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十七)強上

程子淵接到朋友電話,說在劇院外看到了溫從安。不知道內情的朋友還開着玩笑說:“從安不是應該在後臺準備嗎?難道是身子不方便,不宜登臺?到底什麽時候請我們喝喜酒?”

程子淵只聽到他說看到了從安,其他的再無暇顧及,也沒有心思應付朋友,撇下父母就轉身跑向電梯。一路遇到了不少熟人,和他打招呼也沒有功夫理會,他的一顆心仿佛快要跳出胸腔,所有的意識只有一個:一定要見到從安。再看不到她,他真的要崩潰了。

從 分手到現在,程子淵每天都過得渾渾噩噩,工作沒有辦法專心,夜不能寐、食不下咽,半個月瘦了十多斤。梅若瑤當時給了他一個地址,他不相信梅若瑤的話,可是 這些日子以來找不到溫從安,他沒有辦法便總是等在地址的大廈外,帶着輕微渺茫的希望。程子淵希望能見到溫從安,又希望梅若瑤只是為了讓他死心而騙他的。半 個多月來他一直沒有見到溫從安,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喜,還是憂。

當程子淵終于跑出劇院,站在車水馬龍的路邊,過往車燈如夜空的繁星點點,将夜色映照的燈火通明,可是哪裏有溫從安的影子?

程子淵心急火燎的找了半天,依然沒有看到溫從安。程子淵回撥給朋友,他卻像是無所謂一般道:“哦,那估計是我看錯了吧。她是你的女朋友,她去了哪裏你不是最清楚嗎?難道,你們吵……”

朋友的話還沒說換,程子淵便狠狠摔了手機,四分五裂的碎片蹦的到處都是。

莫時容半抱着溫從安把她拖進電梯,溫從安盯着面前如鏡子一般的電梯門,嘴唇沒有一絲血色,臉也蒼白的厲害,神情卻是一派平靜。她知道今天惹怒了莫時容,更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是何種殘酷。溫從安閉了閉眼睛,再睜開時世界卻調轉了個,她已經被莫時容扛上肩頭。

莫時容大步走進公寓,踹開卧室門,把溫從安重重扔在床上。

房間的燈是關閉的,溫從安半躺在松軟的床上,黑暗中,她看到模糊的輪廓,那強大的壓迫感讓她下意識的想往後挪,可是腳踝的疼已經讓她不能随心所欲的挪動。

莫時容忽然握住溫從安受傷的腳踝,用力捏着,溫從安疼的不停抽氣,幾乎是瞬間便痛出一身汗。但是莫時容卻沒有絲毫手軟,甚至更重,他壓低身子,她的臉龐近在遲尺,莫時容看着她輕笑:“從安,你告訴我,是不是不想再站起來了?想不想繼續跳舞,嗯?”

溫從安咬牙忍着鑽心的疼,眼睛裏是茫茫迷霧。

莫時容理了理她額前淩亂的頭發,傾身覆上她的唇,輕之又輕的喃喃:“如果真的不想,從安,我會讓你如願。”

恐懼再次襲上心頭,溫從安想搖頭,卻在張開嘴巴的瞬間雙唇被他狠狠攫住。那如狂風驟雨一般洶湧的吻讓她喘不過氣,那傳遍全身的熱氣讓她抑制不住的顫抖。莫時容終于慈悲的松開了她受傷的腳踝,轉而固定住她的後腦,不讓她有閃躲的機會。

莫時容緊緊扼住溫從安的後脖子,狠狠吸吮着她的小舍,兇猛又激烈,堅固的牙齒與柔軟的唇厮磨,牙齒咯破了唇,鮮血溢出,血腥味充斥着彼此的唇腔。

莫時容終于松了力道,稍稍離開她,莫時容抵住她的額頭,越來越粗重的呼吸撲在她冰涼蒼白的臉頰,手指抹掉嘴角沾着的血,并且将手指上不知道是屬于他還是她的血抹在她的唇上,看着血在她唇上開出紅色妖豔的花。

“為什麽不回答?還想繼續在我面前裝啞巴?”莫時容忽然将溫從安壓在床上,警告她道:“不說話,我會讓你自願開口。”

原本就不憐香惜玉,這次則更甚。莫時容用蠻力扯掉她身上的衣物,動作粗魯的擺弄着她的身子,每一下揉捏都是滿滿的力道。

身上的疼、腳踝的疼,幾乎讓溫從安支撐不住,她的眼淚順着眼角流出來,但是她咬着牙,堅持着一聲不吭。

莫時容冷冷的看着她,完全不帶任何j□j,在沒有任何前戲的情況下,把自己的碩大從她狹小的甬道狠狠推進去。

突如其來的力量貫穿入身體,撕裂的痛讓溫從安失控的尖叫,全身疼痛到僵硬,跟着便開始狠狠的抽搐起來。莫時容抱緊她,埋頭在她頸間,聲音冰冷卻夾着笑意:“從安,聽到你的聲音了嗎?”舌頭着她小小的耳垂:“別急,等會兒會更好聽。”

此時的溫從安就像破碎的娃娃,雙眸圓睜望着漆黑的房間,表情僵硬,呼吸淺淡,只有顫抖到抽搐的身子能證明她還是個活物。

莫時容從她身體裏退出來,眼睛緊緊鎖住她。溫從安像是終于可以呼吸一般大口喘着氣,胸膛不停起伏着,漂亮的胸型随着她抽搐、起伏而輕顫。

他的眼睛在黑夜中漸漸發亮,呼吸也變得溫熱。吻,狂亂的落在她的鼻子、嘴巴,大掌将她的胸、乳包住,肆意的揉捏,光滑又滾燙巨大的圓潤硬、物親昵的抵上了被他蹂躏的入口,或輕或重的厮磨擠壓。

她就像是一個戲子,而他是睥睨她的尊貴客人,她必須做的讓他滿意,他才有可能放過她。骨氣讓她不願這樣,而現實卻讓她無路可走。身體發熱發燙,逐漸開始的變化讓溫從安絕望,當他再次闖入時,撕裂的疼痛感不再像之前那樣兇猛,甚至在不舒服的同時有了快意的感覺。

溫從安心裏是如此的抗拒他,對他除了恐懼,餘下的就是痛恨。可是她的身體卻總是不争氣被他帶走,那是程子淵都不曾讓她有過的感覺。

自十二年前開始她就對于男人靠近充滿恐懼,就連程子淵,她也是用了許多年才漸漸适應。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在莫時容面前變得如此不堪、如此放、蕩。

溫從安依然不明白莫時容到底為什麽要她,喜歡?愛?她不聰明,可是就算她再傻,也不會有這樣的想法。一個男人,若是愛你,怎會這樣侮辱你?一個男人,若是愛你,怎會讓你背上難聽的罵名?

溫從安知道,自己對于莫時容不過是個玩物,如今她只希望,他玩膩的那一天早些到來。

莫時容從未對誰失控過,可是這一晚他宛若脫缰野馬,徹底失去了控制,甚至在她神志昏沉時依然不可自拔的要她一次又一次。

她臉上的淚已幹,留下淺淺的淚痕。莫時容從她身體裏退出來,用薄被将她裹緊,起身走入浴室。

再出來時,溫從安蜷曲着身子,雙手緊緊拽着被子一角,額頭滿是細密的汗珠,像是做了夢,嘴裏不停的喃喃着。莫時容垂眸看了她一會兒,壓低身子湊近她,從她支離破碎的呓語中聽到了些什麽,讓他不禁皺眉。

天亮之後,盡職盡責的秦秘書已經把莫時容半夜吩咐的工作完成。

秦 秘書将整理好的文件恭敬的呈上,壓低了聲音敘述道:“十二年前溫從安和程子淵一起徒步爬山,在山路上遇到了被通緝的劫匪,程子淵僥幸逃了出來,留下年僅十 二歲的溫從安在山上。如果不是正好被其他背包客發現,并且聲東擊西報了警,溫從安很可能就……”說到這裏,秦秘書忽然噤聲。

莫時容坐在沙發裏安靜的聽着,手指翻着更加詳盡的資料,當時三名劫匪的檔案、所持武器,又是哪些人救了溫從安,甚至當天溫從安和程子淵分別穿了什麽衣服、背了什麽款式的包,都詳盡的一一列出。

莫時容合上文件夾把它扔至一邊,擡手撫了撫額,聲音有些疲憊:“你先回去吧,前幾天辛苦了,這個周末好好休息。”

“是。”秦秘書欠身,轉身離開。

莫時容在客廳裏坐了許久,才起身走向卧室。他将門輕輕推開,開了一盞床燈的房間是淡淡的昏黃色,床上微微凸起的輪廓正是沉睡中的溫從安。

她在床上蜷曲着身子,渾身上下緊繃着,一種存在在潛意識裏的保護欲讓她在沉睡時,也要是這種自我保護的狀态。

莫時容走過去,和衣在她身後躺下,将她的身子攬進懷裏抱住,那一瞬間,溫從安便掙紮着清醒過來。感受到背後的懷抱,和搭在身上的手臂,溫從安立刻清醒,想馬上從這裏逃開,可是才稍稍起身,腿間一陣扯動心弦的疼讓她不得不停止動作。

溫從安咬着牙适應疼痛之感,人卻再次跌落在他的懷裏。

莫 時容從背後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頭頂,霸道禁锢的讓她沒有辦澎争脫。莫時容将手臂再次收緊7幾分,薄唇湊到她耳邊低聲道:”我想抱着你睡覺,從安,乖一 點。”溫從安雖然身體僵硬,又對他滿心排斥,可是不敢再掙紮,經過之前種種,她已經清楚明白他所謂的“乖“是何意,而若是違背他的意願,等待她的又将是什 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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