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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蕭以心想:我的暗示還不夠明顯嗎?
以及寫成這樣……ORZ感覺自己不純潔了!!
以及的以及,真想讓你們見識一下我的車技!!!不過不允許,咱們腦內駕駛一下算了算了~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As~ileli、砲灰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月與人依舊 2瓶;
藍月抱緊她回應道:“我絕對不會反悔。”
蕭以抱着藍月, 兩人都不說話享受着這片刻的平靜。
過了一會兒,藍月忽然開口說道:“蕭以,明天要是天還下雨的話, 你教我寫字好不好?”
蕭以欣然答應:“好啊,我早就想教你了, 可是我怕你不喜歡, 不願意學。”
藍月說道:“其實我是很願意學的,只是一直沒人願意教,而且。大家都說女子無才便是德嘛。現在想着如果認點字的話, 感覺會被人尊重。”
蕭以對藍月保證,從明天開始,她一定會認真的當一個好先生的。
藍月伸手摸到了她的肚子上,在她的腹部撫摸了一下,有些疑惑的開口說道:“最近肚子是不是大了一點了?”
“好像是有一點兒。”蕭以說着低頭捏了捏自己的小肚子,随即有些沮喪的擡頭說道, “這是不是贅肉?我最近吃的是不是有點太多了?”
“瞎說, ”藍月伸手拍掉了她捏着自己肚子肉的手。“這哪裏是贅肉, 這明明就是你的孩子。”
藍月說着, 溫熱的手放在了她的腹部,炙熱的溫度不斷的傳到蕭以的肚皮上, 讓蕭以的心尖也跟着燙了起來,她将自己的手覆蓋在藍月的手上。
她和藍月這樣摸着自己的肚子, 仿佛肚子裏的孩子就是她們倆人的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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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溫馨的一幕讓蕭以自己感覺有些沉醉了。
她想,這孩子真的是自己和藍月生的該多好, 可惜這永遠也不可能,但至少以後孩子生出來後對着她們兩人都要叫娘,在所有人眼中這孩子就是她們兩個人的。
藍月道:“你最近還是沒有孕吐, 看來你這孩子真的是很好。你最近這段時間,可還有其他地方有什麽特別的感受?畢竟我聽別人說懷孕的人,多多少少都會改變或是性格或是口味。”
蕭以想了一想,開口說道:“說起來除了前段時間小腿偶爾會有一點不舒服之外,別的還好,不過,最近我開始感覺我的胸口有些不舒服了。”
藍月問她怎麽不舒服了,她扭扭捏捏了半晌,似乎不好意思說出來。
藍月頓時有些着急,認真的望着她道:“這可是大事,有什麽問題得趕忙去找大夫看,千萬不要害怕花錢就不說,畢竟這種問題是不能忍着的,要是出了什麽事情該如何是好,你別擔心,你的錢都在我這兒呢,若是有需要我絕不會吝啬的。”
“也沒沒有那麽嚴重啦……”蕭以更加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伸手抓住了藍月的雙手。若是此事的燈是亮着的,藍月便能看到她整張臉都漲紅了。
藍月微微皺眉,有些擔憂地道:“你不說給我聽的話,我怎麽知道嚴重不嚴重?蕭以別讓我擔心好嗎?你究竟是哪兒不舒服?”
“就……就是感覺胸口胸這裏,有……有一點脹痛,我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只是我覺得這種地方也不好意思去看大夫吧,若是讓大夫知道了,這該多丢臉。”
她看起來是真的不明白,但是聽到她話的藍月瞬間明白了:“原來是這樣……”
藍月沉默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蕭以将她的沉默當成了一種自己好像無藥可救的信號,眼睛裏頓時蓄滿了淚水:“難道我這病很嚴重嗎?”
“不是不是,蕭以你誤會了,這個該怎麽跟你說呢?其實這是正常的,你也不必擔心,生孩子的人大多都會這樣的……”
蕭以好奇的看着她道:“你知道是為什麽?能告訴我嗎?”
藍月不好意思的,咳嗽了好幾聲說道,才含含糊糊的說道:“這不是因為你快生了嗎?以前大嫂她懷孕時也是這樣的……胸……脹痛,她告訴過我,說……是因為以後這裏要給孩子喂……奶……才……才會這樣的。”
蕭以聽完後立馬伸出雙手捂住了自己滾燙的雙臉,扭過頭去側對着藍月,有些緊張的說道:“原來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是我生病了。你的大嫂可說過,這症狀可有什麽解決的方法?最近真的覺得很不舒服。”
藍月像是想到了什麽,臉頓時紅的跟猴屁股似的。她慶幸現在是深夜且沒有點燈,不然的話,她的樣子就要被蕭以全給看去了。
她的言辭有兩份閃爍地對蕭以說道:“應該……揉一揉就好了吧,咳咳咳……”
說話被自己的口水嗆到了。
“是這樣做嗎?”
蕭以伸手試了一下。
藍月瞟了一眼迅速離開視線。有些不确定地道:“大概吧……我也不确定,但是只要能緩解疼痛就好了。你、你你你別當着我呀。”
蕭以有些不解的看着她道:“我們都在一起洗過澡了,啥都看過了,你為什麽會覺得害羞?”
藍月說這不一樣,蕭以問她哪裏不一樣,藍月又答不上來。
“反正就是不一樣……”藍月說着,躺下用被子将自己的整張臉都蓋住。不動之後耳邊傳來蕭以動作的聲音。
藍月猜到她大概在幹嘛,過了一會兒蕭以說道:“真的唉,感覺自己好多了,沒有原先那麽痛了。”
說完後她便在藍月的身側躺了下來,靠着藍月的肩膀,有些疲倦的抱怨道:“可是手好酸啊……”
“你……不要太用力。”藍月感覺自己的臉越來越熱了。
蕭以說:“我沒有太用力,只是我沒什麽力氣,我休息一會兒。”
藍月也搞不懂為什麽現在自己會覺得很緊張,聽到蕭以的話她只能木納的說:“好的,累了你就休息一會兒吧。”
她真搞不懂自己為什麽會這麽奇怪,明明曾經自己嫂子懷孕的時候她也在旁邊看着。就連哺乳的時候她也在旁邊看着,那時候的她完全沒覺得又什麽,可在面對蕭以的時候,她就覺得自己很不能看,仿佛自己若是看了碰了蕭以,就像是做了什麽壞事一樣。
蕭以也開口問她:“為什麽這麽避諱?難道以前的嫂子懷孕的時候你也是這樣害羞的嗎?”
藍月說:“不是的,大概是以前還小,什麽也不懂,所以才不會有任何感覺吧……”
“可我們都是女子啊,就算你現在懂了很多那又怎麽樣?我們都互相看過對方的身體了。我不明白你為何要如此。是因為我的身體比你嫂子的醜嗎?”
“不是不是,當然是你好看,不是……你瞎說什麽呢,其實我也沒有那麽避諱的。”藍月瞪了她一下。
蕭以低聲道:“道我還以為你讨厭我呢。我這樣自己觸碰自己身體的行為,會不會在你看來有些惡心?”
你怎麽會這麽想,藍月十分詫異地看着她道:“大家都是人,是人都有會觸碰到自己的時候,你為什麽會覺得自己觸碰自己會惡心?你這樣的想法就很奇怪啊,是因為讀書讀多讀傻了嗎?”
蕭以笑了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只是覺得我從未那樣做過。所以擔心被你讨厭,如果是被你讨厭,我寧願讓它一直疼着,也絕不會去碰它一下的。”
藍月伸手捏了捏蕭以的臉頰道:“你怎麽會有這樣的想法,這人活在世界上。總要有為自己活着的時候。你怎麽就能因為別人的喜怒哀樂而耽誤了自己身體的健康?你放心吧,我不會讨厭你的,你看看我多喜歡你,整天将你帶在身邊,親你摟你還抱着你,你說我我這是讨厭你的表現嗎?”
蕭以露出小虎牙笑着道說:“這樣的話,我就放心多了。”說完,她大概是休息的差不多了,便又擡起手當着藍月的面揉了揉。
藍月莫名地看得心頭火熱,只看了兩眼就不敢再看。她壓制着自己的呼吸,平躺着不敢将自己的視線強制從蕭以的身上挪開。她有些暗恨,這天雖然說亮吧,卻黑的看不清人臉,說黑吧,但是卻又能讓人看清另一個人動作形态。所以要為什麽不黑的徹底一點啊?
還沒一會兒蕭以就抱怨着說好累,然後放下了自己的手,疲倦癱軟在床上。
藍月又重新側過身看她,見她已經安安靜靜的躺着了,也不再有什麽動作,便問道:“你不疼了嗎?是不是現在好多了?”
蕭以有些委屈地說道:“我的手太酸了,實在揉不動了,算了,随它去吧,我忍一忍就好了,反正之前也是這麽忍過來的。”
藍月動作一頓,随後有些憐惜地拉過她的手,給她捏了捏手臂,輕聲道:“真的有這麽累嗎?這也要不了多大的體力啊。”
蕭以有些沮喪的說道:“大概是因為我的力氣小,手上一直沒什麽力,其實也沒那麽疼,只是偶爾會疼得有些睡不着,不過……反正忍一忍她就過去了。”
藍月心中有幾分動搖,想要開口幫她,可總覺得哪裏不對勁,話到了嘴邊還是給忍住了。
兩人又有的沒的說了些別的話,探讨了一下孩子大概幾月出生,出生後該準備些什麽東西?該如何喂養?養孩子要注意些啥?兩人就這麽聊了大半宿,依舊沒有什麽困意。
就在藍月已經讨論到過年殺豬要請誰的時候?蕭以忽然抓住了她,聲音裏帶上了幾分哭腔:“藍月你親親我……”
藍月二話不說,便摸索過去,吻住了她的嘴唇,一下之後退開問道:“怎麽了?”
蕭以說:“沒什麽,只想你多親親我……”說着她用力又熱情的抱住了藍月,将自己整個人都送到了藍月面前。
藍月感覺她有些不對勁。蕭以以前從未如此用力過,抓住了她的手,結果發現她的拳頭也緊緊捏着,而她此時的狀态給人的感覺不像是在享受接吻,而像是在忍耐什麽。
她一把将蕭以按在床上,問道:“你是不是哪兒不舒服?”說完她下意識伸手去摸蕭以的眼角。
果然摸到了濕意,蕭以竟然又哭了,藍月的心猛的刺痛了一下,伸手像抱着什麽珍寶似的将人擁到自己的懷裏,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像對待孩子似的溫柔地說道:“你究竟怎麽了蕭以?我們剛才不是還說的好好的嗎?難道是因為說道殺豬,你害怕聽到這個?”
蕭以不說話,只将自己的頭埋在藍月的脖頸,用力的搖了搖頭。
藍月很困惑:“不是因為殺豬那是因為什麽?是因為剛才我說了什麽話,叫你不開心了嗎?若是如此你說出來,我一定會改的。”
蕭以再次用力地搖了搖頭,聲音沙啞的回應道:“不是。”
“那到底是因為什麽?若是我做錯了什麽,你便說出來,我這個人一向比較粗心大意,你是知道的,但是我對你絕沒有什麽壞心思,若是我有什麽不好的地方說出來,我一定會改的。”
蕭以斷斷續續的說道:“你很好……沒有什麽地方需要改的,是我不好。”
她最後的那幾個字弱的跟蚊子似的,藍月聽後心想大概又是她在瞎想什麽奇怪的東西了。便道:“你很好,這世上那再沒有比你更好的女子了。別難過,蕭以開心點兒,跟我說說,你心裏現在在想什麽?”
“我想你親我,你多親親我好不好?”她說着摟着藍月的脖子,又往藍月的嘴巴上湊,藍月往後仰了仰頭,躲開她的吻。說道:“親你可以,你得先告訴我你究竟怎麽了?不然我不親。”
蕭以不說話了,她嘴唇顫抖着道:“對不起!”便放開了藍月,自己一個人躺下不再說話。
藍月頓時慌了。她不斷的在回憶自己是不是做錯什麽了,可剛才兩人都還好好的呀,怎麽突然就這樣了?
蕭以她有些小心翼翼地叫着她的名字。
“你生氣了嗎?蕭以。”
蕭以輕輕的回應道:“我沒有。”
可藍月就是覺得她是生氣了,不然的話,她怎麽轉過身去背對着自己睡呢?這可是從未有過的。
藍月湊了過去,将手杵在蕭以枕頭的兩邊支撐着身體,低下頭去親了親蕭以的嘴角,小心的問道:“你究竟怎麽了嘛?不可以跟我說說嗎?你不理我了嗎?我好難過……”
蕭以嘴唇一動,偏頭看着,像是在确認藍月有沒有真的難過。
藍月伸手輕輕的伸手按在蕭以的肩上,力道是想讓她躺平。
蕭以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卻沒有拒絕,十分順從的躺平了。藍月低下頭去吻她,兩人黏黏糊糊的吻了好一會兒,直到蕭以開始有些忘情的伸手摟住了藍月的脖頸之後,藍月撿着合适的機會才再次問道:“你剛才究竟怎麽了?”
“我,我只是疼……疼得有些難受而已,每次和你親吻的時候便覺得舒服,便想着用親吻去壓制不舒服的地方,可這次塔還是疼,疼的我有些受不住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麽,就是好難受,難受得想哭……”
藍月有些哭笑不得:“疼的話那揉揉着就好了啊。”
蕭以又嬌憨地說道:“可是我手上沒力,想着反正也揉不了一會兒,那索性就不管它了。”
藍月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帶着幾分猶豫地開口道:“要是你不介意的話,我……我幫你……好嗎?”
藍月說完後,明顯感覺到下方的蕭以顫了顫。
随後蕭以才用黏糊糊的嗓音軟軟地開口說道: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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