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被僵屍當作寵物的人類
又過了一會,在發現蘇聯乖乖的不動後,他的眼裏閃過一抹掙紮,但最終卻是像定決心般,眼裏的神情滿是堅定。他慢慢的,慢慢的努力彎□,無視那因為到了極限而開始發出的“咯咯”聲。終于...
在發現他的鼻子已經差不多能碰到蘇聯的脖子時,他的眼裏愉悅卻是像是到了極致。他咧開嘴,伸出舌頭,先是試探的用舌頭觸碰了一下蘇聯脖子上的肌膚,溫溫的,帶點清香,果真如他想像般。
在第一次試探成功後,他開始從脖子上沒有頭發的位置舔起,直到到蘇聯肩膀被衣服遮住的地方為止。一寸一寸,細細密密的□着,在發現鼻腔內滿是那種舒适的味道到。他的愉悅在也控制不住。
味覺過關。這是他的寵物!他重重的點了點頭。
接着愉悅感不得不要宣洩出來。
“吼!!”他大聲吼一聲。
身後的衆“人”感覺到他愉悅的心情同樣開始大吼。“吼吼吼!”
“吼1”
“吼吼吼!”
這些照着他們的理解來說,大意就是,帶帽子的說,我很高興。
接着是衆“人”一起說,首領高興,我也很高興。并且為了确切的表達他們的高興之情。他們在帶帽的愉悅吼聲結束後,又接連吼了數聲。
他顯然很滿意這些人的反應,大手往後招了招,聲音低沉了些。“吼!”既然手下這麽知情知趣,那麽,他不介意讓他們感受一下他寵物那種氣味紛芳的觸感。
衆“人”:“吼吼?”不可置信的吼了數聲後,在确定帶帽的,他們可敬的首領不是騙他們後,他們歡喜的叫了一聲,接着以眼睛黃光越盛的模樣,整齊的開始朝蘇聯的位置蹦了過來。
“怦,怦怦怦!”
“怦,怦怦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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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一起蹦,那聲音絕對是驚人的,但這些對于蘇聯那飽驚分貝摧殘的耳朵來說,其實已經習慣了。記得曾經有句話說過“吐啊吐啊,就習慣了。”同樣,聲音大啊大啊,就習慣了!= =,形容詞有些不對,但那已經不是重點了,饒是蘇聯一慣叫着自己鎮定,就算分散注意力,此刻似乎也要鎮定不住了。
在那帶帽子的來了後,對着他的頭發一番細致檢查,就算他很明白那上面沒有什麽,而那位冒似一定要檢查出什麽的模式,形式比人強,他忍。
在那帶帽子的不知用什麽開始觸碰他的肌膚,當然,在後面他一直不停的用那東西舔的時候,他大概能想出是什麽?不過,他寧願不知道!!這般細致的像是洗皮膚樣的,難道是洗幹淨了,方便啃咬麽?還是,其實這就是本地“人”對外地人的不信任,要洗幹淨才能下手?
生死什麽的,蘇聯發現果真沒有他想像的那般淡定。如果可以倒帶,他相信,就算那帶帽的再調戲他十遍同樣的動作,他依舊會遵守的。
不就是調戲麽?忍字頭上一把刀啊。
可是,世上沒有倒帶這個動作,所以,如果真要死,那麽,好歹他也要有骨氣點吧!蘇聯心內默默的打氣,哪一處肌膚被那帶帽的觸碰,以那處肌膚為起點,就開始僵硬,但對于腿肚沒有打顫的過份力害,嘴裏沒哭喊出來。蘇聯心裏其實還是蠻滿意的。
生或死,他都要做個有尊嚴的人!...當然,這是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
但...就算是要死,分屍什麽的,真心不在他的接受範圍之類。
蘇聯低着頭,卻是眼尖的看着那些黃幽幽的光芒離自己近了,越發近了!而現在馬上就要觸碰到他!!!
那些黃幽幽的眼神,那些咧着嘴,少了幾顆牙的嘴巴,都在告訴他,他們很興奮,因為他們馬上就可以吃到食物了。
蘇聯淚流滿面拍飛腦中那血腥的畫面。終于怎麽都淡定不起來了。就算...就算怎麽逃也逃脫不了,傻乎乎的等死的也是笨蛋(雖然之前他就想着做笨蛋來着。)
“吼?”帶帽的不滿的發現,之前乖乖不動的某人肌膚突然大力顫動了一下,接着以他毫無防備的姿勢從他身下滾了出去。
是的,滾,蘇聯發現不管他的思維如何鮮明,他的腳卻是不知何時已經不聽使喚的動不了,就算他強撐着,那也是動也不動。在眼見那些“人”就要撲上來的瞬間,他惟有滾的離開。
滾,其實真的很慢,并且并不是個明智的選擇。蘇聯內心是知道的。
不過,他沒想到,這個動作卻會連一分鐘也撐不到。
帶帽的眼裏在見他逃了後,明顯的流露出怒意,接着,左腳往前一伸帶動着後腳一同往前移了一步,堪堪到他滾的位置。那“人”左腳不知以如何的方式竟是到了他的身下,輕輕往上一提,蘇聯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飛了起來。
飛...人類的終極夢想就是想飛,可是,事實證明那一點也不美妙。
也不知是否是那人無法控制力道,還是故意懲罰他。那一腳過後,蘇聯卻是“啾”的瞬間離地有百米距離,接着“啾”的以同樣快速的力道掉了下來。
原來,最終他的死亡是這種血腥的場面,果真一點美感也沒有!!!
急速的運動令蘇聯臉色瞬間煞白了起來,不過在看到離地越發近的時候,他反射性的閉上了雙眼,那真是只是本能。
不過...落地會如此平穩麽?在靜靜的等侍了一會後,蘇聯狐疑的睜開了眼。
破舊的衣服,似乎有些熟悉。
硬邦邦的,四處無着落的姿勢,似乎也有些熟悉。
“吼吼”耳側傳來大吼過後,他清楚的看到身前齊齊發出“咯咯”聲後,整齊的九十度彎腰的一群“人”。他終于明白為何會如此熟悉了。
他顯然沒死!蘇聯艱難的轉回頭,果真看到一硬梆梆的肌膚,手試探的抓了抓他能見的衣服,
“呼”風起,布碎。
“.....”他,原來真被人扛住了,以之前同樣的姿勢。不過這一次,這般扛着迎接他的是什麽?
管他的,他不想管了!狠狠的一咬牙,他的腦袋重重的朝那背着的“人”肩膀撞去,果真如他預感那般,這肌膚真的很硬。
很好....他總算暈了...一切都不用想了。臨暈前,蘇聯嘴角勾勾滿意的想着。
作者有話要說:苦逼的蘇聯,你神馬時候才能不苦逼??
作者圓潤的滾下去想怎麽讓蘇聯繼續苦逼(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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