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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也不知怎的,錦繡居然就覺出了一絲害羞,他把整個臉都埋在了被褥中,榮喜好奇地摸了摸他光滑的大腿,再摸了摸他纖細的腰身,突然覺得如果是錦繡的話,即便是以口相就也不是那麽難事。
兩人雖然相處時日不多,但卻做了這世上極盡纏綿之事,只除了最後那一步要留給客人外,這世上再沒有比他們更親近的人了。
榮喜低下頭,把心一橫,猛地噙住了錦繡那早已半硬起來的□□,沒有想象中的異味,卻帶着少年人獨有的青澀氣息,榮喜一點也不覺得惡心,回憶起自己之前的快樂,他突然很想把這種快樂也同樣帶給錦繡。
一手抱着錦繡的腰身,學着他給自己做時的樣子,榮喜有滋有味地咂吮了起來,只一會,破碎的□□便從錦繡的唇邊溢出,口中份身益發漲的大了,雖然頂到喉嚨時會有些嘔吐感,但心裏卻不禁騰起一股滿足,那種掌控着他人身心的滿足,是榮喜之前從未有嘗試過的。
他賣力吞吐着,錦繡細碎的□□猶如一劑良好的媚藥,聽在榮喜耳中愈發激動不已。
快要到頂的那一霎那,錦繡抓着榮喜的頭發猛地把自己的□□拔了出來,白濁的液體噴灑在光潔如玉的小腹上,那景致竟是說不出的旖旎。
榮喜的喘息聲突然變得粗重了起來,他猛地撲上去将人壓在身下,一邊在那白玉般的脖項處胡亂啃噬,一邊把自己漲得發紫的□□往錦繡股間亂戳。
錦繡當然知道他這是情動了,少年人的身體本就敏感易沖動,兩人又在床地之間糾纏良久,要說不會沖動那才是奇事。
錦繡尋思着,榮喜的□□是萬萬不能動的,處子的□□費多則上千兩,把他剁碎了賣肉也還不起,自己倒是無所謂,這樣想來,便是滿足榮喜一次又有何妨?
他任由榮喜在身上亂親,伸手從床頭的盒子裏挖出一大坨脂膏,擡起腰身,将那脂膏盡數抹在了□□處,同時手指在那處不斷進出着,将多餘的脂膏推擠了進去。
蜜色的穴口泛着潤澤的水光,淫靡匪夷的動作勾得榮喜口幹舌燥,只覺得下一刻鼻血便要噴湧而出。
錦繡看他那急火攻心的樣子,忍不住鼓起腮幫撲哧一笑,同時微微擡高腰身,分開雙腿,輕輕向榮喜點了點頭。
得到允許,榮喜急忙壓了上去,亟不可耐地把自己勃發的物事插入那幾欲讓他崩潰的秘穴。
盡根沒入時,兩人同時舒服地長嘆一聲,榮喜用雙手扣着錦繡纖細的腰身,髋部無師自通地緩緩擺動了起來,随後錦繡趁着那物事向後撤出去的空擋,背脊熟練地拱動了幾下,當榮喜再次頂進來的時候,只覺得前端似乎抵在了一個硬硬的小肉塊上,知道那便是錦繡的快樂之源了,心裏一甜,愈發賣力地聳動,專門往那一點上撞過去。
錦繡舒服得大聲□□了起來,雙臂從腋下穿出,緊緊攀住榮喜的肩膀,身體止不住地顫抖,連帶甬道也是陣陣收縮,夾得榮喜差一點洩身。
少年人初嘗這絕妙的滋味,怎肯輕易便就此罷休,強忍着沒頂的快感,榮喜咬牙又來回沖刺了百十下,末了才盡數釋放在了錦繡那溫暖緊致的秘穴內,與此同時,錦繡也緊摟着他的肩膀,顫抖着到了頂。
一時事畢,兩人均已氣喘籲籲,渾身大汗淋漓仿佛從水裏撈上來一般,榮喜趴在錦繡身上,□□緩緩滑出了潤澤的秘穴。錦繡曲起雙腿,任由一縷白濁從腿根處汩汩流出,瞬間在床褥上形成一大灘水漬,混合着空氣中彌散着的旖旎氣息,無一不在刺激着人的感官,終于激得兩人血脈贲張。
也不知知是誰起的頭,兩人忘情地擁吻在了一起,唇舌糾纏間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啧啧水聲,舌尖共舞,彼此交換着津液,一直吻到呼吸困難才肯放開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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