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 至陽之氣
同一時間,KIm終于醒了,沒有電話打擾的早晨,難得睡得這麽沉,伸手摸手機,沒信號,報廢,打開後蓋,卡全燒焦了,碳化了。
靠!直接摔地上。吳天殒昨晚來了,他幹的。上次他把穹頂玻璃弄壞,大概就是用□□之類的武器。這次不知又用什麽方法,碳化了內存卡。把重要的照片給毀了!
Kim冷笑:好啊,你燒了我最重要的照片,那我就回你個火燒連營!
安母住在半山腰山上,植被茂盛 ,木棉花正含苞待放,又高大又豔麗,樹上開的花,比草本植物開的花,更讓人感動。
喜歡這院子中的木棉花。
安非凡的父親不在,他這次回來,就去巡視全國的連鎖超市去了----凡哥去年落下的工作。
家裏只有三個女人,再加上兩個保姆阿姨!我估計我命不久矣!
安排我住在二樓凡哥的房間裏,雖然見不到凡哥,挺郁悶的,但是能睡在凡哥從小長大的房間,還是感到一陣安慰。
給保姆李阿姨說了,要拿來的東西,特意的囑咐,一定要把我的被子帶來!別的不要緊,那被子上有凡哥的氣息,我在那被子裏才睡的甜。
李阿姨記下了,說下午去,一樣不落的給搬過來。現在11點了,要準備午飯了。
正在廚房說話,安琪從幼兒園接回來了。
小白絨絨的毛衣,小紗紗裙,打底褲,小 皮靴,可愛的像個天使,見了我就撲過來:“哥哥,過來抱抱。”
我轉身就跑:“哥哥不能抱你,你自己玩”這女童的至陰之氣,我可領教過。雖說我現在的狐貍內丹還不錯,挺健康的,但保不準被她一親,裂個紋什麽的,可真不值得。
她見我跑,立即追過來,像小狗一樣粘着我,覺得追我是個很有趣的游戲,就滿屋子追着跑,最後,我實在沒辦法了,從桌子上爬到廚子頂上去了,她夠不着我了,想下面叫:“哥哥,下來陪我玩,這樣我抓不到你了,下來。”
安冬妮過來,看見我像被狗追的無處躲藏,又驚恐不安的躲在櫃子頂上,哈哈大笑,就差在地上打滾了,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哈哈,曉鹿,我多久沒這麽開心了,你笑死我了。”
我在上面着急的回答;“你讓安琪走啊,我不能讓女的碰!會死人的!真的!你快帶安琪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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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母聽見吵得厲害,過來說:“曉鹿不喜歡讓人碰他,你讓安琪離他遠點。洗手吃飯了。”
安冬妮哄着安琪走了,我松了一口氣,從櫃子頂上下來,衣服上沾了灰土,找保姆要了幾件衣服。去洗了澡,換了衣服,藏藍色的緊身牛仔,白色毛衣,聞着隐隐有安非凡的味道。
下樓,吃飯,露個臉。
安母和安冬妮一擡頭,看見我,同時晃神了,随即安冬妮說了一句:“我以為凡凡又回到二十歲了呢。”
安母收了收神說:“眼角眉梢有幾分像。”
安琪還沒玩夠剛才追追的游戲,從角落裏撲過來,直接抱住腿,興奮的喊:“抓住了!”
我瞬間石化,全身僵硬,我的內丹!我的內丹!怎麽回事?沒有異常,還挺好的。
安琪高興的喊:“鹿哥哥好好玩,被抓住了還會便是木頭人”
外婆叫她:“快放手,沒看見鹿哥哥的臉色都變了嗎?”
我拍拍胸口,把跳到嗓子眼的心放回胸腔。滿腦袋疑問:我不怕至陰之氣了?
坐下吃飯,安母開始夾菜。這一家人喜歡吃味道濃郁的,鹹的,甜的,麻辣的。我看了一圈,沒有能下筷子的。
冬妮姐看了說:“別夾了,他不喜歡吃。天天跟你吃飯,那見你給我夾菜?”很不滿呢。
安母也不滿:“三十大幾了,還賴在娘家吃白飯,給你口飯吃,就不錯了,還挑三揀四?”
安冬妮不語了,低頭狠吃了幾口飯。
我看有綠色的散發着植物氣息的小餅。加一個嘗嘗,這個可以啊問:“這個是什麽做的?這個好吃。”
安母答道:“是艾蒿的葉子做的。”
“哦,原來這個味道是艾葉,好清新,大自然的味道,有山間泉水的滋味”
安母說:“李嫂,曉鹿誇你的艾葉粑粑味道好呢。”
李嫂一邊給安琪喂飯一邊笑:“林先生說的很對,是我一早去後山的泉水邊采的。現在時間還早,長的不多,等天氣暖和了,長的才多。你要是喜歡,明天再去采點。”
我忙說:“我吃不了多少,你別麻煩了。就是不太喜歡口重的。”自己現在還是個人質呢,還有什麽資格指使別人。
安冬妮暗含諷刺的說:“舌頭這莫靈敏,去參加比賽好了。”
安母又瞪她:“吃飯也堵不上你的嘴!”又對我說:“喜歡吃就多吃點。”
安冬妮又翻白眼“吃,吃,吃成個豬好了。”
安母恨不能踹她:“不喂胖點,老這麽瘦,凡凡摟着不硌得慌?”
我一口飯差點沒噴出去,急忙捂嘴,拿杯水,順順。發現每個人都有在人前裝的一面,在親人面前侉的一面。
雞飛狗跳的吃完第一頓飯,回到房間,關門,立刻給吳天殒打電話:“哥,我問你個事。”
話音未落,吳天殒拿着手機就出現在我房間,随手又給房間下了一個結界,看我吃驚的模樣,得意的說:“怎末樣?帥呆了吧?厲害吧”
我挂了電話;“厲害,也用不着這樣吓人吧。”
“誰吓人了?你突然開口說話,才吓人吧”往窗邊的椅子上一坐:“說說,怎麽會說話了?”
我臉一紅,這事兒怎麽說?他看我的表情伸手;“過來,號脈”
坐在另一邊,放手在小圓藤編茶幾上,他一邊號脈,一邊驚奇的看我。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恐怕被他看穿。
“好小子”他咬牙切齒的說
“怎麽了?”
他收了手:“先說,你找我什麽事兒?”
“哥,我現在怎麽不怕女童的至陰之氣了呢?”給他說了中午的事。
他那樣笑着看我,笑的人心裏發毛,笑夠了,看我慌的夠了,說:“狐貍精的本性露出來了,開始害人了。
我當初給你說過,要是敢害人,我就收了你,別說咱們是同宗的師兄弟。”
這話說的冤枉我:“我哪有害人!要是會害人,先把KIm害了,用得着我用刀殺他?”
他繼續說:“那你解釋一下,你體內怎麽會有男人至陰至純的精氣?而且量還很大,這個男人要折壽十年了。”
我驚的從椅子上跳起來盯着他,不相信的說:“十年?”我的凡哥要折壽十年?
他看透了我的心:“十年!本來我原先說他能再活五十年,你如果繼續這樣下去,他會在很短的時間內game over.
你不用等他老,他就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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