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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不可能太無恥的,老話說得好,人在做,天在看,不要做傷天良的事,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

過了年,姬曉輝到學校報道,便收到了一張法院傳票,看着上面的起訴內容,姬曉輝覺得好笑,先且收着,離開庭的日子遠着,第一次收到這玩意,留下當紀念也不錯。姬曉輝對傳票不在意,該幹嘛幹嘛,紀銘晖卻是心裏不舒服,他不想姬曉輝和姬源對上,到時把姬曉輝氣個好歹,他得心疼死。

紀銘晖暗示權哥快些收拾了梁家的勢力,別讓他們出來得瑟。意外的從權哥那裏得到一個消息,姬源和梁春豔離了,因為是上門女婿,姬源沒分到一毛錢,姬源煽動酒店的員工向梁家要撫恤金,梁家給員工發錢,唯獨沒姬源的,梁老爺子把姬源以貪污,挪用酒店的公款的名義告上法庭。現在姬源是官司纏身,怕是有牢獄之災。

紀銘晖摸着下巴,要不要來個狠的,梁老爺子沒把姬源往死裏整,估計是想讓姬源給姬梁換腎,若是他知道姬梁不需要換腎,會是什麽反應?這般想着,紀銘晖臉上帶着算計的笑容,“李護士,通知梁家的人,給姬梁做全身檢查。”

此時姬源躲在于偉的家裏,他不清楚自己正被兩方人算計着,自以為挺精明,只要他起訴姬曉輝的官司先開庭,他就有絕對的勝算,于偉就是最好的證人。“于偉,當年我走時留下的那個碗呢?那個碗是一對,不知道能不能當證據用。”

“什麽碗?”于偉看着姬源,“你是不是記錯了?”那碗被他賣了,賣了近三十萬的高價,一個破碗能賣到這麽高的價,雖然有些年頭,但是看着也不像多值錢的東西。

“不可能記錯,就是這麽大,外面是……”姬源說着大碗的樣子,臉上帶着焦急,當初他是看着于偉不是貪錢的人,而且特夠哥們義氣才把碗放在他這兒的,雖然他也算是拿着大碗抵了錢,而且于偉也應下,不管什麽情況也不會把大碗轉給別人。

“你說那個碗啊!被我打壞了,就扔了。”于偉一臉抱歉,“對不起,我不知道你要用來認子。”于偉頓了一下,“不是我說你,哥們你這事辦得不地道,你若是早些找到兒子,哪裏有現在這些事,說不定你現在早去享受了,何苦窩在我這兒。”

“哪裏有早知道,當年……”姬源講起和姬曉輝同乘飛機的事,“你說那會面對面的,我都沒認出來。”

于偉在心裏鄙視了一下姬源,嘴上可是沒忘記給自己要些好處。“等你找回兒子,可別忘記給我要套房子,我這破窩太小了,到現在也沒說上個媳婦,哥們以後就靠你了。”

姬源立刻拍了拍胸脯,心裏卻在暗罵于偉。兩人各懷心事,互相算計。

~~~

醫院給姬梁做了全面的身體檢查,檢查的結果出來那天,梁老爺子的黑勢力只剩下一條街,周圍都被一股新勢力整合了去,梁老爺子這段時間蒼老了很多,一生打拼出的天下,就這樣付之一炬。腹背受敵,不如把擡高價轉手,還能給兄弟們分些養老錢。

在醫院的梁春豔拿到檢查結果時,傻了很久,再三追問醫生,“我兒子真沒有病?為什麽之前說是尿毒症?”

“梁小姐,之前的結論并不是我下的,而且結論只是說疑似,不過你兒子腎虛是有的。如果你沒有別的問題,我還要給別人治療,快點去辦出院手續吧!”紀銘晖在心裏暗笑,這下不知梁家會不會雞飛狗跳。

梁春豔激動的拿着檢查結果去給兒子辦理出院手續了,梁家有希望了,兒子沒事,真是太好了。梁老爺子剛和新勢力的頭頭談好交易,蓋了章,就接到女兒的電話,說是姬梁沒事了,可以出院了,姬梁沒有尿毒症,梁老爺子心裏那叫一個悔,自己着急賣什麽地盤。可是已成事實,他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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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老爺子把恨都算到姬源身上,看着女兒帶着外孫回來,梁老爺子第一句話并不是問是不是順利,而是,“梁梁,以後跟外公的姓。”不是詢問,而是命令似的,姬梁沉默了很久點頭,他的翅膀還不夠硬,不可能抗拒。

“春豔,我還有些錢,你去開個小店,若是想要再找一個爸也不攔着你,但是和姬源複婚想都不要想,哼,別以為他會抱上更好的靠山,我要讓他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梁老爺子眼裏透着惡毒。

姬梁只是默默的聽着,沒有發表任何的意見。

從于偉手裏借了些錢,給自己買了一套新衣服,姬源要出門獵豔去。姬源身邊沒少過女人,挺了這麽長時間沒找女人,姬源混身不舒服,現下離開庭的日子越來越近了,姬源越想越覺得自己勝券在握,到時有大把大把的錢,現在欠些有什麽,到時候多還一些不就行了。姬源從不找小姐,他看不上小姐,他要找大學生。最近他在網上吊到一個大學生視頻過,長得不錯。

~~~

周末是一家三口最悠閑的日子,小寶坐在兩位爸爸的中間堆積木,小寶拿着積木左擺右挪,認真的思考。兩位爸爸時不時的像親吻魚似的“啾啾”,小寶的手勁還不能控制得很好,而且也不清楚把要把積木堆高要打好底基,好不容易堆得高一些,在小寶又放了一個後,就倒了。小寶生氣了,把積木全都推開,嘟着小嘴,一臉的委屈。

“小寶,把積木都撿回來。”拍開紀銘晖的手,姬曉輝盯着小寶。

“哇……”小寶覺得自己特別的委屈,積木欺負他,連小巴巴也兇他。

“小寶乖,你不是最喜歡玩堆積木,怎麽積木扔出去?是不是爸爸們也可以把小寶扔出去呢?”紀銘晖的話說完,小寶哭得更委屈了。姬曉輝狠狠的瞪了一眼紀銘晖,眼神裏透着“有你這麽教育孩子的嗎?”紀銘晖委屈,立刻閉嘴。

“小寶把積木都撿回來,再告訴爸爸為什麽生氣。”姬曉輝扶着小寶站起,不說別的,只是看着小寶。

小寶委委屈屈的拖着玩具貨車去撿積木,把積木都撿回來後,小寶抱着小巴巴,把頭埋在小巴巴的胸口,講了剛剛的委屈。姬曉輝越聽越好笑,“來,爸爸教你怎麽堆積木,要想把積木堆得高高的,又很穩,就要把最下面的一層很穩。”姬曉輝一邊講一邊握着小寶的小手堆積木玩,小寶聽得很認真,等到一個又高又穩的,用積木堆出來的建築弄好後,小寶臉上終于有了笑容。沒等小寶樂完就見剛堆好的被小爸爸推倒了,小寶不解的看向小爸爸。

“爸爸教會你了,小寶要開動腦筋堆一個比爸爸教的更好看的。”姬曉輝站起身準備去洗些水果,姬曉輝剛下樓,手機就想了,紀銘晖過去接起電話,“哪位?”眼睛卻沒離開小寶。“對不起,我們并不認識姬源,您還是聯系他的妻子。”

紀銘晖挂了電話,把姬曉輝的手機直接設置為拒接陌生來電,走到小寶身邊看小寶慢慢的動腦筋堆積木,小寶把最下面一層堆得很牢固,然後慢慢的往上堆,一點一點的累加,別說小寶挺有想法的,雖然別的小朋友也會想到,但是現在小寶是靠自己想出來的。小寶看着自己的成品拍手笑。

“吃水果吧!”姬曉輝把果盤放到小桌上,小寶起身拉着小爸爸欣賞他的大作,姬曉輝立刻對小寶表揚一翻,帶着小寶去洗手,吃水果。

“你說如果把精,子放進大碗2號裏,會不會也出現一個小寶貝?”紀銘晖摟着姬曉輝坐在沙發裏,看着小輝喂小寶吃水果,小輝都沒喂他吃過水果。

“你就不怕出現個怪物?而且,我覺得有小寶一個就好了,或許會孤單。如果小寶問我們要弟弟妹妹了,我們就去抱養一個吧!”姬曉輝有些怕大碗2號,雖然吐出來的東西不錯,但是過程有些吓人。

紀銘晖不置可否的聳了聳肩,心裏暗暗盤算着再要一個小寶貝,等到寶貝們再大一些,再帶寶貝們去做義工。人都是自私的,他可以有自己的血脈,即便是代孕,不一定會發自內心的去愛那個孩子,給人家希望,卻又讓他失望,帶給無辜的孩子的只有傷害,不如不做。

~~~

此時姬源被扣在警察局裏,被扣的罪名誘女幹未成年少女。姬源說不清楚,他說他是在網上認識的,對方自稱是大學生,誰想到會這樣。警察對姬源的話,半信半疑,姬源立刻報出姬曉輝的電話要求對方來保他,警察打過去,被挂了電話後,再打就打不通了。警察同志現在深深的懷疑姬源的話。

姬源在派出所裏大罵不孝兒,罵了半天,才又把于偉的電話講了出來,派出所的人打過去之後,對方的态度卻是一樣的,不認識。警察同志拍着桌子,“你別給我耍花樣,一個兩個都不認識你,看來我們得好好查查你了。”

姬源不知道,他前腳從于偉家走,後腳于偉便把他的東西全都扔了出去。于偉最近幾天被人不停的問候着,來自上層領導,還有道上混的人。于偉并不知道姬源講的兒子有什麽樣的背景,只是知道對方挺有錢的。直到最近才知道姬源講的兒子,背景一點兒都不簡單,于偉懊惱啊!他和姬源之間也不是金錢關系,現在他突然被查,還收到混混們的警告,他不得不懷疑姬源,花在姬源身上的錢,就當是消災了。

姬源也不會知道,那個吊他出去的人,梁老爺子授意的。姬源還沒等警察查出什麽,便被上面負責經濟調查的警察帶走,姬源現在算是知道了梁家的手段,借警察的手,讓他不好過。公安審犯人,有文審,有武審,文審是精神催殘,武審那可是真的動刑。

姬源在關押時沒少受折騰,姬源連玩了多少女人,如何算計梁春豔,使其懷孕,如何進入梁家等等,就連要怎麽算計姬曉輝也都交代了。姬梁絕對不會想到他當年撞的人,其實也是姬源算計的。梁老爺子在得了信之後,臉色黑得不能再黑,沒想到姬源那麽早就開始算他們。姬梁心裏暗恨,他也只是一個棋子,呵呵,為了錢姬源還有什麽不能做?

除了這些之外,姬源還交待了他殺了一個讓他帶了綠帽子的女人和無辜的小生命的事。警察越往下審,越想把這人的腦袋拆開看看裏面裝的是什麽。

姬曉輝對這些事并不知,見到姬梁回到學校上校,姬曉輝的心情挺複雜的,當年他變成冤魂,這算是被誰害死的?那個想要整梁家的醫生,還是姬源和姬梁?姬曉輝本想自嘲的笑笑,但是卻想自己挺幸運的,如果沒有上一次的冤死,他也不會有現在的幸福生活。

梁家對姬源的報複還沒有結束,姬源因為有命案在身,移交檢察院提起公訴,數罪并罰,姬源被判了死緩。梁老爺子覺得讓姬源死了都不解恨,花錢找人,讓姬源在監獄裏沒有一天好日子。

梁家報複的過程中,紀銘晖也有推波助瀾,最好是讓姬源在監獄裏呆一輩子。

姬曉輝知道時,是準備拿傳票應訴,法院打來電話通知他,因為原告身份特殊(服刑)不能出席,調解的時間推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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