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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毛進屋之後就不發一言,但是存在感卻沒有減弱,無論是羅秋天,還是于添張景雲都知道,能做主的是他,他們把事情拆明朗了之後,都在等待他的決定,他看着無視羅秋天暗中打開通訊器,他盯着張景雲:自聽到羅秋天是金毛的表妹時,張景雲時刻戒備,上一秒發現不對,下一秒就能逃跑,他已經不着痕跡的遠離金毛,靠近窗戶,并且在策劃脫身的路線。
金毛有些不快,明顯的不高興,已經接近了生氣。
張景雲越是暗示他應該幫他,他就越越生氣。
難道是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為什麽用不信任的眼神看着他,難道他會幫這個長得不怎麽樣,腦子還笨的要命,又像一只趾高氣揚的蠍子,自稱他表妹的女人嗎?他表妹,他根本就不認識她,好不好?
他羅家的表妹多了,沒有一百也有八十,一百分之一的一個表妹,和只有一個的張景雲,傾斜的角度很明顯不是嗎?
況且——
金毛想起自己打開門,看到被壓在身下的羅秋天,如果不是張景雲足夠強悍,這可能是張景雲的命運。
他都舍不得強奸張景雲呢,那裏跑出來的阿貓阿狗,居然敢這麽欺負張景雲。沒有得逞?想想也不成。
盡管張景雲的不信任讓他不太高興,但是那是屬于內部矛盾,回去有的時間教訓張景雲,當先,想要解決欺負張景雲的羅秋天。
事情不難辦,畢竟木家強于羅家,兩家唯一的紐帶不過是羅嘉,羅家是金毛的外家,但是金毛先是木家的繼承人,才是羅家的外孫,這件事可以是他的表妹企圖謀殺他表哥身邊的一個小小獸侍,也可以是羅家的一個姑娘,冒犯了木家繼承人的威嚴。
如果金毛非要說是後者的話,連他的母親羅嘉都沒有反駁的餘地,當家族與家族對碰的時候,姓‘羅’的羅嘉在‘木’家只是一個外人,她對木家影響,是建立了金毛願意聽的前提上。
拉扯那麽多幹嘛啊,是羅秋天先動的手,張景雲被迫反擊自衛,盤古錯節,被金毛處理起來舉重若輕,對着于添道:“把這位羅小姐,交給羅家的族長,說清楚緣由,想必羅家會給木家一個交代。”
張景雲眉開眼笑,屁颠屁颠的就跟在金毛後頭。
一千年之前,有一句很有名的話:生活就像被強奸,如果不能反抗,就一定要學會享受。
張景雲竊以為,這句話包含着人生所有的的智慧,一個人一生遇到的種種,都濃縮成了上面這句話,你一些裝逼的各種崇高,立志的話都要生動形象,充分的說出了世界的本質。
這句話是張景雲的座右銘,他的處事的态度,已經圓滑到了圓潤的程度。
當面臨一場必不可免的,不能反抗,反抗被強奸,不反抗就是和奸超,又出他認知的範圍的時候,他只能只能讓自己少收一點罪。
張景雲沐浴過後,坐在床上,在擺弄幾個巴掌大的小瓶子,金毛伏在坐墊上,由着于添給他吹幹毛發,一邊問張景雲,‘你怎幹什麽?’
“在做準備。”張景雲目光有些閃爍,繼而又覺得自己無愧于心,看看他們倆的體型吧,自己身後小洞裏怎麽能塞下那麽大一塊肉,雖然他已經答應和金毛上床了,在上床之前,他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以及以後不在性事留下什麽陰影,難道他不能做點防護措施嗎?
身為一個正常理智又睿智的男人,他要求做一點小措施保護好自己,這個要求再正當不過了。
張景雲抱着自己的小瓶子,坐到了金毛面前,舉起了一個一個小瓶子,裏面的藍色液體只能夠成人喝一口,“這是強力迷藥,藥效能持續十二個小時,喝下去之後,就是有人把我放在油鍋裏炸了,我也能感覺不到一點的痛苦,平靜的逝去。”
張景雲把藥效和用途說的一本正經,但是再怎麽的一本正經,和比喻恰當,也掩蓋不了本質。
‘你想讓我奸屍?’金毛看着藍色小瓶子,為它的藥效延伸出了注解。
張景雲眨眨眼睛,讨好的揉揉金毛的獅子頭,然後又拿了另一個小瓶子,“你要不是喜歡奸屍,那這個怎麽樣,他可以暫時麻痹痛覺神經,完完全全的不會帶來任何痛苦,而且絕對沒有後遺症。”
美中不足的是,他會保留今夜的記憶,繼而給張景雲以後的性福生活帶來莫大的陰影,所以他最滿意,最推崇,最推薦的就是強力迷藥了,明天,他完全可以當做被狗咬了一口嘛。
金毛還是吊着一張死人臉,‘那和奸屍有什麽區別?’
既然沒有區別,你怎麽不去奸屍,呀呀呀呀呀——
要不是還有一點理智存在,張景雲簡直忍不住,拎着金毛的狗耳朵大吼:哥我讓你奸屍已經是勉為其難了,你還有這麽多意見,小心哥甩手不幹了,讓你一輩子當畜生。
蒼天啊,賜給我一個雄心豹子膽吧。
蒼天的眷顧沒有在張景雲身上灑下光輝,張景雲只能谄媚的又拿出了一個小瓶子,有氣無力地說道,“最後一樣,強力春藥。”
效力絕對的可以和毒品媲美,讓服用者快活的不知道今夕是何夕,還有鎮痛功能,同時附加一點點消除記憶的功能,介乎于強力迷藥和鎮痛藥之間。
當然,以上就不用解釋的太清楚了。
“你選哪個?”
三個小瓶子被張景雲擺在金毛面前,金毛尖利的爪子毫不猶豫的指向第三個。
好吧,跟預想的差別不多,正所謂坐地起價落地還價,只有起價夠高,還價之後的價錢才會更高啊。
最後一次,張景雲征求金毛的意見,“能不能給我一針肌肉松弛劑?”
金毛理都沒有理他,于添幹脆給了一個“适可而止”的眼神,替金毛收拾完畢,就要推門出去。
“我有些緊張。”張景雲拉住要離開的于添,“你準沒準備好醫生,沒準我需要搶救,還有的我的血型是B型,一定要準備好血漿,還有啊,你千萬千萬不要忘記,半個小時之後,你一定要進來,把我弄出去,要知道初哥是容易食髓知味的,我可不想死在一個男人床上,你一定要記住半個小時啊。”
張景雲可憐巴巴的拉着于添的袖子,尋求保證,讓于添對天發誓。
于添有些無奈敷衍的點了點頭,掰開張景雲的手指。
金毛哼了一聲,半個小時,你當我早洩啊。
張景雲從容就一般的喝下瓶子裏的液體,入口微甜,只不過一小會兒,腹部有一股火在燒,口幹舌燥,視線模糊,也開始漸漸無力起來,他知道藥效開始起作用,大概再有一段時間,他就理智全無,完全的可靠本能活動。
張景雲慢慢的爬上了床,理智在消失,至于以後的事情交給金毛和做了一場夢的自己吧。
“啊啊啊啊——”
屋外,于添不忍的別過頭去,看向別處,房間的隔音雖然做的很好,但是為了掌控情況,門被打開了一條細縫,裏面的聲音聽得一清二楚,人類不絕于耳的慘叫聲,哭叫聲,野獸發洩性欲興奮的吼叫聲宣洩出來。
見多了,聽多了人跟獸人交合的場景,以前于添并沒有什麽感觸,但是這次,張景雲明顯的抗拒,以及他的不情願,讓于添對這種平常的習俗,這樣的場景有了一絲不忍。
他在門縫裏看了一眼,張景雲渾身赤裸的跪趴在床上,身下被塞了兩個枕頭,随着身後一次次進出,血液從交合的部位流了下來,大量的鮮血染紅了男人的股間和大腿,血跡沾染在白床單上,屋裏彌漫着血腥味,像兇殺現場一般。
于添不忍再看,他看了一下表,按照通俗,金毛的交配時間大約有四十分鐘,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分之二的時間,他跺了跺發麻的腳,他知道張景雲的慘況還沒有結束,當金毛進入射精狀态的時候,張景雲受得苦會更多。
張景雲的嗓子已經叫啞了,他低估了和金毛上床受到的痛苦,春藥藥效根本就沒有達到完全免疫的程度,至少,在整個人仿佛被撕裂的痛楚下,他還能被拉回一點理智,好疼啊,疼的他恨不得現在就去死。
金毛興奮的一聲大吼,張景雲感受到自己身體內的巨型異物再次發生了變化。
不,不——,張景雲發出一聲可以刺破人耳膜的慘叫聲。
成了,于添神經放松之下,才發覺自己生出了一身的冷汗,後背已經塌了,他正要推門進去,一只修長的手擋在了他的面前。
“大哥還沒有完事,你不應該進去。”已經成年化成人性的黑毛木鑫瑞,攔住了于添,“哪怕你再喜歡張景雲,也不要忘記你的職責。”
獸侍,無論什麽時候他的出發點都是為了獸人好,一切為了獸人的利益。
于添微微欠身,“我是遵從大少的命令,大少之前已經吩咐了,在第一次後把張景雲帶出來。”
“我靠,看來真是和小弟一樣,大哥也拜倒了張景雲的石榴裙下了,多做幾次有不會死掉,大哥不用這麽心疼張景雲。”木鑫瑞嘀咕,繼而有些幸災樂禍,“不過,現在也晚了,要知道男人在興頭上,可停不下來。”特別獸人成年時的第一次。
本來獸人獸型的時候,多少都會染上一點野獸的習性,總不能期望野獸有自制力吧,加上欲望的燃燒,做上幾天幾夜都有,就像木鑫瑞,他中途換了三個人,一次根本就得不到滿足。
通常,也不會有人壓制獸人這方面。
雖然金毛之前有吩咐,被木鑫瑞這麽一耽擱,也遲了。
于添閉上了眼睛,“第一次将近一個小時,如果再來第二次——,第二次時間會更長的,張景雲撐不了多久的。”
“放心。”木鑫瑞揮了揮手,“雖然我想讓大哥做到盡興,但是誰讓大哥只要張景雲呢,大哥這麽在乎他,做到最後咱們肯定要給張景雲收拾,我可不想大哥找我算賬,一會兒你抓住機會,把張景雲帶出來就是,我絕對不阻止。”
第一次射精結束,金毛沒有拔出自己的身體,就這麽埋在張景雲體內,迎來了第二次勃起,亢奮快速的抽動自己強有力得腰身,繼續追逐适才體會到的極致歡愉。
張景雲,張景雲,金毛在心中叫着張景雲的名字,伸出舌頭,收起舌頭上的倒刺,舔在張景雲的臉上。
他很快活啊,張景雲讓他如此的快活,金毛發出吼叫聲,一下一下用力撞擊壓在身下的身子。
張景雲呻吟的奄奄一息,只能趴在床上,被動的接受,嘴唇蠕動,卻沒有發出聲音,眼中流着淚水,在金毛第二次爆發的時候,只是小浮動的抽動了一下。
“就在這個時候,抓緊時間趕緊把張景雲弄出來,要不然大哥要弄第三次的時候,就晚了。”
要知道獸人獸型的那裏,和野獸一樣,是有倒刺的,勃起之後,除非能瀉下去之後,否則的話,硬拉能把張景雲的腸子拉出來。
木鑫瑞和于添進入房間,靠近張景雲。
吼——,金毛低吼了一聲。
“大哥,我得把張景雲送去找醫生,你也不想把張景雲弄死吧。”誰也不知道,金毛的腦子此時是不是人腦子,說不定誰上去,就會被領地意識濃厚的獅子,誤以為是來搶他老婆,到時候被攻擊,可沒處去喊冤。
木鑫瑞舉起雙手,停在原地沒有動作。
嗷嗚,金毛用頭拱了拱張景雲。
張景雲背對着金毛,像死了一般的沒有反應。
金毛把自己拔了出來,沒有東西堵住穴口,張景雲下身立時湧出了大量的紅白液體,血液和精液流出,金毛伸出舌頭舔舐,然後在張景雲身上爬了下來。
木鑫瑞和于添同時松了一口氣,然後欣喜的看着金毛——
着地的四肢,巨大地身軀似乎在慢慢的膨脹,在空氣好像被扭曲中,全身金色的皮毛在慢慢的變淡消失,瞬間,直立,成為一個魁梧精壯的男人。
有着結實的肌肉,蓄滿了力道,是一個成年男子的體型,不是合适真實年紀的,不是介乎于男人和男孩之間之間的青年,發出的氣勢,覆蓋着流暢肌肉的身體,刀刻斧鑿有棱有角的面容,還有胯間的巨物,無一不表示着,金毛已經是一個男人了。
金毛木焱瑞彎腰抱起床上赤裸的張景雲,愛憐的額頭親了一口,接過于添遞過來的白床單,遮住張景雲的身體,也不顧自己還光着屁股,徑直去隔壁抱着張景雲去找醫生。
一旁的木鑫瑞險些吐血,為毛啊,為毛大家同樣是十八歲成年,大哥就變成了男人中的男人,甭提多有男人味了,而自己就變成了男人中的人妖,龇牙咧嘴,都楞能生出幾分妩媚來,難道就是因為他大哥上的是男人,而自己上的是女人?他不服。
黑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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