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喂僵屍吃疑式有毒的東西的人類

不過,這一次蘇聯到真猜對了,蘇聯的那些動作對于帶帽的來說,就猶如蚊子盯了一口,對于皮糙肉厚的家夥來說,蚊子盯一口算什麽?

當然這些蘇聯此刻是不知道的,在确認真的沒有危險後,蘇聯感覺嘴皮子溜了起來,雖然他并不清楚這帶帽的能理解他多少:“那個,從昨日到現在,你們也許久末吃飯了,應該也餓了吧,現在我們是不是應該去吃東西了!”在說到吃飯的時候,他兩只手做了個半圓,接着一只手做勢往嘴裏挖了挖,說到餓了的時候,他用手拍拍肚子,接着臉上做了個難受的表情。當他把能想到的動作表情都做完的時候,他就開始眼巴巴的望着帶帽的,甚至眼裏帶了點不自覺的希冀,一說吃東西,他就開始想念之前那些覺得油膩的雞啊魚啊。

“吼?”帶帽的吼了一聲,在蘇聯以為他沒聽懂想再做一遍的時候,發現帶帽的一邊“吼吼”的吼着,一邊卻開始重複之前他做的那些動作,動作做完,帶帽的重重的吼了一聲,直直望着他。

“對,就是這樣!”蘇聯開始笑,激動之下,他主動拉起了那帶帽的手,就像往外走。

“吼?”帶帽的用力的低下頭,看着那握着他的手的蘇聯的手掌,接着擡頭,嘴角開始不由的咧開。在看到蘇聯努力的往外走,卻由于他而走不動的時候。他嘴角越發咧開,左腳率先往前走了一步,他的一步可不比蘇聯的一步,這一步卻是直接讓蘇聯無法掌控力道,直接從棺材內撲了出去。

原來他穿撾來除了死啊死就是摔啊摔嗎?擦!

在感覺到身體失重的那一刻,蘇聯習慣性的閉眼,心內開始為自己悲摧。

只是...為什麽不痛?

難道他現在摔啊摔習慣了就不痛了?蘇聯黑線的睜開眼,熟悉的感覺到肚子的位置被什麽硬梆梆的東西擱着,以頭朝下的姿勢望着地下。這種感覺...真是無比熟悉!!!

蘇聯轉頭,果真靠到某只正咧嘴得意的對他笑。他忍住又想抽動的嘴角,嘴裏扯開嘴角,笑了笑“謝謝,差點就摔了下去!”

“吼!!”也不知帶帽的是否聽懂了,在蘇聯說完,他卻是大聲的吼了一聲,接着卻是以輕柔的動作把蘇聯放下。

終于又腳踏實地了,蘇聯在帶帽的把他放下後,直接就往後走了幾步,離得遠了些,才回頭望着那帶帽的。

帶帽的沒動,只是眼裏顯得有些困惑,此刻他的手已經伸出,正對着蘇聯的位置,在對望了蘇聯一眼,發現蘇聯并末與之前那般主動把他手握住後,那種困惑顯得有些變質。“吼吼!吼吼!”他的吼聲不由的低了些,就仿佛像有些難過!

難過?怎麽可能,定是他聽錯了!蘇聯搖了搖頭,把那疑惑壓了下去,在看着帶帽的一直伸着手,望着他的身影時,眉頭微微皺了皺,接着他笑開,不過他的感覺是否出錯,他覺得可以試試。

他主動往回走了兩步,接着微帶顫抖的握住帶帽的伸出的那只手,試探的往前走了一步。

帶帽的伴着類似歡喜的吼聲,跟着他往前走了一步,這次也不知是否是之前那一次給了他一些信息,他并末如之前那般大步的,而只是伸腳微微往前移了移,說是微微,卻恰恰在蘇聯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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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蘇聯轉頭對着帶帽的笑了笑,接着又往前走了幾步。

帶帽的很配合,甚至連吼聲也消失了,就那般靜靜的由着蘇聯往前走。

難道之前覺得這“人”不好說話是錯覺,現在不就是很聽他的話麽?蘇聯滿意的帶着帶帽的圍繞着白日的範圍開始晃圈,一圈又一圈,面對着帶帽的此刻的配合,蘇聯顯得有些得瑟,不過僅僅只是逛了兩圈,他就想起正事來着。(最主要的是,他的肚子不答應),他停下腳步,放開牽着帶帽的手,轉頭望着他,一字一句慢慢問道:“現在,我們從那裏”蘇聯指了指剛才睡的棺材“從那裏出來了,那麽現在你帶我去吃東西吧!”

“吼?”帶帽的歪着頭,眼珠轉了轉,接着手模仿着蘇聯之前的動作,先是拍了拍肚子,接着手作勢往嘴裏彎了彎。當然,他做的沒有蘇聯那般流暢,但模仿的動作都是一分不差。

“對,就是這樣!”蘇聯重重點頭,臉上的笑容越發燦爛,很好,做個一遍就記住了,這樣到省了他很多事!

“吼吼!!”帶帽的笑着點點頭。

蘇聯繼續笑着點點頭。

帶帽的咧嘴笑,望着他

蘇聯笑着,回望帶帽的。

一分鐘

兩分鐘

....

五分鐘

蘇聯揉揉臉,笑容終究維持不住,他深深吸了口氣,以避免自己暴燥的情緒流露出來“你既然知道了,那麽,現在我們是不該吃東西了,嗯?”尾音微微上揚,眼神期待的望着帶帽的那位。

“吼?”帶帽的歪着頭,眼珠轉了轉,接着手模仿着蘇聯之前的動作,先是拍了拍肚子,接着手作勢往嘴裏彎了彎。當然,他做的沒有蘇聯那般流暢,但模仿的動作都是一分不差。

“對,就是這樣!”蘇聯重重點頭,無奈的等着帶帽的笑個動作。

果真....

“吼吼!”帶帽的興奮的吼了一聲,咧嘴看着他笑。

笑,笑,笑你妹啊!

我要吃東西!!

你既然都看懂了,你都會模仿你,你這樣看着我笑,算什麽事?

嗯?你有心情看我,我還沒空對你笑,尼妹的,果真靠別人靠不住,還是得靠自己,既然你不給我吃,那麽我自己去試試看,那個像野草莓的只是試吃一個應該沒有問題。

對了,試吃?蘇聯內心突然一轉,他一掃之前的不耐,微笑的回望帶帽的一眼,接着拉着帶帽的手“既然你不知道吃什麽?我帶你去吃,來,跟我來!”說罷,他往前走了一步,發現那帶帽的果真跟着他後,他才不管那帶帽的聽懂他幾句,直接拉着帶帽的就往他發現野草莓的地方去。

這地方不大,而且連續幾次的搜尋,讓蘇聯也對這一塊的地方熟悉了許多。

不過一會,他卻是赫然已經走到那長着野草莓處。

他站定,放開牽着帶帽的手,對着帶帽的笑着解釋了一句“等等,我摘給你!”

“吼吼!”帶帽的吼了一聲,就像回話。

蘇聯得到了回應,也就不在管他,直接彎身去摘那野草莓。那東西看着一片所占草堆位置不大,實際上密密麻麻的卻是很多。而且個個有大拇指般大小。

蘇聯看着微微遲疑了一回,原本想着摘一個那帶帽的試一會,随即一狠心摘了十來個。

一個,看不出效果,可是如果十來個那帶帽的都能吃下去的話,那麽他再吃定是無事的。

不能說是他心狠,可是如果必須有一個人要先死,他絕對不想自己是先死那個。

心內有了決議,動作起來自是很快。随手一摘就是十來個到了蘇聯的手上。那野草莓的東西,大拇指大小,色澤豔紅,印襯在蘇聯的手上顯得分外誘、人。

蘇聯笑着主動把手往帶帽的嘴邊湊湊“剛才我看到的,很好吃,你嘗嘗看!”

“吼?”帶帽的吼了一聲,望望蘇聯,再望望蘇聯手上那誘、人的野草莓,眼裏閑過一抹掙紮。

“真的很好吃,不騙你!”這一次。蘇聯的手已經碰到了帶帽的嘴唇的地步,帶帽的嘴唇一如他的身上那般,冰冰冷冷的。一觸到蘇聯下意識的手就想縮,但被他強自壓抑住。他臉上的笑容不變,甚至比之前還要燦爛。盡管內心随着帶帽的遲疑時間越久,內心的擔憂就越濃。

如果被他發現他是這般想着,帶帽的會怎麽對他?

如果他不肯吃這東西,這饑餓的趨使下他要不要吃?

至于用蠻勁逼着帶帽的給他吃了試,這想法一起就立刻被他壓了下去,他還沒腦抽到那地步。

而就在蘇聯越發擔憂的時候,帶帽的看了一眼蘇聯,接着咧嘴一下,頭用力了往下一低,伴随着“咯咯”的聲,他的嘴唇直接與蘇聯的手掌接觸,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在他張嘴咬了一顆那野草莓的時候,那冰冷的舌頭直接在蘇聯的手掌上舔了一記。

那力道有些重,麻麻癢癢的顯得有些怪異。蘇聯保持着那個姿勢卻不敢動,但在清楚的聽到那野草莓被帶帽的咬碎吞進去的聲音後,他忍不住擡頭,死死的盯着那帶帽的。

吃了這他會怎麽樣?

會有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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