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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稱呼問題慕容初還是想的太早了。
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他們要送什麽禮才能進去?而且,要是用散修的身份進去,他們三個連個請帖都沒有呢!至于弘晏,散修盟壓根就不指望他去,甚至是不希望他去!萬一弘晏在人家的雙修大典上犯病了,這不是與人結仇麽?!
慕容初身上的好東西倒是不少,送禮是夠了。可是他身上的東西卿上都還沒有分到什麽呢,別人怎麽能夠來染指(#‵′)凸。慕容初還是很關心夫夫共同財産的!
雙修大典告訴司徒卿上以後,聽見自家妹妹也會出現的消息,司徒卿上明顯心動了。看樣子,妹妹似乎過的還不錯。這樣就好,如果萬劍宗能夠将妹妹的地位提高,像在木嶺門一樣的事情就不會再發生了。大型宗門對于新一代的優秀弟子是很看重的。不像木嶺門,依附着大長老,倒行逆施,總有一天會淪為他人口裏的肥肉。
咦?說到木嶺門,似乎離這裏也不遠。
木嶺門這麽對他們兄妹,司徒卿上也不是什麽純粹的好人,如今有成為了魔修,行事不必顧忌,更是毫無絲毫的愧疚之心了。木嶺門雖然沒落了,但是裏面的東西還是不錯的。
司徒卿上越想越覺得可行,嘴角不自覺的上揚,眉目之間的出色炫目的讓人幾乎不敢直視。
夜晚,司徒卿上發了道傳訊符給慕容初,喊他過來說說話。
慕容初顯示狠狠激動了一番,腦海裏出現無數不和諧的畫面,最後騷包的拿出自己最好看的一件白色法衣,将頭發絲每一縷都理順了,雄糾糾氣昂昂的,擡頭挺胸的朝着司徒卿上的房間走過去。
“卿上……”慕容初揚起一張略顯猥瑣的笑臉,才剛剛說出司徒卿上的名字,就被司徒卿上給拉了進去!哎喲,卿上你這麽猴急真的好麽?真是想要點個贊。
果然魔修什麽的都比較直接麽。
他都要害羞了腫麽破
司徒卿上拉着慕容初坐下來的一瞬間,陣盤再度發出光芒,将大門護的嚴嚴實實。
船內的房間都堪比一座小型的洞府,裏面的房間運用了空間陣法,顯得極為寬闊。靈氣也很是充足,絕對對得起這艘船昂貴的船票價格。當然,能夠進這艘船的都不是什麽窮人,為了防止有人見寶起意,修士也可以在自己的房間之內設置各種機關陣法。
再多的,就不能保證了。
司徒卿上的船票是慕容初墊付的,具體的價格慕容初沒有說,司徒卿上也不好去問。投桃報李,如今有了斂財的好方法,司徒卿上是肯定不樂意獨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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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卿上醞釀完了說法,擡頭看見慕容初一臉的沮喪,不由的奇了,“慕容,你這是怎麽了?”
慕容初捂着臉,搖搖頭。沒什麽,我只是聽見了心靈破碎的聲音罷了。
好吧,慕容一直都是這麽奇奇怪怪的。
司徒卿上如此想到。
“慕容,你應該知道木嶺門吧?”司徒卿上直接問道。
“知道,當然知道。”慕容初的臉色有些猙獰,那裏的大長老就是觊觎自己媳婦兒,害的卿上成為魔修的罪魁禍首嘛!一想到一個可能老的比天極還要過分的糟老頭子還要去老牛吃嫩草染指司徒卿上,他就想要活活撕了對方洩憤!
可惜對方是合體期,自己現在只是化神期。想要突破到合體期,還要花不少時間呢。到時候,可希望那個大長老不要那麽快就隕落了才好啊。
“我今天想要和你說的,就是木嶺門。”司徒卿上看見慕容初的模樣,知道對方是在為自己不值,心裏也是狠狠的松了一口氣。慕容對木嶺門感想不好就好了。他知道,像慕容初一樣的大型宗門的核心弟子對于門派的感情是很深的,不像他和妹妹,對任何門派都沒有什麽深厚的感情。父母的前車之鑒已經足夠他們兄妹對任何門派都防備十足。
他們沒有在木嶺門得到什麽好的待遇,相反,一直都過着小心謹慎的生活。既沒有師傅,也沒有交好的師兄弟們。想到又一次妹妹偷偷背着自己的哭的場景,司徒卿上就發誓,就算要背負罵名,他也絕對不會讓木嶺門好過的!
“我和妹妹在木嶺門挑的都是沒有人願意去做的危險任務,任務做完之後,我們就直接将貢獻點換成了靈石和法器。”司徒卿上回憶到。那個時候他和妹妹都不敢在身上放太多的東西,更加不敢将貢獻點積累起來。他們都相信到了手裏的才是真的。而且,以他們兄妹在木嶺門的地位,也不可能換得到上好的功法和法器。
事實上,木嶺門觊觎司徒卿上和司徒卿卿的人很多。
裏面多得是想要用各種方法突破的人,而他們兄妹就是上好的無權無勢元陽元陰未洩的爐鼎。也沒有一個勢力大的長老願意為了他們兄妹得罪其他道友。哪怕他們的資質在同一批裏頂尖的,在別人都有了庇護的情況下,他們兄妹依然只能靠自己。
“所以,卿上你對木嶺門的法器閣都很熟?”慕容初聞弦歌而知雅意,很快就想明白了司徒卿上的話裏的含義。
木嶺門沒落,但是底蘊仍然在。若不是還有一個大長老撐着,早就淪為二三流的宗門了。觊觎他們宗門資源的修士也不是一般的多。只是一來木嶺門的防衛措施還不錯,二來他們也弄不清地形。有能耐弄清楚的人都是不缺法器靈石的,也沒有必要和木嶺門作對。
修真界的人對于背棄宗門的修士都十分不恥,甚至可以說是人人得而誅指。不過這也不代表就真的沒有。每年因為種種原因背棄宗門的仙修轉為魔修的多得是,而且魔修宗門也很歡迎這些前仙修們的加入。他們手裏握有那些宗門的秘密,而且除了魔修這裏就沒有地方可以去。至于背叛,在魔修的世界裏,只要你的拳頭大,你就是老大。背叛什麽的就是家常便飯,毫不在意 。
“我已經是魔修了。”司徒卿上露出一個笑容。所以,也不用在乎名聲什麽的,“只是阿初你要好好僞裝一番。在幽冥洞府的傳承裏,我有拿到一張大乘期修士的神識都穿不透的面具,阿初你可以拿來用。”
說完,司徒卿上将自己的那張黑漆漆的鬼面具拿了出來。
慕容初看着司徒卿上手裏的鬼面具,心裏覺得有些荒謬。前世司徒卿上就是因為這張面具而成名,可是如今,卿上的意思是要将這個面具給他麽?
“不用。”慕容初接過面具,給司徒卿上帶上了,“我有辦法掩人耳目。這個還是你帶着比較好。以後,最好不要在人前取下來。”
司徒卿上的皮膚很白,這張面具卻很黑。可是即使遮住了一大張臉,他還是能夠看見司徒卿上秀氣的下巴和輪廓。黑白極致的對比宛如一張水墨畫,生動,活潑,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帶上面具的司徒卿上才是前世那個一柄長劍讓無數修士聞風喪膽的鬼劍才對。不管發生了什麽事情,慕容初都希望司徒卿上可以是威名在外,無人敢惹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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