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 三月哥哥親吻他
“心弦,趕緊起來,心弦,起來……”
“唔?嗯?”
君心弦迷迷糊糊喊話,急得他又道:“趕緊起來,心弦,我們回去。”
年華邊喊邊拉扯,托着他,就往門外走。
君心弦嘀咕道:“嗚嗚~~我不走~~師哥~我還要~~還要喝酒~我額我要喝酒~~”
他一副不屈不撓,死命回頭,還想往酒桌面前靠,禦林慌道:“完了,完了,這下真喝醉了。”
花酒急道:“別說了,趕緊回去。”
“走走走。”
一路上,他們是沒安下心,年華背着君心弦就往客棧走去,什麽都不敢想,只想回去給他醒醒酒,千萬不能出事,關鍵是,千萬不能被師哥發現。
說時遲那時快,伴着急促步伐,幾人很快來到客棧,可惜在進門的那刻,就被一道熟悉身影攔住了,吓得他們大驚失色,喊道:“師哥!”
撫游子早有預感,睡了一半心有不安,起身那刻發現枕頭下的荷包居然不翼而飛,來到他們門前,居然一個人都不在,不用想,定是出門了。
看着他們各個面色慌張,撫游子蹙眉問道:“你們不去睡覺,去哪了?”
“我們去,去...”
這讓他們怎麽說,去逛窯子,不是找死啊。
沒等他們說完,突然,君心弦晃了晃年華,喊道:“師哥,我要喝酒,給我酒。”
聞聲,撫游子才注意到年華身後的人,二話不說,一把拽過君心弦,只見他搖擺不定,腳跟不穩,踉踉跄跄的一身酒氣,瞬間怒道:“年華,你們到底做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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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華吓得小聲道:“都,都怪我,沒看住心弦,讓他喝了酒。”
禦林搭道:“師哥,對不起,是我們的錯。”
花酒道:“對不起師哥,我們讓心弦喝了酒,是我們的錯。”
盯着他們,撫游子是痛心疾首,難道他們不知心弦不能飲酒嗎?
“三~三月哥哥~我~我好~好癢啊~~”
四周壓抑氣氛,很快被君心弦打破,只見他不斷抓起衣袍,開始叫喊:“好癢~好癢~~”
“心弦,不能抓。”
年華他們連忙喊道,剛伸出手,便被撫游子阻止了。
“回屋給我面壁去。”
冷冷丢下話,撫游子一溜煙帶着君心弦離開了。
見他們遠走,三人不敢說話,不用說,師哥百分百生氣了,明明知道心弦不能喝酒,還犯下這等低級錯誤,他們除了愧疚還是愧疚。
這邊,君心弦剛被撫游子帶入房間,便止不住的開始抓了,由于酒精的刺激,他更是難受的要死。
“好癢~~好癢~~三月哥哥~~幫我抓~~”
“嗚嗚~~好癢~~”
刺癢難忍的感覺很快沖擊掉他的醉意,君心弦是腦海一片空白,快速脫掉衣袍,不斷抓着,哪怕撫游子拼命阻止,也是白費力氣。
“心弦,不能抓,不能抓。”
“好癢,我好難受,三月哥哥,幫我抓~~”
“聽話,別抓了。”
“唔唔……好癢……”
君心弦早已脫掉上衣,半裸上身,整個通紅一片,一道道抓痕清晰地殘留在肌膚上,他除了煩躁的吶喊,就是抓了。
火燒火燎的感覺,渾身難受,他拼命哭喊道:“嗚嗚~~三月哥哥~我好癢~~嗚嗚~幫我抓~幫我抓~~”
撫游子是又氣又心疼,恨不得臭罵一頓,好好教訓一番,明明知道自己不能飲酒,居然還去喝,太不聽話了,見他這般難受,他咬牙跺腳,猛然抱住他,縱身一躍,從窗口消失了。
天外本一片暗黑,卻因明月的照射,顯得一絲明亮,沒多久,撫游子便抱着君心弦來到湖水邊,月亮與繁星交織倒影在湖面,波光粼粼的好看極了。
為了替君心弦止癢,撫游子想到的辦法就是給他清洗,好好用這冰水泡上一夜。
“心弦,來。”
“三月哥哥~~我們要去哪?”
“給你泡澡。”
說罷,撫游子很快褪去他多餘的衣服,直到他一絲不挂的展露出來,那全身上下通紅,抓痕交錯,隐約勾出絲絲血跡。
這番畫面,突然抽動了撫游子的心,難怪他會這麽癢,這一秒,他是真的心疼了。
“走,師哥帶你去。”
拽着他,撫游子就将他帶入湖水裏,這腳下剛踏入水面,就一股冰冷感從腳底直擊腦海,舒服,太舒服,兩人一步步前進,沒多久,君心弦就到達中央,湖水已經蔓延到他的脖頸下,他就那樣靜靜的泡着,沒有再說話。
面對面,撫游子緊緊握住他的雙手,就不敢再動,他怕,一松手,他又開始抓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他們就這樣一動未動,撫游子見君心弦沒有再說癢,本以為能放下心來,剛想松手,突然,眼前一黑,平靜的湖面豁然襲起一陣漣漪,嘩啦一聲,濺濕了他的臉龐。
君心弦猛然甩手,咆哮道:“好癢~~好癢~”
撫游子手下力道一個猛抓,問道:“心弦,哪裏癢?”
按理,這身子應該不會像起初那麽癢才對。
君心弦睜大雙眼,淚光閃爍道:“嗚嗚~~三月哥哥,我的嘴巴,好癢,好癢,你快松手。”
這一看,那薄唇确實有些紅腫,撫游子不解,這嘴唇怎麽也過敏了?
掙脫不掉,君心弦愁眉苦臉,再次哭喊道:“嗚嗚~~三月哥哥~你快松手~~我要抓~好難受~難受啊~~”
“嗚嗚~~三月哥哥~~”
怎麽能看他在抓的滿身傷痕,撫游子這一刻腦內突然傳來一種想法,這種想法連他自己都感到詫異,詫異到自己居然會吻他。
“三月~~唔唔…”
雙唇被堵,君心弦驚得酒意全散,三月哥哥怎麽會?怎麽會親吻自己?
不過這股冰冷感,好舒服,舒服到嘴巴都不癢了。
親吻數秒,撫游子才離開薄唇,再次問道:“心弦,還癢嗎?”
兩唇剛開,突然,君心弦一個昂頭,瞄準他的唇瓣靠了去,不斷摩擦着,沒有開口,一遍又一遍的來回親着。
似乎這樣做,他就感知不到酥癢,這般親咬驚得撫游子身心一頓,黑眸忽閃精芒,圓睜瞳孔不知所措,若是平常,他早就一掌過去,臭罵一頓再說,可眼下,他卻只能強壓內心波動,不敢動,那雙手就這樣緊緊拽着,越拽越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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