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一點辦法沒有

“你要留下?”秦蘇皺眉,似是不确定一樣。

“嗯。”司徒慎理所當然的點頭。

“你留下來幹什麽?”見狀,她眉更皺了些。

說話間,她還不留痕跡的向後退了小半步,以一種防備的眼神看着他。

司徒慎看她這樣,幾乎是脫口而出,“絕對不是想和你睡覺的意思!”

話音有些急的落地有聲,頓時有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聞言,秦蘇不由的睜大了眼睛。

“咳,我是說……會不安全。”司徒慎很是尴尬,虛握着拳頭放在薄唇邊,視線不停的游移,似是在努力掩飾着自己的不自然,“發生這樣盜竊的事,萬一盜賊再去而複返怎麽辦,而且門鎖也都是臨時的,不安全。”

“剛剛物業經理不也說了,會加派保安每隔一小時來視察一遍。”秦蘇抱着肩膀,不緊不慢的提醒着他。

“那也不行,小嶼和舟舟都不在。”他卻蹙眉,對她的話表示不贊同。

“我覺得沒關系。”她聳了聳肩,很雲淡風輕的說着。

那會兒在進院時發現,她确實心裏稍稍慌了一下,可她也不是那種柔弱的女人,而且警車很快的趕到,她也很快的跟着冷靜了下來,将它當作一起倒黴的意外來對待。

“我不放心!”司徒慎抿着薄唇,沉聲着。

見她皺着眉,臉上神色沒有松動,他再度抿了抿薄唇,然後低聲的說了句,帶着絲恰到好處的委屈,“要是你還是不同意,那我将車子開到院子裏,在裏面對付一宿吧。”

說完,黑眸看了她幾秒,然後默默的轉身往門口方向走。

站在原地的秦蘇,捏着手指看着他的背影,想着他說的不是假話,再想到上次他在車裏待過的那一|夜,第二天早上她見到的時候,那雙一|夜未合黑眸裏的紅血絲和眼底青灰色……

在他即将把門推開的瞬間,她還是遲疑的開了口。

“司徒慎……”她聲音很低很慢。

司徒慎卻聽得清楚,幾乎是瞬間就頓住了動作。

“嗯……?”他側轉過臉來,也很慢的應。

“我給你收拾出一間客房。”抿了下嘴唇,她快速的說了句。

“嗯!”司徒慎聲音快速又洪亮的應。

見他開始低頭在那裏換拖鞋,秦蘇猶豫了下,轉身往裏面走了。不一會兒,換完拖鞋的男人,也緊跟着她的腳步,像是只聽話的大型犬一樣随在後面。

*****************************

樓上房間不少,除了她和秦嶼所住的卧室,再加上保留的秦父卧室,還空出來一間客房。

但因為一直沒有住,枕頭被褥之類的東西都沒有,秦蘇現給他鋪上的,等着都弄好了以後,發現他站在chuang尾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沒有新的被褥了,不過這些都是幹淨的。”她直起身子,開口說着。

“嗯。”司徒慎點了點頭。

“只有這一晚。”她強調着。

“……嗯。”他很慢的再點頭。

“那你洗個澡睡吧。”秦蘇說完,便越過他走出了房間。

沒有小家夥在,她晚上少了樣講故事哄兒子睡覺的流程,所以時間稍顯得富餘起來,她沖了個澡也就想着早早上chuang歇息。

可能是家裏有他存在的關系,總會時不時的去想,像是下意識的提醒着他不可忽視的存在。

秦蘇彎身扯着被子的四角,想要扯平了以後躺上去睡覺時,門外傳來了清晰的敲門聲,兩三下而已,還未等她出聲詢問時,門就已經被人從外面緩緩的推開。

秦蘇扭着頭,不解的問,“怎麽了?”

“沒事,看看你睡沒睡。”司徒慎薄唇輕扯着回。

他似乎也是剛剛洗完澡,頭發還濕漉漉的,偶爾會有小小的水珠滾落下去,從脖頸一直往下。而且他雖沒有像是電影裏只圍了條浴巾,而是套了條睡褲,可上面卻還是赤着的。

“這不看完了?”秦蘇收回視線,蠕動着嘴唇。

“我睡不着,我們說會兒話吧。”司徒慎沒有要走的意思,反而到了chaung尾的貴妃榻上坐了下來。

秦蘇剛好将被子扯好,眼睛一擡起來,胸前糾結的肌理正好躍入她的視線裏,讓人心頭像被火撩了一下。

“你怎麽不穿上衣!”她皺眉指責。

那會給他送被褥的時候,也同時細心的找了套秦嶼洗幹淨的睡衣睡褲,可這會兒他卻只穿了那睡褲。而且他比堂弟要略微高出幾公分,褲腿那裏有些短,看着像是九分褲。

“睡衣有些小,穿着緊。”司徒慎解釋着說,随即,黑眸裏光亮一轉,有幾分邪氣的嘀咕,“再說,我渾身上下你哪兒沒看過。”

眼觀鼻鼻觀心,秦蘇當做沒有聽見。

直起身想要向一旁走時,他卻冷不防從貴妃榻上站了起來,幾乎是一個邁步就籠罩在了她面前。

“秦蘇。”他低沉着喊她。

黑眸裏的熱烈和急促,像是随時要将她整個吞噬進腹一樣。

司徒慎漸漸的向前傾着身子,俊容也愈加向她靠近,眼看着就要碰觸到嘴唇的那一瞬,卻被她伸出跟手指戳在了胸膛上,眼裏也是清涼一片的阻止着他繼續向前。

“我今晚不想再打一次110。”秦蘇同樣涼着的語氣。

“我又沒做壞事。”他蹙眉,有些不忿。

“就快了。”她眯眼,冷冷提醒。

“那等我做了,你再打。”司徒慎眸光微掠,勾起了薄唇。

秦蘇向後退了一大步,抱着肩膀清冷着,“再這樣的話,那你還是去車裏對付一宿吧。”

“我想跟你一起睡,行麽。”他俯着俊容瞅着她,竟直接開口。

“不行。”她吸了口氣,立即拒絕。

“不摸你也不抱你,絕對不幹壞事,純純睡覺!”黑眸眨動,他像是在做着保證一樣。

“不、行!”秦蘇咬牙,重重的重複。

司徒慎似是嘆了口氣,“那我睡在地板上?”

“那我去小嶼的房間睡。”她返身過去将枕頭抱起來,淡淡的回。

“算了,我回去睡。”見狀,他俊容沮喪,垂着黑眸拖着放慢的腳步往門口方向走。

也就十多步的距離,卻被他走的快過去兩三分鐘,等到了門口時腳步頓在那裏,黑眸遙遙的望着她。

“已經很晚了,我要睡了。”秦蘇适時的提醒。

司徒慎只好将門拉開,臨關上時,他躊躇了下,很是好心的丢出來句,“你晚上最好把門鎖好了,不然我怕我會忍不住。”

門板終于合上,秦蘇也才是松了口氣。

只是門卻又再度被推開,男人的俊容半隐半現,黑眸灼亮灼亮的。

“我真的會忍不住。”男音低低沉沉的。

秦蘇将唾沫咽下去,直接大步走過去,将門重新關上,然後如他所說的落下了鎖。

只是躺在chuang上終于可以睡時,卻總是翻來覆去的,總覺得他那炙熱的眼神還緊撲在自己的身上。

**************************

清晨,晨光傾灑。

*好眠,司徒慎從樓上走下來時,俊容上都是神采奕奕的。

離婚後開始,或者說從她提出離婚搬出去的那一秒開始,他幾乎每晚都睡不熟。雖然昨晚也翻來覆去到快半夜,可卻只是因為心癢難耐,怎麽說也是同住在一個屋檐下,想到離她不是那麽遠,就心情大好。

走下樓梯順着廚房飄出來的香味走,到了餐廳時,就能看到正站在竈臺前忙碌的身影。

亞麻色的卷發松松的紮在腦後,不施粉黛的臉皮膚白希,司徒慎看着她抿着唇去嘗粥的熟度時,霎時間心裏綿軟到不行。

他甚至都不敢再動,黑眸緊攫着,生怕這一切都不是真實的。

等着秦蘇将砂鍋裏盛出來的紫米粥端出來時,就看到他杵在餐廳的門口,揚眉看了他一眼,“飯已經好了,可以過來吃了。”

來者是客,不管怎麽說,站在他是出于好心的立場上,秦蘇也不會不給他吃飯的。

“舟舟快開學了,你到時要接送他上下幼稚園,會很辛苦。”閑聊一樣,他咀嚼間找了個話題。

“嗯,我會請個人。”秦蘇聞言,點了點頭。

暑假時還好,等着開學時時間固定确實得請個人,而且她這邊兌下了個幼稚園,一切都還在準備階段,需要忙的地方很多。而且明年就可以送小家夥上一年級,所以也沒打算讓他轉自己所兌的幼稚園,畢竟那裏有他熟悉的老師和小夥伴們。

司徒慎看着她,扯唇着說,“我跟李姐說過了,讓她過來。以前也一直是他帶着舟舟,換人總沒有她帶着好,而且舟舟也跟她親近。”

“要是能讓李姐繼續帶舟舟,那當然是好……”秦蘇聽後,當然很高興這個提議,“那你呢?”

“沒事。”司徒慎淡淡搖頭。

“這樣吧,我到時到家政找個新的阿姨,用來換李姐。”她想了下,說着。

“不用,我那裏請不請阿姨都一個樣。”他沒有在意的拒絕着。

“總得打掃做飯吧。”秦蘇皺了皺眉。

怎麽說從他那裏将李姐請到她這裏,倆人現在的不同關系,總覺得像是挖人一樣,所以理所應當的,想要更公平一些,不然總會覺得有愧一樣。

“那裏沒了你也沒了舟舟,就我自己一個人,一點人氣都沒有……呵呵,當真只是個樓中樓而已。”司徒慎說到中間,帶着幾分嘲弄。

聽着他的話,秦蘇喝粥的動作頓了頓。

他在一片晨光裏望向她,低沉着,“我希望能回到以前,那裏再變回是家。”

将粥咽下去,秦蘇同時将手裏捏着的小煎餅也放下。

“司徒慎。”她拿過紙巾擦了擦手,喊着他。

對上他的那雙黑眸後,她認真的說,“我不會和你複婚。”

秦蘇的聲音很冷靜,就像是他們常常談論合作案時一樣,直接明确的給出結論。

司徒慎的俊容,僵住。

“秦蘇,你可以慢慢考慮。”他蹙着眉,聲音發緊的說着。

“我沒有考慮,也不用考慮。”秦蘇輕輕搖了搖頭,态度不變。

司徒慎喉結上下連連滾動,黑眸裏甚至是浮着幾縷無措的看着她。

時間像是定格了一樣,晨光靜止。

秦蘇保持着姿勢不出聲,神情自若的回視着他的目光。

“我知道了。”他也終于是出聲,只是聽不出情緒的一句。

“……”她不禁抿了嘴角。

像是幾秒前的僵凝只是幻覺,早已悉數不見,男人的薄唇甚至別了輕弧,“快吃飯吧,都涼了。”

見狀,秦蘇還準備的一些回絕的話,此時也沒有機會再說,一拳頭打在棉花上。

舔了舔下唇,她也只好繼續吃飯。

只是他嘴角一直挂着的弧度太過明顯,秦蘇覺得有些刺眼。

“你笑什麽?”她皺眉問。

“沒什麽。”司徒慎略微搖頭回。

“沒什麽?”秦蘇眯眼,不自覺的有了一絲惱。

畢竟,這對于他們兩人來說是一件很嚴肅的事,雖已經可以不在乎,但是不喜歡他這樣的态度。

司徒慎擡起黑眸看她,薄唇弧度不變,帶着幾分自嘲般的笑意,嘀咕自語,“我結過婚又有個快六歲的兒子,年紀也不算小了,看來還得重新想一想怎麽追女人。”

**************************

辦公室。

從電梯裏出來,從江北回來的司徒慎姿态漠然的往最裏邊的辦公室走,沿途路過的辦公區,職員們都會從位置上起身恭敬的叫人。

司徒慎和往常一樣,淡淡的點頭。

只是已經穿過了辦公區的腳步,卻又頓住,然後折身走了回去。

“……慎總!”看着站定在桌邊的高層領導,才任職不久的年輕女職員驚吓的站起來。

“嗯。”司徒慎點了點頭,黑眸卻沒看她,反而是看着她桌上放着的那一大束百合花,很是随意的問,“又是你男朋友送的?”

“……是!”年輕女職員慌亂的點頭。

女職員是剛剛大學畢業被招進來實習的,加上有個血氣方剛的男朋友,倆人之前因為些事情鬧了脾氣,領導嘴裏提到的“又”字,她是沒有驚訝的。

因為鬧了脾氣沒有搭理男友,誰知男友竟會一大早的捧着黃玫瑰在公司門口堵着她,恰好被慎總看到。當時面對同事們的議論聲,她臉紅紅的跑進電梯,只是沒想到慎總也在,還瞥着她的花問了嘴:道歉得送黃玫瑰?

“怎麽不是黃色玫瑰或者郁金香了?”司徒慎看着那枚紅色的玫瑰花瓣,挑眉問。

“啊?”年輕女職員愣在那。

“你們和好了?”司徒慎卻繼續問。

“……對啊!”年輕女職員點了點頭,摸不清頭腦的,又揣摩不出面前領導的喜怒,帶着千萬個的小心,“慎總,怎……怎麽了?”

司徒慎擡手摩挲着下巴,然後壓低着聲音問,“你怎麽原諒他的。他都做了什麽事,你會原諒他的?”

“呃……”年輕女職員徹底傻了。

“你把細節給我寫出來,喔對,再把他怎麽追你的也寫下來吧。這也是工作內容,不能有怠慢知道嗎,下班之前交給我。”丢下這樣低聲的交代,司徒慎才滿意的繼續走。

年輕女職員不敢置信的站在那。

日升日落,一天最美的時候就是黃昏之時。

在職員們已經為即将快到來的下班時間趕到放松時,路邵恒敲了辦公室的門進來後,就看到好友坐在高背椅上,連眉毛都沒擡一下,神情凝注的看着手裏類似文件的東西。

“怎麽着啊,慎總得按時下班?”路邵恒拉開對面的椅子大肆的坐下來。

“嗯。”司徒慎淡淡的應了聲。

見他注意力那麽集中,路邵恒也真的只是好奇而已,手撐着桌沿伸長了脖子去看一眼,卻發現那上面哪裏是什麽重要的文件,而是有數字排下來的一條條,大概掃一眼內容都是男人對女人做的一些事,一些追求和一些被原諒。

“靠,不是吧!差點閃瞎我的眼!”路邵恒被驚到了,不敢置信的看着好友,“司徒,你別跟我說,這些都是你從網上下載下來的?”

“不是。”司徒慎挑眉,随即很得意的回,“我讓職員寫的。”

路邵恒極力忍住翻白眼的沖動。

終于将情緒平靜下來,路邵恒繼續開口,“司徒,你這是打算,都用到你前妻身上?”

“她不同意跟我複婚。”司徒慎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這還不好說,弄那些沒有用的幹啥,直接跪下求原諒不就結了!”路邵恒一聽,特別好心的給着建議。

聞言,司徒慎不由的黑面,斜了好友一眼後,繼續看着手裏的紙張內容。

路邵恒還想調侃兩句,一陣特殊的手機鈴聲響起,不由的伸手從口袋裏将手機掏出來。

司徒慎也只是不經意的去看了眼,卻發現好友拿出來的是向來很特殊的那一支,不禁挑眉,“我說路大隊長,這麽多年我一直好奇個事兒,你這支手機到底是給誰特意準備的啊?”

兩人已是多年兄弟好友,司徒慎知道這支特殊的手機,裏面只有一個號碼,他雖沒有窺探好友隐私,可也曾無意中看到過,鎖定屏幕和牆紙上都是同一張照片,女孩子瞪着圓圓的眼睛嘟着嘴對着鏡頭做着親親。

以前從未放在心上過,只是他驀地想到了那天在秦宅有過照面的女人……

“我去外面等你。”路邵恒拿着那支特殊的電話,起身就往外面走了。

司徒慎眯了眯黑眸,心裏有了些掂量。

目光重新凝在紙張上的黑色字體,他眉頭微微蹙了些,确實感覺到一頭霧水。

其實他不太懂怎麽做那些浪漫的事,可能以前的時光裏做過的唯一一個也就是對季雨桐的求婚,可那些場景是季雨桐告訴說是她所想要的,他只是聽從着安排而滿足她。

竟不由的又想到好友剛才欠揍的話,神情沉思。

跪下求原諒……會管用麽?

***************************

天晴,浮着的雲都很少。

腳下的腳蹬終于停下,車輪也停止轉動,雙人自行車停在了公園裏的一棵老樹下,讓有些汗濕的皮膚感覺到舒服的陰涼。

秦蘇一早被他電話追出了門,看到門口的雙人自行車,被他不由分說的拉着騎,一直到現在,覺得快要抓狂了。

她正握着水瓶解渴時,剛剛去了哪裏的男人才氣喘籲籲的跑回來,同時帶回來的還有一大堆七彩氣球,被風吹得四處亂竄。

見他給自己遞過來,秦蘇皺眉,“我不是舟舟。”

“給你這個。”司徒慎也沒有硬塞給她,反而是掏出個圖釘來,将氣球拿過來就紮爆了其中一個,然後再重新遞給她,“這些氣球是給你紮的,紮爆那些難過和不愉快。”

秦蘇伸手接了過來,卻沒有紮,“司徒慎,你不覺得很幼稚?”

“嗯。”他很肯定的點了點頭。

可黑眸一轉,卻又勾唇說,“可是接下來我還會有更幼稚的事,我們去KTV,我給你唱《我有罪》。”

“然後呢,還有什麽?”秦蘇抿唇的問。

“還有很多。”司徒慎想了下,扯動着薄唇一樣樣跟她細說着。

她認真聽過以後,舒出一口氣來,對着他說,“都不用了,我不需要。”

“也跟你折騰一上午了,該幹什麽幹什麽去吧。”說完,她便松開氣球轉身要走。

“秦蘇。”司徒慎有些急的抓住她的手腕。

薄唇抿了半天,黑眸緊鎖着她,“如果我跪下呢?”

秦蘇瞳孔睜大,驚怔的看着他。

“司徒慎!”

眼見他真的要有所動作,她驚聲尖叫阻止。

“秦蘇……”他一雙黑眸,眼神幽幽的包圍着她。

“司徒慎,你不要做這些了,這些不适合你,你以前不是這樣的!”秦蘇閉眼,幾乎是無力了。

似乎跟她一樣,司徒慎也同樣的無力,惆悵萬分的低沉着嗓子,“可是,不這樣的話……秦蘇,我拿你一點辦法都沒有。”

(感謝大家月票,如果真的能在前十名就非常感謝啦,還有兩天翻倍時間噠。明天,我會給司徒一點點甜頭喲,你們應該知道會是什麽樣的甜頭吧,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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