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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數,只要你快點好起來。”白牧笑看着塞爾特,盡管他此時臉色蒼白精神不濟,但終歸是醒來了。不過這家夥也太會挑時間醒來了吧?
塞爾特看着白牧明媚的笑容,嘴角不自覺的上揚。他終于如願以償了,其實受點傷也不是什麽壞事,不是嗎?他這算不算因禍得福呢?
塔伯、安其羅為了不打擾兩人的濃情蜜意,在一旁躲着偷笑。雷哲直冒粉紅泡泡的兩人心裏很嫉妒,為什麽他家安其羅還沒有成年呢?自己想把他娶回家還得等兩年多,多麽漫長而又難熬的兩年啊!
塞爾特和白牧說了幾句話,又昏昏沉沉的睡着了。現在他的身體還太虛弱,不能長時間保持清醒。這次醒來還是剛才在他昏昏沉沉間聽到白牧說願意和他結成伴侶,于是不斷的努力睜開雙眼,只為确認這是真的還是做夢。現在得到白牧肯定的答複,他只覺好累,又再次陷入黑暗當中。
塔伯見塞爾特又開始昏睡,吓得連忙把大巫請了過來。大巫看了看說:“醒來就沒什麽大事了,現在只要好好休養,慢慢調理不要讓傷口發炎裂開就行。”這會幾人才放下心來。
白牧看着大巫滿臉疲憊,微黑的眼圈,對他的敬意更深了。心中盤算着給大巫也弄點好東西補補,從這次翼虎族的事件中他終于體會到大巫在每個部落中的重要地位。
塞爾特昏睡之後,洞內又熱鬧起來。原因就是那些死去的獸人勇士遺體要送到聖地安葬去了。他們的親人依依不舍的看着勇士們的遺體,一想到今後永遠也無法相見不禁悲從中來。于是這種悲傷的情緒在人群中相互傳染,頓時哭聲一片,更顯悲涼與哀戚。
自家獸人已經脫離危險期的雌性,滿是同情的看着那群哀戚的人們。他們從昨天還是就不吃不喝守在遺體旁邊。那些絕望哀傷身影讓看着的人也感到心酸。
白牧想上前安慰兩句,但自己又有什麽立場,又能說什麽呢?要是塞爾特死了,自己也跟他們差不多吧。算了,哭出來也是一種好事,還是讓他們把心中的悲傷盡情的發洩出來。時間可以治愈一切,以後的日子還是一樣要過下去。
兩族能行動的獸人們全都來了,大巫也換上了那套花花綠綠的祭祀衣服。今天他要為這些勇士舉行下葬儀式,讓他們可以順利回到大神的身邊。兩位族長跟在大巫身後,一臉肅穆。布茲族長心中想的是那些前段時間死去的族人們。
因為他們部落的大巫去世了,他們只是把那些死去的人安葬在聖地之內,也不知道那些族人能否回到大神的身邊。不過雖然沒有儀式,但他們與大巫在一起,應該能順利回到大神身邊的吧?
獸人們跟在族長身後,他們看着曾經的兄弟,朋友、族人,心中也是萬分不舍。他們馱起勇士們的遺體和他們的親人,往聖地出發。他們會先到翼獅族聖地。然後在到翼虎族聖地。
塞爾特一家又在山洞內呆了一天,第三天塞爾特不在發燒之後,出于各方面考慮把他移回家照顧。一家人找大巫拿了藥,一起高高興興的回家了。
回到家中,白牧看着家裏所剩不多的獸皮,從空間裏拿出了五床厚厚的棉被。然後又拿了新鮮蔬果和一只塞爾特處理好放在空間裏儲物室內的魯魯獸出來,準備給家裏兩個病人好好補補。
白牧用魯魯獸的肝和紅棗炖了一鍋補血湯,開始給家裏兩個病人食療。他已經想好了明天換成花生魚頭湯。因為兩人都是傷員不能吃辛辣的東西,也不宜吃烤肉。白牧就到空間內鹵了一大鍋肉,放到儲物間內,吃飯時拿一些出來。再由安其羅煮上一鍋蔬菜粥就行了。
在白牧三人的精心照料之下,雷哲很快就康複了,現在已經可以精神奕奕的圍着安其羅打轉。塞爾特的氣色也好了很多,醒來的次數越來越多,時間也越來越長。雷哲康複會後白牧把兩個小的交給他照顧,自己帶着塞爾特到空間內養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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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氣候太冷了,不太适合養傷。也不能給塞爾特擦拭身體,要繼續捂下去他懷疑塞爾特估計會臭掉。跟着白牧每天泡溫泉的他,現在幾天沒有洗澡也十分難受。
于是進入空間把塞爾特安置好後,白牧端來溫泉水給塞爾特擦拭身體。塞爾特受到重傷後,失血過多身體冰涼,外面天氣又冷,白牧他們一直不敢給塞爾特清洗。
白牧費力的把塞爾特身上的衣服脫得只剩一條褲衩,露出塞爾特完美的身材。白牧看着他包紮的嚴嚴實實的胸膛還有那滿身的傷痕,也沒有了欣賞那副好身材的心思,他現在只覺得無從下手。
塞爾特看着眼前身穿短袖大圓領上衣的愛人,寬大的領口露出白皙的肌膚,性感的鎖骨。他眼中暗藏着灼熱的愛意,心跳也不自覺的加速。
“你要是痛就說,我也會很小心的。”白牧最後還是決定避開傷口,簡單擦拭下就行了。
“沒關系的。”這就是讓他愛之欲狂的人,他睿智、堅強,有自己的主見,還能獨立殺死野獸。但對他卻又是那麽溫柔。這樣的人如何能叫他不愛呢?
白牧用沾水的濕毛巾從臉部輕柔的開始替他擦拭,然後在幫他擦拭四肢。在這過程中盡量避開那些剛愈合的傷口。
塞爾特覺得這過程簡直是一種煎熬,擦拭過程中,白牧的手時不時的會觸碰到他的肌膚,讓他頓時有種被灼傷的感覺,身體開始發燙,小腹湧上一股熱流,原始的欲願望開始蘇醒。
白牧幫塞爾特擦拭完大腿,轉頭就看到那個敏感的部位已經精神抖擻的支起小帳篷,透過布料可以隐隐看出那巨物的尺寸。白牧一時愣了愣,它可比它病奄奄的主人精神多了,而且這獸人不只體型大,那個部位也十分傲人。
塞爾特以為是吓到他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不好意思,吓到你了吧。”
“沒。”對自己互通心意的愛人有欲望那是很正常的事,他不會覺得有什麽不對的。“那個,你憋着會很難受吧。”他也是男人,他知道憋着得不到纾解是件很難受的事。
塞爾特耳根都紅了,其實他真的很難受,但他怕吓到自己的愛人只能違心的說:“不會。”
“我幫你解決吧。”白牧看了一眼憋紅了臉的塞爾特,決定用自己的五指姑娘幫他纾解。讓一個身心健康的成年男士,這樣憋着是一件很不人道的事。
“啊——”塞爾特被這巨大的驚喜給砸暈了,他沒想到白牧會願意為自己做到這樣額程度。
白牧解開他的褲頭,粗長的硬物立即迫不及待的跳了出來,晃動幾下。白牧看着那似乎又大了幾分的硬物,開始為自己的将來擔心起來。
但很快他就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抛之腦後,紅着臉伸手握住他的巨大。塞爾特只覺自己的敏感處被一雙柔軟的雙手握住,呼吸開始急促起來。
白牧的手指輕撫着他的巨物,似乎要确認的他的形狀一般,那種若即若離的觸碰,如同羽毛輕撓讓塞爾特覺得難耐,惹得他粗喘連連,欲望高漲。那雙調皮的手突然收攏,食指輕輕在馬眼上摩挲着,直到讓它哭泣。流出液體,白牧借着那些米青液的潤滑,兩手收攏在上下撸動,時如綿綿細雨般輕柔,時如狂風驟雨般激烈。
直讓塞爾特的喘息聲越來越粗重,越來越急切。他腦海中開始幻想着與他坦誠相對,身體結合的纏綿景象,更覺欲火焚身,難耐不已。他此時很想随着那雙柔嫩的雙手擺動,但殘存的理智高訴他,他現在不能有什麽大動作。
白牧見他快樂而又隐忍的表情,加快手上的動作。他只覺小腹一緊,下半身也有了反應。這時塞爾特舒服的悶哼一聲全部瀉出。白牧紅着臉草草為他清理後,蓋上被子,端着盆逃跑似的跑了出去。
他不想在這人面前丢臉,忙着去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塞爾特看着白牧匆匆離去的身影,剛才的喜悅、滿足頓時消失無蹤。白牧是不是讨厭他了他不安的躺在床上,等待着白牧出現。
過了好一會,白牧都沒有進來。他咬了咬牙,決定起身去找他。這時白牧進來了,臉頰泛着迷人的紅潤,一時讓他看呆了。
“塞爾特,你這是在剛什麽?”白牧見他居然想掙紮着爬起來,咬牙切齒的喝到。
“我~~我想去找你。”塞爾特被他這一吼,像只聽話的狗狗乖乖的躺下,然後可憐兮兮的看着白牧。
“你找我做什麽,我不過是離開一會而已。”別以為裝可憐就會原諒你,白牧瞪着他。
“我是不是吓到你了。”塞爾特吶吶的問。
“你怎麽可能會吓到我。”他也是男人,明白男人的生理需求。怎麽可能會因此而被吓到。白牧給他檢查着傷口,确認傷口并沒有因為他剛才的動作而裂開才放心。
知道白牧并不是被自己的欲望吓到,塞爾特的眼睛亮了亮。但想到剛才白牧匆忙逃離的背影,他的眼神又暗了下來。“那~~你剛才~~”怎麽跑得那麽快?
白牧聽着他語焉不詳的問話,聯想自己剛才的行為,估計是這家夥誤會了。于是把頭轉向另一邊,紅着臉別扭的說:“只許你對我有欲望,不許我對你有想法啊。”
塞爾特看着他那紅透的耳朵,嘴角開始上揚,眼裏也帶着笑意。原來有這樣想法的不止他一人啊,真好。
“我去給安其羅他們送吃的,你自己先躺一會。”白牧說完就離開了。塞爾特低低笑出聲來,他這是不好意思了,還真是很可愛啊。
此時睡意襲來,他這虛弱的身體感到有些疲憊。塞爾特嘆氣看來得快點把身體養好,這樣才能抓回害羞的戀人。
白牧給安其羅他們送了些鹵肉還有花鳥蛋,想到大巫,白牧又打包了一些鳥蛋和鹵肉,讓雷哲給大巫送去。這段時間大巫真的是累壞了,這麽多的傷員需要他照看還真是不容易。
雖然兩位族長已經把那些野獸身上最好的肉給了大巫和傷員,但白牧還是想盡自己的一份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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