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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景雲養過狗,他記得把自己的犬毛帶回家的時候,賣主特意囑咐過他——親,你千萬不要每天都給狗狗洗澡,那會把狗狗洗脫毛的。
因為狗狗的皮上上會分泌出一層油脂,可以防水,保護皮膚,使狗狗的皮毛光滑柔軟保持堅韌彈性,洗澡,浴液肯定會把那層油脂洗掉,次數過于頻繁,就相當于剝奪了狗狗分泌油脂的功能,使皮毛脆弱容易脫落,皮膚敏感,嚴重的會引起風濕症,尤其是長毛犬,如果不想狗狗禿頭的話,洗澡絕不能頻繁。
他的愛犬兩周才洗一次啊。
雖然金毛獅子和狗屬于兩個種族,但是他們的皮毛,應該差不多的。
金毛獅子居然像人一樣,一天洗一次澡,雖然經過一系列的打擊,張景雲已經不敢習慣性把金毛獅子當做野獸來看待了,不管他的外形怎麽樣,他确實是個人,有着和人一樣的習性,但是,他的洗澡的行為,違反了物種的規律啊。
哪怕是一件羊毛地毯,随着洗澡的次數的增多,它掉的毛也越多。
獸人某些不合乎規律的行為,給張景雲帶來了很大的沖擊。
好吧,金毛獅子已經洗了十七年了,也沒有脫毛,一張皮子油光水滑,茂密茂密的,可見獸人就是為了違反世界定律存在的。
難道,他用了生發劑?張景雲覺得自己這個猜測很接近事實,但是有透着幾分的詭異。
張景雲胡思亂想之餘,努力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堅決向面癱發展,拿着一個木梳子,做給金毛獅子洗澡的準備工作——給他順毛。老實說,金毛的獅子的皮毛被打理得很好,從頭梳到尾,從腦袋梳到腳趾頭,連很長的鬓毛,都沒有絲毫的打結。
“我去放洗澡水。”張景雲放下手中的木梳。
‘嗯’金毛獅子閉着眼睛,一副大爺樣子。
你知不知道,我從來沒有給任何人洗過澡,你他媽的就不能多說幾個字嗎,張景雲內心的小人在咆哮。
好吧,給錢是大爺。
張景雲轉身走向浴室,金毛獅子睜開眼睛,盯着他的後背。
洗澡真是大工程啊,張景雲撓撓頭,幸虧他之前看過網絡上的獸人洗澡教程,他在寬大的圓形浴池裏放好36°的熱水,拿起旁邊置物臺上的一個玻璃瓶子,把裏面藍色的液體倒了進入,一股類似于荷葉,卻比荷葉更加淡而悠長的氣味散發開來。
張景雲不禁又罵了一聲腐敗。
雖然他不知道這瓶東西的價格,但是就憑這麽一個可以容納三個金毛的浴池,就能知道這是一種浪費金錢的行為。
這樣張景雲想起了他那十萬塊的黑寡婦啊,身為一個窮人,還有比有人在自己面前燒錢更令人心頭滴血的事情嗎?
金毛獅子掐着點,走進了浴室,伸進一只爪子去試了試水溫,然後邁步進了水池裏,表情……很惬意。
張景雲表示,他還是需要時間适應,在一只獅子臉上看了如此人性化的表情。他默默無語挽起了袖子褲腿,把兩只像棉花糖一樣柔軟的特制耳塞,塞到了獅子的耳朵了,打開上方的淋浴,調好水溫的熱水刷的一下,就澆在獅子頭上。
他發現了給金毛獅子洗澡唯一的方便之處——他懂得自己閉眼啊。
轉瞬間就變成了一只落湯獅子,張景雲無聲的哈哈大笑三聲。
五分鐘泡澡之後,張景雲把那池昂貴的水放掉,用浴液把從金毛獅子背部到臀部,揉搓起泡沫,四肢腳底,咳咳還有不可言說,只能意會的某些部位。
張景雲不知道他和金毛獅子誰更……,嗯,不好意思,他沒有給這麽大的小朋友洗過澡,相信,金毛獅子也不太喜歡,有人碰觸他那個部位以及附近。
張景雲滿臉通紅尴尬之餘,想到了一個很實際的問題,難道獸人一輩子都會經歷,十八年無時無刻都在遛鳥?
雖然,每個人在童年都不免光幾回屁股,但是絕對沒有人在有記憶的時候,還願意光屁股,十歲時候光屁股,那是光屁股嗎,那是裸奔啊。
更悲催的是,獸人永遠都無法擺脫這段最少裸奔時間超過8年的記憶?
獸人啊,獸人,你為什麽不給自己找件衣服呢?
張景雲想起了,自己給愛犬添置的那些粉色套裝,金毛獅子穿上,絕對可愛到爆。
‘你在想什麽?’面色實在是太詭異了,金毛獅子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睜開了眼睛,目光灼灼的看着張景雲。
張景雲雙手拿着洗澡按摩器,正在給金毛獅子逆毛梳理毛發,之後在順毛梳理一遍,這樣不但可以清理毛發根部,皮膚也可以洗幹淨,因為“業務”比較熟練,金毛又一直閉着眼,他放心的開了小差,然後被金毛獅子抓了個正着。
我在想什麽,我在想獸人和獸侍一般會演變成情人關系,是不是因為,獸人只有不斷的暗示自己,獸侍是他老婆,才能一直忍受獸侍一遍一遍的撫摸自己的任何部位。
當然,如果張景雲不是想要找抽,這話只能自己念叨念叨。
“我在想我什麽時候發工資。”張景雲這句話說的分外有感情,這個問題他也很期待啊。
‘十五號就會有人把錢打進你的銀行賬戶,另外我會給你一筆獎金。’就為了你今天這麽用心。
實際上,雖然金毛獅子出現在張景雲面前的次數屈指可數,但是他對張景雲的動态十分的了解,要知道張景雲身上還有着莫名傷害白毛的前科,失憶,精神失常,被收買,都還沒有确認,所以在金毛的授意之下,張景雲的房間裏不知道有多少的竊聽器監視器,網絡更是受到監控。張景雲沒有詢問洗澡的過程,而是在網絡上做了準備,自然瞞不過金毛獅子。
不管,張景雲今天做的如何,他确實是用心了,而且,張景雲确實做的不錯,從頭到尾,都無微不至。
金毛獅子惬意的眯起了眼,有功必獎,一向是上位者的原則。
當然,至于為什麽他享受了于添四年只高不低的服務,而從來沒有想到給于添發獎金,這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是張景雲的前後差距太大?
張景雲也沒有把錢往外推的習慣,不管是老板基于什麽原因給他發獎金,那也是他的勞動所得。
他吸吸鼻子,覺得給老板洗肛門,洗鳥,洗蛋蛋,看在這麽大的回報上,他還是可以克服心理障礙的,反正他給他的寵物愛犬都擠過肛門線,都是動物,這只還倒貼錢。
歐也——,想想裏外裏,差多少錢啊。
張景雲幹活賣力起來了,洗刷刷啊洗刷刷,他要對得起自己的獎金不是?
“我要開始沖水了。”金毛閉上眼睛,張景雲也做好了準備,刷的一聲,張景雲也成了一只落湯雞,薄薄的衣服緊緊貼在他的身上,還能看見胸前的紅豆。
張景雲為金毛獅子把頭上的泡沫沖洗幹淨,“好了。”
金毛獅子睜開眼睛,張景雲半蹲的姿勢,全身幾乎傾斜在他的身上,他的鼻子動了動,聞見了一股讓他戰栗的味道。
難道發情期到了?
金毛獅子盯着張景雲的翹挺的屁股,在頭頂噴頭的沖擊之下,他甚至可以看到張景雲臀瓣的形狀,以及中間的溝壑。
他倒是有着一副好身材。
金毛獅子把自己的爪子放在張景雲的膝上,看着張景雲把自己的爪縫隙都掰開清理,他的膝蓋還沒有自己的大腿一半粗,自己的爪子只能是‘搭’上去,要是真的放上去的話,估計他會被壓垮。
他看着爪子下白皙的腿,連毛孔都少,對了,他前幾天咬的是他那條腿啊?
在良好的科技之下,張景雲連個傷疤都沒有留下,金毛獅子自然不能在張景雲的腿上得到答案,他只思索片刻,就決定自己的咬的腿是張景雲的左腿,也就是他爪子下的那條腿,他伸出舌頭就舔了上去。
他家大狗每逢他給它洗澡的時候,總會這麽玩,張景雲也沒有在意,繼續洗的大狗,替他揉揉。
那你就是默許了?
金毛獅子順着張景雲的小腿一路就舔了上去,雖然他現在還獸身,但是并不妨礙他的審美,和某方面方面的欲望,他喜歡并不是什麽毛茸茸的“同類”,實際上,這也不是他第一次對人有情欲,但是這一次,卻是他第一次不曾想過克制,而是決定發洩。
金毛獅子濕潤溫熱的舌頭直接裹在了張景雲的膝蓋上,再也無法上前一步,他的眼神盯着張景雲的屁股,火熱的好像就要燒出一個洞來,一如既往的,他頗具行動力的思維,立刻就讓他揚起爪子,寒光一閃,張景雲的褲子從中間被切開,一分為二。
張景雲玩的很痛快,他本來就喜歡大型犬類,當然男人都喜歡,但是能喜歡到親力親為的養一條大型犬,那才是真的喜歡。
獅子和大型犬相比,又勝了不止一籌,比張景雲前世渴望得到的純種藏獒還要威猛的惹男人喜歡,更況且,它不是動物園了被馴化的獅子,也不是家養了幾代失去血性的退化物種,它的身體矯健而有力,目光威壓而令人戰栗,最重要的是它很乖。
擁有噬人的力量,而不用擔心它攻擊自己,比狗狗還要通人性,就像是女人喜歡可愛的東西,男人總是崇拜力量。
張景雲對金毛獅子是真的打心眼裏喜歡,特別是他那一身光亮的皮毛,以及皮毛之下,流線型充滿力度的身體,哪怕做白工,他也想親手觸摸它。
瞧瞧啊,多麽美麗的身體,這爪子多厚實啊,這鬓毛多威武啊,這舌頭也很有力——
啊——
欣賞入迷的張景雲在他胯間的器官陷入一片溫熱,漸漸翹起的時候,回過神來。
張景雲發誓,他不是太監,也不是性無能,更不是女人,如果他一聲之中第一次令人迷亂的口交是來自于一位女性,哪怕她長得歪瓜裂棗,斜眼塌鼻子歪嘴巴,或者哪怕是一名他不曾接觸的同性,他一定會把這次難得經驗享受完畢,就是有一把槍指着他,他也絕對不會妥協。
但是他能接受的情況絕對不包括,一位獅子在內,哪怕這“位”獅子擁有貨真價實的人類智慧,哪怕他确認,他不會把他的命根子當做二兩肉吞掉,視覺沖擊,慣性思維,他也接受不了啊。
做了二十八年人類,知道獸人這種東西才不過四天,張景雲在金毛獅子的舌頭裏,瞬間的——萎了。
金毛獅子的眼睛了都能噴出火花來。
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無論從哪方面來說,這種服務肯定是金毛第一次做,結果金毛不知道是不是一時意亂情迷,腦袋裏搭錯了一根筋,做出了如此自降身價的行為。
張景雲的陽痿,不啻于把這種自降身價,打落到自取其辱的地位。
金毛立時就按住張景雲的腰把他弄在了地上。
噴頭的水還在不間斷的沖刷着他們。
張景雲朝天的躺在浴池的底部,金毛獅子的獅子頭就壓了上來,不同于白毛的在他脖子上的舔舐動作,金毛獅子的眼神動作,都充滿着情欲的聞到,還有一絲惱羞成怒,和一雪前恥的意味。
——金毛是獸人
——金毛是快十八歲的成年獸人
——金毛是獸人沒錯,但是,他,他,他,也是野獸啊
張景雲看着金毛的體型,推斷他某個部位的尺寸,他不是要和奸,也不是要強奸,他是要謀殺啊。
謀殺……
張家的歷代先祖,張父的鬼魂,請賜給我力量。
張景雲秉持着拒絕暴力的原則,用盡他一輩子的忍耐力控制自己的腿,千萬不要不聽使喚的使用防色狼第一招——往所有雄性最脆弱的部位招呼。
他真的不是怕金毛啊,更不是舍不得這份待遇優厚的工作。
工資獎金,被掃地出門,一切的前提,也要他的小命兒先保住啊。
以張景雲的這麽多年的經歷來看,他被XX後,死亡的幾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而金毛獅子抛棄自己的教養和原則,被拒絕而惱羞成怒的幾率,則不到一成,畢竟以他們這樣的身份,做出強暴這麽沒品事的人,還是少數的,最重要的,他不認為他的皮囊,他能金毛如此的非他不可。
現在的情形,多半是他倒黴的正趕上金毛發情。
而且退一萬步說,嗚嗚,他跑不掉啊,如果金毛非要XX,他不反抗,起碼能要求溫柔一點的對待。
張景雲雙手推推金毛的獅子頭,目光清明,委婉的表達了自己的拒絕,“我出去給您找一個吧。”
聲音清楚的灌進了金毛獅子的腦袋裏,他在張景雲心髒幾乎停擺的等待之中,停下了動作,靜止在張景雲的身上,不過,爪子還是壓在了張建雲的肩上,頭還是埋在了張景雲的胸前,溫熱的呼吸,打在張景雲敏感的紅豆上。
張景雲在等待結果,或者安全離開,或者要求一個醫生。
要不然還能怎麽着啊?啊啊啊
他只能祈求老天爺,給他留條活路吧。
金毛獅子慢慢的離開了張景雲的身子。
張景雲用手支起身子,金毛獅子沒有動作,只是輕描淡寫看了他一眼,不管是輕視,是惱怒,這次意外暫時告一段落了。
張景雲看了金毛獅子某和部位一眼,反正他現在不敢再近身了,他百般的認知,血淚的教訓——面前的這位獅子外形的野獸不是他家狗狗,而是一位名副其實的獸人,還是血氣方剛男女不忌。
“我去給您叫人。”沒等金毛獅子反應,留下這句話,張景雲不顧自己近乎赤裸連滾帶爬就跑出房間。
——媽呀,這只金毛太危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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