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3)
懈就行。”他真的覺得馮猛現在的程度考上B市最好的初中沒什麽大的問題。
聽到鄧風肖的話,馮猛真的是放下心來,發小的聰明他這幾年也是看在眼裏的,雖然風肖的年齡跟自己一樣大,但他說出來的話自己是很信服的,好像潛意識裏有一個聲音在說相信眼前的人吧。
雖然他相信,但一切最終也還得靠自己的努力,為了鄧風肖的這句話他會在日後沒剩多少的時間裏抓緊一切能利用的時間好好的溫習,争取不辜負對方對自己能力的信任。
看到馮猛的表情,鄧風肖感覺問題應該是解決了,就問一邊的楊季風,這孩兒的成績夠好了,他要是興奮的話,自己還能理解,但是這緊張是怎麽來的:“季風,你緊張什麽?”
“我爸說想讓我去A市的初中上,我不想去,所以我爸就說只要我能考到B市的前三名就不勉強我了,我怕我考試的時候會發揮失常,所以就…”楊季風解釋道。
以前的他可是很有自信的,但是這次的考試好壞關系到自己還能不能跟眼前的人上同一所學校,因此他是前所未有的緊張,他怕自己在考試那天出狀況,考不了平時的水平。
“怎麽沒聽你說過這事兒呀,A市的學校不是比B市的更好嗎,聽說好多人想讓自己的孩子去都沒辦法,你剛好有機會,要是去了那兒後說不定将來能考個好大學呢,那兒的學習環境和教師的資源那麽多。”
鄧風肖想不出這樣的好事楊季風怎麽還考慮呢?
楊季風聽到鄧風肖的話,再看鄧風肖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沒有一點兒不舍的表情,心中很是生氣:自己想跟他一塊兒上學,他卻反過來讓自己離開,真是沒良心的人。
于是他就繃着個臉不說話了,鄧風肖一看更奇怪了,自己說的話有什麽地方不對嗎?
馮猛看着這倆人真是看不下去了:“風肖,季風要是走了,我可是會很想他的,你就不想他呀,一直說讓人家去別的地方念書?這一去肯定很長時間都見不到面”
“當然想啊,但這對季風來說可是個很好的機會,浪費了可是很可惜的。”鄧風肖說出自己心裏的想法。
這邊正生着氣的楊季風一聽鄧風肖說的話,心裏的郁悶少了點兒,他還以為經過這麽長時間的相處對方還是不怎麽喜歡他,巴着他走呢,沒想到竟是為他着想。
“我可不想去,以我的能力,在哪兒學都一樣。”
聽到楊季風臭屁的話,鄧風肖不置可否的笑了,這小孩兒可真自大呀,當然他不否認這句話的真實性,畢竟他的聰明可是有目共睹的。
“你想在上哪兒學都行,我說的話只是我個人的想法,關鍵還是看得你自己的決定,當然不管是什麽我都不會有什麽反對意見的。”鄧風肖補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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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猛看到楊季風前後心情的變化,直噓噓:風肖還真是有魅力呀,連這麽難相處的季風都能瞬間搞定呀。
當然,有人高興就會有人愁,楊季風是高興了,鄧啓林則開始發愁了,他現在還有兩年才能畢業上初中,要是鄧風肖考上B市最好的初中,那他們以後的上學路線肯定就不一樣了,也就不能一塊兒上下學。
他現在可是很喜歡眼前這個哥哥的,也願意把他當成自己真正的親人,他不想在自己剛剛擁有屬于自己的親情時,就讓升學考試把剛剛建立起來的溫暖給消退了,他想要在除了上課的每時每刻都跟哥哥在一塊兒。
鄧啓林想到這些不由的在腦海中想象着解決的辦法,但好像只有一個方法就是自己也能早點兒畢業,這個方法怎麽想對現在的自己來說都是不可行的,先不說自己是剛轉學的,成績還不算好,就算是成績上去了,要跳級的話還得找關系。
要找關系就意味着麻煩,他不是太想給鄧爸和鄧媽找麻煩,自己來到這個家已經是一個很大的麻煩了,轉學的時候,他知道鄧爸和鄧媽費了不好的心思才把自己插了進去。
所以自己要是再去麻煩的人家話,他自己的心裏首先就過不去,因此這個方法也只能放棄了,他也只有乖乖的按照正常的升學次序一樣上學了,當然哥哥考的那個很好的初中他也一定會努力考上的,而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努力再努力的學習。
鄧啓林嘆口氣,這可真是任重而道遠,不過這一切都是值得的,他瞄了一眼身旁的鄧風肖,下定決心一定要追上這個人的腳步。
雖然鄧啓林的嘆息聲很小,但還是被耳尖的鄧風肖聽到了,他不由的失笑,這倆大的剛剛搞定,怎麽小的又嘆起氣來。
想來,他也真是忙呀,給這三小毛孩兒當起了心裏咨詢師來了:“啓林,你兩個哥哥是因為考學的事擔心,你嘆什麽氣呀?”
“沒,沒什麽,只是想到以後不能跟哥哥們一塊兒上學了,有點兒難受。”鄧啓林沒想到自己的嘆氣聲會被聽到,慌忙回答道。
“這有啥,晚上的時候咱們不是還要聚在一塊兒嘛,又不是說去遠處上學了,晚上回不來,小孩子家就愛亂想。”鄧風肖笑着說。
“恩。”鄧啓林才不想告訴對方說,他想跟他一直在一塊兒,他要把這個想法藏在自己心裏,誰也不告訴。
OK,搞定,看着眼前又恢複往常學習氣氛的三個小同學,鄧風肖在心裏誇獎自己,這個兒童心理咨詢師他當的還滿成功的嘛。
作者有話要說:新年快樂
☆、升學考試和新的煩惱
期末考試的漸近也帶來了逐漸炎熱的夏天,今年的三伏天好像來的早了點兒,白天的街上,天氣悶得要命,空氣也稠乎乎的一絲風也沒有,街道兩旁的柳樹好像是被烈日照射的熱出了病,枝條都垂了下來,葉尖也打着卷恹恹的靜止着,一動也不動。
鄧風肖走在街上,感覺自己腳下的柏油路都被曬的好像滾燙了起來,他不由的想拍死身邊的這個叫馮猛的小子,說什麽自己壓力太大了,要多在烈日下走走,還邀鄧風肖一塊兒去,鄧風肖的腦子可沒病,一聽就馬上拒絕了,開玩笑,只是在家裏就能感覺到外面很熱了,避都避不及了,誰還特意出去走呀。
誰知他剛說出拒絕的話,馮猛就又接着說:“說出去曬曬還不是對你也有好處?你看你身上白的,還像是男生嗎?”
馮猛一直都感覺鄧風肖太白了,他看了看自己雖然稱不上黑的手當然這還是比鄧風肖的黑了很多,感慨着還是自己健康一些。
一旁的楊季風聽了很不贊同,他覺得鄧風肖這樣很好,白皙的膚色與他身上散發出的氣質很好的結合在了一起,使他本身的清秀更加突顯了出來。
當然這些話他不能說出來,只能期待的看着鄧風肖,希望他能一直拒絕到底,不要破壞了外表的美感。
但很不幸的,鄧風肖雖然是個Gay,也不希望別人說他不像男孩兒,被人這麽一激,什麽都想不到了,所以才會意氣用事的跟馮猛出門溜達來了,下午的一兩點應該是全天最熱的時候,走了一會兒就滿身是汗,鄧風肖抹了一下腦門上的汗,心中後悔死了。
與此同時他也很羨慕突然有事不能一塊兒來楊季風,就在他終于忍受不住想發牢騷的時候馮猛說話了:“今天好像是有點兒熱了,對吧風肖?”
老大,你現在才感覺出來?
“既然感覺熱了,咱們還是趕緊回家吧,後天就要考試了,可別熱出病來。”鄧風肖趁機勸道。
“恩,恩。”馮猛今天也是突然心血來潮了想出來走走,沒想到會這麽熱,怎麽都感覺好像自己是專門出來找罪受來了。
進家後一股涼爽的氣息就籠罩了全身,鄧風肖深吸一口氣,徑直走到冰箱那兒打開冰箱取出一瓶涼水,仰起頭‘咕咚’‘咕咚’的喝了幾口,才算是緩過勁兒來。
剛坐到沙發上,睡完午覺的鄧爸鄧媽出來了,看到兒子懶洋洋的靠着沙發,鄧爸笑着問:“來,讓我看看曬黑了多少?”
馮猛說要出去的時候,鄧爸正好在旁邊聽到了所有的對話,本以為自家兒子這麽聰明肯定不會受在他看來很差勁兒的激将法,唉,最後證明兒子還是社會經歷少了點兒。
現在兒子回來了,他得看看成果呀,哦,對了,先聲明他可不是想取笑來着。
“爸爸,連你也取笑我。”鄧風肖很無奈的說,攤上這麽個惡趣味的老爸,有時候還真的很不好受呀。
好吧,他承認自己這次好像是傻了點兒,但一個人總有那麽一兩次犯傻的時候吧。
“對了,爸,服裝廠的事怎麽樣了?”聽說這兩天已經買了機器,鄧風肖适時的轉移了話題。
“差不多了,估計着再等一個星期就能把所有的事都弄完了,小孩子還是別擔心大人的事,服裝廠的事你爸我會搞定的,後天不是該考試了嗎,先專心把試考完再說。”鄧爸說,渾然不覺剛剛的話題已經被埋沒了。
“恩。”
鄧風肖一聽服裝廠還有一個星期才能準備開始生産,那也就意味着自己只要在考試後畫一些服裝的簡易圖出來就行,時間應該是夠用了,畢竟鄧爸說的是‘估計’是一個星期就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弄完。
但他曾經看過企業家的創業史知道肯定還是得再耗費多點兒時間才能完全搞定這些雜事,這樣的話他也就更不着急着這幾天趕工把那些圖都弄出來了。
要知道考試再加上趕圖這兩件事加在一起鄧風肖想想都感覺會很累,現在沒有了這些事的緊逼他的心裏也算是舒了一口氣輕松了很多,雖說如果他緊趕慢趕的話肯定能把這兩件事都幹的很好。
但他現在還是小孩兒的身體,即使精神力跟的上,體力肯定也是吃不消的,要是趕出來後估計得歇上那麽幾天才能徹底的緩過勁兒來,所以還是輕松的幹更好。
兩天時間一晃就過去了,很快的就到了升學考試的那天,鄧風肖還是跟往常一樣吃過早飯後就跟馮猛他們一塊兒去了學校,在考試的前一天老師已經跟他們每一個人說了自己的考場和考號,一般是一個班的人基本上會被分成兩部分,他跟馮猛他們正好被分到了一個考場。
進了考場後,已經有很多同學坐在了自己的座位上,大家都好像因為是升學考試而顯得特別的興奮,在那兒各自說着各自的感覺,還有讨論着考完試後去哪兒玩兒等等。
鄧風肖他們入座後,馮猛也加入了同學們的讨論中,鄧風肖聽着四周的童顏童語,聽到有些人很扯的說着各式各樣的不着邊際的話,鄧風肖禁不住的笑了,感嘆着:小孩兒其實還是滿富有創意的嘛。
這種熱烈的氣氛一直持續到監考老師進來,考場內瞬間就寂靜了下來,然後随之而來的就是發卷,再然後就是考試,鄧風肖拿到卷子後,先是浏覽了一遍,跟他預料的一樣,雖然是升學考試但畢竟還是屬于小學的考試,那也就沒什麽難度了,于是他很快的就做完了,接着又檢查了兩遍,确定沒什麽問題就把卷子交了。
監考老師沒見過交卷這麽早的學生,以為這個學生應該是不會做,随便寫寫的那些差生,心中嗤笑了一下,這麽小的孩子也不知道好好學習,但當他看到鄧風肖做的答案後,立刻就改觀了印象,也記住了這個孩子的名字:鄧風肖。
楊季風和馮猛見鄧風肖已經交卷了,很是驚訝,馮猛是還沒做完,楊季風已經做完了,要是按往常的考試,他也是一早就交了的,但現在關系到他的轉學問題,他不敢這麽馬虎,做完後,卷子是檢查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有其他的同學交卷了,他才交卷離開了考場。
楊季風這樣謹慎,馮猛更是不敢麻痹大意,他是一直檢查到老師讓交卷了才離開的考場,就這樣一科考試結束了。
随即鄧風肖按照第一場的狀态一直考完了所有的科目,考試結束後,鄧風肖就開始進入到了畫圖的時期,雖然他沒有刻意的學過繪畫,但是勾勒出自己想要的服裝設計模型應該還是可以的,當然畫出來一張還得經過多次的修改才能成型,這也是需要很長時間的。
所以考完試後,鄧風肖沒像其他的小孩兒那樣跟解放了似的整天瘋玩,他每天做的就是整天呆在屋裏畫他的圖,然後修修改改,但這樣的行為實在太異常了,害的鄧爸和鄧媽以為自己的兒子考試發揮的不好,整天把自己關在屋裏,要是長期這樣的話肯定會悶壞的。
于是這天鄧爸跟鄧媽商量了一下,做了一桌鄧風肖愛吃的菜,把鄧風肖從房間裏叫出來,等到吃到一半後,鄧爸清清嗓子說:“風肖啊,你知道考試考不好又不能代表什麽,只要有學上就好,再說你這麽聰明,在哪兒上還不都一樣是不是,所以這次考得不好你千萬不要多想,更不必在意什麽的,知道嘛?”
“對,兒子,不管你考的好不好,媽媽都是支持你的。”鄧媽也加入了勸說的隊伍。
什麽?鄧風肖才開始聽得是雲裏霧裏的,後來他聽出來了,原來是認為自己考的不好,但是這結論是從哪兒得出來的?
鄧風肖很疑惑的問:“我沒考的不好啊?”
鄧爸和鄧媽互相看了看對方,鄧爸說:“你沒考的不好,為什麽每天都呆在房間裏不出去?”鄧爸以為這是鄧風肖安慰他的話。
原來症狀在這兒?鄧風肖哭笑不得,他沒想到自己這幾天只顧着忙了,會給父母造成這樣錯誤的印象。
“我呆在房間裏,是因為我有事要幹,不是因為我沒考好,我現在可以先告訴你們,這次我考的很好,一定能考上咱們市裏最好的初中,所以你們倆就不用擔心了。”
鄧爸和鄧媽聽後也放下心來,只要兒子心裏上沒什麽就行,他們家因為兒子在學習上很自覺,所以從以前的對兒子的學習事事關心轉變成了對兒子的的事完全不用他們操心,當然更多的是他們也不想給孩子太多壓力,因此也就有了每次考試他們都不會過問,只用等着看成績單的情況。
當然每次考試兒子都沒讓他們失望過,只是這次情況有點特殊,跟往常的考試不一樣,再加上兒子異于往常的表現才鬧出了這個烏龍。
話談開後,鄧爸和鄧媽也不過問兒子在忙什麽事,有時候給予适當的空間是必須的。
有了鄧爸鄧媽的支持,在忙了一段時間後,鄧風肖終于整理出了10幾套的設計,當然這些只是在這幾年應該會很火的類型,以後他會慢慢的回憶,積攢着畫出自己見過的時尚的設計。
畫是畫好了,現在的問題是他該拿什麽借口解釋這些圖的來源呢?鄧風肖苦惱的看着自己眼前的話,哀嘆:怎麽這麽多事要想呀。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支持
☆、考的太好也是錯呀
一切事情都完成後,現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着成績出來了,在此期間,由于天氣越來越熱,鄧風肖不管是誰來叫他出去玩兒,他都會賴在家裏說不出去,熱啊,熱啊。
估計是實在看不了他的這種宅勁兒,怕他一直呆在屋裏的時間太長對身體不好,楊季風這天就跟他耗上了,拉着馮猛和鄧啓林一塊兒來當說客,今天說什麽也要努力的把這人拉出去轉轉。
于是賴在沙發上的鄧風肖終于在這三人的輪番轟炸下實在是受不了就答應了,被拽出門後,走了很長時間鄧風肖才想起來沒問他們這是要去哪兒,怎麽感覺走了好遠了還沒到。
“你們今天有什麽計劃沒,下午這麽長的時間,還有我希望驚天是最後一次你們叫我下午太陽正毒的時候出來,你們看看這太陽熱死了。”鄧風肖指了指天上正在散發熱量的紅彤彤的大太陽。
“啧啧,風肖啊,前兩天跟你說的你都忘了,你都不嫌你白嘛。”馮猛拿出上次對付鄧風肖的很有效的一招說。
“別來這套,我已經受過一次了,這次肯定不會再讓你這樣的激将法得逞的。”鄧風肖雖然不想被別人說自己白,但他也不想像傻瓜一樣特意的在烈日下暴曬。
楊季風聽了說:“風肖,其實我感覺你這樣的膚色挺好的,是正常的白,又不是那種透着女氣的白,所以你不用在意那些的,之所以今天找你出來是因為你長期呆在家裏會很容易憋出毛病的,出來見見陽光殺一下菌,消一下毒。”
恩,這話他愛聽。
“好吧,以後還是多出來走走。”鄧風肖沒發現他自己被楊季風的一句話瞬間馴服了。
唉,岌岌可危呀。(至于是什麽大家應該知道)
鄧啓林聽到楊季風說的,雖然他也很贊同楊季風的那句哥哥的膚色剛剛好,但是他還是要說,哼,馬屁精。
他不喜歡哥哥跟這個叫楊季風的接觸的太多,更何況是哥哥怎麽聽了他的一句話就決定要常出來走走呢,自己可是一直都在勸着卻沒成效的說,這人真讨厭。
“哥哥,你想去哪兒玩兒呀?”因為決定出來的急,還沒人想出要去哪兒玩兒,附近的能玩兒的地方都已經玩兒遍了,現在他們四個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着。
“什麽?你問我的意思就是你們還沒決定去哪兒玩兒?那也就是說咱們現在是白走了這麽遠的路?”鄧風肖感到不僅是太陽的溫度升高了,現在他的體溫也升高了。
鄧風肖怒目而向楊季風,因為是他勸自己出來的,現在究竟是什麽的一個情況?
楊季風見鄧風肖看他,感覺到好像還有怒氣環繞在自己周圍,趕緊解釋道:“那個,那個,我沒想到今天會真的勸動你,本來想着是最起碼到明天才行,所以我是想着今晚再想的,事發突然,事發突然啊。”
想到以前叫鄧風肖出門的那種困難的情況,楊季風是真的沒預料到。
唉,真是敗給這些小孩兒了,回頭看着已經走了很遠的街道,鄧風肖心中想着這個方向離什麽地方最近,趕緊去那兒逛一圈就回家吧,再跟這些毫無計劃的小孩兒在一起,他覺得自己肯定會發瘋的。
就這樣鄧風肖每天就這麽過着自己的日子,終于在某一天他熬過了在他看來是漫無邊際的無聊的假期,因為在這期間他們迎來了讓大家都很高興的考試成績。
家長們也沒想到自己家的小孩兒會考的這麽出乎意料,特別是馮猛的家人,原以為自己的兒子考不上市裏的重點學校,但結果是讓他們大吃一驚。
雖然及不上鄧風肖和楊季風的并列第一,但這樣的結果已經夠讓他們興奮一陣了,話說鄧風肖雖然知道自己考的很好,但也沒想到自己會這麽出風頭。
因為消息傳出後,很多小區的住戶都來到鄧家詢問鄧爸鄧媽平時是怎麽教育孩子的,而且最讓鄧風肖受不了的就是每次看到他都會可着勁兒的誇他。
要知道鄧風肖的臉皮可不怎麽厚,一次兩次誇了也就算了,你每次都誇,他的心裏承受不住呀,畢竟他的靈魂是幾十歲的人了,用上了很多年學的頭腦來考小學生的試,要是考不好那他才叫沒臉見人呢。
所以真正應該被誇的人在他們樓上呢,當然,這些話他是不能說出口的,只能在心裏腹诽一下而已。
別人到家來,都是小區裏的人,低頭不見擡頭見的,鄧爸鄧媽肯定不能黑着連把人家趕出去,就算是再不耐煩也得硬着性子來。
再說這些人都是來誇自己兒子的,哪個父母不喜歡聽呀,所以他們每天都接客接的是應接不暇,而鄧風肖則是往往在這個時候就躲到馮猛家,當然每次他去的時候,楊季風也總會在。
對于這樣的狀況楊季風也沒想到,他只是盡力的考了,雖然他知道自己很聰明,但不知道外面沒比他更聰明的人了(嘿嘿,偷笑),當然眼前的人除外。
馮猛看到每天都會來自己家中報道的這倆家夥,從最初對他們倆考的那麽高的成績感到很嫉妒外,到現在只剩下對這兩只不能回家的遭遇感到同情,他現在很時慶幸自己考的水平是一般的。
正在三人玩兒着馮猛的游戲機時,鄧啓林進來了,他說:“哥哥,那些人都走了,可以回家了。”
鄧啓林這小家夥可算是個小情報員,每天都在家裏的客人都走光的時候來給鄧風肖報信。
“太好了,終于可以回家了。”鄧風肖聽到後高興的說,就因為那些人他已經好長時間沒在家一直呆着了,整天都是一大早一起來就躲到這邊來,一躲就是一上午和一下午,也不知道那些人怎麽那麽有空,不是還要上班嗎?
他轉過頭問跟他一樣情況的楊季風:“你回家不,去你家的人應該也都走了。”
“恩,走吧。”
楊季風起身,跟馮猛和馮媽打了聲招呼後就跟着鄧風肖出門了,他對這種情況也真的是很頭疼,不過也因此,他跟鄧風肖有的共同點也越來越多了。
幸好這種情況持續一段時間後,家長們的那股熱勁兒就消退了,不然鄧風肖還真不知道自己要經歷這些到什麽時候。
很快開學那天就到了,那天鄧風肖那棟樓很是熱鬧,因為有三個小孩兒都要去上學了,到時間後三家的家長都是高高興興的鎖了門往樓下走。
本來楊季風是想讓鄧風肖他們都坐他家的車去,但兩家的家長都想去,他們家的車還是個小車坐不下那麽多的人,鄧爸就出去向朋友借了一輛,就這樣分散了一下,所有的人都能去了。
到學校後,鄧風肖看了一下學校外面的車就知道報道的人一定很多,進到學校後果然是,他們先湊到報欄那兒看自己被分到了哪一個班,然後再去那個班裏報道。
很幸運的,這個應該是按考試成績分的,馮猛很危險但還是在一班的最後一個名字中看到了他,所以說這三個人被分到了同一個班,鄧風肖想:真不愧是B市的重點初中,現在就開始按成績分班了。
第一天只是報道一下,等到第二天才會正式上課,所以他們沒一會兒就把要辦的事情都搞定了。
走在校園裏看着有的家長拿着褥子被子的走來走去,鄧風肖知道早在要報考這兒的時候他就知道這裏是半寄宿的學校,因為學校裏有的學生的家離學校很遠。
所以離家裏遠的學生可以選擇住校,他也跟鄧爸鄧媽商量過這個問題,他們家也着實離這個學校不怎麽近,但是好在是有一路公車直通到這個學校。
鄧爸問了一下大概得坐半個多小時的車才能到,要是不住校就意味着孩子要比平常起的更早才行。
鄧媽想到這些很心疼孩子,就想着幹脆住校算了,但鄧爸又補充道,在學校裏面肯定沒家裏舒服,也沒家裏吃的好,睡得好,長此以往下去身體不知道會不會支撐的住。
鄧風肖聽到鄧爸這樣說,心中感到好笑:他有那麽弱不禁風嘛,不過想想要是真的住校,他很舍不得爸媽。
最後在鄧爸和鄧媽難以抉擇的時候,鄧風肖說:“爸媽,我想還是在家住吧,也就是早起半個小時而已,聽說上高中後得起的更早,現在先适應一下,再說高中的時候也是要住校的,現在趁還能在家住着,多陪陪你們。”
鄧爸鄧媽聽到鄧風肖說的也都很贊成,于是鄧風肖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楊季風他們,想着看他們想怎麽辦,要是有人跟自己一樣的話,那他們就能作伴兒了。
結果都不用想,聽到鄧風肖說自己不住校了,馮猛和楊季風都分別表示跟鄧風肖一樣,每天趕早坐車去學,所以在三人達成一致意見後,可以預見以後的三年的時間他們又得相依為命了。
☆、可惡的數學應用題
話說鄧爸的服裝廠在鄧風肖考完試後的兩個星期就已經完全整治好,也開始生産了,開廠前期對剛剛起步的新服裝廠來說肯定是比較困難的,因為要尋找銷路,關于這件事鄧爸親自上了,也多虧鄧爸這個人為人既随和又很講義氣,積攢下了不少的人脈,大家也都很願意幫他,
所以前期的銷路目前看來是沒什麽難找的,但人脈也只能幫自己到這種地步,剩下的自己得拿出好的産品出來才能繼續鞏固這樣的關系,這就牽扯到了設計師和設計圖的問題,自己現在找的設計師都是沒什麽經驗的青澀新人。
想找有經驗的,稍微有點兒知名度的都有主了,他也只有先這樣了,想着走一步說一步,沒成想設計圖的事被自家兒子給解決了。
那天,他正在發愁想着要不要花大價錢挖角一個設計師過來的時候,兒子過來了,手上拿着幾張紙,遞到自己眼前,他看着上面畫的好像是一些服裝圖。
“爸爸,這是前幾天在街上逛的時候一個大哥哥讓我拿過來說是讓你看看的。”鄧風肖把手中的設計圖遞給鄧爸。
鄧爸接過來一看,真的是設計圖,上面畫的服裝是他沒見過的,但看起來很好,既有現在的流行線條,又增加了更多鮮明的色彩,鄧爸感覺這樣的服裝應該能火起來,想到這兒,他有些激動了。
“風肖,是哪個大哥哥要你拿給我的,你認不認識?”鄧爸急切的問道,這樣的人才他可不能錯過,而且讓兒子拿這些給他看,肯定是現在還沒主兒的。
“大哥哥我不認識,但我知道他住在哪兒?”鄧爸本來聽到前半句的時候有些失望,但聽到後半句人立刻就精神起來,直拉着鄧風肖就出門。
說起來也巧,鄧風肖正在愁着設計圖該怎麽拿給鄧爸呢,有一天跟楊季風他們再一次出去逛的時候他偶然間看到在前世的一個很出名的設計師,不過似乎此人現在很潦倒落魄。
他看着這個人穿着好像很長時間沒洗過的衣服,手中提着一袋子剛從商店買來的一大堆酒,正搖搖晃晃的過馬路,鄧風肖一看,這個人就要從眼前消失了,随即就抛下楊季風三人,追了上去。
這個人就是王志,他是因為自己的設計始終不被人賞識,每次投出的設計稿也都被人退回,現在意志很頹廢,才華不被人看重,這對一個設計師來說是備受打擊的一件事,所以他現在也是自暴自棄了,也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對設計這一行不在行。
他從學校出來的時候,滿以為自己的設計才能很突出,只要自己願意肯定能成為一名出色的很有名氣的設計師,但是現在他懷疑了,躊躇了,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轉行。
鄧風肖尾随着王志看到他進入一個房間後,默默的記下地址,就轉身準備走了,誰知道一回頭,看到有三顆黑黑的腦袋在自己身後伸了出來,鄧風肖吓了一跳,忘了自己還跟這三人一塊兒呢。
鄧啓林見哥哥轉過身了,奇怪的問:“哥哥,你在看什麽?”
他們四個人正走得好好的,誰知道鄧風肖突然就跑了起來,他們三人也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只能快速跟上,剛追上的時候,就看到鄧風肖正躲在牆的一邊好像在偷窺什麽,然後他們也想看看到底是什麽讓鄧風肖這麽在意,還丢下了他們,所以就出現了現在的情況。
“沒什麽,只是感覺那個人很熟悉,所以就追過來看看,誰知道認錯人了,好了,咱們回去吧。”鄧風肖面不改色的撒着謊,反正他感覺這仨人也沒看到那個人的樣子。
“哦。”楊季風心裏很疑惑,剛剛他好像只看到一個邋遢的人進了其中一間房間,沒有旁人吶,難道自己來的晚了,不過他是緊跟着鄧風肖到這兒的,按理說不應該沒看到呀。
楊季風完全沒想到自己看到的那個邋遢的人就是鄧風肖口中說的相似的熟人。回到家後,鄧風肖腦海中已經有了怎麽把自己畫的那些設計圖拿出來的借口。
當鄧爸到了鄧風肖口中說的地方時,他敲了敲門,但是過了很長時間也沒人來開門,就在鄧爸以為對方出門沒在家的時候,裏面有了動靜伴随着咒罵聲,應該是來開門的人撞到了什麽東西,門一打開,就有一股濃重的刺鼻的酒氣傳了出來,鄧爸懷疑的看了看鄧風肖,是不是記錯地方了。
随後一個蓬頭垢面的男人醉醺醺的露出了他那似乎有一段時間都沒洗過的臉,打着呵欠問:“你們找誰?”
“我想問一下您是不是服裝設計師?”鄧爸不想錯過任何一個人才,即使眼前的人看着很…不像。
“對,我是,你是什麽人?”王志聽到對方知道自己是設計師,還過來找他,不由的精神一震,但他想了想他已經有很長時間沒有寄設計圖出去了,那這個人來是為了什麽?
“我今年剛開了個服裝廠,還沒有聘請有經驗的設計師,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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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