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 章節
對他很好,對他就像對親生兒子。
好在鄭羨清生很争氣,憑着繼父的優勢再加上他自己的努力,才有了今天的成就。不單單是指這家從他人手中盤過來的公司,還有其他……
飯局·飯局
石茵說的這個飯局,不是指那些和大人或是公司領導之間的飯局,而是她和陸偉的那餐飯,就像是一個局。張穎的話在她腦中揮之去,石茵又問了餘欣悅的意見,餘欣悅沒有改變想法,她說陸偉不是一個可靠的男人。
石茵突然發現自己怎麽變得優柔寡斷,以往面對那些相親的男人時,她會毫不猶豫地回拒。說話盡量婉轉,但表達的意思很明确,她不看好未來,兩個人不會有什麽感情等等,總之,是可以能做朋友,卻絕不可能成為情侶的人。
可對陸偉,她卻拿不起,放不下。因為在陸偉身上她感到了一種久違的東西,就在那天晚上和陸偉一起在夜間籃球場一起打球時,那是一種單純的愛戀。所以她才會想繼續和陸偉交往下去。
可這種單純愛戀的感覺稍縱即逝,她再也無法從陸偉身上感受到。陸偉就坐在石茵面前,石茵說想請陸偉去她家裏,見見她的媽媽。石茵把媽媽看得很重,如果她的男朋友不夠尊重她的媽媽,那麽她也會說NO。
這個想法産生時,石茵驚了一下,難道內心在期盼陸偉說不去,難道是想結束了嗎?不過看陸偉的反應,應該是差不多了吧……石茵淺笑:“周末可以嗎?我這個周末有時間。”
陸偉遲疑了一下說:“這個周末啊……恐怕不行啊,公司裏要去我去出差。”他萬分抱歉地說着。
“那這周呢,周四我有時間可以去看望一下我媽媽。”石茵退了一步,再問。
“這個好像不太好,太唐突了,也不正式。還是有機會正式見個面吧。”陸偉夾起菜送到石茵碗中,石茵看了眼,她從陸偉的回答中聽出了不情願和推诿。大概他是不願去見家長了。石茵這才意識到,好像陸偉從不曾說起過他家裏的事,如果男女朋友交往到一定程度,多少會告訴對方家裏的情況。可他呢,卻是閉口不談。
石茵決定再問一次:“那麽你能定個時間嗎?”
“等我有時間再說,可以嗎?我這段時間可能會很忙。”陸偉笑着說。“今天中午和你一起喝茶是你高中同學啊。”石茵介紹過,“我好像在哪見過她。”
鬼使神差地,石茵說了句:“這麽巧,她也說好像在哪見過你。”說話時,石茵在觀察陸偉臉上的表情,剎那間,他的表情是驚愕的。但他馬上就恢複了平靜,問石茵那個同學是哪讀的大學。
石茵說既然不認識,還要問嗎?明顯是說到了點上,陸偉的表情僵了一下,說自己只是随口問問的。
石茵的身邊還放着陸偉送的花,還是一束豔紅的玫瑰,可石茵卻感到玫瑰的顏色在漸漸退去。“等會兒,要不要去夜間球場。”這是石茵第二次邀陸偉去,可陸偉又說晚上還有工作上的事情要做,要不下次吧。“那好吧,哪天等你有時間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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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差不多了,陸偉叫了服務員買單。在服務員離開之後,石茵又問他:“我們公司最近要去舉行燒烤,可以帶家屬,你想去嗎?”
“不用了吧,說了是帶家屬,帶我說不過去。如果想去燒烤,我可以帶你去。”陸偉再一次推辭。
其實婚慶公司根本沒有組織過什麽燒烤活動,石茵是在試探陸偉。結果再一次讓石茵失望了:“要不我們自己組織一次吧,叫你的朋友怎麽樣?”
“不用了,我的朋友很忙。”陸偉脫口而出。
他不想融入你的生活,他也不想你融入他的生活,餘欣悅說過,這樣的男人根本不是真心。“那,等你有時間再說。”石茵拿起自己的外套站起來,陸偉跟着站起來,石茵沒有等他,而是徑直朝外走去。
反而是陸偉快步跟上石茵的腳步,兩個人的車沒有停在同一個地方。石茵的車停在馬路對面,而陸偉的停在這邊。石茵停下腳步,等了等陸偉。
“那我先走了。”石茵很客氣地對陸偉說,說話時她又撥了一下頭發,臉上露出友善的笑容。“再見。”那笑容,不像是對男朋友的那種笑,而僅僅是對一個客戶的笑。不知道陸偉有沒有察覺,總之陸偉愣了一下。
“再見。”陸偉看着石茵穿過馬路,他的腳好像被定住了似的,原本他應該護送石茵到馬路對面,送到她上車為止。以他追女孩時的細心,他會這樣做。可這次,他卻邁不開腿。
石茵走到自己的車邊時,又對着他笑了笑。
也許陸偉多少有些認識到了,石茵對他态度的轉變。可正是因為這樣反到讓他——陸偉無意識地将手放在心髒的位子上,那裏有東西猛得抽了一下,讓他心痛。對陸偉而言,他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即使面對那麽多的女孩,他都是在演戲,他不想對任何一個付出真感情。
就在石茵的車子開出停車位時,陸偉才恍然大悟。他撥腿追了出去,可究終是不行的,他只能看着石茵的汽車飛快遠去。
“哈哈……”陸偉抽搐着怪笑了兩聲,突然他仰頭大笑,像個瘋子似的不顧不管旁人的投來的奇怪目光,就那麽哈哈大笑。低頭時,才發現笑出了眼淚。“陸偉你算個P啊!”陸偉自己罵自己,随後坐上車。
他的雙手緊緊地握在方向盤上,似乎是在下定決心。陸偉的汽車駛上道路,朝着石茵離開的方向駛去。
而就在石茵與陸偉吃飯那會兒,還有一個人正在行進着另一場飯局。鄭羨清向董父提出要求,将原本訂于明天晚天的飯局換到今天晚上。董父同意了。
來吃飯的人,除了鄭羨清,就是董家一家人。董父董母和董啓齡,還有就是鄭羨清了,四個人坐在一張六人圓桌邊上,等鄭羨清到時,董父已經點好了菜在等鄭羨清。羨清着實不好意思讓一家人等他,縱使他還是不明白自己為什麽非得來吃這餐飯。
董家和鄭家是世交,而且在生意相互有往來。鄭羨清猜測可能是董家最近有求于鄭家,可又不便于直接向鄭父直接開口。在鄭羨清眼中,鄭父是一個嚴格的人,不管是家人還是對外人。但有一點,鄭父是個做事有板有眼的人,用鄭羨清的話說,他的父親是個正直的人。
鄭羨清以為這餐飯是董家人有意想通過他過讨好他的爸爸,可有一點,鄭羨清想錯了。飯桌上,董父根本沒提這檔子事,只是随口的,更像是無意地問了一聲他的家人是否還好。是他的家人,而不是特指他的爸爸。
董父熱情的勸鄭羨清多吃點,還讓他喝點酒。鄭羨清說自己開了車,不便喝酒。董父便說:“難得高興,喝一點,車嘛可以讓酒店的代駕開回去。”
鄭羨清僵持不過,只好喝酒。可鄭羨清越發覺得怪了,照理說董父的女婿還沒過世多久,他怎麽表現得像個沒事人似的,好像根本沒有過孫哲這個女婿……
到是董啓齡,臉上雖然帶着笑,但笑得很勉強。那天她到鄭羨清辦公室來邀他吃飯時,董啓齡臉上也是這副無表,只是那時還有無奈。當鄭羨清的目光落在董啓齡身上時,董啓齡會不自覺地回避。
而董父一個勁地勸鄭羨清多喝點,鄭羨清不敢多喝。這其間,董父一直在跟鄭羨清講董啓齡的事,說董啓齡還那麽年輕,這麽早就死了丈夫。
董媽媽跟着在一邊應聲,說自家女兒是個漂亮的姑娘,而且還沒有孩子。以後的人生不應該讓她一個人走下去,總歸是要從悲痛中走出來的。
鄭羨清不傻,可他懷疑自己是不是會錯意了。他怎麽感覺董父和董母的話,像是在他給相親,而對象是董啓齡。一個剛死了丈夫的女人。鄭羨清慢慢抿了口紅酒,難道真如自己所想?他再次将目光投向董啓齡,這次正好對上董啓齡的目光。
董啓齡應該是知道父母用意的,但她沒有能力去反抗了……不像她和孫哲。對于這一點,鄭羨清有所耳聞,還是他鼓勵董啓齡要追求自己所愛。所以董啓齡才有決心一定要和孫哲結婚。
在孫哲死後,鄭羨清曾一度懷疑過自己當初鼓勵董啓齡是否正确。
那麽董父董母是怎麽了,想要搓合——鄭羨清看到董啓齡,而董啓齡卻将目光投向董父。好像在說這一切,都是父親的主意。
“羨清這個年紀還沒有結婚,家中父母會不會催。”董父笑眯眯地問。
終于,要轉入正題了。鄭羨清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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