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相會

男色在後宮的嫔禦來說,從來只是只能在夢中想想。而對于窦湄這種年輕嫔禦來說,更是如此。聖人年紀大了,雖然喜歡幸年少的嫔禦,但是更多的是想從年輕嫔禦身上得到失去良久的青春熱情。

窦湄呆呆的看着身後的男子,蕭珩勾唇一笑,垂首看着少女似是有掙紮,他伸手一攬就抱住了她的腰,懷中的軀體柔軟,年少的身軀曲線已顯露出來,隔着襦裙身體相貼都能感受到她身子的起伏。

蕭珩将她的臉轉過來,頭低下去,就要吻上那張嫣紅的唇。結果懷裏人突然使力一下子就把他給推開。

蕭珩在馬背上長大,窦湄這一推原本在他看來就和撓癢癢一樣的。他順着她推開的力度放手。

窦湄沒想到自己竟然真的就這麽把這麽一個年輕男人給推開了。她伸手将衣襟整理了一下。“大王身邊內侍宮人無數,哪裏有用的着妾的地方。”

蕭珩眨眨眼,忽然他的眼眸向帷幄後一轉,面上神情忽而一變,嘴唇邊帶上一抹溫文爾雅的笑。

“六大王。”張孟在一旁的側殿內狼吞虎咽吞了幾個點心走出來,就見到趙王站在那裏,差點就把她魂給吓脫。

襄陽公主和趙王是這兒的常客,尤其是襄陽公主,喜歡讓人把窦湄給請過去。張孟剛剛偷偷吃了兩個點心,都還沒來得及吞下去,一出來就見到六大王,差點就把她吓得給嗆住。

張孟差點伸手就去摸自己的嘴角,點心渣滓應該被擦幹淨了吧。

“我來着只是為找幾卷書簡,張才人不必多禮了。”蕭珩依然是那副文雅的模樣,似乎剛才在殿中對庶母的那番暧昧似乎只是窦湄那瞬間的錯亂。這個面容清俊秀美的少年的的确确行為端正,堪稱孝子中的典範。

“唯唯。”張孟聞言起身,規規矩矩走到一旁。

論寵愛,皇帝比較喜歡這個彈得一手好琵琶的小才人。窦湄字雖好,人也長得貌美。但是在老皇帝看來終究還是一朵還沒開放的花骨朵,雖然他開墾了她。但是她青澀的妩媚卻很難打動他。

蕭珩眼光流轉,他瞟了一眼旁邊站着的窦湄。

“我到這找書卷,不知能夠勞煩窦才人助我一二麽?”蕭珩轉過頭對窦湄說道。

此時兩人之間差點點破了的暧昧已經煙消雲散,窦湄原本被他體熱所感染而上升的體溫也降了下來。

既然趙王願意裝作什麽都不知道,那麽她也要配合。

“大王請說。”

“我要尋三國志,卻不知在何處。不知窦才人明日尋給我可好?”蕭珩言笑晏晏,話語間叫人難以推辭。

窦湄點了點頭,突然想起明日自己并不上值。

她垂下頭。

蕭珩勾起唇角一笑,他身上瑞龍腦香盈盈袅袅侵襲過來。叫窦湄腳下有些發虛,但是她面上沒有半點異常,低頭順目的,只是一尋常嫔禦模樣。

他看着她這幅乖順的樣子,垂下眼來。

等到那陣香氣淡了遠了,窦湄才松了一口大氣。她面上沒有半點表現出來,這種事情關系到她的性命,就是張孟面前,也絕對不可能表現出半分叫別人知道。

“六大王怎麽就來尋書簡了呢?”張孟望見蕭珩已經走了,走過來扶起她輕聲說道。

“我聽貴主說,大王喜歡自己來尋書,并不喜歡遣內侍來。”窦湄借着張孟的力道起身說道。

“這就難怪了。”張孟不比窦湄,她沒讀過什麽書,而且在襄陽公主身邊也沒多久。自然是知道的沒窦湄那麽多。

“到申時了,下值了。”窦湄看看那邊的漏壺說道。

“對啊,我們該回掖庭了。”

**

清河長公主府裏,崔尚和妹妹崔宏德正坐在坐床上打雙陸,長公主府內極其奢華,紅錦地衣四方又有香獅子鎮住,盈盈袅袅的熏香便在這四只香獅子的口中徐徐吐出。

“聽說阿娘想到阿舅那裏,給阿兄求一位公主下降。”看着雙陸棋盤上,崔宏德說道。

崔尚的面相随了父親崔晤,也是長得一副風流潇灑的世家子模樣。

“公主……”他聽到這個詞兒,面上明顯就不悅起來。

時風之下,本來就是和世家聯姻才是最好的路。世家經過幾百年的沉澱,教養規矩樣樣都挑選不出毛病出來,而且世家女賢惠善于持家,更是賢妻的樣子。崔尚一想到長安裏那些彪悍的公主們,臉都黑了一半。

崔二娘瞧見自家阿兄的棋路突然有些不太一樣,知道自己剛才的話刺激到兄長了。

“阿兄莫憂呢!”崔二娘笑道,“公主雖然跋扈,但是到了阿娘面前,有哪個公主敢于頂撞阿娘?”清河長公主可是今上的嫡親妹妹,這尊榮都是獨一份!哪個公主到清河長公主面前都要老老實實的,除非是襄陽公主,不然其他的庶出公主敢鬧,長公主就能叫侄女吃苦頭。

崔尚聽見妹妹這麽說,忍不住笑了,阿妹這話說的不錯。除非是皇後所出的嫡公主,不然其他的公主到了自家阿娘面前,底氣都不太足。天家也講嫡庶,而且嫡庶之別比起平常人家裏還厲害些。

“二娘,瞧着,你輸了。”崔尚口中說着,他的棋子已經到了妹妹的領地中。

崔二娘一看嘟着嘴就和阿兄急,“阿兄壞!怎麽不讓兒?”

崔尚一看見妹妹要和自己鬧,連忙再擺棋子,連連輸了妹妹好幾盤,才換得妹妹的喜笑顏開。

一名麗人梳着長安時興的大高髻,高髻之上插着一支鎏金的花樹步搖,只是一動環佩叮當作響。

侍兒們紛紛跪下來。

清河長公主還沒進屋子,一股馨香已經搶先一步到了人的鼻子下。

“阿娘回來了。”崔二娘放下手裏的棋子欣喜說道。

崔尚起身,和妹妹一道迎出去。

清河長公主見着兒女出來,臉上的笑意滿的快要滿出來。

“阿娘!”崔二娘一雙眼睛裏滿滿的全是期盼。

長公主哪裏不知道女兒的小心事?她笑着拍拍女兒的手,“這事成了。”

“呀!”少女立刻高興的捂住嘴。

“阿娘?”崔尚不明所以詢問道。

“二娘被聖人許給六大王了。”長公主笑意滿滿說道。

世家女的出身還有女兒的皇室血統,足夠說服聖人應下這門親事了。長公主對于自己阿兄的心思知道的相當透徹。聖人看不慣世家那副清貴風雅的臉,甚至見到大臣們争娶世家女不悅,但是到了自己頭上,還是想要一個世家兒媳的。

世人娶的只是那個姓氏後代表的華貴,至于女子本人如何,倒是可以推後議一議。況且從世家出來的女子,總是和別的女子不太一樣的。

“只是,你收收性子。”長公主将女兒拉進了悄悄道。她是沒太注意将女兒養成一個合格的世家女的,不過六郎性情溫和,而且在兩個兄長的襯托下顯得平庸一些。這樣男人好拿捏些。

長公主讓兒子下去讀書,她拉着崔二娘到了房內。

侍兒們在香爐中重新添了香餅。

室內的芳香重了一分。

“六郎是個好孩子,你和他,阿娘也真的能夠放心了。”在長公主心中蕭珩在皇子中已經很不錯了,不但是皇後所出,而且性情溫和,到了如今也沒有任何不好的傳聞,甚至在女色方面也聽不到什麽點滴的事兒。

就是東宮,東宮中女禦過多也不是什麽秘密,聽說連那些高鼻深目的胡姬都有。聽說太子妃在太子那裏都不能說上話。

長公主想來想去越來越自得與女兒的眼光。

“你的嫁妝,阿娘要好好的操辦了。”長公主笑道。

母親的話換來少女的羞澀一笑。

長安城清晨咚咚鼓一響,坊門打開。在三四百聲晨鼓中馬蹄聲疾。

一封捷報送進了長安京大內之中。

鄭國公所領之軍攻打高昌大捷,高昌王病死,就是突厥也大受重創,短短幾年之內怕是耀武揚威的可能了。

兩位高昌王子也被押送到長安,接送天子的最後決斷。

皇帝身着大冠冕服,看着跪在殿下的兩個高昌王子,宣布将兩個王子封為郡公,高昌正式劃入天朝的版圖,同時太常寺裏也多了一群高昌樂工。天下飲酒慶祝,天朝的土地又多了。

天下可以飲酒慶祝,在皇帝身邊服侍的小嫔禦們也得了一點喝酒的機會。

才人掌天子的燕寝,今日哪怕朝堂上是大宴群臣,她也得不了多少空閑。至于美酒那更是一口不能喝。服侍天子的時候,身上怎麽能有酒味。

窦湄在後殿聽着那邊傳來的高昌樂,低下頭偷偷的在手心裏哈一口氣。

關中越來越冷了。外頭都已經下起了雪。

聖人在前頭大宴群臣,一時半會是絕對到不了後殿的,在這裏的基本上是一些服侍的嫔禦。那些內侍難免有些慢待。

宮殿大,用的炭火不足,那冰冷就順着腳底鑽進骨子裏。叫人一陣一陣的都受不住。

後殿和前朝離得很遠,就是這樣都能聽到那一陣一陣的高昌樂,可以想象那個場面的盛大。

殿內的宮人們也被那個盛大所影響,漸漸的有幾分松懈的影子。

畢竟聖人恐怕很長時間都不會到後殿裏來,難免有人偷懶。

“才人,”一名小黃門站在那裏小聲喊道。

窦湄有些難捱這關中的冬日,聽見那邊小黃門叫她有些奇怪,“有事嗎?”

“貴主請才人過去。”小黃門對着窦湄就是一弓腰說道。

“可是這會貴主不應該已經歇息了麽?”窦湄奇怪道。

小黃門眉毛都沒有擡起半分,“今日聖人下令,說天下飲酒慶祝,貴主這會還沒有就寝呢。”

“可是……我還在當值……”窦湄有幾分為難。冒然離開萬一聖人提早歇息怎麽辦?

“貴主已經和聖人說了,請才人和奴走吧。”小黃門笑道。

窦湄聽到這句,抿了一下嘴唇。整理了一下衣裙起身和小黃門離開。這一路并沒有人來阻攔,她備受襄陽公主青睐在甘露殿早已經不是什麽秘密了。

一出殿外,一股寒風和刀子一樣就迎面吹刮而來。疼的窦湄差點一縮,她哆哆嗦嗦的将手攏進袖中,跟着小黃門走。

“才人,請。”小黃門将她帶到一間宮室間,開了門請她進去。

窦湄一眼就認出這不是襄陽公主所居住的宮殿,但是這會她走回去,好像也不太可能了。

她硬着頭皮走入室內,一股厚重暖氣夾雜着芬芳撲面而來。窦湄渾身輕松了一下,宮殿內相當的暖和,她的手都凍僵了。她瞧瞧左右都沒有人,借着這股暖氣将手搓了搓。

“湄娘冷麽?”溫暖的身子從背後就抱了過來,濕熱的鼻息就吹拂在她的側臉上。窦湄被人從背後抱個滿滿的,先是吓了一跳,然後掙紮不開只好認命躺在他懷裏。

“大王這麽做不怕人知曉麽?”窦湄實在是不知道身後這位六大王明明看上去那麽的孝悌,但是做出的事情來卻叫人瞠目結舌。嫡子私通庶母在大梁律法中屬于內亂,不管男女都吃不了好果子!在皇室中那更是驚天的醜聞,前朝更是有一位太子調戲庶母,差點就被皇父給廢了。

這人的膽子倒是比那個太子還大!

“阿湄不是早就知道了我的心意嗎?”蕭珩佳人在懷,輕輕在她耳畔笑道。“那次我拖阿湄給我尋書,但是阿湄卻遲遲不來見我。”

“那日妾不上值。”

“阿湄答應了的,自然當說話算話。”蕭珩這句說的有幾分孩子氣了。

窦湄咬咬牙。

“妾是聖人的嫔禦……”

“那又如何?”

窦湄沒想到這男人竟然這麽說,一時之間竟然沒有可說的話。

蕭珩摩挲着她袖下的手,皺起了眉頭,“阿湄的手怎麽這麽冷。”說着把她翻過來,将她的手從袖中拿出來呵了一口氣,雙手搓着,試圖帶給她一絲暖意。

“殿中寒冷,路上被風雪一吹自然會冷了。”窦湄說道,她試着把手從蕭珩手裏抽出來,但是她一動,就被握的更緊。

“今日聖人大宴群臣,大王不去嗎?”窦湄看着他低下頭給自己暖手,纖長的睫毛似是沾上露珠的蝶翅,他模樣本來就俊美,他低頭呵氣的樣子竟然帶上了幾分孩童的純真和無邪。

明明就是做着勾搭庶母的事情,偏偏臉上卻是如此童真的模樣。

“我借口不能多飲酒已經從席上退下了。”席上太子頻頻朝徐國公看去,他自然不參與兩位兄長之間的争鬥。

蕭珩将窦湄的雙手暖熱了,打橫抱着她就上坐榻上去。

“大王,這不可啊!”窦湄見着他竟然就抱着她朝着坐榻走過去,急得快要哭了。真要是在這裏和他有個什麽,以後她可就真的不好了!

蕭珩抱她坐上坐榻,坐榻是那種很大的床,兩個人躺上去都綽綽有餘。

出乎窦湄的意料,坐下後蕭珩抱着她并不是急着将她怎麽樣,而是抱在懷中額頭抵在她的額頭上。

“還沒用過晏食吧?”蕭珩在她肚子上輕輕一按,沉聲道,“蘇壽善。”

那是他身邊服侍的有品級的內監!

窦湄吓得立刻就在他懷內縮成了一團。

蘇壽善親自提着個食盒進來,他像是什麽都沒看到一般,将食盒中的羹湯飯食都放下,然後就退下了。

“怕什麽。”蕭珩笑道,“這裏只有你我二人,再無別人了。”

“大王,妾害怕!”窦湄的聲音都在發顫,她并不是在撒嬌,她是在真害怕!這種事情是亂了倫常的!為世人所不齒。她不敢啊!

“這會阿湄都叫錯幾回了。”蕭珩低低笑道。“叫我六郎。”

窦湄哪裏敢叫,她紅着一雙眼睛看着他,讓他感到一陣好笑。那會她差點就沖撞了他的馬,那會她的膽子大的很,怎麽到了這會就害怕了?

“那麽叫珩郎好了。”

窦湄淚眼汪汪的看着他,過了好長一段時間,才慢慢的緩過勁。

“妾不敢,妾身份低微,不配。”說到後面鼻音都重了幾分。

“堂堂國公之女,要是還算身份低微,那麽那些小娘子豈不是都要去投缳了?”蕭珩嗅了一下她身上帶着的香木味道,說道。

窦湄聽見他提起的國公之女,心裏頭最隐秘的地方像是被一根尖銳的東西給戳着了,密密麻麻的疼的她喘不過氣來。

她的眼淚瞬時就落下來了,一雙手抓住他的衣襟哭了起來。她的哭聲低低的,像是怕被人聽見特意壓低了哭聲。

國公之女,多少年了。多少年沒有人将她當做國公家嫡出的小娘子來看過了。兩個同父異母的兄長趕她出門,寄居舅父家,舅母又厭惡她少年喪父。結果到了宮中,只是一個讓聖人把玩的姬妾罷了。

她自己都快忘了她什麽出身了。

窦湄抓住他的衣襟泣不成聲,這是她被趕出家門後聽到的第一個人說她的出身。她哭的臉上妝容都花了,臉完全埋進他的懷裏。

“好了好了,不哭不哭了。再哭眼睛腫起來,就難看了。”蕭珩有些手腳無措,他還從來沒有安慰過小娘子的。

窦湄紅腫着眼睛從他懷裏擡頭,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好了,飯食都快涼了。”說着蕭珩拿起烤制好的肉撕碎喂她。

窦湄不客氣的張開嘴,讓他将那些肉條送到她口中。皇子的膳食和掖庭的完全不可相提并論。美味在口腔裏化開,稍微消除了她心中的郁悶。

蕭珩也樂得喂她,将一碟烤肉喂完,又端起湯碗來,裏面是加了參的雞湯。熬了好久十分入味,蕭珩第一次喂人,動作都不熟練,但是看着窦湄喝湯的時候眉眼都眯了起來,似乎是非常享受這份美味似的。他将手裏的勺子一松,那只鎏金荷葉匙便落在了厚重的地衣上半點聲響都沒出來。他低頭徑自吻上了她嫣紅的唇。

窦湄被吻的突然,還來不及反應,舌尖已經抵開了貝齒,追逐着她的舌尖,她顫顫一躲,結果立刻就翻卷住糾纏。味蕾摩擦而起的快意如同狂浪拍打岸邊,叫頭顱中一陣又一陣的眩暈沖擊着神智。

她的身子被蕭珩整個的抱住,起先她掙紮了一下,被立即按壓住。從沒享受過的快意從糾纏的唇舌中傳遞開時,她的手臂已經勾上了身上人的脖頸。

這種感覺太稀奇也太美妙,叫她不知所措,只能兜着全部承受下來。

“嗯……”她發出一聲沉醉的哼鳴,氣息和蕭珩完全融在一起。

等到蕭珩微微擡起身子,從她身上起來。他看到的便是她面色酡紅眼光迷離的模樣。

酒是色媒人,而身下的女子不需要酒,雙眸秋水一蕩,便足以叫人沉浸其中了。

“這湯果然好味,庖廚應當受賞。”蕭珩的嗓音嘶啞的已經不像話。他喘息着,垂首在她起伏的胸間說道。

作者有話要說: 太晚了,銀家到時候把留言全給回複了啊。

窦湄答應和蕭珩【嘩……】的原因,是在他的眼裏,她是一個人,而且是出身國公嫡出小娘子這麽一個身份高貴的人,而不是一件玩物一樣的姬妾。不要指望窦湄對老皇帝有什麽好看法,她就覺得老皇帝是個老男人加玩弄她害的她母女相離不能相見的老混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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