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一連幾天,左柘希都沒有再來,這倒出乎了宛夏的意料,只打了幾個電話過來問她身體怎麽樣,尹墨倒總是過來,說是左柘希讓他來的,有時候呆到很晚,宛夏睡了他再走。

宛夏的身體徹底恢複了,只是人比前段時間看着瘦了一點,公司請了一段時間的假,經理還帶着人來家裏看了看,又說起了去過段時間去英國交流的事情。

宛夏沒說不去也沒說去,只含糊帶過。

在家休息的日子倒是悠閑的很,跟尹墨開着玩笑說這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太棒了,我去勾引個富二代怎麽樣。

尹墨笑着打她的頭說道:

“我覺得你比較适合六十多歲靠上的有錢大老板。”

宛夏切了一聲,又說了幾句有的沒的。

“左柘希這幾天一直沒來?”

尹墨又像伺候娘娘一樣伺候她吃了那難以下咽的藥,問道左柘希是不是最近都沒有過來。

宛夏出院的那天晚上他來找自己說公司最近很忙,就不過去看她了,讓自己多過去看看,有什麽情況說一聲。

懂他若尹墨,左柘希知道宛夏出事時那滿臉的擔心能瞞得過誰,公司很忙?左柘希,你在宛夏的問題上真是智商為零吧。

尹墨不多說,只答應着,然後每天過去看宛夏,然後跟左柘希說一下她每天的情況。

聽尹墨這樣問,宛夏只點了點頭。

尹墨長嘆一口氣坐在沙發上說道:

“我都快成間諜了,每天來你這看看然後再向他報告你怎麽樣。”

宛夏笑的舒然,做着給他捏肩的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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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墨收了笑,一臉嚴肅的看着宛夏:

“告訴我吧,為什麽去做那個?”

他指的當然是節孕環,這件事對尹墨也沖擊不小,他不明白宛夏為什麽去做這個東西?害怕懷孕?若她有了孩子,左柘希定會很高興的,可她為什麽這樣做?

宛夏輕笑,垂下眼睑,不讓人看到她神情中的真實,過了一會兒她擡頭道:

“我不想成為他的累贅。”

……………………………………………………………………………

左柘希自從宛夏家走,就再也沒有見過她,說不擔心不想她絕對是假的,快要一個星期他每天都不停的抽着煙不停的忙着工地上的事情,他近乎瘋狂的想見她,可每次車都開到樓下了又只一支煙的功夫又開走了。

有幾天他甚至沒有回家就在公司睡了,他不想回到家聞到見到關于宛夏任何一點氣息,他會瘋狂,會控制不住的找她。

今天市裏的領導們又下來調研,本來他就煩悶,又聽着有這檔子事,滿臉不耐煩的跟接待部的經理副經理交代着:

“打發走。”

說的到簡單,這都是得罪不起的主兒總不能跟趕豬一樣打發啊,雖然他們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消遣娛樂,可這種東西都是必然的應酬,都說得過去。

見經理和副經理面面相觑的不回答,左柘希不耐煩的說道:

“該帶他們去看的就去,然後送走就行了,不用擔心,有我呢。”

既然左柘希這樣說,想必他就有了辦法,經理和副經理只點了點頭就走出了辦公室。

果然,領導們沒有嘗到甜頭就被送走這樣的奇葩事剛發生,局裏就來了電話,說着工程被發現有問題之類的。

左柘希帶着建築部的幾個人開車去了地稅局,找到了趙岐的辦公室,也不顧人攔着就直接闖了進去。

最近他實在心情不怎麽樣,沒有耐心好言好語,見左柘希這麽快就帶着人過來,趙岐倒是吃了一驚,派去的調查小組回來的路上說什麽也沒有就被送了回來,趙岐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趙局,我們這個工程有什麽問題?這是百姓基礎事業,我擔待不起,所以來問問。”

趙岐坐在辦公桌後面,不等他請左柘希就坐在會客的沙發上,冷冷的語氣毫不客氣。

趙岐也不惱帶着笑走了過來說道:

“調查組去看的,我把他們叫上來大家一起說一說。”

不過一會兒剛才去了公司現場的幾個人就一起走了進來,見着趙岐打着招呼,又見左柘希氣勢洶洶的坐在沙發上。

“我這工程,什麽問題?”

單刀直入,連多餘的問候都沒有。

一個領導模樣的人先拿出了圖紙,簡單說了說地基這樣打是不行的之類的話。

左柘希見他對工程毫不熟悉的樣子,笑道:

“哪不行?”

不恭敬的語氣帶着冷而不屑的态度到讓現場的人吃了一驚。

那人又仔細描述了一下這方面的問題,态度堅決,甚至有些激烈,周圍的人也都附和着說對。

冰冷的語氣,深黑色的眼眸冷冷的掃過在座的每個人然後黯然道:

“這一部分,可是趙局長過了目的。”

他歪了歪頭,讓建築部的人拿出了趙岐簽過字的文件。

一時冷場,大家面面相觑。

趙岐只感覺臉上像被人狠狠打了一耳光,他冷飕飕的看了身邊的人一眼。其他人忙打得圓場,說道:

“既然是趙局長看過了,那肯定沒問題,興許是我們看錯了。”

趙岐有了臺階下,就呵呵的笑了笑,說着這是一場誤會,可被左柘希冷冷的打斷:

“三天兩頭找人到我那去查看,不知趙局是不是對局裏将這個工程給我不放心?我可是名正言順競标得來這塊地,不知趙局是懷疑我還是懷疑這事不幹淨?”

趙岐出了一身冷汗,他沒想到左柘希可以桀骜不馴到這個地步,可又沒法反駁,只得說着哪有的事,都是誤會之類的。

“這工程是中央直接參與管轄的,過幾天中央派人來看,一切我只聽那邊的,若趙局長再來如此這一出,壞的不是我公司和我左柘希的名字而是……”男人魅惑的眼睛布滿了濃黑,深的吓人,他靠近了一些淡淡說道:“趙局長的前途了。”

趙岐笑着說着那是一定,又說了幾句當年還是左明之提拔的之類的話,左柘希沒等他說完就走了出去。

留着一衆人不知神情的模樣。

出了局裏,左柘希心煩意亂,沒有回公司只開了車去了塞賓斯基。

喧鬧繁華的高檔娛樂場所,千金換得美人兒一笑。

左柘希找了個清淨點的包間,要了幾瓶酒,悶的喝了幾杯就見有幾個性感的撩人的美人兒走了進來。

他剛要揮手讓她們出去,就聽見美人兒挑逗的聲音道:

“是老板讓我們來的,您把我們趕出去,我們沒法交差啊。”

塞賓斯基的老板洛奇和左柘希是玩的鐵的朋友,剛才見左柘希一臉煩悶的進來,叫他他也沒聽見,就找了幾個剛來的姑娘送到包間裏去,還帶了一瓶上好的高濃度威士忌。

美人兒送吻,燈紅酒綠之下衣着極少的美人兒極具誘惑,烈焰紅唇,當不知誰能抵擋。

左柘希只悶悶的喝着酒,由着她們在自己身上胡鬧,衣着清純的女孩兒看上去也就十八九的樣子,帶着羞澀卻依然娴熟的技藝蹭着左柘希的小腿,見左柘希看了那女孩兒一眼,其他美人兒都識趣的移開了位置,由着那嫩的都能掐出水來的女孩兒一路親吻從他兩腿之間環上他的脖子。

沒有反抗,就是認同。

女孩得了肯定更加肆無忌憚的挑逗,衣服一件件的脫下,只剩最底層的卻如同未穿一般的內衣。

其他美人兒們叫着好,見一直只喝着酒的男人盯着眼前的女孩兒看,都更加賣力的起哄。

女孩柔軟的身子就像妖媚的蛇蠍,滑到男人胯下,去解男人的衣服,一面不忘極為性感妖嬈的貼近男人的身體。

身體有了些反應,全身都熱得發燙,加上女孩身上也同樣火熱的溫度,左柘希下意識的搖了搖頭,然後向後靠去,一手端着酒杯靠在沙發上,由着那女孩褪下衣服,然後靈巧的舌頭隔着最後的衣物,來回的打轉。

還要繼續,美人兒都蜂擁過來,緊貼男人結實的胸膛,那清純的女孩剛要揭開最後一層面紗就被男人冷聲喝住:

“可以了。”

她幾乎是覺得自己聽錯了,擡頭怔怔的看着微醉的男人冷冷的坐起身來将衣服穿好然後扔下費用。

“我哪裏做的不好嗎?”

女孩坐在地下問道。

左柘希又灌下一口酒,搖了搖頭:

“你不是她,所以我不要。”

……………………………………………………………………………

近乎是瘋狂的加快了車速,他要在最短的時間看到她,什麽狗屁自尊他都不要,喝的微醉的左柘希毫不在乎的一次次加快了車速,他想要立刻就将她按在身下,狠狠的貫穿。

他到宛夏家的時候不過離他從塞賓斯基出來才二十多分鐘,跟平時相比要足足快了一半的時間,可他仍覺時間冗長,敲開了門,見到日思夜想的人,只覺得全世界都又回來了,他一步邁進去,将她紮進懷裏。

他身上還帶着未散去的烈酒味道,大概七八天沒見他了,宛夏有些想他,想打給他可又不敢,幾次看着手機裏他的號碼都只是發呆然後就關上手機不再想。

他像是用盡了力氣将自己抱進懷裏,很久都不放開,然後低聲在她耳邊輕輕說道:

“我想你了。”

一時間她覺得這是全世界最好聽的話,帶着男人低沉微啞的嗓音,又一次将她抱緊在懷裏。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放開她,依舊環着她的腰,仔細的盯着她看問道:

“身體好了?”

宛夏點着頭,她是高興看見他的,可還是低着頭不敢看他。

手指輕輕捏起她的下巴擡起她微微瘦了的臉,霸道又猛烈的吻了下去,不等宛夏反應就将她抵在牆上,大手抓着她兩只反抗的柔柔的小手,另一只手穿過她的脖頸不允許她亂動,由着自己瘋狂的吻着,撬開她緊閉的貝齒,終與她同樣躁動的小舌糾纏在一起,他似要将全部的火熱都吻進去,終在身下的火熱抵到宛夏身體的時候停了下來。

感覺到他身下的欲望,宛夏下意識的叫了一聲,引來對面人的笑,他輕咬着她已經紅腫的嘴唇,明知故問:

“怎麽?”

她紅着臉不說話,由他再一次進攻的向前挺身,将那欲望更明顯的貼近對面依然知曉的人身上。

這個時候左柘希最愛做的事就是挑逗她,實在很有趣。

她低聲說着不要,抗拒他如此拙劣的挑逗,臉都漲得通紅。

他卻不依不饒,饒有興趣的繼續問:

“不要……什麽?”

宛夏被他紮緊在懷裏動彈不得,聽他這樣問只小聲的又說了不要,也不回答,就由着他亂來。

又一次猛烈地吻上她的唇,帶着撕咬,像是要把這些天的煩躁全部補全,一路向下,親吻她露出的白皙的脖頸,手不安分的伸進衣服裏面,觸到她微涼的肌膚,男人退去還未來得及脫下的外套,丢在地板上,然後脫下上衣,以全身的火熱附上她微涼的皮膚。

火熱的大手沿着腰部一路向上,不停的揉捏和啃咬,然後趁她不備将她身上的衣服如數脫下,一下子失去衣物的保護,宛夏有些冷,卻第一時間感受到男人火熱的溫度。

玄關處的聲控燈暗了下來,兩個人全裸露着的上身貼合在一起,男人由她的脖頸一路向下吻到小腹,在她已經顫栗的兩點上來回打着轉又狠狠的咬了上去,引得宛夏抖動了一下。

環着她的腰,将她摟緊在懷裏,黑暗中小聲的帶着挑逗:

“說句話讓這燈開了如何?”

見男人說着就要出聲,宛夏忙捂住他的嘴,搖着頭。

男人輕笑拿下她的手問:

“為什麽?”

她不說話只将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左柘希笑着卻還是不安分的兩只手在她的身上來回游走,宛夏穿着睡衣,寬松的珊瑚絨,左柘希只一拽就退了下來,然後跨起她讓她兩條腿跨在自己腰上。

明顯的感受到他的火熱,左柘希一手環着她的腰,一手将自己身上剩餘的衣服退去,隔着宛夏輕薄的底褲,将欲望頂上她的敏感。

喘,是最好的媚藥。

“說你要。”

冷峻的語氣帶着男人渴望的欲望,嘶啞低沉。

宛夏只覺得那巨物就在身外,卻一直在挑逗着自己快要崩潰的底線,她咬了咬嘴唇不說話。

見她不說話,男人輕笑一把将她的底褲扯去,再無障礙阻擋,他火熱的欲望抵在入口卻遲遲不進。

“說你要。”

凜冽的語氣帶着不羁和命令,嘶啞的聲音全部都是迷醉。

她依舊不說話,男人滿是誘惑的聲音此起彼伏。

低喘的聲音,她已投降。

輕輕柔柔的聲音帶着害羞:

“我要。”

幾乎是同時,宛夏剛說完,那在空氣中暴露了太久的火熱就一下子全部沒入,宛夏有些疼痛的叫了一聲。

左柘希沒有動,只等她慢慢适應,怕她疼,就抱了她讓她環上自己的脖子,将全部力量都壓在自己身上。

輕輕抽動,感覺到她能夠适應,然後稍稍加快了速度。

就在玄關處,兩人春色一片,嬌喘的聲音此起彼伏。

“左柘希……慢一點,你……弄疼我了。”

她低喘着,小聲求他,卻不料他卻把重點錯放在了那個名字上。

“再叫一遍。”

他道,沙啞婆娑的嗓音實在太過誘人。

猛烈的沖擊,快要折斷她的腰。

“左……左……柘……左……柘希……”

她已連一個名字都叫不完整,拖拖拉拉的求饒道。

男人抽動的更加頻繁,吻上她的唇,不由她分辨。

本是一片嬌人的風光卻在最後一刻的時候變了味道。

左柘希緊抱宛夏已經癱軟的身體,和她一起低沉的喊叫着,他濃色的眼眸翻上冰霜,在黑色的夜裏只覺得背後一涼。

輕輕吐語,嘶啞的聲音帶着滿足卻冷冷道:

“若是尹墨,你還會去做那個東西嗎?”

……………………………………………………………………………

宛夏完全沒有想到左柘希會說這樣的話,可下一秒想了想又自嘲的明白,他一直都沒有問,這些天又一直沒有來過,今天突然來,怎會像沒事一樣将這事就那樣過去?

在床上折騰了很久,她幾乎快要耗盡了全身的力氣,聽左柘希這樣說就算她想反抗也沒有那麽多力氣,只将頭別過去不再看他。

右手用力的将她的臉扳過來,冷冷的語氣裏完全聽不出剛才正在纏綿,宛夏只覺得身上發冷,她帶着怯懦和懼意看着身上的人。

“回答我。”

他疏離的語氣裏不帶往昔的任何眷戀,身下人就像一個過客沒有感情依存,黯啞的嗓音還帶着激情過後的餘味,卻已然冷冷的不留任何感情。

她身體剛好,又在床上折騰了一個多小時,身上早就乏了,半睜半閉的眼睛昏昏沉沉想着睡去,只搖了搖頭說着我困了。

一把将她抱起,甚至全然不顧她一絲不挂,他冷峻的眼睛裏翻滾着無數的黑,又冷冷道:

“若是他,你是不是就不會了。”

無暇顧及面前怒氣的男人,宛夏只覺身下小腹間粘稠的不舒服,她抓了衣服輕聲道:

“我去洗澡。”

浴室裏她清洗着身體,打了好聞的沐浴露,是當時左柘希出差帶回來的,同行的朋友說這個好用可以買來送女朋友,他就買了幾瓶,淡淡的果香是宛夏喜歡的小紅莓,晶紅的液體順着好看的瓶子造型緩緩流出,竟像寶石一般閃耀。

好聞的味道一時間讓宛夏心中輕松了一些,沒有剛才那樣緊張,将水開到最大,她仔細的清洗着身體。

門被一下推開,不等宛夏反應,左柘希就一步邁了進來,他裹了一件浴巾,裸露着上半身結實的胸膛,兩步就将還在洗澡的宛夏紮緊在懷裏,淋浴器不斷湧出的熱水焦灼在兩人身上,卻已平息不了左柘希憤怒的情緒。

他翻過她的雙手,扣在身後然後冷冷的吻她的唇,見她躲開就更加用力的扣她的手,直到弄疼她,宛夏“啊……”了一聲,疼的彎下腰去,求他放手,這才稍微松開一點,就已見手腕通紅。

這一鬧身上本就沖洗的差不多的泡沫早都被沖刷幹淨,宛夏奪門而出,卻被身後人一把拽了回來。

熾烈強行的吻死死的扣下來,從剛才吻過的地方一路向下,宛夏盡了最大的力氣推他卻毫無作用。

“左柘希……放開我……放開……”

她近乎嘶聲力竭,手掌都因為掙脫和捶打變得通紅,終于是扛不住,她害怕這樣的左柘希,她不敢面對的這樣的他,悶的哭出聲來,熱淚留在男人寬闊的背脊上,一下子就收住了他強行的怒火。

宛夏拽過衣服遮擋着身體跑出浴室,之後左柘希只聽見重重的關門聲。

他站在浴室裏,聞着好聞的小紅莓香,垂下眼眸,默然的開了水,悶自的洗着澡。

你不是想見她嗎?你不是想她都想瘋了嗎?

怎麽又傷她?

節孕環又怎麽樣,她說過喜歡你,這就足夠了。

左柘希嘆了一口氣,将毛巾重重的一扔大步走進了卧室。

宛夏在卧室裏已經穿好了衣服,像是要出門的樣子,見左柘希進來又後退了幾步,不敢看他的神情。

“去哪?”

宛夏簡單收拾了包,又整理了一下衣服,輕聲道:

“我去朋友家睡一夜。”

見她面無表情的反抗,怒氣一下子就湧出來,拉着她的胳膊,強硬的将她拉回來,一把就把挎包從她手裏搶過來摔在床上,然後匝着她的腰冷冷道:

“哪都不許去!”

宛夏被他甩在床上,擡頭看着他全是怒火的臉,那濃墨色的深眸她果然無法直面,這種情況她都會習慣性的選擇左柘希最痛恨的反抗方式:靜默。

她默默的脫了外套走到衣櫥旁邊挂好,然後像看不見左柘希的一樣繞開他去了客廳。

還沒有走出卧室,卧室的門就被大力嘭的一聲關上,門劃過面前時帶着強有力的風速,吹起宛夏額上的碎發,她有些被吓到的怔住,而下一秒就被男人又一次強行拉上了床。

居高臨下,他就像獵人看着獵物一般把玩着身下用平靜猛烈反抗的女人,那雙眸子翻上冷漠和距離敢,只冷冷的盯着身下的人。

他扳過她轉過去的臉,直直的逼入她淡漠的眼神裏。

“若開始的人是尹墨,你會那樣做嗎?”

左柘希在醫院陪她的那個晚上想了很多,種種複雜他都一一想過,只在尹墨這裏卡主了思緒。

若是尹墨,你是不是就不會如此。

等她的回答,左柘希依然冰冷冷的看着她,他想确認于她,自己算什麽?

“沒有若……一開始就是你。”

淡淡的口吻,她安靜的擡起眼眸對上他冰涼疏離的瞳孔:

“只有你。”

作者有話要說:  關于章節中出現的情色描寫,聲明一下,也不想要把文寫成高H,主要是這一部分是推動情節發展的一部分,所以不得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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