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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的聖誕節是被商家炒出來的,而在國外,人們對聖誕節是以節目過,會借此機會旅行,游玩,聚會等等。把睡着的小寶放到小床裏,姬曉輝還沒來得及站直,就被紀銘晖撲倒在床上。“大晖同志,我還沒有洗漱,嘴裏還帶着黑胡椒味。”被紀銘晖壓在身下,姬曉輝輕輕的掙紮,從到這裏後,紀銘晖一直在忙,有時幾天都見不到面,只是睡得迷迷糊糊時,知道身邊躺下人,是熟悉的味道。
“我嘴裏也有,可以交流一下。”紀銘晖說完便親上姬曉輝還要發表意見的聲源,微張的唇正好可以讓舌入侵成功,在溫暖的口腔裏,兩條滑膩膩的舌交流着情感,增進感情。一吻終結,分離的唇邊挂着銀絲,像是長了磁力一般,沒幾秒又粘到一起,哪裏去管氣已粗,用力的吸吮啃咬,仿佛想把對方吸入骨髓中,吞入肚中,衣服不知何時被脫得幹淨,赤果果的交纏,占有……
“咝……”姬曉輝倒吸了口氣,剛剛運動結束,身體非常的不适,兩人已經很久沒有這般瘋狂,腿有些發軟,想要起身,想要讓那個不屬于自己身上的物件離開,剛動了下,因為身體發軟,又跌了回去……“啊……”
“噢……小輝,我剛剛沒滿足你嗎?”紀銘晖咬着姬曉輝的耳朵,氣又加粗了幾分,還沒等姬曉輝回話,将活塞運動進行到底……
又一輪的征讨結束,姬曉輝徹底占敗,連動的力氣都沒有,迷迷糊糊睡着之前,只有一個想法——是不是老了。紀銘晖将姬曉輝抱起進了浴室,心裏想着為了能多抱小輝幾年,他得好好鍛煉身體。
天剛剛亮,精力旺盛的小寶就醒了,看着床頭挂着鼓鼓的大紅襪子,爬起身去抓,他着急想要知道裏面放的是什麽,世上是不是真的聖誕老爺爺,四處送禮物。小巴巴說小寶是乖寶寶,一定會得到好多好多的禮物。小寶努力的抓着大襪子,從大襪子裏找出禮物,掏出裝在大襪子裏的禮物盒,裏面裝的是一個會說話的玩具熊,熊熊有着可愛的外表。小寶并不知道熊熊是會說話的,看到可愛的熊熊就想要“抱”。
“Hi。”帶着電子感的聲音,從玩具熊裏專了出來,當然小寶并沒有聽懂玩具熊講的是什麽,正瞪大眼睛四周找着發聲源。剛剛的聲音不是爸爸的,是誰在說話?找不到聲音來源,小寶小盆友心裏害怕了,眼裏很快聚集水汽,“巴巴……哇……”
睡得迷迷糊糊的姬曉輝聽到小寶的哭聲,立馬爬了起來,捂着發酸作痛的腰,把小寶抱起,“小寶怎麽了?”姬曉輝一邊哄着小寶,一邊看了一眼時間,抱着小寶走到床邊,推醒還在睡的紀銘晖,“給小寶做些吃的去,我也餓了。”說完抱着小寶進了被窩,親了親臉上挂着眼淚的小寶。
紀銘晖捏了一下小寶的鼻子,“愛哭包。”小寶不滿的嘟着嘴“哼”了一聲。姬曉輝擡手拍開紀銘晖的手,把小寶往身邊抱了抱,他還困着呢!
等紀銘晖端着早餐上來,床上的父子倆頭靠着頭,睡得特別香,紀銘晖看了看手裏的早餐,放床頭櫃上,也躺下伸手将一大一伸摟在懷裏,睡回籠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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聖誕節的一家三口睡了大半天,小寶被餓醒的,揉着肚子直哼哼。睡醒的姬曉輝身體還是發酸,但是比早晨要強很多,只是後面很不舒服,狠狠的瞪了正在喂小寶早餐的人一眼,喝着米粥,還好沒給他準備牛奶和烤面包。
吃飽的小寶拍小肚,躺在床上玩,眼睛轉啊轉的,沒一會兒就看到小床上的玩具熊,小寶要過去拿,雖然大床不高,但對小寶來說,下床也是個困難事,小寶見兩個爸爸沒理他,就在床邊蹭啊蹭的,想着怎麽下去,一個沒注意就翻了下去,紀銘晖忙接住小寶,吓了一身的冷汗。“夠淘的。”小寶委屈的張嘴就要哭,只是大爸爸把他抱下床之後就沒再理他,端着餐盤下樓,再看向小爸爸,小爸爸抱着被子,似乎又睡着了,小寶含着眼淚,嘟着小嘴去找熊熊。
“爸爸是壞蛋。”小寶雙去拿熊熊,剛拿起熊熊又聽到電子感的陌生聲音“Hi”。小寶扔掉手上的熊熊,向後退了幾步,眼睛緊盯着被扔到床上的熊熊。姬曉輝一直注意小寶,看着小寶的一舉一動覺得有趣,沒有出聲。小寶四周看了看,又把視線落到熊熊身上,慢慢的走過去,戳了戳熊熊。見熊熊沒發現聲音,小寶側頭想了想,“熊熊?”“Hi~”小寶這次沒怕,臉上露出笑容,找到了新的游戲,不停的“熊熊”的叫着,只聽着熊熊說着小寶聽不懂的英語,不過小寶還是玩的不亦樂呼,只是苦了姬曉輝,小寶和玩具熊的聲音太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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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加商家棟的訂婚儀式,姬曉輝算是知道什麽叫上流社會,他不太适應這種生活,還好當初沒有應下管理公司的事,不然就這種場合就能折騰死他。姬曉輝拉着和他穿着同款卻是兒童版禮服的小寶走到一邊,手裏的盤子裏裝的是小寶能吃的東西,姬曉輝不敢走太快,就着小寶的小步,走得很慢。如果走太快,小寶小跑着才能跟上大人的腳步,這樣對小孩子以後的走路方式會有不好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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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銘晖和謝雲方去送禮物,李亮去拿餐區挑選喜歡的食物,姬曉輝看着那些吃的沒食欲,等下儀式結束之後,就先離開。很快李亮一手端盤子,一手拿吃的,走了過來,“這種宴會真夠可以的,那些人能吃的飽嘛?”
“人家是來交際的,不是來吃東西的。你不用擔心他們會吃不飽,說不定他們前腳這裏離開,後一步就去離得最近的地方填肚子。”姬曉輝喂着小寶吃東西,這裏沒有勺子,小寶還不會拿叉子,他不敢讓小寶動手,只能慢慢的喂。小寶特別的乖,小口小口的吃着。這裏好大,好奇怪。
等小寶和李亮把盤中餐吃下,紀銘晖和謝雲方還沒有回來,不少人在兩人前走過,有人打招呼,有人對剛剛李亮吃了一大盤的東西表示鄙視。李亮的英語不怎麽樣,口語更是不行,完全跟不上,雖然在這邊也呆了幾天,聽起來還是很吃力。姬曉輝已經習慣了英語對話,對方表達出來各種表情,姬曉輝只是微笑有禮的回過去,不能因為狗咬了你一口,你就得回咬過去。
在姬曉輝有些不耐時,紀銘晖和謝雲方回來,身後還跟着商家棟和他的未婚妻,商家棟為未婚妻做了介紹,并沒有細說,只是說以前在國內的朋友,姬曉輝和李亮笑了笑向兩人道恭喜,小寶拉着小爸爸的衣襟,努力的表現着“我也在”。幾人簡單的聊了兩句,商家棟和他的未婚妻被人叫走,四人不準備在這裏多留,禮送到,祝福的話也講了,那就走人吧!紀銘晖抱起小寶,四人離開了訂婚儀式的會場。
從會場出來之後,李亮就叫餓,謝雲方來過這座城市,帶着幾人去有名的飯店,幾人的飛機票是明天的,回到國內,不知道能不能趕上國內的元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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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的梁家上下亂成一團,梁家唯一的一根苗被醫院确診為疑似尿毒症,正在醫院接受治療,梁老爺子拄着拐杖大罵當兩個當爹媽的怎麽養孩子的。換腎,最好的腎源是兄弟姐妹,“梁梁倒是有妹妹,剛生下,能換個屁。你們兩個……”梁老爺子使勁的用拐杖敲了敲地面,“去找腎源,不管多少錢,不管用什麽方式,要保證梁梁的命,梁家不能無後。”
梁老爺子看向姬源,“姬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麽手腳,我沒動你是看在孫子和女兒的面上,不要當老頭子眼瞎了,你那些小把戲在我眼裏不夠看,我告訴你,如果梁梁出了什麽事,你別想從我手裏得到一毛錢。”
“爸,您說什麽呢!梁梁不會有事的,我已經聯系了醫院,也聯系了監獄的朋友,肯定會有腎源出現的。”如果不行,他還有一個兒子,到時把他騙去,騙不去,也要綁去給梁梁換腎。
“呵呵,你最好祈禱梁梁沒事,不然……”梁老爺子一拐杖下去,茶幾上的玻璃物件全被滑到地上,摔得粉碎。
梁春豔覺得終于出了一口氣,心裏還是擔心着兒子,兒子不能出事的。姬源被梁老爺子這麽一下子吓出一身冷汗,唯唯諾諾的應着一有消息立刻轉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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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國外飛回國內的幾人,在機場分手,李亮跟着姬曉輝三口回家,謝雲方打車自己走了。姬曉輝猶豫了一路,在飛機上時,他見到謝雲方特別親密的給李亮蓋毛毯,雖然這個動作沒有什麽,但是姬曉輝怎麽看怎麽覺得奇怪。“李亮,你和雲方哥最近走得很近。”
“雲方哥挺仗義的,不像外表看起來那麽冷。”李亮笑了笑。聽着李亮的回答,姬曉輝沉默,轉頭看向紀銘晖,姬曉輝突然明白為什麽他會覺得奇怪,那種眼睛和紀銘晖看他的眼神是一樣的。
回到家裏,姬曉輝腦子還沒轉回來,就見卧室的床頭的大碗裏堆了很多的——菜,花花綠綠的,什麽顏色都有。小心的把已經睡着的小寶放到嬰兒床裏,姬曉輝走過去拿起一根黃瓜,黃瓜上面還帶着水的感覺。大碗從入冬後,姬曉輝經常往裏面放些水,房間裏太幹,這樣能保持室內濕度,只是每天晚上倒上,第二天早晨水都會消失,只好再倒上,晚上大碗仍是會空空的,裏面一點兒水都沒有。這樣每天往大碗裏倒兩次水,一直持續到他們出國前一天。
“大晖,出怪事了。”姬曉輝聽到紀銘晖的腳步聲,拿着黃瓜就跑了出去,“大碗,大碗吐菜了。”
紀銘晖看了看姬曉輝手裏的黃瓜,又看了看姬曉輝,“這是吐出來的菜?你确定不是你從行李箱裏拿出來的?”
“你進來看。”姬曉輝拉着紀銘晖進了卧室,讓他看向床頭,紀銘晖也愣住了,“這些不會是以前我們往裏扔的那些菜籽吧!”
“有可能,之前我們往裏放了不少水,那個位置每天太陽都能照射,其實大碗就是一個特殊的培育容器?”姬曉輝把黃瓜放進碗裏。“這東西太神奇了。我們是不是應該把它藏起來?”
“我記得你說過這個碗是一對?”紀銘晖在想被姬源拿走的那個會在哪裏,被當了?還是一直保存在身邊?
“是啊,你說另外一個會是什麽樣的?”姬曉輝覺得那個大碗現在應該不在姬源那裏,當年他是去過姬源家的,姬源家裏的擺設很是奢華,他并沒有看到和他一樣的大碗。
“我們來找找吧!如果這個碗沒在本市就應該在鄰市。”紀銘晖把自己的分析講了一下,姬源離開家裏只帶了大碗,當時他要是沒有錢的話,很有可能把碗當了,那時并沒有當鋪,那麽姬源賣給的只會是懂行的或是朋友。“應該問問李叔和李嬸,姬先生有沒有什麽朋友,很要好的那種。”
講到李嬸子,姬曉輝有點兒洩氣,“大晖,以後別讓雲方哥總去找李亮了,他們兩個不合适。李亮和我不一樣,我怕李嬸子會傷心。而且李亮是喜歡女生的,會傷害到雲方哥的,不如趁現在分開的好。”
紀銘晖驚訝的看向姬曉輝,“你,是怎麽看出來的?”他也是最近才确定的。
“雲方哥看李亮的眼神,和你看我的眼神看像了,我只是遲鈍,不是傻子。”姬曉輝找出換洗的衣服,明天要請月嫂過來一趟,十幾天沒有打掃的房間,積了很多灰。“我去洗澡,別說不讓我管的話,兩邊都是朋友,我不想看到他們都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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