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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鈴铛的表面,眨了眨眼睛,便有水滴滴落在鈴铛上。
“我等你回來。”作者有話要說: 23號考試,寶貝們稍安勿躁,我大約26號考完,等我考完好好的雙更一番來安慰大家哈。發現了個bug,一開始設定儀青的時候忘記了他的字,儀青的字是子狄,青是名,之前有誤把名當做字的情節……_(:з」∠)_就當沒看到吧,我找到了就改過來ORZ。系統的設定差不多就全出來了,其他細節後面會慢慢講,不然我想我一下全寫出來也看不懂。_(:з」∠)_大概就是沒有系統就是普通人,有系統就是超人這樣的。到這裏劇情也走過一半,辛苦大家久候了。等我考完,一定不會坑噠。我背書去了,灰灰
六十七
“我不行了。”燕昭躺在竹榻上, 有氣無力的說道。
“你可以的。”林小樓在一旁氣定神閑的說道。
“不,”燕昭抱怨道,“我現在渾身難受, 全身發癢, 感覺頭上長草, 沒一處地方是完好的。”
“哦,那你是要我給你紮幾針?”林小樓擺弄着藥草, 安定如山。
“啊那就算了。”燕昭立刻拒絕了他,“不過我真的很閑啊!閑的要長草了!”
“哦?我倒有幾種花草可以種在人的身上,你要試試看嗎?”林小樓說道。
“……不用了,非常感謝。”燕昭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我還沒有閑到去做花肥, 不過,你到底打算讓我在這裏待多久?”
“到你的系統回來為止。”林小樓說道。
“我的系統?”燕昭愣了一下, 又嘆氣道, “然而這麽久……都沒反應啊?所以我覺得也許需要出去轉轉?”
“外面四處都是流寇, ”林小樓說道, “你要出去,不是餓死就是被砍死。”
“……你說的好有道理。”燕昭想了想, 不禁汗顏道。
“事實如此。”林小樓說道。
“不過我也只是門派武功不能用啊……”燕昭說道, “江湖的那幾個還是能用的。雖然沒以前方便,也不算沒防身之術吧?”
“呵呵。”林小樓沒說什麽,只是笑了一聲。
燕昭深深地感受到了其中嘲諷的意味,并決定半夜一個人溜出去。
想到做到, 在休養了幾個月之後,燕昭趁着夜色,背着個小包袱就從宅邸裏溜了出去。
臨水的亭臺四面無牆,僅有輕柔的織物垂在四周,随風吹拂,林小樓向來是個注重享受的人,即使是暫居之地,縱然外表平淡無奇,內在也是一派娴靜優雅,便是燕昭所居住的客房,也沒有絲毫粗制濫造之處。
此刻,他放下白天從不離手的藥缽,素白的手執起狼毫,在紙上肆意揮灑。
萬花門下多奇士,只看資質,不看品性,林小樓身為萬花的一員,琴棋書畫,自然也略有涉獵。
在燕昭離開宅邸之後,便有人如黑影一般潛行在夜色之中,轉瞬便來到了水榭前,向林小樓低聲彙報,“主人,小姐已經離開宅邸,”因為沒聽到林小樓的回應,她頓了頓,又說道,“是否要将其追回?”
“不用。”林小樓練着字,頭也不擡地說道,“讓她去吧,你們分個人暗地保護她,遇上想對她動手她又解決不了的,殺了便是。”
“可……”女子有些猶豫,畢竟燕昭之前顯現出的能力太過強大,她想不出現在的燕昭是什麽水平。
“放心吧,雖然之前的幾次,你們不是她對手,”林小樓說道,“現在就把她當成不會武功的普通人就好。”
“是。”黑衣女子點了點頭,再次消融于夜色之中。
“燕昭……”林小樓寫好了一副字,将它挂在臺上風幹,忽爾笑了笑,自言自語道,“你真有趣。”
而燕昭本人是聽不到他這個評價了。
此時此刻,她背着包袱,在夜路上不聲不響地走着。
雖然想不起來,不過她卻隐隐約約的感覺到有個聲音正在呼喚着她,所以必須得去。
“不能讓你久等啊。”她嘆了口氣,“不然總會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她打了個寒顫。
然而去哪呢……
正當她想的出神時,忽然撞到了一個人。
“哇啊啊啊——”燕昭因為反作用力一屁股坐在地上,“誰啊?”
“……啊,抱歉,沖撞了姑娘。”那邊的人慌慌張張地撿起包裹說道。
“還好……”燕昭爬起來,“你……呀!”她看到了男人背後的紅名,“快過來!”
她顧不上跟男子解釋,便把他拉到了一邊的樹林裏。
沒等男子說什麽,黑夜裏便響起了聲音。
“大哥,那人不應該在這附近嗎?怎麽沒人?”
“是呢,我剛剛還看到那小子的背影了。”
“他走不了多遠,搜。”
燕昭想了想,拿出一顆石子,朝相反方向打了過去。
“那邊有動靜,追!”
……還好還好,虹氣長空真好用。
燕昭松了口氣,拉着男子又回到原來的大路上。
“你沒事吧?”燕昭問道。
“多謝姑娘仗義相救,”男子顯得十分糾結,“……那個……”
“啊,沒關系。”燕昭很是爽朗的揮揮手,說道,“只不過是路見不平而已,那就此別過啦。”
然後她挑了一個方向繼續走。
沒一會,她便看到男子也跟了過來。
“你也走這邊嗎?”燕昭問道。她記得這裏應該是出荊州的路。
“我也準備離開荊州。”男子說道。
“不知……”燕昭頓了頓。
“鄙姓單,名福,姑娘叫我單福即可。”男子說道。
“啊,我叫燕昭。”燕昭說道。
“燕昭……?”單福愣了愣,不确定的念了一句。
“啊,你可曾聽過這名字?”燕昭問道。
她的名字确實流傳甚廣,殺呂布,破濮陽,宛城護主而亡,是不可多得又英年早逝的稀世之武将,因為她的死曹操甚至不顧代價,硬是啃下了宛城這塊硬骨頭。即使如此,據說這位年幼将領甚至連屍體都沒找到。
宛城離荊州并不遠,燕昭的名字早已傳遍大街小巷,只不過……
借着火光,男子不動聲色地打量了下燕昭。
因為穿不了裝備的緣故,燕昭穿着一身褐衣,看上去就跟平常民女無異,除了皮膚看上去不像是勞作人之外,跟尋常女子并無不同之處。
應該只是重名重姓吧。單福想了想,說道,“略有耳聞。”
“嗯?那是誰?可否能跟我說說?”燕昭問道。
“姑娘……”單福神情複雜的看了燕昭一眼。
“啊,我是去找他的,”燕昭瞎扯了一個理由,“他是我哥。”
“我也只是略略聽聞,”單福想了想,“可能許昌那邊知道他的人比較多。”
“是嗎!”燕昭點了點頭,說道,“多謝。”
“啊,姑娘留步,”單福趕緊說道,“不知姑娘可否知道去許昌要怎麽走?”
“唔,我到時候去問路?”燕昭想了想,說道。
“若姑娘不嫌棄,”單福說道,“在下可與姑娘同行,送姑娘去許昌。”
“诶?可以嗎?”燕昭有些不好意思,“我們是初次見面,那個……會不會麻煩你?”
“……實不相瞞,”單福說道,“在下并沒有目的地……只不過被仇家追趕至此,要不是姑娘及時搭救,恐怕便是一場惡鬥。若姑娘信我,我便送姑娘一程以報此恩。”
“……好吧。”燕昭思量了一下,點了點頭,說道。“麻煩郎君了。只是不知,這裏離許昌有多遠?”
“快則一月,少則半月。”單福說道。“眼下夜已深,只得在城外露宿了。”
“也好。”燕昭點了點頭。“不過那些人……”怎麽沒回來?奇怪。
而男子則掃了草叢一眼,意有所指地說道,“可能是發現了什麽蹤跡吧。”
“诶……真奇怪啊。”燕昭聳了聳肩,沒再追究。
就在這時候起了風,男子有意無意地替燕昭擋了風,說道,“快些走吧,不然就要走一整夜了。”
“哦哦好。”燕昭答應了。
風裏似乎有什麽,但是她沒來得及反應過來,便也沒注意。
那是血腥味。
在燕昭出手将那幾人引走後,他們便死在了弩.箭之下,永遠也沒機會回轉了。
自那之後差不多已經有六個多月了。
戰事倒是沒之前頻繁,雖然攻下了宛城,但是曹操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正因如此,他聽從了荀彧的建議,進入了休養期。
屯田制廣泛的實施令許昌周邊變得欣欣向榮。
公事告一段落,荀彧趁着天氣晴好,準備去街上視察一下。
就在他不緊不慢的視察許昌的時候,聽到了一個無比熟悉的聲音。
“這裏就是許昌?”
荀彧震驚的循聲望去,将近半年多沒見的女孩穿着一身布衣,背着包裹,笑意盈盈地跟身邊的男子說話。
荀彧沒來得及多想,他不顧儀容,三步并作兩步地來到燕昭面前,喚道,“阿昭?”作者有話要說: 360度托馬斯回旋跪地道歉!_(:з」∠)_我26號考完,回到家裏,然後電腦因為好久沒怎麽用所以卡的不行,折騰了幾天才能流暢的打字,然後我又感冒了_(:з」∠)_病來如山倒。真是水逆的不行ORZ寶貝們久等啦!等我病好絕對雙更qwq實在抱歉_(:з」∠)_
六十八
十分的尴尬了。
燕昭眨了眨眼睛, 對面前的美青年一點印象都沒有。
“啊……你好?”她試探的說了句,“您……認得我?”
荀彧聞言,不禁渾身一震, 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
“呀, 實在對不住,”燕昭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後腦勺, 說道,“我……這個……可能是受過傷的緣故,記不太清以前的事了,您認識我嗎?”
荀彧聞言,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嘆了口氣。也就在這時,他看到燕昭身邊的單福, 說道, “不知這位……”
“在下姓單名福, ”單福拱了拱手, 說道。
“不知閣下與她是何關系?”荀彧客氣而又疏離地問道。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罷了。”單福說道。
“啊……那個, 确實是請他給我帶路的。”燕昭連忙解釋道。“請問……”
“原來如此, ”荀彧的重點不在于此,他對燕昭說道,“如果你想知道你是誰,就跟我來。”
“啊……诶??可是……”燕昭不明所以。
“我只問你, 你信不信我。”荀彧緊緊盯着燕昭問道。
“我……”燕昭在他的目光下不由得後退,“可是,我要如何信你?”
“有人在等你。”荀彧簡潔地說道。
“……!”燕昭神情一凜,“你怎麽知道?”
“想要見他,就跟我來。”荀彧又說道。
“……”燕昭想了想,看向單福,“單大哥……”
“哈哈,無妨的,”單福擺了擺手,說道,“能安然将你送到這裏,我也算不辱使命。”
“即使如此,若沒有單大哥你幫助我,我要走到這裏,不止要耽誤多少時間。”燕昭堅持道,“怎麽能讓你這麽離開?”
“是,還請閣下務必賞臉,”燕昭的反應讓荀彧松了口氣,連帶着看單福都順眼了不少。“彧不才,之前因誤會多有怠慢,還請見諒。”
“這個,我……”單福還有點猶豫,不過一來旅途确實勞苦,而來又有燕昭的挽留,婉拒了一回,便留了下來。
只不過即使如此,他也沒跟着燕昭一起,而是約定了晚上去荀彧府上之後,另找了一處地方住了下來。
燕昭就這麽迅速的被移交了出去,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跟在荀彧身後了。
“那個,請問……”她小心翼翼地看着荀彧的臉色,“您是……?”
由于荀彧長的俊美有氣質,而且全身自帶氣場,雖然她沒印象,但卻直覺這位是個不得了的人物,得罪不起,所以她便難得拘謹起來。
然而對于荀彧來說,他何曾見過之前爽朗利落的燕昭露出這般膽怯拘謹的模樣?不禁心中又是一嘆,開口道,“我姓荀,字文若,你便喚我文若吧。”
“诶诶诶?”由于有林小樓的指點,燕昭終于發現了系統中的對白框這一項,相當于一個翻譯器,可以讓她很簡單就明白對方說的話,以及讓對方明白她說的話。
除了門派武功不能用之外,真是個便利的東西啊。燕昭暗自感嘆道。
也正因為如此,她才百分百正确的明白了荀彧的意思。
荀文若?燕昭吓了一跳,這幾天聽林小樓科普了一堆,她也記住了這個名字。
天哪,原來是他?燕昭努力使自己激動的心情平複下來,說道,“文若?我,我可以這麽稱呼嗎?啊,不,我的意思是……”她有些手足無措,不知道要怎麽表達。
這點倒是與之前很像,只是這副樣子,自己看了都心塞,換做那人……
想着郭嘉的反應,荀彧不由得嘆了口氣,還好是自己先遇到的燕昭。
“有沒有人欺負你?”他問道。
“诶?”燕昭沒想到會被問這個問題,不禁呆住了。
“除了自己的名字,你還記得什麽嗎?”荀彧繼續問道,“這段時間你是怎麽過的?”
他問我怎麽過的?
燕昭心中一暖,終于放下心中防備,有點落寞地說道,“我要是記得就好啦,可是我卻什麽都忘了,救我的人說我差點就死了,記不起來,是因為傷的太重,可是我傷全好了之後,還是想不起來。”
荀彧無言,安撫性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文若,你知道我是誰嗎?”燕昭擡頭,看着荀彧問道。“為什麽我現在不能見他?”
“你是燕昭,”荀彧斟酌了一下言語,說道,“是丞相手下的得力大将,之前丞相在宛城被張繡伏擊,你留下來為主公斷後,然後在亂軍中失去蹤跡,我們一直在尋找你,但始終沒有音訊。”
“你們以為我死了?”燕昭說道。
“我們都希望你沒事。”荀彧說道。
“嗯,我知道。”燕昭點點頭。“啊,話說回來,為什麽我不能去見他?”
“并非如此……”荀彧斟酌着詞句,“是……”
然而他還沒說完,燕昭一拍腦門,恍然大悟道,“對哦,他應該也跟你們一樣以為我死了,所以突然出現的話會吓到他吧?”
“……”荀彧沉默的看着燕昭。
“不是這樣嗎?”燕昭撓了撓後腦勺,不好意思地說道。
“你就當是這樣吧,”荀彧說道,“總之,暫時不要見他。”
“是我不能見他,還是他不能見我?”燕昭歪了歪腦袋,好奇地問道。“如果是他不能見我的話,那我偷偷去見他應該可以?”
“他不在這裏,”荀彧仿佛知道她要說什麽,說道,“過幾天才會回來。”
“這樣啊。”燕昭嘆了口氣。“我知道了……不過,我在這邊有居所嗎?”
“就算有,你現在也不好回去。”荀彧嘆了口氣,說道,“得虧是我先發現的你,要是別人,現在指不定鬧成什麽樣。”
“額……”燕昭頓了頓,看了看周圍,小聲地問道,“我是不是得罪過很多人啊?”
噗。她那副雞賊的樣子實在太過憨态可掬,荀彧一下被她逗的想笑,“……咳,”他咳了咳,将笑意壓下去,說道,“為什麽你會覺得你得罪過很多人?”
“要不然怎麽會鬧?”燕昭嘆氣道,“畢竟我之前可有武功在身,指不定會浪成什麽樣呢……”
荀彧敏銳的抓住了重點,“武功?你現在沒有了?”
“是啊,”燕昭點了點頭,“因為受傷過重的關系,我現在暫時用不了……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恢複。”倒不如說,正是因為怎麽都恢複不了,才想出來看看的。
“……”荀彧皺眉,這才發現問題棘手了起來。
這就難辦了。
燕昭之前雖未樹敵,不過她畢竟做下了幾件大事,光是殺呂布一事便讓高順等人恨上了她,她有武功的時候還好,失去武功的話,萬一遇到為他人尋仇之人——
想想那後果,荀彧不禁為自己是她的第一發現人感到慶幸。
“會不會很麻煩啊。”燕昭看荀彧的神情越來越不對,不由得問道。
“會。”荀彧嘆了口氣,說道,“你的身份,還是不被他人知曉為妙。”
“果然得罪了很多人……”燕昭啧了一聲,鄙視起之前的自己來。“可是,我也不能一直住在你這啊?”她很苦惱地說道。“我在這邊還有什麽能投奔的去處嗎?”
“你可以到我的私宅暫居。”荀彧想了想,說道。
“嗯……”燕昭有些猶豫,“這會不會太麻煩你了。”因為失去了記憶的緣故,就算荀彧親口對她說兩人是朋友,她還是沒什麽實感,因此也不好意思麻煩別人。
“你身份暴露了,對我來說才是大麻煩。”荀彧淡淡地說道。
“額。”燕昭剛想同意的時候,忽然接到了一個密聊。
“昭兒,到許昌了?”林小樓懶洋洋的聲音在燕昭腦中響起。
“……這什麽惡心的稱呼,”燕昭渾身一寒,以相同的方式回道,“是啊,到了,你想說什麽?”
“既然到了,”林小樓悠悠地說道,“就到我這邊來住吧。”
“诶?你不是在……”燕昭話說到一半,忽然恍然大悟,“啧,你這個……”她頗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道。
“還是說,你更喜歡到別人家去借宿?”林小樓不緊不慢地說道。
“你在哪?”燕昭斟酌片刻,不得不承認對現在她,比起荀彧她還是更能接受到林小樓那邊去。
“我把地址告訴你,你讓他帶你去。”林小樓似乎早已料到燕昭會屈服,說了一串地址出來。
兩人的密聊旁人是聽不到的,因此荀彧只當她在思索,便并未打斷,等她做出決定。
“抱歉。”燕昭對荀彧說道,“我醒來時救了我的恩人,他近日也來到這邊,要我到這裏就過去。”
“他是醫士?”荀彧問道。
“是,在這段時日裏,我一直受他照顧,”燕昭說道,“要不是他,我也許早已死透了。而且我的傷有些麻煩,不在皮肉而在腦部,需要他時時為我診療,否則以他的脾性,斷不會讓一個無關人士久居的。”
“原來如此,”荀彧點點頭,“他住在哪裏?我送你過去。”
“多謝。”荀令君果然是大好人啊,燕昭內心感動萬分,瘋狂地給荀彧發着好人卡。
作者有話要說: _(:з」∠)_先過渡一下哈。補一句遲來的元旦快樂,雖然我幾乎全程都很煎熬……之前剛更新完就立刻倒下了,重感冒 鼻炎簡直要人老命,燒了一晚上。第二天起來好不容易不燒了,整個人昏沉宛如在夢中。就算現在也只好了五六分,頭暈的像在飄。_(:з」∠)_所以,千萬別生病。、生病期間的更新可能會有些謬誤,請寶貝們多多見諒_(:з」∠)_好像又有點燒……我去睡了……
六十九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大家對我的關心!又休息了一天,我好多啦!解釋一下,為什麽記憶全失的燕昭不能被發現。因為她沒有記憶,不清楚人事,又年紀輕輕身在高位,難免會被人針對,沒有武功,她難以服衆,更是無法擔責,突然被暴露身份有害無益,對前途更是致命。雖然曹老板欠她人情,但是人情畢竟只是一時的,随意消耗也會有盡頭,消耗完就是死期。↑主要原因。所以荀彧和林小樓都準備等她再恢複一點,或者給她硬灌一些常識再讓她去面對一切。【當然對某人來說emmm】單福是某人采用過的化名。=v= 作為一個能對系統善加利用的人, 林小樓賺起錢來毫不手軟,亂世之中,最急缺的就是醫生, 而萬花谷的醫術又十分高超, 林小樓收着富人的錢, 免費救窮人,在賺的盆缽體滿時, 又落得了個好名聲,他為人低調不顯,以至于直到如今,說到神醫,人們仍然只知有華佗, 不知有他。
在燕昭出發後不久,他便也随之出發, 差不多同時出發的兩人, 不過因為他比燕昭少走了不少彎路, 等到燕昭被單福帶着繞了一大圈路來到許昌時, 他早已在許昌買了一處四進的宅子,舒舒服服的住下來了。
荀彧帶着燕昭來到時, 他正在煮茶。
這個時代中的茶與後世不同, 總是與其他的東西混煮,直到後來才漸漸發展成單純煮茶葉的方式,燕昭和林小樓都是喝過後世的茶之人,自然不習慣現在的混合茶, 只能自己動手來煮出一壺自己想喝的茶。林小樓身為主人,燕昭為住客,這些活計便被他順理成章的扣在燕昭身上,久而久之,燕昭武功沒恢複,煮茶的手藝倒是精進了不少。
“喲,好久沒見你自己動手了,真是難得。”
剛一進門,燕昭便看着眼前的場景啧啧有聲,她被林小樓壓迫了太久,卻總是找不到反攻的時機,所以難得有一次這樣的機會,她是絕對不會放過的。
“确實難得,”林小樓悠悠地說道,“畢竟昭兒你又不在,我也只能自己動手了。”
“啧。”燕昭輕車熟路的走過去,給自己倒了一杯茶,諷刺道,“說的好像我不在的時候你多可憐似的,不就是煮個茶,我就不信你想教還教不會。”
“哼,”林小樓哼了一聲,“我會讓那些粗鄙之人碰我的茶具?”
“啧啧啧,說的好像您多細嫩似的,”燕昭挑眉,忽然想起荀彧還在一旁,不禁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介紹道,“這位是……”
“啊,自然是荀令君,”林小樓執起茶杯,眼波流轉,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荀彧,說道,“久聞令君大名,如今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在他打量荀彧的時候,荀彧也在打量他。
青年一身玄衣,眉目如畫,并未像現在的士子那般帶冠或挽發,而是令長發自然披下,青絲如瀑,映的他手如雪般瑩白,竟比女子還美上三分。
玄衣的文士……麽?荀彧看着他,忽然想到了以前程昱的随口一言。
程昱的眼光自然不差,能讓他交口稱贊的玄衣文士,除了眼前此人,荀彧想不到還有誰能做到這點。
不過看來此人更像是一個醫士,荀彧掃了周圍一眼,不大的院子裏擺滿了曬着的草藥,一股藥香在院子裏彌漫,沁人心脾。
“閣下過譽了。”荀彧收回心神,說道,“彧見識淺薄,不知……”
“我姓林,字小樓。”林小樓說道。“喚我小樓吧。”
“噗。”燕昭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
小樓什麽的,在古代還好,放到現代,那可真是……被人占便宜。
所以燕昭再怎麽努力,也終究叫不出這個名字,甚至一聽他自己或者別人說就想笑。
哈哈哈哈哈……
面對荀彧不解的眼神和林小樓無語的眼神,燕昭擺擺手表示歉意,“那我就住這了,你們慢聊,慢聊。”
說完她腳底抹油,一溜煙地跑了。
兩個男人無語地目送她離去,收回了視線,林小樓開口道,“有什麽想問的嗎?”
“你對她做了什麽?”荀彧問道。
“自然是救命。”林小樓說道,“救她的命。”
“真的?”荀彧十分懷疑。
“自然,我是一名醫士,除了救她的命,難道還會害她?”林小樓輕笑道。
“那她為何會失去記憶?”荀彧繼續問道。
“她受的傷太重,自然會如此。”林小樓的說辭跟燕昭毫無二致。
“我見她活蹦亂跳,又是哪來的傷?”荀彧挑眉。
“這你就不知道了。”林小樓說道,“古之謂人有奇經八脈,清濁二氣,氣血相通,才是人之常理,然而她之前消耗過度,傷勢姑且不論,體內氣息早已紊亂,奇經八脈更是一團亂麻,我費了好些藥材和心力,才将将把她從閻王爺那邊搶回來,然而即使如此,她也心魂有失,故而前塵盡忘,無從找回,其他的經脈,我還在慢慢調理,如今她好的只不過是皮外傷罷了。”
“既然如此,”連她都受了如此沉重的傷勢,可見那場戰鬥究竟有多殘酷,荀彧心中一沉,說道,“那你還讓她一個人來許昌?”
“我勸過她,”林小樓嘆了口氣,說道,“可是她就是不聽,總是說有個人在等她回去,反正也回複不了記憶,在這裏等着也無濟于事,……這不,我只好放她出門,随即趕到了這裏。”
“原來……”荀彧明白了前因後果,不由一嘆,“我還有事要與先生商量。”
“說罷。”林小樓像是早已料到一般,笑眯眯地說道。
荀彧直覺到一絲不妙,然而眼下除卻林小樓之外,他沒有可以與之商榷的人,只好無視那一抹不祥的預感,跟林小樓商談起來。
“先生可知,她乃我等主公手下的得力幹将,”荀彧說道,“立下過許多汗馬功勞。”
“是,”林小樓不置可否,說道,“她的聲名,便是我也知曉一二,那又如何?”
“先生對她的情況比我更加清楚,”荀彧皺眉道,“眼下她記憶喪失,身無武功,若是官複原職,要如何面對她将擔負的責任和人們?就算我們能幫她一時,卻也不能幫她一世。”
“那倒是。”林小樓說道,“所以荀大人的意思是?”
“請先生幫我隐瞞阿昭身份,”荀彧說道,“在她恢複記憶前,不讓別人知道她來到許昌。”
“只要她住在我這裏,我這邊倒是能保證,只不過……”林小樓緩緩地說道,“有一個人,我卻不放心。”
“先生是說……”荀彧了然,“單福?”
“是。”林小樓點了點頭,說道,“荀大人有所不知,我與丫頭幾乎是同時出發,然而我卻比丫頭早了好幾日來到許昌,這說明什麽?”
“!”荀彧神色一凜,頓時明白了林小樓想說的意思。“此人可是別有居心?”
“有沒有居心我不知道……”林小樓露出了思索的神情,茶爐上煮着另一壺新茶,他拿了帕子墊着手,将水壺從爐上拎起,給荀彧倒了一杯茶,說道,“要說他認識路,可那路又繞的實在遠了些,也就是丫頭這個傻姑娘不認得路,才會意識不到這點,若他也不認得路,最後又怎會來的了許昌?”
“也就是說,他在帶着阿昭兜圈子?”荀彧說道。
“是,”林小樓說道,“他帶着丫頭兜圈子,除非他之前便見過丫頭,不過看你與他并不熟悉,想必丫頭也沒機會跟他結仇,這樣一來,只有一種可能……”
“就是說,他一開始便猜出了阿昭的身份,并且想加以利用嗎?”荀彧越想越不妙,說道。
“他兜了這麽大的圈子,”林小樓說道,“沒有加害燕昭,為的就是拖延時間,拖到……”
“奉孝随主公回師,”荀彧說道,“算算時間,這幾天也該回來了。”
“奉孝?”林小樓挑眉,他給荀彧倒了一杯茶,問道,“他是何許人也?莫非是丫頭心心念念的人麽?”
“有些不對,”荀彧并未回答他的問題,說道,“單福理應不知道阿昭和那人的關系……那麽他算得應該就是主公。”
“也就是說,”林小樓續道,“他真正的想法是讓丫頭在街上亂晃着找人的時候,意外的被曹公碰上,然後——”
引發之前荀彧所設想的諸多問題。
“所以,”看着荀彧的神色,林小樓悠悠地說道,“我那丫頭真是不省心啊,難得外出一次,還平白惹來麻煩。”
“……無妨。”荀彧驟然遭人算計,有些咬牙切齒道,“這裏是許昌,容不得他放肆。”
正在荀彧想辦法阻止的時候,燕昭如林小樓所料,在房間休息了一會之後,便換了身衣服,跑到街上閑晃。
來到街上沒多遠,她便遇見了單福。
“單大哥,”她沖單福揮了揮手,說道,“好巧啊,你也這麽快就休息好了?”
“啊,”單福并沒休息好,燕昭可以依靠系統快速恢複精力和體力,他卻只是個普通人,連日趕路的疲憊在他身上暴露無遺,他低頭看着燕昭,神情格外複雜。“還好,只是擔心你,所以出來看看,好巧。”他勉強笑道。
“我也這麽覺得。”燕昭說道,“诶?那邊好像很熱鬧,發生了什麽?”
單福順着燕昭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那邊雖然人群熙攘,卻自覺的從中間分出一條道來,似乎在為什麽人讓路。
在許昌能有這樣的排場,只能是丞相無疑。
只要不是特別孤僻的人,一般都有着愛湊熱鬧的習性,燕昭自然也不例外,她沒有之前的記憶,古代的街景對她來說十分新奇,因此在單福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她便已經鑽進了看熱鬧的人群之中。
“阿昭!”單福沒來得及阻止,臉上神色變幻了一會之後,他咬了咬牙,鑽進人群尋找着燕昭的身影。
然而燕昭身形小而靈活,又豈是那麽容易便找到的?
她在人群中巧妙的擠了擠,便搶到了前兩排的位置,興致勃勃地看起熱鬧來。
丞相早已走了過去,剩下的都是其他人的車駕,燕昭擡頭望去,正巧看到一輛青色馬車緩緩駛來,而車裏的人似乎嫌悶,也正好掀起車簾。
他垂眸,燕昭擡眼,兩人的視線便在空中交彙,又随着車簾的放下,車輛的離開而分開。
“啊……”雖然只是短暫的交彙,然而那雙清冷寂寥的眼睛仿佛烙印在燕昭的腦中,久久揮散不去,燕昭發着呆,不知不覺被人擠出了圈外,而她連這一點也并未察覺,悵然若失地呆立着。
單福将這一幕看在眼裏,握了握拳,平複了一下忽然翻湧起的晦暗情緒之後,走向燕昭,嘴角上帶着一貫溫和的笑容。“阿昭,你看到什麽了,呆成這樣?”
只差一點了。今天的時機不對,有朝一日……他在心裏想道,定要叫那曹操永遠失去你。
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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