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 為了雞屁股,舍棄兄弟情
只聽一句高亢聲響起:“衆山弟子注意,下面就到了擂臺賽,今日誰奪得塔上的雞毛毽子,誰就能吃到獨一無二的雞屁股。”
雞屁股,這才是今晚的頭牌,說是他們開葷,也不是人人都能吃到,春曉師哥只會燒一盤雞,世間相傳,這雞屁股才是雞的精華所在,所以他們對雞屁股可謂是情有獨鐘。
不止衆山弟子垂涎欲滴,就連撫游子都精神抖擻,目不轉睛地瞅向塔上的雞毛毽子。
前方又道:“規則如下,一,落地者輸,二,不得使用靈力,三,時辰為一炷香。”
嘭咚!!開始!
鑼聲落地,随着一句開始,只見衆山弟子迸發洶湧,紛紛朝着高塔沖去。
“沖啊~~~~”
“沖啊~~~~~”
大家一哄而上,伴着嘶吼與咆哮,面面兇色,你不讓我,我不讓你,互相撕扯,你追我趕的甚是激烈。
臺下只剩一人,春曉瞭望塔上密密麻麻的人群,不由驚道:“千人争奪,雞屁一只,此情此景,何其壯觀。”
畫面一轉,高塔之上,圓錐形的尖塔由木頭一一組成,衆人氣勢洶洶,抓住一個甩一個。
“啊~~~~”
落地嚎叫的,得意賊笑的,奮發怒吼的,聲聲入耳。
一對一的太麻煩,年華甩下幾位師弟,轉眼對着君心弦問道:“心弦,要不要搭個夥?”
君心弦哪裏不懂此意,他一腳踹開身後師哥,得意道:“行啊,年華師哥。”轉眼又問道:“花酒師哥,意下如何?”
花酒縱然一躍,甩下數名師弟,笑道:“可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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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只聽上方傳來喊話:“既然要搭夥,怎麽能少了我呢?”
君心弦笑道:“好啊,禦林師哥。”
說幹就幹,四人決定先解決了他們,再來一次公平對決,這樣的速度才快。
塔下弟子見狀,前方四人各站一方,面色笑意,一副勢在必得摸樣。
驟然喊道:“大家一起沖。”
“沖啊~~~~”
瞬息之間,天地忽變,沸反盈天,人人搶奪簡直驚天動地,四人是馬不停蹄,瞄準一個幹一個,上下夾擊,來回踹打,直到眼前出現那道熟悉身影。
君心弦擔憂道:“不好,三月哥哥要來了。”
年華連忙搭腔:“心弦,我可說好,你不能棄暗投明。”
花酒回道:“就是,三月哥哥現在可是我們的對手。”
禦林說道:“沒錯,我們還是想辦法,先把師哥踹下去。”
一想到撫游子馬上掉入塔下,他們三人就莫名興奮不已,虎視眈眈地凝望着。
君心弦暗自喊話:“三月哥哥,對不起了,為了雞屁股,我不能讓你上來。”
前方氣勢磅礴,數十名弟子就跟滾落的皮球,一個接一個,撫游子眼見他們四人搭夥,果然棘手,要是正面迎戰,四人絕對一擁而上,那自己必輸無疑。
他在塔上停留片刻,索性繞道而行,前方四人踹的火熱,一腳一個那叫一個快,只聽,衆人喊話:“年華師哥他們搭夥,我們不能輸,大家一起上。”
“上~~~”
好嘛,這下好了,索性來個二對二,氣勢不分上下,打的是敵我不分,反正見人就踹,只要自己不掉下去,就是把你衣服給扒了都不足為奇。
“我靠,誰扒我褲子?”
“誰拽我脖子?”
“誰手給我撒開?”
“乃乃的,誰踩我臉了?”
“特麽的,給我放手,別拽我衣服。”
衆人喊話,一片殘殺,為了一塊雞屁股,連兄弟情都不顧了。
這會,只見一位弟子,偷偷摸摸,步步為營,奮力半天,眼瞅要躲過他們,突然,眼前一黑,只見禦林堵在了他眼前笑道:“師弟,你是要我踹下去呢,還是你自己下去?”
師弟一哆嗦,臉吓得鐵青,緊握木樁,咬牙狠道:“禦林師哥,我是不會放棄的。”
那憤怒小臉蕩着堅韌不屈的神态,可惜啊,話音剛落,手還沒開呢,就被禦林一腳給踢了下去。
“啊~~”
見狀,撫游戲躊躇不前,心有餘悸,除了心弦,那三位可不好應付,特別是禦林。
眼瞅打敗半壁江山,花酒對着塔下衆人喊道:“喂,師弟們,別怪師哥不留情,你們要是識趣呢,就自己下去,免得師哥動手,我這踹的啊,也是心疼不已,你們就乖乖聽話,下去得了。”
敢情這小子要打親情牌了,還別說,花酒一番言語,塔下弟子開始猶豫不決,面面相觑,确實如此,無論如何攻擊,最後還是空手而歸,被踹的面目全非。
撫游子見狀,不好,要是大家都下去,肯定輸,突然,他縱身一躍,沖到弟子眼前,回道:“花酒,話未免說的太早了吧。”
衆人一看,撫游子都沖到眼前了,心裏認輸的火苗迅速熄滅,驟然喊道:“沒錯,花酒師哥,話別說的太早,花落誰家還不一定呢?”
麽了個巴子的,半路殺來個程咬金,花酒眼露兇色,氣道:“師哥,這可是你自找的。”
話音剛落,只見,兩股氣勢迸發而起,衆人在撫游子的帶領下,更是越發激湧,速度極快,不管三七二十一,抓人就爬,見人就打。
這兇猛氣勢滔滔不絕,四人見狀,有些棘手,果然撫游子的魅力大,他一打頭陣,大家是雄赳赳氣昂昂,那虎視眈眈地眸子,猶如黑夜中的餓狼,泛着綠光。
年華擔憂道:“花酒,禦林,情況不妙啊。”
禦林轉眼笑道:“別急,我自有妙招。”
花酒挑眉鄙視道:“你能有什麽妙招?”
禦林一臉賊笑道:“花酒,你可看好了。”
說罷,他回頭一看,君心弦是堅持不懈地左踢右踹,突然,騰空一躍,來到君心弦面前,二話不說,一把将他耗住,只聽‘呲啦’一聲,君心弦的衣襟就這樣被他撕破,大片膚色立馬映入衆人眼前。
“哦~~~~”眼瞅此景,塔下弟子突然止步,面露春色,圓瞪瞳孔,不由尖叫。
君心弦吓得一愣,胡亂收攏衣袍,氣憤道:“禦林師哥,你幹嘛?”
禦林故意調侃道:“心弦啊,師哥怎麽沒有發現,你這肌膚竟如此白嫩。”
說歸說,禦林居然還伸手去撫摸它,不由贊道:“哎呦,心弦啊,這手感也太滑了吧。”
實在話,男人摸男人就跟自己摸自己一樣,絕對沒有古怪之意,更別說是驚奇,可禦林這樣撫摸君心弦,衆人是不由面紅耳赤,瑟瑟發抖,連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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