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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姬曉輝和紀銘晖帶着銘耀跑步回來,把早飯放到餐桌上,銘耀不停的打着哈欠,今天被強拖着起來,這會仍覺得好困。紀銘晖用沒受傷的手拍了弟弟的頭一下,銘耀立刻精神了,跳起來幫姬曉輝擺早餐,然後去浴室沖澡。姬曉輝和紀銘晖一起進的浴室,紀銘晖的手臂不能沾到水,他要幫忙。
“吃過早飯先去換藥,然後再上山。”姬曉輝小心翼翼的幫紀銘晖擦身體,對挺起的老二選擇無視。從擦身體的速度能看出姬曉輝還是有些害羞的,匆匆的擦完就把人推出去,然後再給自己擦身體。紀銘晖無言,這幾天他都是這樣被匆匆的沖水,然後就被推出來,雖然現在天天洗澡,身上不會不幹淨,但是也不能用部隊的速度吧!
單手找出衣服,慢慢的往身上套,洗澡是有些困難,但是衣服還是能穿的。紀銘晖穿好衣服,姬曉輝也洗好了。等兩人出去吃飯,銘耀已經吃好坐到一邊看電視了。市電視臺的早間新聞把昨天全本市發生的大事都順了一遍,“據本臺駐公安局的記者發來的消息,在X日晚行兇殺害一名男子的犯罪嫌疑人已經落網,警察在抓捕時,他正在向一名無辜市民行兇。該女子于……”
姬曉輝轉頭看向電視,電視裏給了王雯一個大特寫,雖然面部打上了馬賽克,但是馬賽馬很薄,有心人能一眼就認出。姬曉輝無言,知道曾經是同學,心底有些遺憾。“會判無期吧!”
“應該會送到特別監獄,她現在的精神有問題,和正常人關在一起,很有可能會發生傷人事件。”還有一句紀銘晖沒有說,關進特別的監獄,就不會有期限,除非家人看得很勤,不然,會有一天無聲的消失。
姬曉輝感慨道,“挺可惜的,好好的,有手有腳做什麽不好。”随後認真的将早餐吃完。
紀銘晖不覺得有什麽可惜的,如果她沒有殺人,他也會想辦法把人送往特別的醫院。簡單的收拾屋子後,三人出發去了醫院,到了後銘耀在車裏等,沒有跟着一起進去。
早晨李嬸子便同丈夫和兒子去買高香,今兒正好也是陰歷十五,香是得上的。李嬸子也給姬曉輝三人帶上香,并且囑咐這錢必須自己拿,準備好正好的錢,不能多也不能。姬曉輝忙去換了些零錢,拐去接了李家三口人,李亮看着沒有什麽精神,姬曉輝想要勸說,話到嘴邊轉了轉,還是什麽都沒說。
把車開到廟門口,因為是十五,廟門口停了很多車,都是過來上香的,有的是商戶,有的做大買賣的,還有學生的家長,病人的家屬等等……把廟裏塞得滿滿的。李嬸子平時總在廟裏打掃,認識的人多,一路打着招呼很順利的走進廟裏,在大香爐口,把香點上,等了一下看燒得不錯,又看姬曉輝三人的也燒着,心下松了口氣。忙帶着三人去找大師傅,讓他幫忙給三人去去晦氣,順便也給李亮瞧瞧。
這邊一行人進了大師傅的屋子,廟門口又來了五六個人,看門小師傅立刻把人攔下,“師傅說了,幾位煞氣太重,不能請幾位進去。”小師傅早就在這裏等人,師傅早晨就有交代過,不能在這個時間放人進去,剛剛是因為有李師兄帶着,不然他們也是要攔下的。
“小師傅,我們是來上香的,佛門不是普渡衆生嗎?怎能将人拒之門外。”
“對不起,我師傅說了,佛門是渡能渡之人,幾位是不可渡,不能渡,渡不得,還請各位不要糾纏。”小師傅說得一本正經,廟門裏有些人認出門口被攔下的幾位,心裏替小師傅着急,在本市惹誰不行,怎麽偏惹了梁家的人,這不是找死嘛。
“你信不信我把這廟拆了!”梁春豔一臉的猙獰,最近事事不順,想要求佛也被人阻攔,心中非常不快。
“誰這麽大的口氣,這廟可是省級保護文物,誰膽子這麽大,要拆了廟?就不怕下地獄嗎?”一位看上去很笑面虎的男人走了出來,梁春豔聽到聲後心中疑惑,見了人之後只是覺得眼熟,卻想不起在哪裏見過。“梁小姐真是貴人多忘事,去年市裏舉辦古董展,撇人代表市政府參加展覽,當時和梁小姐一起參觀。”
梁春豔在心裏低咒,居然在這裏遇到管理文物的領導,瞪了小師傅一眼,帶着人離開。廟裏的人見梁春豔離開,紛紛過來說小師傅不怕他們找麻煩?
小師傅只是笑笑,“今天有大夥在場給我作證,如果小僧以後有什麽意外,便是梁家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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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場的人議論紛紛卻沒有人應聲,小師傅倒也不在意,只是笑笑,念了一聲“阿彌陀佛”轉身便往大殿走。管文物的領導笑呵呵的在後面大聲來了一句,“小師傅莫怕,若是你真出了什麽意外,我給你作證,定會算到梁家的身上。”衆人倒吸口氣,卻仍是沒有人敢接話茬。
在後面和大師傅聊過之後,姬曉輝和紀銘晖被大師單獨留下,而其他人請了出去,李嬸子有些擔心,莫不是兩人真有大災,兩人結婚之前怎麽不批個八字,想想兩人是在英國結婚,哪裏會有八字之說,肯定随便找個日子就結了。可是婚都結了,總不能離了再結。李嬸子憂郁,看到身邊的兒子,想到剛剛大師傅講姻緣天注定,莫強求。李嬸子又跟着心急,怎麽一個兩個都不順。
大師傅倒沒給兩人指明什麽,只是送了兩人一對玉墜,便讓兩人離開。手裏拿着玉墜,走出房間,還沒等反應過來,李嬸子便撲了過來,“大師傅有沒有說什麽?”
“只是送我們一人一個玉墜,并沒有說什麽。”姬曉輝讓李嬸子看他手裏的玉墜,是一個玉觀音。李嬸子忙讓兩人往功德箱裏扔些錢,随自己的願,不用在意多少,寺廟裏的東西是不能白拿的。姬曉輝和紀銘晖忙拿些錢扔進功德箱,沒有刻意的想,只是抽出票子扔了進去。
幾人往大殿走,聽到人們議論紛紛的講着梁家,紀銘晖看向姬曉輝,李嬸子只知梁家不是什麽好玩意,遇到熟人總是要說兩句,沒一會兒便把事情的大概聽明白了。上車後便開始講,“梁家的人真不是東西,連佛家都想沾染,還要拆廟,他們把自己當成神仙了!”
幾人回到山下時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紀銘晖找了一個幹淨的飯店,幾人在裏面簡單的吃了午飯,等結賬的時候,紀銘晖非常的驚奇的發現,錢包裏的錢一分沒少,他記得清楚,他和小輝沒少往功德箱裏扔。
回到家紀銘晖把姬曉輝拉進卧室把錢的事講一下,姬曉輝忙把自己錢包裏的錢數了一下,真沒少,只是少了買香和吃飯的錢,兩人互相看了看,只能從別處做些事情,而且還不用他們想,梁家怎麽可能會罷休,肯定會找寺廟的麻煩。紀銘晖給平遠打電話,讓他拿下山的開發權,然後又請平遠安排一些保安過去,義務保護寺廟的治安。
姬曉輝在一邊點頭,對紀銘晖的安排滿意,其實那片山如果開發出來,可以成為一個很好的旅游景點,但是前提不能破壞生态,不能亂砍亂伐。
姬曉輝從卧室出來,就見銘耀躺在沙發裏睡着了,幸虧沙發夠寬夠長,要不還住不下銘耀,讓人過來玩的,卻只帶着他玩一天,還是明天再帶他去室內公園輕,把之前沒有玩到的項目,玩全了。拿出小被給銘耀蓋上,姬曉輝把還在吵着的電視關了。進書房去看書,這兩天事太多,連看書的心情都沒有。
“去睡一會兒吧!爬山很消耗體力的。”紀銘晖走了書房拍了拍姬曉輝的肩膀,剛剛平遠在電話裏講了另外一件事,行兇的人開口了,他和姬梁是情人關系,兩人在一起兩年多了,姬梁突然說分手,他接受不了,然後又看到和姬梁長得相似的人和別的男人親親密密的,他一時不能接受就做出那樣的事。行兇人在開口之前并沒有見過什麽人,只是接受了一些警察審問,當然也不排除警察講了什麽,只是警方向行兇者的朋友做了解,行兇者确實和姬梁是情人關系。
紀銘晖對這個結果雖然不滿意,但是也不能再追究,對方把姬梁摘得幹淨,紀銘晖不準備對行兇者給予還擊,由檢察院起訴,法院判好了。讓紀銘晖覺得挺不可思議的是,姬源的兩個兒子都是喜歡同性,雖然姬曉輝有他掰彎的成份,難道說姬源是傾同,所以孩子都是同或是傾同向?
姬源現在很火大,好好的兒子突然成了同性戀,還好他有另一手準備,不然,就算沒了小不點,姬梁也很難接手梁家的産業。姬梁回到家就被父母關了起來,姬梁不敢亂來,他母親講了,現在老爺子不管他們了,他進監獄老爺子不會保人,也不會找人照顧他。姬梁心驚,上次姥爺因為那個小不點罰他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姬梁此時才有危機感。
梁春豔覺得自己沒辦法做人了,生個兒子居然還是同性戀,她恨不得咬死兒子,可是……她哪裏下得了手,瞪着坐在一邊的姬源,為什麽他玩女人跟買菜似的,兒子怎麽就看不上女人。梁春豔很頹廢,她現在還擔心,姬源會不會突然甩手,吵離婚,他現在還有生育能力,而自己懷孩子……那已經不可能了。
相比梁春豔母子的愁雲慘淡,姬曉輝此時正靠在紀銘晖懷裏吃葡萄,一大碗的葡萄很快被消滅掉了,紀銘晖看着大碗,再看向姬曉輝,“這碗這麽神奇,你說,把我們兩的精子放裏面能不能孕育出新生命?”
“你說笑呢吧!這怎麽可能,能生水果就不錯了。”姬曉輝白了紀銘晖一眼,開什麽玩笑,大碗雖然神奇,但也不是造物者。紀銘晖的想法,太異想天開了。
“我們試試吧!我覺得很有可能,沒嘗試怎麽可以說不呢!我們要用事實說話。”紀銘晖把姬曉輝壓在身上,姬曉輝本想反抗,可看到紀銘晖皺眉,立刻不敢亂動,紀銘晖的手臂上還有傷。姬曉輝不反抗,紀銘晖立刻開始攻城略地……
姬曉輝被折騰的夠嗆,迷迷糊糊睡着了,因為身上有傷,不能幫姬曉輝洗澡,紀銘晖難得的帶着套,做完之後,紀銘晖把兩人噴出的液體轉移到大碗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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