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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聲在發熱。過高的體溫燒得他渾渾噩噩,身體鏈接之後,哨兵需要向導釋放足夠的向導素來支撐自己度過長達十幾天的費洛蒙排異反應,但查爾斯完成鏈接之後就把他丢進一個空白實驗艙裏,再也沒管過他。

現在查爾斯的費洛蒙在他身體裏橫沖直撞,沒有向導素的調和,風聲的免疫系統根本認不出這是向導的費洛蒙,拼命的反抗攻擊。風聲的體溫燙得像是在開水裏滾過,打着寒戰蜷縮在角落裏,如果不是他作為黑暗哨兵體質強大,他早就燒成一個傻子了。

查爾斯就站在實驗艙外,靜靜地看着他。這個實驗艙只能從外面看到裏面,從裏面看不到外面,所以風聲并不知道查爾斯已經這樣看了他幾天。

“約書亞,給他打一針向導素。”查爾斯朝身後擺擺手。

約書亞滿頭大汗,硬着頭皮地問:“可是殿下,這并不是您的向導素,會加重風聲的排異反應的。”

“我知道,”查爾斯仔細地觀察着實驗艙裏的風聲,頭也不回,“你打就是了。”

約書亞咬咬牙,帶着身後的技術人員進入實驗艙,幸運的是風聲出于精神受傷的原因,已經把黑豹收回了圖景裏,不然就是給他們十個膽,也不敢靠近混沌狀态的哨兵。

查爾斯盯着他們甩針的動作,釋放精神絲降低了風聲對疼痛的敏銳度。

之前為了讓風聲在疼痛中接受身體鏈接,提前給他一個下馬威,查爾斯有意在鏈接中抑制了風聲身體對快感的敏銳度,而提高了他對疼痛的敏銳度,現在鏈接已經完成,查爾斯也不願意讓自己的哨兵承受無謂的痛苦。

這些天他除卻必要的生活需要,其餘時間全部站在這裏盯着風聲的精神身體狀态,雖然壓力很大,但一切都是值得的。他要馴服一個對他最忠誠可靠的他自己的黑暗哨兵,就算這個哨兵來自與帝國水火不容的聯邦。

細長的針頭紮入脖子,風聲的身體在一瞬間的輕松過後,更劇烈的疼痛席卷而來,以至于他癱倒在地上,發出一聲尖銳的哀嚎。

完全不能匹配的向導素在注入體內後短暫地迷惑了哨兵的免疫系統,接着就被瘋狂反撲,風聲痛得用頭砰砰地撞地板,慘叫着在地上打滾。

約書亞膽戰心驚地看着實驗艙裏的慘狀,不禁上前說:“殿下,這不行啊!哨兵的身體撐不住的!”

查爾斯皺着眉,無意識地鑽禁了拳頭,眼睛緊緊地盯着實驗艙裏的風聲,沒說話。

整整四天,風聲的體溫忽高忽低,身體在極度的折磨下幾近崩潰,精神圖景也亂了套,直到第五天,他的身體才把沖突的向導素消化完,得到一絲絲的喘息時間。

他疲倦萬分地躺在地上睡過去,查爾斯卻不打算放過他。

“約書亞,再給他打一針新的向導素。”查爾斯看着風聲睡夢中依然緊皺的眉頭。

“殿下,”約書亞難以置信地大吼,“這樣下去他的身體會崩潰的!”

查爾斯回過頭,神色冷峻地看了他一眼:“別讓我說第二遍。”

約書亞憤怒地攥緊了拳頭,氣得渾身發麻,但還是在查爾斯冰冷的眼神中打開了一盒新向導素。畢竟在帝國,皇族的權威是至高無上的。地位再高的科研經營都比不過下等男爵的一句話,何況是這個國家尊貴的王太子殿下。

如果可以……約書亞恨恨地咬緊了牙。

這是一針全新的向導素,約書亞抖抖針頭,大概想到了查爾斯想做什麽。這個男人的占有欲和控制欲都太強,容不得一丁點背叛的可能。既然他能撕裂別的向導的精神鏈接,別的向導也有可能撕裂他和風聲的鏈接,所以他要在和風聲完成身體鏈接後,不斷往風聲身體裏注入互斥的向導素,讓風聲的身體在不斷的崩潰與重建中越來越抵制陌生的向導素,而只依賴于查爾斯的向導素。

他太狠了,這樣不僅會導致風聲對他的向導素毒瘾般的過度依賴,大大增加戰鬥的風險性,更可怕的是,這個過程但凡出現一點失誤,風聲都有可能在排異中當場死亡,而已經與他最終鏈接的查爾斯也別想有好下場。

全新的向導素被注入風聲的脖頸,風聲悶哼一聲,睜開眼睛,露出絕望的神色。

他出了一身汗,蒼白的嘴唇幹裂地沁出血跡,高大的身軀恐懼地緊緊蜷起來,一陣陣地發抖,顯得很可憐。

“對不起……真的……對不起……”約書亞喃喃地說,用袖子盡可能輕柔地擦幹淨了風聲額頭上的汗。

在他的受過的教育裏,即使是俘虜,也不該承受如此的侮辱與折磨。

風聲已經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從嘶啞的嗓子裏發出沉重的喘息,蜜色的身軀在劇痛與寒顫中抽搐,痙攣,進行着垂死的掙紮。

整整十六天的排異期,查爾斯給他打了五支來源各異的向導素,到了最艱難的排異後期,風聲甚至光看到穿白大褂的人進入實驗艙都會蜷縮在牆角裏,發出絕望驚恐的慘叫。

約書亞早甩手不幹了,查爾斯把新來的科研人員叫出來,自己走了進去。溫和的向導素被查爾斯循序漸進地釋放出來,漸漸填滿了整個實驗艙,他的精神絲緩慢地朝風聲爬過去,小心翼翼地探出細小的精神觸角來修補精神圖景。

風聲在感受到向導素的接近後,本能地抽搐了一下,慌忙躲藏起來。查爾斯蹲下身,緊緊抓住他硬繃的小臂:“別怕,別怕,是我的向導素。”

鏈接過的向導的聲音對哨兵有天然安撫的作用,風聲略微放松了一些,但身體依然緊繃,向導素侵入脆弱的身體屏障時産生的刺痛令他驚恐地顫抖了一下。

“別怕,別怕,”查爾斯耐心地安撫着他,同時放出更濃郁更高純度的向導素,“我的向導素是唯一可以跟你匹配的,是溫和有效的,不要怕,很快就不痛了。”

查爾斯低頭親吻哨兵手臂上的針眼,向導素滲透進風聲的上皮組織,緩慢地進入風聲體內流動着,呼應着風聲體內與它同宗同源的費洛蒙。

終于匹配了,哨兵的身體接受到信號,猛地放松下來,大量的腎上腺素被分泌出來刺激着溫和的向導素與費洛蒙融合,高速地修複着哨兵脆弱的精神端。仿佛終于回到了安全鄉,風聲的身體完全放松地癱在了查爾斯懷裏,查爾斯摸摸他的額頭,抱起風聲走進提前準備好的房間,把風聲高大健壯的身軀放進浴缸裏。

“不……不要打針……”酸痛的肌肉泡進溫熱微燙的水裏,舒服得要命,風聲躺在水裏,布滿血絲的兩眼不知道什麽時候張開了,直勾勾地盯着查爾斯的臉。他的腦子還很混沌,只是本能地在分辨眼前這個人會不會又給他打針。

“不會打針了,我再也不會給你打針了。”查爾斯撩起水來給他洗臉,他的眼也直愣愣地不閉上,雙手本能地推拒着。

查爾斯釋放出了更多的向導素,意料之內地看到風聲的性器在水中動了一下,半硬起來。

哨兵對向導的渴求不只是精神上的疏導和身體敏銳度上的調控,還有無止境的性欲。如果不是查爾斯要訓練風聲對除他以外所有向導的極端排斥,這十幾天他們本該在狂熱的性愛中度過。

“你在渴求我,對不對,風聲,”查爾斯循循善誘,修長的手在水裏暗示地撫摸着風燼結實柔韌的腹肌,“告訴我,我什麽都能給你。”

“你什麽都可以告訴我,你的一切我都洞悉,你是我的哨兵,我是你的向導。”

“我們唯一屬于彼此,互相坦誠,毫無保留。”

“現在,告訴我,”查爾斯半引誘地支起修長的身體,湊近風聲的臉,碧綠的眸子直直地看着漆黑的,像是隐藏在樹洞中的蛇,吐出迷惑人眼的誘餌,“我的哨兵,你想要什麽?”

嘴唇傳來粗砺的觸感,是風聲笨拙地吻上了查爾斯的唇,他毫無章法地亂咬亂啃讓查爾斯嬌嫩的嘴唇有些痛,但查爾斯還是笑了起來,他當然知道現在的風聲腦子裏一團漿糊,任何反應都是痛苦催生的本能,可他已經在他腦子裏深深地種下了一顆種子。

風聲注定是屬于他的,他的向導只能是查爾斯,如果他想換一個向導,查爾斯種下的東西便會破土而出,被摧殘過的身體的本能會告訴他什麽是生不如死。

查爾斯扣着風聲的後腦吻他,他的動作充滿了粗暴的控制欲,風聲被他吻得躺在浴缸沿上喘息,而他跪進浴缸裏去,溫熱的水蔓延出來,随着他們的動作濺起四散的水花。

風聲渴切地捧着查爾斯的臉吻他,這個男人的身上有種令他渾身輕松的氣息散發出來,他只有聞到他身上的味道,疼得像是扭在一起的內髒才放松下來,腦子裏拉鋸一般的劇痛也消失不見,所以他像抓着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緊緊地抱着身上的人。

救救我。

“好孩子。”

那人似乎很喜歡他充滿依賴的動作,發出了一聲輕笑,然後順着他的臉部線條去啃咬他的脖子。酥麻微癢的快感在他脖子上黏糊糊地流連着,磨得風聲難受地伸長了脖子。

但是還不夠,遠遠不夠,風聲的心裏叫嚣着,他的腦子像是被挖空了一塊,小腹一陣一陣地發熱,性器直挺挺地立着,他拼命地挺着腰頂身上的人,滾燙的性器磨蹭到那人冰涼的皮帶,爽得風聲沙啞地呻吟起來,他不知道查爾斯已經結束了對他快感敏銳度的抑制,現在一點小摩擦都能讓他爽得腳尖都蜷起來驚叫。身上的人正把手臂支在他身體兩側看着他,不疾不徐,他知道這個人能給他他想要的,可他不知道為什麽這個人遲遲不給。

“給我……你答應的……”風聲難耐地扭着身體,聲音帶了沙啞的哭腔,蜜色的肌肉在水中起伏,他伸出手臂抱住查爾斯,讨好地舔吻他嘴唇,“你答應過的,給我……”

查爾斯的神色變得晦暗起來。哨兵這種生物天生就很難拒絕向導,何況是在和鏈接向導的發熱期,他聽過不少向導語氣下流地讨論發熱期的哨兵,說他們像“發情期的母獸一般撅着屁股求操,并且怎麽玩弄都不會壞”。

蜜色的皮膚滾燙地貼着他,那欲求的眼神和沙啞的呻吟是有意的勾引,哨兵的費洛蒙彌散在空氣裏,熏得他下腹滾燙。修長結實的長腿緊緊地夾住他的腰,豐翹的臀肉隔着濕了的褲子在水裏磨蹭他的性器,查爾斯有些理解為什麽有些向導說願意死在哨兵身上了。

當這樣充滿肉欲的強悍性感的身軀主動分開腿臣服的時候,沒有一個男人能說拒絕。

“小淫貨。”

查爾斯伸手覆上風聲飽滿的胸肌,那塊的皮肉也是燙的,紅豆大的乳尖嫩生生地挺立着,他俯首啃咬,風聲就抓着他的頭發發出迷離而細小的呻吟。

“嗯……別咬……那裏好痛……”風聲的胸肌很飽滿,連帶着乳尖周圍的皮肉都有點鼓鼓的,查爾斯連乳頭帶緊致的皮膚一起含進嘴裏,能咬好大一口,他天生在性事上有些嗜虐,下嘴重,很快咬得風聲的胸膛紅腫一片,小小的乳尖破了皮兒,沾着細微的血絲和唾液顫巍巍亮晶晶地立在空氣裏,涼得風聲胸口一縮。

潮濕黏膩的吻落在臉上,兩人的身軀疊在一起,水花四濺,查爾斯撕掉風聲的褲子,探了一根手指進去。高度敏感的身體早在情熱中分泌了大量淫水,查爾斯光把手指探進那個高熱濕潤的甬道,就覺得下體硬得發疼。

“唔……快……點嗯……”深紅的穴口瑟縮蠕動着,穴裏的嫩肉活物似的吸查爾斯的手,查爾斯喉嚨發緊,又探一根手指進去快速抽插着。浴缸裏的水已經漸漸涼了,在查爾斯的動作下湧到風聲肉穴裏,激得他用膝蓋頂查爾斯的肋骨。

查爾斯左手抓住他作亂的腿,笑了一聲,右手扶着自己的雞巴擠進濕熱的肉洞裏,風聲繃緊了腿,和查爾斯同時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

查爾斯掐住風聲半浮在水裏的腰,用力抽插起來,由于水的阻力他不能幹得很快,但他幹得又深又重,每一下都要磨過風聲的敏感點操到肉穴最深處去。

“嗯啊!!嗯……太深了……”風聲抓着查爾斯的手臂,身體在水中劇烈搖晃,兩腿緊張地纏在他腰上,查爾斯幹脆托着他的臀把他托了起來,把他抱在懷裏操。

風聲的臀尖随着查爾斯的動作拍打着水面,發出響亮的啪啪聲。他緊緊地抱着查爾斯的肩膀,白襯衫被水浸濕,緊緊地貼在查爾斯身上,風聲呻吟着撕開查爾斯的襯衫,露出查爾斯勁瘦的胸膛,他比風聲瘦不少,但不是幹瘦,薄薄一層漂亮的肌肉上覆蓋着濕透的襯衫,同樣的賞心悅目。

逐漸清醒的風聲看着查爾斯俊美的滿是欲望的臉,心中控制不住地湧出殺意來,但本能的欲望卻壓制着他一次一次沉進快感裏去。

兩具身體滾燙地纏在一起,向導素和費洛蒙在空氣裏纏繞着,浴室的地板滿是他們做愛時濺出來的水漬,風聲時而清醒時而混沌地卧在查爾斯懷裏,紅腫的奶尖被男人吸着,飽滿的臀肉被撞出一波波肉浪,查爾斯掐着他的腰,一遍一遍不知餍足地将他帶進欲潮裏去。

“你是我的了,哨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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