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
墨翼看着躺在副駕駛位上的小奴隸眉頭驀然一皺,發色以肉眼可見的速逐漸變淡。
“威利,速度快點!”自動懸浮車在空中飚速前進。
墨翼俯身看着小奴隸身上發生的變化,驚詫莫名。随着頭發慢慢變成淡金色,連長度也撲索索地抽長了。
墨翼越看越覺得似曾相識。
藍雅的金色,是如太陽一般耀眼的顏色。而蘇小沫的淡金色帶着淡淡的卻又不容忽視的光輝。
墨翼心頭驀然一驚,只覺得那氣息似乎曾經在記憶裏烙印過,他正想進一步看時,蘇小沫的睫毛一顫,雙眸驀然打開,洞大的瞳孔看不到焦距,茫然地照在他臉上。
墨翼只覺得自己的心髒在這雙瞳孔近距離注視下驟然一縮,大量的鮮血噴湧而出,血脈跟着脹得他全身的毛細血管都要發疼。
“小沫……”
墨翼試着呼喚了一聲。蘇小沫的眼睛動也未動一下,眉眼帶着陌生的驚豔,若不是墨翼看着她變身,幾乎都要認不出來。
“小沫……”
墨翼舔了舔發幹的嘴唇,被這洞大的眼睛照着,他腦子開始不清明。
蘇小沫像木偶一樣呆了好半晌,眼珠子終于轉動了,這一轉,就出了一片的水光,瑩亮潤澤,瞬間在墨翼的心底激起一道漣漪。
“小……”墨翼還沒說完,蘇小沫已經一個翻身,将墨翼壓在身下,坐在他腿上,眼睛骨碌碌地亂轉悠,舌頭也在外蕩了一圈,表示,這個男人很美味。
墨翼心裏有股異樣升起,小家夥的手好燙,即便隔着一層衣服,那種炙熱的渴求也萬分清晰。
墨翼剛想說點什麽分散一下小家夥的注意力,可這混蛋,竟然單刀直入,伸手就來撕墨翼的衣服——尼瑪!這是要車震呀!
墨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握住了她的手,用力一翻,将蘇小沫壓制在座椅上,俯身看她,眼睛跟着清明了幾分,這小家夥這是要強上他呀!媽的!他一世英明差點毀于一旦!
行動被制的蘇小沫不滿地呲牙咧嘴,左右搖擺了半晌,沒能掙脫,只得憤怒地看着一尺之外的那個男人。突然眸色一閃,收回了尖利的牙齒,轉而眼淚汪汪地看着墨翼,可憐巴巴地叫了一聲,“墨翼……”
一股電流瞬間蹿遍墨翼的四肢百骸。手下力道不自覺地一松,被蘇小沫逮了個正着,說時遲那時快,蘇小沫一下子竄起,抱上了墨翼的脖子,張嘴就去咬……
墨翼逃得快,沒讓她咬到,可他也不甘示弱地擒住了蘇小沫的腦袋和亂動的身子,兩人忽上忽下,在車廂裏翻轉了不知道多少時辰,直到車停在空中平臺,墨翼才摸了一把汗,看着身下那個力氣被耗掉可憐巴巴看着自己的小奴隸。
他眉頭不自覺地顫悠了好一會兒,才推門下車,将那個依然不服帖的人抱了起來,緊緊禁锢了她的手。
而這一幕看着前來迎接的A1眼裏,就是一個不認識的美女毫無節操地扒在他主人身上。
A1又開始邏輯混亂了,“主人,蘇小沫怎麽辦?”雖然他不待見蘇小沫,可就這樣毫無征兆地被鸠占鵲巢,他還是有些接受不能的。
“主人就這樣抛棄她,是不對的!”A1難得誠懇地說句真心話。
顯然墨翼壓根沒心情理會他。而是以最快的速度将小奴隸拎上他那張主人床。還很沒節操地将人綁在了床上。這才長長吐出一口氣,摸着下巴,俯身看着那個對他怒目相向的小奴隸!
這個咋辦?這明顯就是發情的症狀呀!可是,這半獸人發情怎麽跟禽獸一樣?墨翼看看蘇小沫那露出的小白牙,脖子忍不住就是一涼。他可不覺得這種狀态下的小家夥會在咬他脖子時懂得溫柔是何物!
早被墨翼耗幹了力氣的蘇小沫,掙紮了沒多久便不動了。就一副無辜而可憐的樣子眼巴巴地看着墨翼。
墨翼最吃不消的就是這種眼神,最後嘆了口氣,爬到小奴隸身邊,十分嚴肅地說道:“作為主人,我當然有義務解除你的痛苦,可是,你不能咬我,知道嗎?”
蘇小沫眼珠子骨碌碌轉了好半晌,最後乖巧地點點頭。
墨翼眉頭依然皺着,他可不覺得這個狀态下的小家夥能有什麽信譽。
可現在他更擔憂的是,他怎麽能就這樣吃了小奴隸呢?太不厚道了!可是如若他不吃,這小混蛋一定會毫無節操地去找別人解決問題的。這種時候,獸性占據上風時,他可沒指望能用人性來約束她的行為!
咳咳,但是,他也沒做過呀!
卧槽!太坑爹了!
墨翼把心一橫,松開了蘇小沫的綁縛。
蘇小沫爬起來,看着這個明顯比她強悍的男人,慢慢湊過去,從他胸口一點點地嗅到脖子上,最後跪在床上,仰視着這個明顯沒打算俯就她的人。
墨翼一臉冰冷,手都緊得發顫了——這個小混蛋到底在幹什麽?那小心翼翼模樣,在他身邊嗅了足了三分鐘,竟然一點沒碰到他。可她眼睛裏偏偏又冒着火燒般的渴求。
做了半天的心理建設,墨翼強制自己放松放松,深呼吸深呼吸……
呼……
墨翼正閉着眼,想要給小奴隸少一點的壓迫,結果,他剛一睜開眼,就覺得手腳一疼,一道無形的束縛将他釘在床上。
而那個罪魁禍首,又恢複了之前的得意忘形,舌頭在外面妖嬈地轉了一圈,一眨眼便撕裂了他的衣服——卧槽!這絕對是強X呀!
墨翼獸奔了!可接下來更令他獸奔的事情發生了!
蘇小沫好沒廉恥地将她自己的衣服随意地撕開,露出姣好完美的身材——咦,不對,小奴隸的胸部何時這麽飽滿了——偏偏她還誘惑性地将身子一附,如貓一樣,做了個俯趴的姿勢,将那一身線條拉出極盡誘惑的曲線。
墨翼某個罪孽深重的部門就在那一剎那完全不聽使喚地有了反應。
蘇小沫嘴角一勾,魅惑地一笑,低頭,舔上了墨翼的胸口,慢慢捏弄着她潛意識中垂涎欲滴的胸肌,完全無視胸肌主人更渴望的其它部位。
墨翼惱了。這家夥果然不靠譜吧?就算有本能支撐,她真的知道怎麽做?
關鍵還不是這個,他有充分的理由相信,以這混蛋的步驟來,絕對要将他煎熬致死,所以墨翼毫不猶豫地集中精力将那束縛解開,在小奴隸在她胸口舔得津津有味的時候,一把抓住了她的腰背,讓她整個身體全貼在了自己健壯的身軀上。
猛然感覺到那柔軟軀體的炙熱,墨翼打了個激靈,心髒像陡然打開了一個無底洞,無法抑制地想要的更多!
蘇小沫明顯愣了一下,顯然,這種感覺更舒服一些,她一點推拒的意思都沒有,而是試探着将手指在男人的身上游弋着,就像在探索新大陸。
墨翼的眼神暗了暗,騰出一只手來,握住小奴隸的後腦勺,邪邪笑道:“讓主人來教你!”
說罷吻了上去。他這可是學習了很久了,絕對能讓小奴隸舒服得全身通透。
蘇小沫果然舒服得直哼哼,趴在墨翼的身上不停地蹭來蹭去,墨翼幾乎能感覺到她若是有尾巴一定能高興地翹起來。
這成就感讓墨翼愈發地興奮起來。只不過那個毫無自覺地家夥完全沒考慮這樣撒嬌的後果!
墨翼的眼神更加幽暗,一邊吻着,一邊引導着分開了小奴隸的雙腿,大手無聲無息地滑到她身後,輕輕撫摸着臀瓣,做好蓄勢待發的準備。
蘇小沫正忘乎所以呢,就感覺到一個火熱地東西“茲”地鑽進了她的身體,她身子一僵,像是要掙紮,墨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将人按下,慢慢移動,試圖讓她能舒服一點,毫無懸念地,被弄疼了的蘇小沫,一口就咬在了墨翼的肩頭,墨翼吃疼,也不阻止,只是耐心地引導着。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小家夥牙齒上的力道才慢慢放松,嘴裏又開始哼哼唧唧。
墨翼松出一口長氣,這特麽比打血屍還坑爹!
看着小家夥一臉的沉迷之色,墨翼擦了一把汗,捧着那顆頭吻了吻。誰知就在此時,蘇小沫的脖子用力向後一仰,“喀嚓”一聲,有什麽東似穿破了骨肉,眨眼間從她身後伸展出來。
那微微的淡金光彩在那如蝴蝶般的膜翼上四處流動,金色卷發瘋長起來,被莫名地鼓動着在空中搖擺。
蘇小沫只覺得自己心中的憋悶一時間全都炸開了,全身舒爽,她愣神了好半晌,才發現現在的情景是多麽地……色、情。
在看到被自己壓在身下男人鐵青的臉時,蘇小沫不自覺地打了個哆嗦,這姿勢絕對不對呀!她哪裏是那種強勢的人!
坑爹的發情期呀!她把這個男人強上了!卧槽!這絕對是自尋死路呀!
蘇小沫意識到自己赤身*,而身體裏還嵌着某個家夥的擎天柱時,心裏就顫栗不已。
“那個、”蘇小沫舔了舔嘴角,這個男人,果然誘人呀,“咳咳,作為寬宏大量的主人,你能不能原諒我一次?”
墨翼眼中噴火,嘴角卻冰冷,“終于清醒了?”
蘇小沫打了個哆嗦,準備改變一下這個擾人的姿勢,毀滅證據什麽的還是要趁早。
墨翼感覺到她想逃,已提前一把握住了她的腰,“啪”地一聲,坐得更深。
蘇小沫身子一酥,腰一軟,直接趴上了墨翼的胸膛。
墨翼笑容詭異,扶着小奴隸從床上坐起,将人抱得更緊,四目平視,這才不懷好意地動了動下面,嘴裏質問道:“之前,我們見過吧?我親愛的小奴隸!”
蘇小沫欲哭無淚呀,能不能不要以這種狀态來審問她呀!這個男人何時變得這樣沒節操的?
“在那個繭化的血屍窩裏。就這是以這種姿态,偷走了我的初吻!我想你應該還記得吧?”
蘇小沫扒着男人的肩膀,眼睛濕漉漉地,“那、那是萬不得已!你若是不喝下我的血,會被感染成喪屍的!”
你還有理了!
墨翼嘴角冷冷一撇,口氣不善地說道:“也就是說,從最初,你就在騙我!我這樣理解應該沒錯吧?”
那最多算是隐瞞,怎麽能算是欺騙呢?可顯然這兩個詞在這個強勢霸道的男人眼裏完全是相等的。
蘇小沫打了個寒顫,身子也僵了僵,思忖再三,幹脆将迷在眼角的淚珠滴落下來,這才可憐巴巴地将自己穿越的事情說了出來。比起隐瞞這個人,她那悲催坑爹的穿越不是更值得原諒嗎?
墨翼聽得一顫一顫,但該做的工作還是做得很盡責的,事實上,他很享受這樣與小奴隸緊緊貼着的坦誠相見,那柔弱無骨的身子,就這樣揉在自己身上,捏在手裏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好了。尤其是還看見小家夥哭得梨花帶雨地跟自己認錯的模樣,更是覺得神清氣爽,精神抖擻呀。
這直接的後果便是,蘇小沫第二天完全爬不起來了。
“發情時,半獸通常會以最美麗的形态激發配偶的熱情……”
墨翼眼睛眯了眯,終于找到自己辛苦一夜還意猶未盡的理論依據了。關掉電腦,他這才窩進被子了,将小奴隸摟進懷裏。明知道對方聽不到還是說了一句,“不是主人不知節制,主人只是太體諒你的本能了!”
一想到後半夜小奴隸不依不饒哭訴着不要的可憐模樣,墨翼的玻璃心就要碎了,可奈何某個地方更加精神。
摸摸小家夥肩胛骨的位置,似乎她滿足之後,翅膀便消失了。他十分好奇那東西來去無蹤,竟然在背上連點痕跡都沒留下。太神奇了!
但那淡金色的頭發和眼眸,依然沒退,這是不是說明她的發情期還沒過呢?
作為主人,墨翼是很靠譜的,他甚至在小奴隸昏睡的時候,研究了幾個能讓她舒服的姿勢,絕對不會讓她在這個特殊時期感覺到厭倦……
蘇小沫當然不知道墨翼的“貼心”。她醒來時,第一件事就是問候墨翼的列祖列宗,并在墨翼出現在她面前時,露出乖巧溫順的模樣。
她可不要在初夜之後,被墨翼這個混蛋扔出去。畢竟這件事是她的錯!什麽發情期真是太坑爹了!就這樣把這個男人吃了,元老院和軍部絕對會劈了她的!
墨翼将軟綿綿的小奴隸從被窩裏撈出來,往自己懷裏一放,便拿出一個紅色的項圈,三兩下将那象征男奴的黑色項圈替換了下來。
蘇小沫嘆了口氣,不看到這東西,她幾乎都忘記了自己這奴隸的身份。
墨翼看出小奴隸神情怏怏,捏起她的下巴,不滿地說道:“難道昨晚主人辛苦了一夜,你都沒點表示?”
蘇小沫眨巴了一下眼,這個家夥要什麽表示?
難道在她被折騰得手腳酸軟之後,還說一句“多謝你一夜照顧”“主人辛苦了”之類的?
墨翼看小奴隸半晌沒反應,很不耐煩地用手點了點自己的嘴,蘇小沫真想翻他一個白眼,但還是乖乖地在他唇上啄了一口。
墨翼這才滿意地摸了摸小奴隸的腦袋,“我給你在學校申請了十天假期。”
蘇小沫眨巴了一下眼。墨翼又擺出一個嫌棄的表情,“你這個樣子,難道還想出去見人?”
蘇小沫直接被他這句話噎住了,這才發現自己的頭發顏色不對呀!
“嗚嗚……”蘇小沫這還在愣神呢,小白毛就興奮地沖了過來。毫不猶豫地跳上床,扒在蘇小沫的懷裏又蹭又舔。待兩個小東西注意到氣壓不對時,墨翼的臉已經黑成了鍋底。
只見他毫無憐香惜玉之心,一把拎起了小白毛脖子後面的毛就扔下了床,疼得小家夥眼淚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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