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偷親沒成功

難受,天啊,三月哥哥我是很難受啊,難受的渾身發燙,在這樣下去,我非要挖個地洞鑽進去不可,君心弦兩眼發慌,心裏直犯嘀咕,別說臉,就是下面的寶貝都快起反應了。

“三,三月哥哥,我我要睡覺。”

卷着舌頭說完話,君心弦索性一頭紮入被褥裏,側身背對着撫游子,怎麽也開不了口,心髒砰砰亂跳的,就差沒跳出嗓子眼,這股心悸實在太吓人,這麽溫柔的三月哥哥,君心弦又幻想過多少個日日夜夜,可真的發生了,他卻沒有勇氣上前,甚至慌得不知所措,還真是膽小。

“睡吧,我會陪着你。”

怎麽辦?開心的想死了,三月哥哥,心弦真的好喜歡你,喜歡到窒息,你可知道,你的溫柔簡直要了我的命。

君心弦沒有回應他,腦海裏千萬種思緒混亂不堪,不斷暗自嘀咕,這一夜,只怕是睡不着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君心弦躲在被褥裏始終沒有睡覺,終于,他忍不住緩緩蠕動身軀,轉了個身,小心翼翼地打量眼前,床邊的三月哥哥已經入睡了,那俊俏容顏,墨黑長發披散慵懶,輕閉雙眸,濃密睫毛好看極了。

輕輕鼾聲入耳,對于君心弦來說,就像美妙的符音,被褥裏偷看的那雙紅眸,他終于鼓起勇氣,緩慢起身,漸漸靠近他。

“就親一下,應該不會發現吧?”

君心弦動了動嘴,自喃無聲,瞄準他的唇瓣,正要襲去,手心冒汗,嘴角抽搐,砰咚,砰咚的心髒聲,彈跳極快,伴着不安與害怕,他還是勇往直前,不管三七二十一,正要偷親一口,誰料,一句厲喝聲迅速傳來。

“心弦,不得胡鬧。”

他這一喊,瞬間凍結了眼前人,君心弦從頭涼到腳底,愣是不敢動,吓得小臉慘白,差點連呼吸都要忘了。

完了完了,這還沒親呢,三月哥哥就醒了?君心弦眨巴眼,愣了愣,再仔細一瞧,沒睜眼啊,難不成又是說夢話了?

原來是說夢話,這下,他那懸在嗓子口的心可算落下了,君心弦深嘆口氣,安撫道:“哎~~沒事,沒事,吓死我了,吓死我了。”

為了多留口氣,還是別偷襲了,在夢裏就開始教訓自己,要是真醒來,那不直接要了自己小命?

沉思片刻,君心弦最終決定放下嘴,丢下手,抽回身子,躺着睡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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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這剛躺下三秒,又傳來一句聲音:“心弦,不哭,有三月哥哥在,別怕。”

聽完這句話,君心弦的臉是徹底紅到耳根,害羞的想死,小手暗搓搓的揪着被褥,不斷暗道:三月哥哥到底做了什麽夢?原來,在夢中,三月哥哥也是關心自己的, 果然,師哥什麽的,最喜歡了。

伴着幸福思緒,君心弦終于睡着了,夜是安靜的,不知不覺中蔚藍天際随着破曉,漸漸露出了第一縷陽光。

天剛亮,客棧就開始迎客了,屋外的叫賣聲與人潮也很快喧鬧了起來,經過一夜美夢,君心弦睡得相當舒服,睜開眼時,撫游子已經離開了,他不知道三月哥哥昨晚何時離開的,他只知道,三月哥哥陪着自己入睡了。

樓梯間,他不由哼着小曲,踏着小碎步緩緩走去,擡眼只見,正前方一桌人正是師哥他們,擡腳一個加快,跑過去,笑道:“哈哈,師哥們,早啊。”

禦林瞧了瞧,苦笑道:“呵呵~~心弦啊,你也不看看都什麽時辰了,還早?”

“什麽時辰,我這不是剛睡醒嗎?”

“都日曬三竿了。”

“啊?這麽晚了。”

“心弦啊,心弦啊,我真是對你又愛又恨啊~”

禦林說的悲痛交加,搞得君心弦是一頭霧水,他們這是怎麽了?這會,他才注意到,少了兩個人。

“師哥,三月哥哥跟年華師哥呢?”

花酒道:“師哥們有事出去一趟,應該快回來了。”

“哦,哎對了,花酒師哥,你怎麽好像沒什麽精神啊?”

這不說還好,一說,花酒直接趴倒在桌面,疲憊道:“心弦啊,師哥,真的好想睡覺啊。”

“睡覺?你昨晚沒睡嗎?”

花酒搖搖頭道:“心弦,我發誓,從此以後,絕不準你碰花酒。”

“花酒師哥,你這話聽起來,怎麽感覺怪怪的。”

花酒是不想開口了,渾身沒勁,三天沒睡覺啊,對于講究美的人來說,睡覺可是很重要的,他居然浪費了三個夜晚,怪,就怪自己,為什麽要帶心弦去喝花酒,該死的,一喝醉居然能睡上三天三夜。

“呵呵~~”

一想到這,花酒忍不住傻樂一聲,吓得君心弦慌道:“花酒師哥,你沒事吧?”

禦林道:“心弦啊,你可知道,你睡了三天,咱們可是面壁了三天,別說你花酒師哥想睡覺,就是我,都想睡覺。”

是的,他們白天調查西樵鎮的村民,晚上還要站着面壁,這種倒黴事,擱誰誰受得了?

聽完這些,君心弦是恍然大悟,難怪師哥們怪裏怪氣的,搞了半天是面壁了,看樣子是被三月哥哥懲罰了。

“禦林師哥,這三月哥哥為什麽要罰你們啊?”

禦林噗嗤一聲,笑道:“呵~小心弦,我們罰面壁,還不是因為你。”

“你不會真忘了吧?我們說好去喝花酒,這前腳剛落,你就背着我們偷喝了,害的我們被師哥一頓臭罵。”

“喝酒?我真喝酒了?”原來三月哥哥說的是真的,完了,居然闖下這種大禍,難怪三月哥哥問我癢不癢。

花酒見他面色苦相,問道:“心弦,你真忘了?”

君心弦頭點的跟撥浪鼓似的,連忙回道:“一點都不記得了。”

“那昨晚,三月哥哥有沒有懲罰你?”

“沒有,三月哥哥就問了我,有沒有事,然後就叫我睡覺了。”

“哦,沒懲罰就好,害我還擔心了一夜。”

“花酒師哥,以後我再也不去喝花酒了。”

三人就這樣淡漠說完,獨自坐着喝茶,等着師哥們回來,君心弦從他們口中得知,近日調查出來的事情,西樵鎮的變化跟當地官府絕對脫不了幹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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