,威武雄壯的直男牌坊瞬間全都碎成了炮灰瓦礫,只留下無條件的服從。

喬東亮眼中的金色漸漸熄滅,細長的單眼皮蓋住了眼睛,一大滴眼淚從眼角滑下來,湮濕了床單,喉嚨裏發出類似哭泣的嗚咽,不知道是恨傑克太強勢,還是恨自己意志太不堅定,雙手握拳狠狠捶了一把床墊,指甲把手心都掐出了血。

傑克松開了他的颌骨,手伸下去握住他的拳頭,用力打開、攤平,與自己十指交握,固定在他耳畔,唇舌溫柔又粗野地撫慰他,挑逗他,直到喬東亮忍無可忍地擡起脖子瘋狂回應,才松開他的手,将他滾燙的身體緊緊摟在懷裏,認真地近乎虔誠地與他深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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