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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道事情的原委之後,張景雲知道他又錯了,基本上當時的情況他跑是沒錯,但是他不應該跑的那麽慢,整整半個小時之後,才找到了于添,錯過了最佳的時間。
他擋路了,擋住了六男六女向上爬的道路,同時也耽擱了金毛獅子的成年的時間。
張景雲讪讪,“還有什麽特別注意的,你一同告訴我吧。”
省得他下次再碰到這種情況,好心辦壞事,甲之砒霜,乙之蜜糖,他們的思維習慣完全不在一根弦上,他要了解的他們的風俗習慣,像這次類似于用豬肉請回民吃飯的事萬萬不能在發生了。
白毛獅子同情的看着張景雲一眼,‘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麽特別交代的了。’
也就說,張景雲做錯了的這一件事恰恰是最大的一件事,也是唯一的一件事。
哎呀呀,金毛你說你發情在哪天不好,偏偏怎麽在今天啊,比如在大庭廣衆之下,或者在他了解當地風俗之後,你再發情多好的,絕對的,萬無一失。
張景雲覺得自己錯誤的一半,應該歸在金毛身上,難道他不知道他失憶了嗎?要一個腦子出問題的人,擔任這麽重要的職務,缺德一點的說法,那就是你活該啊。
當然,張景雲沒有這麽缺德,金毛有錯,但是他也不否認其中也有他的錯,就那麽一小咪咪……而已。
張景雲哭喪着一張臉,以金毛的心胸,應該不會找他後賬吧,看在他差一點被強迫玩兒人獸交的份上。
他蹑手蹑腳的在盆栽裏爬了出來,一人一獸溜溜的在金毛的房門沒有打開之前,回到了房間。
也不知道金毛會怎麽處置自己,張景雲沒有辦法左右金毛的思想,雖然自己從金毛對待自己上,他能大體了解金毛是什麽樣的人,普一見面,就給了自己一口,說明他是一個心狠,并且有決斷力,和行動力。
讓自己這樣一個傷害他弟弟的人繼續留在身邊,不管是引蛇出洞還是相信了他的說辭,至少他不睚眦必報,或者很隐忍。
而今天,這麽重要的時刻,在欲望上來之後,還能把他放開,他擁有很強的自制力,而且夠有原則。
心狠,隐忍,決斷力,行動力,自制力,心胸,可是說金毛是一個優秀的上位者,也是成功的上位者。
碰見這種老板絕對是靠運氣的,跟着這種老板,只要不背叛,絕對有肉吃。
張景雲最喜歡的就是這種老板了,他不了解金毛,但是他了解與他如出一撤的,他以前的大BOSS,根據他跟随大BOSS五年的經驗看來,金毛不可能把他殺人碎屍,但是也不可能擡手把他放過去,當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
況且,前任張景雲在金毛的心裏并沒有留下什麽好的印象,精明能幹,體貼入微,跟前任根本就扯不上邊,惜才自然就更沒有了。
他明天有非常的大的可能性,卷鋪蓋走路,而唯一的靠山白毛,在他犯下耽擱他哥哥成年的錯誤之後,估計也知道輕重,于情于理,在外人和他哥哥之間,選擇的也只會是金毛。
綜上所述,張景雲開始尋找後路了。
首先他要看看自己賬戶裏還有多少錢啊,據他所知,木家給獸侍開出的工資,将近是中等月工資的三倍,在一千年以前,絕對算的是金領的範疇,在加上過節時的額外紅包,四年的時間裏攢下來的錢財,絕對可以讓買上一套小房子,而且至少在一年之內,不用為吃穿發愁。
面臨可能回家吃自己的命運,張景雲并沒有太慌亂,就因為知道有這筆錢財的存在。
張景雲打開自己的光腦,登陸個人網上銀行,看着自己賬戶裏的那一串數字,傻眼了。
一二三四五六七,張景雲從前數了一遍,又從後數了一遍,每一遍都證明他的眼睛了沒有花,他的賬戶裏一共有四萬三千五百塊零九毛八分。
不到他一個月的工資的一半,也就是的賬戶裏只剩了他總工資的百分之一了。
其他的錢哪裏去了,長腿了,飛了?
木家供吃供住供花,總不能是前身拿去天女散花了吧。
在一陣搗鼓之後,他确認他只有這一個賬號之後,張景雲懵了。
我的天啊,難道他明天之後就要靠着這四萬活着嗎,那他就只能去體驗傳說中的勤工儉學了,還要祈禱,醫學院的學費不要太貴。
一頭磕在了桌子上,張景雲哀嚎,老天爺,你要不要這樣趕盡殺絕啊。
早晨,張景雲起了一個大早,他決定表達自己認錯的誠意,不管金毛接不接受,他認錯的姿态必須要擺出來。
他應該會看在他這麽積極的認錯,并且很有誠意的份上,不會讓他滾蛋吧?
起碼讓他再領兩個月的工資,或者多發一點遣散費?
張景雲占着廚房的一半呼哧呼哧的剁着一塊牛肉,這是他唯一能出手的東西了,幸虧他有一手不錯的廚藝,真的的是不錯,一道酸甜蝴蝶片,就讓廚師們讓出了半個廚房。
感謝天感謝地,一千年的之後推着獸人的進化,已經像中醫一樣退化了,要不然怎麽三只毛的三餐都已經西方化了呢,很多的菜色都已經失傳了。
張景雲專門撿了失傳的菜,同時重點配合金毛的口味。
“大少爺不喜歡吃蔥。”
“大少爺讨厭生姜和芹菜。”
“大少爺海鮮過敏。”
“大少爺不喜歡的太吃素。”
……
當然作為一只獸人,還是要葷素搭配的。
張景雲在廚師長的指導之中,明白了金毛獅子吃食上的禁忌,第一肉,第二肉,第三還是肉,總是現在還是獅子的金毛,是個肉食動物。
當然以他一個人的力量應付不了三只的早餐,意思意思就行了,重點是金毛的啊,西紅柿牛腩,香辣醬香骨,酸辣蝴蝶片,對了,他還涼拌了黃瓜,被廚師用一個銀芽黃瓜拌雞絲給換了下去。
張景雲對着金毛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我親手做的。”
金毛看着張景雲從廚房裏冒出來,圍着一個小熊圍裙,端着一個白瓷湯碗,放到了自己面前,這是?
‘還有點眼力勁兒。’黑毛哼了一聲,不過也沒有多言。
‘于添快過了,我餓死了。’白毛直接嚷嚷道。
白毛你太好了,張景雲感激看着白毛。
于添在金毛身後靜待。
金毛無聲的嘆了一口氣,然後看着張景雲一樣,沖着于添說道,‘你過去吧。’
歐也,成了。
坐到了金毛旁邊,才能感覺到這個位置的好處,他以後再也不敢了,他保證,如果金毛再發情,他絕對,立刻的,把隔壁的美女或者俊男拎過來,替他擺好姿勢,塞金毛底下。
好歹,讓他賺足了以後的生活費啊。
解決了自己的工作問題,張景雲開始調查他的錢到底飛哪裏去了,那筆傳說中會直接存入他賬戶的工資,在他的賬戶裏根本就沒有痕跡,沒有存入,沒有轉賬,也沒有花費。
他找到了管家鄭海。
鄭海奇怪的看着張景雲,不知道是奇怪失職的張景雲怎麽還沒有被趕走,還是奇怪張景雲問出的問題,他在光腦上點了幾下,“全宅工資的發放确實由我負責,光腦上記錄的很清楚,每個月的工資絕對都在每月十五號發放。”
“對不住啊,鄭管家,我不是懷疑木家拖欠工資,您知道我前幾天失憶了,一切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說句不怕您笑話的話,恐怕我連我媽叫什麽我都不知道,我昨天看了我的賬戶,賬戶裏只有不到四萬塊,找您只是想弄我是不是還有其他賬戶,要不然恐怕就是以前我把錢都花完了。”張景雲不好意思的朝着鄭海攤攤手。
鄭海頓時面色緩和,不是懷疑他貪污就好,不過,這位這一失憶,為人處世倒是開始圓滑起來了,知道先把事情弄清楚,而不是像前幾次一樣,委委屈屈的樣子被三少爺發現,弄得所有人都膩歪。
“你看,這就是四年來所有的打款記錄。”鄭海點了幾下,一屏幕的都是打款記錄,賬號都是同一個人,“你确定這不是你的秘密賬號?”這麽大數額的錢,不是幾乎每天都在木家的張景雲有機會去花的。
張景雲搖了搖,“您知道我失憶了。”
這個賬號他都是第一次知道,自然更不知道這個賬號是不是自己的。
鄭海皺了皺眉頭,事情确實不好辦了,雖然這個賬號是張景雲自己指定的,但是現在張景雲确實失憶了,不管這個賬號是不是張景雲的,于情于理,自己也要搞清楚。
“我替你查查吧。”舉手之勞的問題,還能賣個人情。
張景雲大喜過望,對鄭海是舉手之勞,對自己就是雪中送炭了,一分錢難倒英雄漢啊。
身為木家的管家,還是有很多的人給鄭海面子的,更何況木家确實每個月都往這個賬戶上彙錢,現在木家要查這個賬戶的戶主,再容易不過,鄭海打了一個電話,就得到了答案。
挂了電話,鄭海的面色有些古怪,“那個賬號的戶主,是一個叫何雲的女士,也就是你的母親。”
張景雲微微張大了嘴巴,然後伸手替自己合上,“就是說我的工資打到了我母親那裏?”
鄭海點了點頭,“而且每月每逢十五號下午,賬戶裏的錢就會立即被轉走。”
木家的規矩,每月十五號中午之前就會發工資,而恰巧,張景雲的工資中午到賬,下午就會被轉賬,一點時間都不多等,是不是有點急啊?
而且,張景雲摸着自己的下巴,他在房間裏好像就沒有看到一張全家福,連他的父母的一張單人照片都沒有,前身十三歲離家,只有每月兩天才會休假回家,對于一個十三歲的小朋友,身邊沒有一點寄托的東西,是不是有些不太尋常。
還有,為什麽他成為張景雲已經六天了,他的家人一通電話都沒有打給他,他不是張景雲,所以沒有主動找他們,但是張景雲的父母為什麽沒有找張景雲呢?
“謝謝了鄭管家,下個月發工資的時候,能不能把我的工資打進我的個人賬戶?”張景雲問道。
小事一樁,鄭海利索的答應了。
張景雲在賬戶變更證明上簽上字,事情就了了。
好像,他應該了解一下自己的家庭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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