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偷銀子去

猛然回過神,君心弦連連點頭,紅着臉道:“哦,哦好好好。”

怎麽辦,心髒跳的好快,君心弦一動不動的就那樣偷偷瞟着他,迷人的體魄,淡然的清香味,不由讓他想起那一夜,兩人在湖邊的結合,更是羞得他,全身發燙。

“心弦,你怎麽了?”

撫游子換好衣服,就發現他一動不動,低着頭,耳根通紅的,讓人好奇。

聞聲,君心弦猛然擡頭,咯噔一聲,好像心髒要跳出來一樣,兩人距離太近,三月哥哥高出自己大半個頭,抵在他的脖頸下,他徹底失了魂,就那樣傻傻地望着。

“心弦?”

撫游子剛喊完,突然,砰咚,君心弦一把摟住他,就那樣越拽越緊,埋在他的懷裏,感受此刻的溫度,哪怕只是一秒也行,他實在控制不住了,喜歡三月哥哥的這份心情,到底該怎麽說出來?

突如其來的擁抱,驚得撫游子半晌未動,見他如此粘人,想必又是遭到欺負,他剛想拉開,只聽君心弦喊道:“三月哥哥。”

“嗯?”他這一喊,撫游子剛擡起的雙手,不由又落了下去。

“三月哥哥,你有喜歡的人嗎?”

或許是懷裏的溫度太暖,君心弦想都沒想,就這樣脫口而出。

撫游子聽到這,臉色一變,快速拉開他,淡漠道:“沒有。”

見他離開,君心弦又道:“從小到大,你就沒有喜歡過誰?”

“心弦!”

撫游子厲喝一聲,又道:“天下情緣與我無關,我的使命,就是太平。”

“三月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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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你要是來問這種事,可以回去了,明天還要早起出發。”說罷,他轉身不再看他。

君心弦知道,三月哥哥肯定又不高興了,他倒是識趣,沒再開口,而是走到門邊,道了一句是,便離開了。

回到房間,禦林跟年華打的是上氣不接下氣,坐在椅子上,互相怒瞪着,直到耳邊傳來開門聲,這一看,連忙問道:“心弦,你怎麽回來了?”

不對啊,按照常理,只要這小子一哭,沒有擺不平的,難不成三月哥哥不吃他這一套了。

君心弦悶着頭,一句話不說,擡腳便坐在床榻邊,傻傻的望着。

花酒走過去問道:“心弦,你怎麽了?”

“.....”

君心弦沒回話,還是那樣傻傻望着,這是他們第一次見他這樣,慌了,難不成三月哥哥罵他了。

禦林跟年華也顧不上生氣,連忙上前,哄道:“心弦,是不是師哥訓你了?”

“........”

“心弦,你說話啊,是不是三月哥哥罵你了?”

他還是不說話,氣得年華道:“都怪你出的鬼點子,這下好了,遭殃了吧。”

禦林道:“怎麽能怪我呢,我這不也是好心嗎?”

花酒道:“心弦,你告訴師哥,是不是三月哥哥欺負你了?”

還是這樣,想必是欺負了,說罷,三人面色一變,異口同聲道:“我們去找師哥算賬。”

“等等!”

見他們要走,君心弦立馬喊道,這一喊,三人頓時停下腳步,轉頭看着他,只聽他又道:“三月哥哥沒有欺負我,是我又惹他生氣了。”

又惹?唉,果然每次不高興都是因為師哥生他氣,他們走近,再次安慰道:“心弦沒事,反正師哥一覺醒來,氣就全消了。”

“就是,就是。”

他們說的毫無所謂,哪知君心弦心裏的委屈,原來喜歡三月哥哥那麽累,想了想,他還是流下了心痛的眼淚。

花酒一看,慌道:“心弦乖,別哭啊。”

年華急道:“心弦,別哭,別哭。”

禦林哄道:“心弦,別哭不能哭,師哥帶你出去玩好不好?啊?”說着,他戳了戳年華,擠眉弄眼的,年華很快明白,搭腔道:“對對對,心弦,師哥帶你出去逛逛好不好?”

花酒道:“沒錯,我們出去走走。”

“對,我們出去走走,我們去買東西,我們去吃雞屁股。”

“....嗚嗚~~”

完了,說了半天還越哭越兇了,見他哭個不停,禦林一個着急道:“心弦,師哥帶你吃花酒去。”

砰咚一聲,禦林眼前一黑,突如其來的一拳,疼得他叫道:“花酒師哥,我沒說你。”

花酒甩臉道:“我當然知道,心弦還這麽小,喝什麽花酒,簡直胡鬧。”

聽他們說花酒,還別說,君心弦真停止了哭泣,眨巴眼問道:“禦林師哥,什麽是喝花酒?”

“哈哈,喝花酒就是,就是..”

“就是逛窯子,對不對?”

禦林吞吞吐吐的言語被君心弦打斷,只見他猛然起身,又道:“走,師哥,我們去喝花酒。”

“啊?”三人詫異盯望,只是開玩笑罷了,他居然當真了。

“怎麽了,說好的,不準反悔,不然,我就哭個天長地久,吵得你們徹夜不眠。”

君心弦冷言冷語,紅眸犀利,完全變了樣,吓得他們只能連連點頭道:“好,好,好,喝花酒喝花酒。”

可這剛踏出門外,年華突然說道:“不行,我們沒銀子啊。”

“沒銀子?對啊,銀子都在師哥那裏,怎麽辦?”

“怎麽辦?當然去要了。”

“你找死呢,光明正大去要。”

君心弦想了想,拍手道:“有了,等三月哥哥睡着,咱們就....”他眉眼一挑,大家瞬間明白什麽意思。

墨黑天空漸漸失色,對于外面人群正是高峰期,可對他們來說,到了戌時必須睡覺,一切準備就緒,年華他們邁着小貓步,緩緩朝着撫游子的房間走去。

“噓~~小點聲,心弦慢點開。”

四道身影就這樣蹲在門外,君心弦小心翼翼地推開房門,便側身而入,沒多久,他們終于成功過關,全部進了來。

床榻上,撫游子已經入睡,年華瞟了瞟,很快瞄準隔板上的衣袍,二話不說,踮起腳尖走去,開始搜索,可惜摸了半天都沒摸着,急得禦林小聲道:“師哥,找到沒有?”

“噓~等等。”

奇了怪了,這師哥把銀子放哪了?怎麽沒有?

見他沒找着,花酒猛然瞅見撫游子的枕頭下,輕輕拍了拍他們道:“你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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