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8)

期的計劃不就泡湯了?以後再實施的話說不定會有諸多不順的事情發生,所以他一定要抓緊這次機會。

“邱寒,今晚就住在這兒吧,作為父親,我很希望能跟自己的兒子平靜的呆上一晚。”楊路生說的甚是可憐,好像他是一個長期盼兒子回家的父親一樣。

楊邱寒見父親這樣說,他堅持拒絕的話,顯得不是很有人情味,于是就答應了,楊路生見兒子答應後,喜形于色,把楊邱寒領到他早就準備好的房間。

楊邱寒看了看房間內的裝飾,發現自己的父親應該說的上是上心了,但就是不知道他這麽做的意圖後面是什麽東西,他可不相信像自己父親這樣的人會這麽快就良心發現什麽的,之所以會答應住下就是因為自己父親那很想讓自己住下的态度,他想看看到底這人會做些什麽?

洗漱完畢後,楊邱寒就進了房間,躺在了床上,等到了深夜,門外一個身影在門外靜靜的聽了一會兒門內的動靜,确定門內的人熟睡之後,他輕輕的把門打開,然後輕手輕腳的踱步進去。

站定後就從懷中取出一個小盒子,把盒子裏面的東西倒出來,然後往那個東西上滴上一滴水,這時床上的人突然翻了個身,黑影吓了一跳,一動不敢動的蹲着,一直等到再次聽到呼吸聲時,黑影才慢慢的站起來,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後又慢慢的移動着出去了。

熟睡的楊邱寒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處在鬼門關了,還在那兒甜甜的睡着,一會兒,只見從小盒子倒出來的東西動了動,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這是條透明的蟲子,白天說不定能透過他的身體看到地面是什麽樣的。

這條透明的蟲子動了一下,随後又先是靜止了幾秒,好像在判斷自己周圍的情況,然後它就開始移動了,移動的方向恰好是楊邱寒的方向。

不一會兒,楊邱寒只感覺胳膊上一痛,在看這間房間裏的那條蟲子,已經不見了蹤影,對于這一瞬間的痛,楊邱寒只是皺了一下眉頭沒有從睡夢中醒過來,就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楊邱寒是在自己父親的叫聲中醒來的,起來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坐起來太猛的原因,頭竟然有一陣眩暈,不過沒一會兒就好了,所以他也就沒太在意。

楊路生見兒子出來後,緊張的朝房間裏面看了一眼,發現昨天晚上自己放的那個東西已經不在原位兒了,他不知道自己花大價錢買的東西到底用上了沒,看了看身旁的楊邱寒也沒看出有什麽異常的。

也不知道什麽方法能證明那蟲子已經發揮他的作用了,萬一它還在這個房間裏,那自己雖然有防禦的東西也是很危險,楊路生心驚的想,看來自己得等一會兒給那個章先生打個電話詢問一下。

楊路生想把楊邱寒留下吃過午飯再回去,他要再觀察一段時間,看看有什麽變化,但楊邱寒拒絕了。

他今天還有其他的計劃,已經跟別人約好了要談別墅的事,順便他還得給自己找個住處,把別墅裏跟母親的回憶都一塊兒搬過去。

楊路生再三挽留不成,只能放楊邱寒走了,楊邱寒一走,他就打電話給那個章先生,看到女人還站在客廳,他不想讓女人知道自己做的事怕女人壞事,就到卧室裏去了。

電話一接通,他就趕緊把自己的疑慮說了出來,聽到對面的人說的話,楊路生很生氣的挂了電話,當然是挂了電話後才把自己的怒意表現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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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路生在心裏咒罵着那個說自己的東西一定沒什麽問題的人,他只不過是想萬無一失而已,誰又能保證一點兒差錯都不出?

看來自己只能等到半個月後了,那個人說半個月後會有效果顯出來。

楊邱寒出來後,直奔目的地,到了那人說的地方,一個陌生的看起來20多歲的男人已經坐在了桌子的另一邊的位子上,看到楊邱寒他顯然很吃驚來跟自己談別墅的事的竟然是一個孩子。

在男人打量楊邱寒的同時,楊邱寒也在打量對方,這個男人目測應該有1米八以上,上身穿着白色T恤,V字領很好的露出了他的鎖骨和白色的肌膚,隐隐帶着些放蕩不羁之意,淩亂的黑發下有一雙烏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光澤。

這人真真長得很好啊,16歲的楊邱寒看着眼前人的外貌,有一瞬間的睜愣,在看到男人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神态時,他的臉刷的一下紅了。

趕緊坐到自己的座位上開始說正事,男人見楊邱寒這麽快就進入狀态,詫異了一下,随即眼眸裏閃着趣味的眸光:這個小孩兒很有意思。

“要是沒什麽問題的話,那就這麽定了。”楊邱寒說道,沒等到預料之中的贊同的聲音,他奇怪的看過去。

男人見他投來的目光,微微一笑說:“留個電話吧,有事的話能直接聯系到。”

“什麽?我已經找了律師,房子中間的涉及的一切事宜您可以跟他說,如果有什麽真的解決不了,律師肯定會跟我說的。”楊邱寒下意識的拒絕把電話號給眼前的男人。

“是嗎?”男人斜長的眼睛露出意味不明的氣息,“既然是這樣,那就算了吧。”慵懶的話說出來,讓本來感覺周圍氣氛很松動的楊邱寒感覺呼吸竟然困難了起來。

“那麽我先走了,再見。”楊邱寒覺得有點兒異樣了,聽到男人沒再要他的電話號就趕緊起身告辭了。

楊邱寒,是嗎?男人默默的在心裏念着這個名字,很久沒出現這樣一個讓他有調戲一把的**的人了。

楊邱寒出來後,發現自己好像沒有其他的想去的地方,只能先回寝室了,又想起馮猛那吃貨,他想到自己明天還得再特意的出來一次,給那個吃貨買些好吃的,畢竟是答應過的,要是自己到明天人來了還沒買,他敢肯定那個以吃為天的人肯定會跟自己蹦起來。

想到這兒,楊邱寒不由的露出了一個連自己都沒有發現的笑容。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家支持

☆、發現

軍訓結束後,緊緊随之而來的就是學習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才高一的緣故,好像周圍的人的學習氣氛沒有初三的感覺那麽緊。

而随着時間的推移,楊邱寒慢慢的發覺自己有點兒不對勁兒了,首先,他感覺他的精神有點兒不能集中了,然後就是對于別人說的話,他要花一會兒時間才能反映過來,最讓他感到不正常的是他的父親在讓他回家的時候,他明明是不想回去的,但不知道為什麽還是回去了。

楊邱寒覺得自己應該去看一下醫生了,說不定是他的身體出現了問題。

話說鄧風肖也慢慢發現了楊邱寒的不對勁兒,但問當事人的時候,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因此鄧風肖只能催促着楊邱寒趕緊去醫院檢查一下比較保險,在得到對方說明天就去的時候,鄧風肖才算是放下了心。

對于楊邱寒的變化他是能感覺到的,以前總感覺他和他們三人之間像隔了一層膜似的,看也看不透,這樣的楊邱寒鄧風肖在跟他交際的時候當然也不能太交心,不僅不能交心還得時刻的防備着是否會被算計之類的,但現在他們之間的那層膜不知什麽時候被捅破了。

他們之間的關系也逐漸明朗化,鄧風肖也慢慢的把楊邱寒當做了朋友,至于馮猛這個人,自從上次楊邱寒給他買了好多好吃的,早就把楊邱寒當成了好哥們,但是林進不知道怎麽回事,好像就是看楊邱寒不順眼似的,整天兩人都是不冷不熱的,鄧風肖有心調節,但是這兩人卻不知道受了什麽刺激,一個一個的都不低頭。

最終鄧風肖算是放棄了,只能靠時間來慢慢的調節了。

這天,楊邱寒請了假準備去醫院看病,沒成想去醫院檢查了所有能檢查的地方,什麽都沒問題,醫生最後只能說是學生的壓力大什麽的。

聽的楊邱寒只想罵爹,他才剛考上高中,離高三還有兩年的時間,哪有什麽鳥壓力,但随後一想,你說什麽也檢查不出來,醫生也不能什麽也不說呀,要不然怎麽賺錢呢,楊邱寒想通後挺理解的走出了醫院。

看着時間還早,反正他也是請了一天的假,上課那麽沒意思,還是在外面逛逛吧,正走着,只聽後面有車的喇叭聲響起,他以為是擋着人家的道了,就往旁邊讓了讓,誰知,那車還是一個勁兒的在響,楊邱寒不由的惱了。

本來因為身體的問題來檢查,卻什麽問題也沒查出來,他已經很憋屈的慌了,現在連一輛車都來欺負他,欺人太甚了。

想到這兒,楊邱寒一個‘狠厲’的眼神就射過去了,想讓車的主人感受到他的怒意和殺氣,然後自動的從他身後消失,誰知道一扭頭,就看到熟人了。

“這個時間段,我記得你應該在學校裏上課吧?”男人看了看表,對已經停住腳步注意到他的楊邱寒說。

“我今天有事,請了一天假。”既然看到熟人了,其實也算不上是什麽熟人,但他還是把他那自以為很那什麽的眼神收了起來。

“你要去哪兒,上車吧,我送你。”男人熱情的邀請着。

“不用了,我沒什麽目的地,就想随便看看,您忙您的去吧。”目前楊邱寒可不想跟這個看起來感覺不那麽和善的人有進一步的接觸。

聽到楊邱寒的拒絕,男人的眼眸暗了一下,随即揚起他自以為很親切的笑容慢慢的誘導道:“我今天也是出來随便逛的,正好咱們可以做一下伴兒,你不會連這麽點面子都不給吧,畢竟咱們也算是朋友了。”

楊邱寒心裏暗罵:誰跟你是朋友。但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這人能不得罪還是不得罪的好。

于是楊邱寒就上了車,看着男人真的漫無目的的開着車,一直開着車,楊邱寒終于忍不住了,說:“咱們去商業街吧。”

男人聽到楊邱寒說的話,嘴角微微的勾了一下,随即就消失了,把車向一轉,向楊邱寒說的地方開去。

商業街裏面有各種各樣的商鋪,比如有賣日用品的,有賣衣服的,有商場大廈,有各色小吃等等。

楊邱寒之所以說這個地方是因為他認為只有這個地方有他和身邊這個男人都喜歡的東西,這樣的話,他們兩邊就都能兼顧到,也不用誰遷就誰。

到了商業街的街道,可以看到裏面人頭攢動,嚴秋輕微的皺了一下眉頭,他不喜歡人特別多的地方,但既然身邊的人說了,來這裏感受一下也行。

找了個停車位,楊邱寒下了車,二話沒說就先帶着嚴秋到了小吃街,事情緊急呀,他因為要做全身檢查,想到說不定要抽血,就沒吃早飯出來了,現在感覺肚子已經到了極限在不停的發出抗議。

這個時候他也就顧不上身邊的男人怎麽想,直接在前面帶路,嚴秋看着身邊賣吃的越來越多,不由的挑挑眉,現在可沒到晌午,而且說吃早飯也太晚了點兒。

等到楊邱寒找到他喜歡吃的那家後,走了進去,鼻子裏立刻充滿着他心儀的香味,如果要是現在張口的話,說不定口水就流出來了。

坐下叫了平常吃的面,楊邱寒才緩過神,看到眼前的嚴秋,他不好意思的問:“對不起啊,我早上沒吃飯,現在實在是餓極了,對了,您要不要吃,我請客。”

為了補償對方跟自己走了這麽久也沒說什麽抱怨的話,楊邱寒決定補償他。

嚴秋看着楊邱寒遞到自己眼前的菜單,看着對方期待補償的眼神,好笑的點了一樣,他也想嘗嘗是什麽東西讓眼前的人在餓的那麽狠的時候還隔過去好幾家賣吃的的店,腳步沒停的一直走到這家。

看到對方點了東西,楊邱寒也算是心裏沒負擔了,專心的等自己的面過來。

“早上你為什麽沒吃飯,你說你是有點兒事情請假了,是什麽重要的事情讓你連飯都不吃?”男人開始打探了。

按理說自己的私事,楊邱寒是不願意多說的,但對方既然肯浪費時間陪自己吃飯,他也得表現表現不是嗎?

“我這一個星期感覺不舒服,老是精神恍惚,還有就是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總感覺自己的行動有時候不受我的控制。”楊邱寒想到自己中間回父親家那次。

“是嗎?這種狀況是什麽時候發生的,醫生怎麽說?”男人若有所思的問。

“一個星期前吧,醫生說我是壓力太大了,因為我做了全身檢查什麽都沒檢查出來,真是見鬼了。”楊邱寒憤憤的說。

嚴秋聽到楊邱寒生氣的語調突然間覺得好可愛呀,對于他說的症狀,他覺得有必要讓自己的朋友看看。

“你要是不嫌棄的話,我有一個朋友也是醫生,你可以讓他幫你看一下。”嚴秋說道。

“呃…”楊邱寒遲疑了,畢竟他去的是A市最好的醫院,那裏都檢查不出來什麽,他那個醫生朋友行嗎?

“反正檢查一下又不花多長時間,一會兒吃完飯就帶你過去。”嚴秋強勢的說,絲毫不在意對方語氣中的懷疑。

楊邱寒最讨厭別人強迫他做什麽事,正想拒絕,但他的面這時候上來了,他也瞬間被轉移了注意力,在男人再次說的時候,楊邱寒迷糊的同意了。

“怎麽樣?”楊邱寒看着眼前給他檢查的男人面色沉重,不安的問道,難道自己得了什麽不治之症嗎?

嚴秋很少看到自己的朋友有這種表情,知道了事情的嚴峻性,問:“有什麽問題?”

柯夏雨看了看好友,慢慢的說:“這個小朋友被人在身體裏面種了一種蟲,那種蟲可以讓人喪失心智,随着時間的變長,這個人就會成為受人控制的行屍走肉了。”

嚴秋聽了心中詫異:這小孩兒到底是得罪了誰,竟被人這麽折磨。同時也很憤怒,自己剛剛找到一個好玩兒的人能陪自己玩兒人,沒想到竟然有人想破壞自己的樂趣,真是不可饒恕。

楊邱寒聽到自己的身體裏竟然有一條蟲子,惡心的想吐,又聽到那個蟲子有這麽惡毒的功效,不由的驚出一身冷汗,想到要是今天不遇到這個男人,要是男人不帶自己來他的醫生朋友這兒,那自己以後會成什麽樣,楊邱寒不敢想象。

他趕緊問:“那有辦法把蟲子弄出來嗎?”

“這個很困難,因為它已經在你體內了,唯一的辦法已經不管用了,而且你現在要擔心的是,你神智清醒的時間也沒剩下多少了,最多兩個星期,但是在第二個星期裏,你會不由自主的聽從那個在你體內下蟲子的人的話,他讓你幹什麽,你就得幹什麽。”

聽到這兒,楊邱寒的臉刷的一下徹底白了,不止是因為柯夏雨說的他清醒的時間沒剩多少了,更重要的是他知道了究竟是誰這麽恨自己了,他沒想到那個人會這麽狠,連父子之情都不顧。

“那麽我還有多長時間會死?”楊邱寒很不理解自己父親的做法,因為遺囑上寫的很清楚,自己死後財産會全部捐出去,這樣的話楊路生不就什麽都得不到?

“這種蟲子沒有致命的危險,但你的神智喪失了其實也就跟死了一樣,只是**在人的眼中還是活着的。”柯夏雨陳述着事實。

真是好計謀呀,父親,楊邱寒被自己父親的無情傷到了,沒料到自己的父親會為了錢連自己的命都能舍出去,他現在的思緒中簡直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該想些什麽。

“你有什麽辦法沒?”嚴秋看楊邱寒那突然想到什麽的樣子,然後就一臉刷白的坐到那兒一動也不動的,知道他可能是猜到是什麽人這樣對他了,見他一副失魂的樣子估計現在什麽都不想問。

“沒有徹底根除的辦法,只能拿藥抑制,然後我再研究研究,看有什麽更好的抑制藥沒。”柯夏雨說。

“怎麽會有這麽惡心的東西,我以前都沒聽過?”嚴秋真的是對這種東西聞所未聞的,要是真的有這麽危險的東西存在,那他也得加強各方面的防護。

“這種東西是一個古老的部落裏面遺留的東西,一般來說是不能到現世來的,但也不防止有的人財迷心竅之類的,把違規的東西帶過來,這件事我可得上報一下,馬上就會有人過來處理的。”

聽到柯夏雨的話,嚴秋挑了一下眉,在認識這個人的時候,他就知道他不是一般的醫生,但每個人身上都有自己的秘密,要是當事人不主動說的話,他也是不問的,所以對于這時候柯夏雨說出的話,他也不會深入的去探究那個上報到底是上報給誰,只要這人對自己沒惡意就行。

于是,知道有抑制那種危險的蟲子的藥後,嚴秋道了聲謝,就拉着還在發呆中的楊邱寒走出了房門,人家還有事要處理,他們就不打擾了。

作者有話要說:估計之後的三四天都不會更新,作者有事忙呀

不好意思了

☆、33章

這天天高日照,晴空萬裏,因為已經好長時間沒有下過雨了,所以微風吹拂着空氣中還是很濃厚的熱氣,那些熱氣随着風的動向,慢慢的緩緩的從它們身邊的人身上拂過,那種舒适的溫暖讓人不由的想就此躺在這日光下,美美的享受一下日光浴。

而此時鄧風肖正一個人走在校園裏面,平時一直跟在身邊的馮猛此刻卻不見蹤影,想起馮猛,鄧風肖的心裏不由的想埋怨一下:為什麽會在高中的這個時候遇到林進呢,害的他現在時不時的找借口讓他們兩個相處。畢竟是因為自己的重生造成的林進見到馮猛現在的胖樣子,萬一這段好的姻緣因為自己的過錯而沒成,那自己豈不是成為千古罪人了。

現在好了,成全了別人,自己卻只能形單影只的,獨自的,寂寞的走着,連個熟悉的人都碰不到,說起熟人,這幾天楊邱寒也不知道是怎麽了,自從上次請假出去檢查過身體後,現在每天都會時不時的出去一下。

原本他以為是楊邱寒的真的得了什麽嚴重的病,所以才會每天都不落的去外面,于是就很擔心的問了,但得到的卻是否定的答案,當他疑惑的問到對方既然沒病為什麽會一直外出時,楊邱寒的回答是他親戚來了,在外面住着,他們家的人都不在家,就讓他招待一下。

唉,于是就有了現在的狀況,每天的每天都差不多是相同的情形,自己孤身一人,也不知道林進那家夥什麽時候才會對馮猛表白,那自己也不用每次都找借口遁走了,而且最關鍵的是他的借口也快用完了呀,到時該怎麽辦?

他可是個好孩子,一直撒謊可不好。

這時冥思苦想中的的鄧風肖不小心撞到了一個人,當那個人發出‘哎呀’一聲的時候鄧風肖才反應過來。

趕緊擡起頭看,只見一個帶黑框後眼鏡的看不清臉長什麽樣的女孩兒被自己撞的向後倒退了幾步,鄧風肖趕緊道歉:“不好意思,沒事吧?”

女孩兒本來是想罵人的,但是看到眼前的男生長得很俊秀,罵人的話就說不出來了,只是語氣不怎麽好的說:“沒關系,以後走路的時候看着點兒就行。”

鄧風肖聽到對方說沒事,雖然語氣不好,但也是因為自己确實是走路沒看,錯在自己,他也就不在意對方的語氣了,說:“恩,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說完,就繞開前面的女生,繼續走自己的路,那個女孩兒見男生竟然就這麽走了,很驚訝,随即像想起來什麽似的,摸了自己臉上的眼鏡,了解的笑了笑也離開了。

這個時候的鄧風肖和他寝室的其他三個人都沒聽到新生中流傳的話,因為他們各自都在忙着各自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其他的心思聽別人說什麽八卦,估計就算是聽到了,依四個人的性格也不會在意和放在心上的。

人生就是這樣,一次無意的接觸就會給人的身上有意無意的加上一些看不見的牽連,當人們再次相遇的時候會不由的感嘆真的是很有緣吶。

當然這句話是對于肖萌萌來說的,此時的肖萌萌還是跟前幾天一樣的裝扮,一副黑框大眼鏡把臉遮的都看不到本來面貌了,她的面前也還是鄧風肖,只不過這次鄧風肖沒撞到她,而是要直接從她面前走過去了。

不知道為什麽,打小就對男生沒什麽好印象的肖萌萌卻對眼前的男生印象深刻,雖然他們也就見了那麽一次而已,雖然那一次的見面他連自己的樣貌也不一定記得住,但自己确是真真的記住了他。

“喂。”肖萌萌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叫住他,很明顯的對方并沒有認出她,叫住人以後該說什麽呢?

“嗯?”鄧風肖看了看眼前的女生,好像不認識,但人家既然叫住了他,自己還是好好的在記憶裏搜索一下吧。

“不用想了,我就是前幾天你撞到的人。”為了防止此人想了半天後還說不認識自己的話,她還是先提醒一下,省的丢面子。

“噢,是你呀,怎麽了?”難道那天被自己這麽一撞,有後遺症出來了?鄧風肖想着不由的腦海中計算着需要的花費總錢,應該不太多吧,對于自己現在的家的經濟狀況,當然也不能否定這人是來訛自己的。(老兄,你是想多了吧。)

肖萌萌要是知道鄧風肖現在心裏想的是什麽,指不定會氣的爆炸,想她堂堂肖家大小姐…(以下省略很多字)

“沒什麽,就是想看看認錯人了沒。”肖萌萌鎮定的說着。

“啊?”現在這是什麽的一個情況?‘喔。’那自己可以走了?

還沒等他擡腿,就又聽到女孩兒說:“你叫什麽名字?我叫肖萌萌。”

“鄧風肖。”既然人家女孩兒都說了,自己也還是說吧。

“那好了,你走吧。”肖萌萌說完就走了,留下一頭霧水的鄧風肖。

鄧風肖站在那兒看着肖萌萌漸漸走遠的背影,心道:女人真是個奇怪的動物,不,是女生,讓人摸不着頭腦,不知道她們到底在想些什麽,幸好自己喜歡的是男人。鄧風肖搖搖頭也走開了。

上課的時候,講臺上的老師正在唾液四濺的激情昂意的講着自己喜歡的東西,臺下的林進卻斜着眼看了看坐在窗邊的鄧風肖,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感覺這個人是在給自己和馮猛獨處的機會。

雖然那正是他想的也沒錯,但自己的心思自己還不知道,這個人這麽明顯的讓他察覺到的退讓态度,讓他不由的懷疑自己的行為很怪異嗎?

正在認真聽課的鄧風肖絲毫不知道自己的一番好意在別人看來是很不正常的,他現在正在努力的聽課,要知道高中的知識可是很難消化的。

而對于楊季風,現在的鄧風肖已經從剛開始的每天都想,到了現在偶爾的想起來,雖然不知道那家夥究竟遇到了什麽事竟然連自己都不聯系,但只要活着就好,活着就會有希望,他會一直在心裏為那家夥祈禱的。

但是以後要是有機會讓自己見到那一聲不吭就消失的家夥,他一定會上去給他一拳,誰讓他讓大家都這麽為他擔心。

作者有話要說:趕緊先更新一點兒,收都快掉完了,這幾天真的是忙呀

不好意思啦

☆、楊季風再現

深夜,在華溪山的山腳下,有一幢讓人一看就印象深刻的建築,這個建築超越了很多建築史上有名的設計,它似乎是用這山中的自然山岩砌成的,四周種滿了各色各樣的植物。

如果仔細的觀察的話會發現,植物的後方有一條小溪流,肯定會有人疑惑四周都是山的地方也沒聽到流水的聲音,怎麽就莫名的出現了一條小溪流呢。

這就得益于山後的一個大瀑布,這個建築的主人讓人鑿了一條通道把瀑布的水引到了這裏,這是一個巨大的工程,畢竟瀑布離這兒的距離可不遠,由此就可以看出來,這個建築的主人是不差錢的類型。

然而就是在這一個建築裏,有一個倔強的少年正在那兒跪着,細細看的話就會發現他就是已經沒了消息讓鄧風肖想給他一拳的家夥,楊季風。

此時正是該睡覺的時候,這麽大的一個家,本應該也不至于這麽黑,但屋裏所有的燈都熄滅了,而楊季風就是在這麽一個黑暗的環境裏獨自的跪着,臉上帶着不甘的表情。

他心裏有恨,但那恨意早被這幾個月的時間消磨慢慢的隐藏在了心裏的最深處,他已經學會不把自己的憤恨之情表現在臉上,只有讓別人放松警惕他才能盡快的從這個地方出去。

楊季風想起鄧風肖,心中一片柔軟,前幾個月他也是在最難熬的時候,會想起鄧風肖,那個自己欣賞的面冷心熱的人,那個讓自己的心還殘餘一點兒溫暖的人,他暗暗的下定決心最遲會在那人上大學的時候跟那人見面。

當然在跟那人見面的時候,他會解決好眼前的事,不會讓那人因為自己的出現而遭遇什麽麻煩的事。

外面風刮着樹枝的發出啞啞的聲音,裏面夜的寂靜緊緊的揪起了沉默的氣氛,散發出一種令人心悸的氣息,黑暗慢慢的在屋裏延伸着。

清晨,一個看起來雖然年過古稀但卻很精神的老人從樓上走了下了,老人看了看還跟晚上姿勢一樣的楊季風,心中冷哼一下:真是不識好歹的家夥,要不是自己家裏實在是沒辦法了,怎麽會找這麽一個孽種回來。

而楊季風也聽到動靜,擡頭看了看,頓時一股厭惡之感就湧了上來,但随即想到自己昨晚剛剛想到的,努力的把那種厭惡感壓了下去,臉上揚起了委屈的表情。

“爺爺?”

老人聽到楊季風的叫法,詫異了一下,然後就了于心中,有誰面對這麽大的家産能不動心呢,那前一段時間這孩子表現出來的抵抗難道是假的嗎,想到這兒,老人對楊季風的不屑之感更加加深了。

反正他要的也只不過是個傀儡,至于這孩子的人品怎麽樣他不想管,只要他能識相的不給自己惹麻煩乖乖的聽話,那他會考慮以後讓他吃喝不愁的。

這樣的結果他認為還是楊季風占了便宜,要不是自己,這麽血統不正的野種怎麽能回來享受眼前的榮華富貴呢。

老人輕輕的蔑了一眼楊季風後,就讓他起身了,裝作很和藹的樣子說:“孩子,你放心,只要你聽爺爺的話,爺爺不會虧待你的。”

楊季風摸着發麻的腿,心中冷笑,自己要真是個傻子那早就被眼前看起來慈祥的老人給哄的暈頭轉向的了,可惜自己不是傻子。

“恩,我一定聽爺爺的話。”楊季風乖乖的跟在老人後面,在得到特赦令之後,到自己的房間換了衣服開始補眠,從今天開始他要保存體力,健康身體,因為不管自己要做什麽,有個健康的體魄是最基礎。

楊季風在努力着,鄧風肖也是一點兒都沒放松,高二的時候又一次分了班,這次倒是馮猛經過努力終于又跟鄧風肖一個班了,宿舍沒有換,只是楊邱寒晚上回來的次數越來越少。

剛開始的時候楊邱寒每天都頂着滿臉的倦容也不知道他整晚都在幹什麽,問他的時候,臉上會有一閃而過的憂傷,但随即就被他大大咧咧的把話題轉過去了。

到了現在倦容雖說沒有的,但在寝室的時間卻越來越少了,本來鄧風肖還擔心會影響楊邱寒的學習狀況,但到最後考試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底子好或他一直都在默默的學習,反正這次的分班成績,楊邱寒的還是在前面。

今年最讓鄧風肖高興的一件事是他弟弟鄧啓林來了,這不,剛下課就看到已經站在他們班門口的鄧啓林,鄧風肖就納悶了,明明他也是一下課就出來的,怎麽這孩子還能已經在門口等着了呢?

“哥。”看到鄧風肖出來,鄧啓林高興的走上前去。

這時鄧啓林看到一個讓他很讨厭的人也跟着出來了,這個人前幾天在他看來一直在跟自己的哥哥套近乎,誰都知道她安得什麽心。

鄧風肖順着鄧啓林的視線看過去,心中一陣哀嘆:他怎麽就老惹上事兒呢。出來的人就是跟鄧風肖有一撞之緣的肖萌萌,本來呢肖萌萌是半路轉進這個學校的,她爸爸說要給她轉到一個最好的班級,但是被拒絕了。

因為在肖萌萌看來,那些學習好的學生都是一些書呆子,自己要是跟他們呆在一塊兒一年豈不是也會變成書呆子,就算不變成書呆子也會被那種充滿學習的壓抑氣氛給悶出毛病來的。

但是現在看來自己以前的想法好像是錯的,最起碼眼前的人就沒有那種沉悶之氣,她上課觀察的時候發現這人聽課好像很随意的,但是考出來的成績确實極好的,雖然沒有考到第一名,但在肖萌萌看來也是很棒的了。

而且她發現這個人對其他班上的同學都是很溫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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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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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