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 (11)

這麽說,開始熱心的介紹附近的特色,最後還怕自己介紹的不清楚,把自己的孫子都叫了出來。

“魏肖,出來一下。”老人朝一邊的屋子喊着。

“哎。”伴随着聲音,走出來的正是剛剛給他們鑰匙的少年,看到他們兩人,少年還是溫和的笑了笑後,才看向自己的奶奶,等着老人的發話。

“你一會兒不是沒事嗎,這兩個孩子正好想出去逛一下,人生地不熟的,你幫人家領領路。”老人對少年說。

“奶奶,讓我領路沒問題,問題是你問沒問人家的意思呀?”又來了,魏肖無奈的問着自己的奶奶。

他這個奶奶什麽都好,就是太熱心了,以前也是,本來來他們這裏住宿的客人,人家有的人雖然沒什麽計劃,但就是想出去随便逛逛,偏偏遇到熱心的奶奶,硬是讓自己帶人家出去玩兒,還好自己會察言觀色,知道對方不喜歡有人領路,就在出門後跟人家分道揚镳了,但是每一次他都會在回來後找個借口跟奶奶說自己為什麽沒有跟對方一塊兒回來。

那麽些個理由,他能想到的,翻來覆去的用了很多遍了,也不知道奶奶到底懷疑了沒。

“噢,對啊,忘了問了。”老人聽到孫子的話,轉頭問着鄧風肖他們:“孩子,讓我孫子幫你們領路沒問題吧?”

“沒問題,沒問題。”老人這麽熱心的幫他們,鄧風肖就算是心中真的有什麽不情願的,也不會當面反駁的,更何況他們倆真的是不認識路,想出去玩兒,正好需要一個領路的,所以老人這麽做也正好給他們了一個方便。

聽到鄧風肖的回答,老人好像很高興,又叮囑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就讓三人出門了。

出門後,魏肖主動問:“你們逛街用不用我陪,我可以給你們說一下那些地方在哪兒,要是不用我陪的話,我說過後就在這兒跟你們分開了。”

鄧風肖和楊季風各自看了一眼,楊季風問:“那你要是走的話,奶奶會不會說你?”

“不會,我現在不回去,先去同學家,等時間差不多了再回去,放心好了,不會讓我奶奶察覺什麽的。”魏肖聽到楊季風這麽問話,特意的看了他一眼,以前的那些人可是都沒問過這些問題,直接聽他說過之後就走了。

“恩,那就行。”楊季風看了看鄧風肖,其實魏肖的這個建議他是很贊同的,這麽長時間了,還沒跟鄧風肖單獨出去過,火車上相處的那麽點兒時間不算,畢竟那麽一點兒連塞牙縫都不夠的時間怎麽能讓他滿足呢。

跟魏肖分開後,鄧風肖他們按照魏肖給他們說的路線,叫了一個車,先駛向游玩的第一站:植物園。

植物園哪個地方都會有,但是菏澤市的植物園好像特別的出奇,裏面不僅僅是有植物,還有動物,更重要的是裏面還有酒吧,KTV,洗浴健身房等等一切可以娛樂的建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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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建築讓更多的人傾向于去植物園游玩,賞花賞累了,可以去裏面休閑娛樂一下,玩兒的太晚了,裏面還有小別墅讓人住,當然是價值不菲的。

聽魏肖的描述,最值得讓人看的場景就是晚上的植物園也是燈火通明的,樹上和花上都挂着燈墜,等到夜晚到臨的時候,工作人員把燈一開,一種壯觀的形象就會映在眼前了。

那是一種水滴的形狀,人看的時候他就是動态的,好像一直在滴水,斷斷續續的,唯美極了。

在魏肖描述的時候,鄧風肖就已經很喜歡了,現在的他更加想着是能盡快的到那個地方,天黑的時候,親眼看一下那種美麗的景象。

到了植物園後,先是買了門票,一進門映入眼簾的就是各色的牡丹的圖片,鄧風肖驚訝了,牡丹花不是5,6月份開的嗎,怎麽現在竟然還有?

跟着标示他走進一間很大的培育室,只見裏面有各色的牡丹,有紅的,黃的,粉的,紫的等等各色齊簇,争相鬥豔,看着這些風姿典雅的花,鄧風肖真想感嘆一下,牡丹花真不愧為花中之王,有‘國色天香’之稱。

近看它的花多瓣,神态優雅,遠看更是花團錦簇,還伴随着陣陣的花香襲人,而最終讓鄧風肖感覺一飽眼福的是在這個大的培育基地裏竟然還有一個珍品牡丹園,看前面的介紹,裏面好像是有名種黑牡丹之類的稀有品種,雖說進入還得另加錢,但怎麽想都是很值得的。

看完各色的牡丹後,他又出來看了其他的各種各樣正值夏季開的花,看着眼前這麽多美豔的‘俏嬌人’,看着蝴蝶和蜜蜂在不停的忙碌着,鼻間又充溢着滿滿的花香,讓身臨其中的鄧風肖和楊季風都覺得多了一分閑适和輕松。

随着人流走出了花的世界,鄧風肖想着該到動物園了,因為聽到前面傳來了很多小孩兒的大叫聲,這讓本來對動物不感興趣的兩個人都忍不住的想去湊上一份熱鬧。

現在已經下午6點多了但還是很亮,夏天的白天是很長的,應該是景色實在是太美了,很多人都沒有要回去的跡象。

一個不小心的,鄧風肖就撞到了人,他趕緊道歉。

當對方說沒關系的時候,他覺得聲音耳熟,擡頭一看身體就僵了一下,随即想到對方現在又不認識自己就慢慢的放松了下來。

男生看鄧風肖沒什麽事,就繼續走自己的路,鄧風肖也繼續自己的腳步,而身邊的楊季風一點兒都沒有察覺到鄧風肖在那一瞬間的僵硬和不自然。

而鄧風肖知道那人跟自己的方向不一樣,就繼續放松心态向前走,事情就這麽的過去了,也許這也只是其中游玩的一個小插曲。

鄧風肖本來想着要逛好幾個地方,但是就這麽一個植物園,逛一會兒再玩兒一會兒,不一會兒天就開始見黑了,他想着這個城市的治安也不知道怎麽樣,現在在植物園的話還可以,但要是出去還不知道會不會碰到什麽不想遇到的事。

不能怪他這麽想,實在是前世的他每天都看那麽些個恐怖的新聞,雖然現在的時代還沒發展到那種地步,但也不能防止有那麽些個思想不正常的人做一些不正常的行為。(作者想說,鄧風肖小盆友,你好像是真的有點兒想的太多了哦)

楊季風見鄧風肖面露不舍之色,就提議說在這兒住一晚,而鄧風肖想了想覺得還是不要了,因為魏肖雖然沒有跟他們來,但畢竟是在名義上陪他們出來的,要是他們晚上不回去,會有點兒對不住人家的,肯定會被老人批評的。

于是想了想後,鄧風肖還是決定回旅館去,反正大部分的地方他都已經逛過了,只是有一些娛樂的場所沒有進去,要是想再逛的話,找一天再過來就行了,暑假的時間也是很長的,不差那麽一兩天,想好後他跟楊季風說了一下,倆人決定先出去吃個飯然後回旅館。

所幸的是應該是每天來植物園的游人實在是太多了,所以在植物園的另一邊就有一條小吃街,而魏肖也正好介紹了其中的一家店鋪給他們,那裏面有這裏面最好吃的涼粉,鄧風肖以為涼粉就是涼粉了,沒想到會有那麽多的種類讓挑選。

他看的是眼花缭亂的,最後要了個綠豆粉,楊季風呢則是要了一晚黃豆粉,吃完後,鄧風肖又帶了兩份兒回去,準備給熱心的老人和魏肖。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大家支持啦

☆、游玩(修改,看過的親不要再買了)

第二天一大早,在鬧鈴的提醒下,兩個主人公從睡眠中醒過來,楊季風打了個呵欠,昨天晚上他是很晚才睡的,只顧着一直盯着鄧風肖的臉看,不過呢,嘿嘿,在确定鄧風肖睡熟後,他收了那麽一點兒小小的福利,所以現在這麽困也是非常值得的。

“怎麽,沒睡醒啊?”鄧風肖起身去洗漱,聽到楊季風一個接着一個的呵欠聲,好笑的問着。

“是啊,昨晚也不知道是不是到了一個新的環境有點兒認床,很晚才睡的。”楊季風開始換衣服了。

“那今天爬山有問題沒?”聽到楊季風的回答,鄧風肖探出頭問,他想着要是不行的話,今天就先不爬山了,反正昨天還有好幾個好玩兒的地方沒去呢。

“當然沒了,要知道高考前為了複習那可是好幾晚都沒怎麽睡呢,現在咱們不正是年輕力壯的時候嘛,這麽一點兒小小的困頓一點兒問題都沒有。”楊季風擺擺手,讓鄧風肖不用擔心今天的爬上行程會被耽誤。

“哦。”看楊季風急着表現自己的年輕力壯,從床上光着膀子下來後,鄧風肖鬧了個大紅臉,好歹他也是喜歡男人的好不好,且不說他對楊季風有沒有好感,就算是沒有,這麽一幅養眼的畫面擺在自己眼前,怎麽說都會有點兒不自在了,更何況,早晨這個時候,男人是最容易□的。

本來鄧風肖是沒什麽的,但是這麽一看,他感覺自己好像有反應了,不好意思的把衛生間的門關上,努力的平複一下心情,繼續開始刷牙。

沒看到在門外偷笑的楊季風,雖然不知道鄧風肖到底知不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間也有愛情,也不知道鄧風肖的心裏自己來說對他是不是特殊的,但是要是每天都來這麽幾次試探,他覺得自己會得到想要的結果的。

像剛才,不知道他是因為害羞還是想上廁所,不過那個臉紅的神色很像是在說明自己有機會啊。

楊季風想到這個可能性,心都飛起來了,故意接着光着膀子到衛生間門前敲敲門說道:“風肖,我要上廁所。”

“啊?等會兒,我馬上好。”裏面傳來鄧風肖稍微慌亂的聲音,緊接着一陣水聲後,門就打開了。

“進去吧,我好了。”鄧風肖此刻剛剛平息了自己心中的那團小火,沒想到一出來看到楊季風還是沒穿衣服光着膀子,就別開眼,快速的離開衛生間。

楊季風看着鄧風肖好像有點兒落荒而逃的背影,真是越看越覺得自己有希望,他愉快的哼着小曲進了衛生間開始洗漱起來,等他洗漱好後,看到鄧風肖也是又換了一身衣服,不由懊惱的想拿頭撞牆,自己怎麽就忘了鄧風肖會換衣服這一茬呢,白白浪費了一個一飽眼福的好機會。

惋惜之餘,他也暗暗決定了,在接下來的同房過程中,他一定會努力的抓緊一切可以親近鄧風肖的機會,不會再像今天這樣讓好好的機會從自己手中溜走了。

一切準備就緒後,鄧風肖和楊季風神采奕奕鎖了門,兩人各自背了一個背包,裏面有一些吃的和喝的,還有其他的登山能用到的日用品。

跟櫃臺邊的奶奶打了聲招呼後,他們在門口又是招了一個出租車,向山腳下駛去,這倒不是說鄧風肖他們浪費錢,一直打的,實在是因為麒麟山離這個地方真的不遠,相對來說出租車也只是貴了那麽一點兒。

再說了,只是稍微多花了那麽一點兒錢,就能不用忍受車上蒸汽般的炎熱,不用忍受在那種窄小的空間下充溢着的腥臭的汗腥味,也不用被人擠來擠去,這樣想來,是很值得的。

車到山腳下後,鄧風肖和楊季風放眼望去,腦海裏就有兩個字:人多。如果用三個字形容就是:人真多。

真不愧是旅游勝地,夏季的深山裏是很涼爽的,鄧風肖在來之前的時候也好好查了一些資料,聽說麒麟山其中的一個吸引游人的地方就是在這山上能露宿,晚上有些人不想下來呢,就找一個地方拿出自己準備的帳篷在裏面過上一夜就行了。

當然深山裏也是很危險的,所以麒麟山的負責人也沒有随便的讓游客随意居住,而是劃出一些地方給那些游人住宿,這些地方都是遠離那些有野獸出沒的地方,沒有太大的危險性,而且劃分出這樣的地方,也可以讓這些游客做一下伴,如果有危險也能共同抵禦一下。

剛想着這些,就看到有的人背着大的離譜的行李袋從他的眼前走過,看着那麽大的一個袋子被瘦弱的肩膀承受着,鄧風肖很想感嘆一聲這些人真有毅力和恒心呀,雖然在上面過夜肯定很舒坦,但付出的代價也太大了點兒吧。

還沒等感嘆完,他看到另一番想感嘆的景象,有的人竟然開着車就上去了,還真是背大包的背大包,開車的開車,各色各樣的游客都有啊。

對于開車上山的人,鄧風肖真想問一聲那樣還有登山的樂趣嗎,登山是有那麽點兒累,但是運動過之後的那種大汗淋漓的感覺,鄧風肖是極喜歡的,他前世的時候,雖然找了好幾份兒工作,但是也會定期的來爬爬山,當然那個時候沒人陪他來,那個人總是說每天工作就已經很累了,沒有什麽精力再來爬山,而自己就也不再勉強他了。

現在想來獨自登山的自己好像很輕松,不再被人束縛一樣,呼吸着山間的新鮮空氣,把心中堆積已久的郁氣都排了出去,所以每次登山後,那個人都會說自己好像變的更精神了。

楊季風看到鄧風肖好像走神了,他不喜歡現在鄧風肖的眼神,怎麽說呢,裏面有憂愁,有自嘲,但更多的是譏諷。

在他印象裏,他所認識的鄧風肖一直都是雖然淡漠但很溫雅的一個人,從小家庭條件也是很差不多的,不可能也沒可能會讓這種複雜的情緒出現在他的眼睛裏。

于是他推了推鄧風肖,鄧風肖這樣的眼神他很不喜歡見到。

“嗯?怎麽了?”鄧風肖回過神。

“沒事,只是看你發呆,提醒你咱們要再不開始爬山,就要天黑了。”鄧風肖看着楊季風指着的天色,真的是很想懷疑一下眼前這個人的眼神,明明是正紅正大,剛剛才升上天的太陽,怎麽滴一會兒就要下山了呢。

鄧風肖嘆口氣,他真的是想對對方說,他的智商并不是很低呀。

剛開始上山的山路是當地的政府修過的,很平展,所以才有人能開着車上去,楊季風跟在鄧風肖的後面走着,看着對方那圓潤挺挺的屁股在自己面前晃來晃去,不由的鼻子一熱,他趕緊捂鼻,一擦。

不好,見紅了,早知道今天眼福無限,昨天就應該多吃點兒冰激淩降降火,看前面的鄧風肖沒有察覺,楊季風迅速的從口袋中取出紙巾,塞住鼻子,仰着頭。繼續走着,當然走的那叫一個怪異和痛苦。(上山還仰着頭,真的是又累又痛苦呀)

而鄧風肖察覺是因為有好幾個下山的人都很驚異的看着他身後,想讓他不注意都難,于是他轉頭一看,吓壞了,正好楊季風剛剛拿下來那個塞鼻孔的紙,但随即鼻血就又流了下來,看到鄧風肖已經注意到了,他苦笑了一下,本來還想着在對方沒有察覺的時候處理好呢,誰知道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

鄧風肖趕緊扶楊季風到旁邊,拿出一瓶礦泉水,讓他清洗一下,還用自己知道的古老的方法,用水在楊季風的額頭上拍了幾下,抱怨着:“你都成這樣了,怎麽也不說一聲,失血過多怎麽辦?”

楊季風本來聽鄧風肖抱怨他,心裏還美美的,一聽到最後一句話,要是他的嘴裏有一口水,那肯定會噴出來了,‘失血過多’?

拜托,哪個流鼻血的人會失血過多呀,要真是那樣,自己肯定上了雜志搞笑版的頭條,不過現在好像有點兒頭暈了哎,不會吧。

看到楊季風臉上不相信的表情,鄧風肖加重語氣說:“你不相信?咱們走了有半個小時了吧,你算是你什麽時候開始流鼻血的。”

半個小時?不會吧,怪不得現在有點兒頭暈了,楊季風此刻真的想踹自己一腳,要是因為這個暈倒了,那自己在鄧風肖心中的形象肯定會大打折扣的。

鄧風肖突然之間看到楊季風的面部扭曲起來了,以為他現在很難受,就趕緊拿出報紙鋪在地上,讓他坐下休息一會兒。

丢死人了,楊季風心中想着,為了不讓自己真的暈倒,他趕緊坐下來喝點兒水順便吃點兒東西,補充一下血液的流失。

終于一陣休養生息後,鄧風肖他們又開始上路了,而且也在在一個小時候後趕到了稍微靠近山頂的那顆有名的古樹,看到的第一眼,就能看出來那真的是老古董呀,不過他的樹根被人用四堵矮牆圍住了,雖然矮牆的一面有一個門,不過是上了鎖的。

估計着很多游客都是看到這種情況,自己反正是看不到了,就把自家的小孩兒舉到肩膀讓自己的孩子看到裏面的景象,雖然鄧風肖也是覺得有那麽一點兒點兒的小遺憾,但是這棵樹最壯觀的地方還都在外面露着,左右的分支已經長到了很高很遠的地方。

最稀奇的就是,它的左右分支是向兩邊延伸着長的,而不是直接向天空的方向長去,所以看起來更壯觀一點兒,左右的樹枝很粗,因為它生長的趨勢是比較傾向于水平方向的,所以就有一種好像你一個不留神它就會從樹身脫落似的,讓站在樹枝下面的人有一種心驚的感覺。

再縱觀這顆古樹,都幾千年的歷史了還活得枝葉繁茂的,真的是可以稱得上長壽呀。

驚嘆于這顆古樹給他的震撼感,鄧風肖拿出相機從不同的角度拍了照片,準備拿回家給父母和馮猛他們看看。

拍完照後,鄧風肖和楊季風就朝旁邊的一個香火很旺的寺廟走去,走到門前向裏看發現裏面擠滿了人,對于這些,楊季風看了後,就有點兒急躁了,跟鄧風肖說還是別進去了,在外面拜拜就行了。

但是唯有這點鄧風肖很是堅持,他來麒麟山的一個原因就是這個廟,所以非得親自去寺廟中拜一下,然後求點兒東西才行。

楊季風看鄧風肖這麽堅持也只好努力的擠進去了,進去後,還得排隊祭拜,他就搞不清楚了,怎麽鄧風肖對這個這麽熱衷呀,看起來也不像是那種迷信的人吶。

不管怎樣,是終于排到他們了,鄧風肖閉着眼睛乞求了一下,然後對着眼前的佛像跪拜了三下,楊季風也有學有樣的跟着做了。

拜完佛後,鄧風肖就又到了求簽的地方,不知道現在的人是不是都不相信什麽神佛之類的。

看到寺廟進來祭拜一下也只是順便,求得安心,所以對于求簽這件事并沒有太熱衷,估計着是想佛都拜過了,簽求不求也沒什麽用了,因為人少,所以求簽很快就到了鄧風肖。

至于鄧風肖求了什麽簽,楊季風怎麽問都問不出來,他對這個是不屑一顧的,但是鄧風肖在那個和尚給他解讀了簽語後,就有點兒渾渾噩噩的,所以他才會一直追問,到底是什麽簽文讓鄧風肖這麽挂心,知道的話,自己也可以開解開解他。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支持,今天雙更

☆、三人重聚

他們在逛完麒麟山後的第二天就離開了菏澤市,坐火車到下一個目的地,關于簽文的事楊季風到最後也沒問出來,不過他看鄧風肖第二天就又恢複了原來的樣子,就沒繼續追問,只是打了個電話出去。

在随後的幾天裏,他們一共去了五個有名的地方玩兒,綜合下來共花費了七天的時間,七天後鄧風肖和楊季風坐車回家。

七天的時間裏,鄧風肖也知道了楊季風住的地方是另一個城市D,而D市是僅次于首都的地方,其繁華程度是可想而知的。

而鄧風肖雖然內心驚訝于楊季風家的發展程度,但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因為想起了前世每每人的口中都說道的楊季風,他對這樣的情況也是潛意識裏就接受了。

楊季風坐在車上,心中是極其不願就這麽的跟鄧風肖分開的,于是他就有意無意的問着馮猛和鄧啓林小盆友的情況,中間也偶爾的夾雜着一些哀嘆聲,哀嘆着自己這麽長時間都沒見過他們,真的是很想他們之類的。

那鄧風肖既然聽到楊季風這麽說,他肯定而且理所當然的就邀請對方到自己家坐坐了,于是某人的嘴角就又勾起了奸計得逞的弧度了。

因為要奉命每天都打電話回家報行蹤,所以在他們下了火車後,當然就四處尋找鄧爸和鄧媽的身影了。

在鄧風肖還沒找到的時候,鄧爸和鄧媽兩人已經看到了自己的兒子,鄧爸是故作嚴肅的等着自己的兒子走過來,鄧媽則是忍不住的一個箭步上前走去,想立刻看看兒子有沒有變瘦,有沒有在外面吃苦。

鄧風肖看到鄧媽後很高興,但卻被她安撫小孩兒的表現,弄的不自在的閃了閃,兒子這麽一動,鄧媽才注意到兒子旁邊還站了一個人,而且看起來還挺眼熟的。

“媽,這是季風,楊季風,就是住在咱們樓上的那家人,您還記不記得?”鄧風肖看他媽注意到了身邊的人,就把楊季風拉到身邊說着。

“啊,季風,當然記得,你們那時候關系很好嘛。”鄧媽恍然大悟,怪不得看着這麽眼熟呢:“對了,季風,你們家現在還在A市吧?”

“沒,阿姨,我們到A市沒多長時間又搬家了,現在在D市,阿姨,這麽長時間沒見,您還跟以前一樣一點兒都沒變呀。”楊季風極力的奉承着,想增加自己在鄧媽心中的形象。

鄧風肖聽到楊季風這麽說,驚訝的瞄了他一眼,真沒想到這小子還會說出這樣的話,雖然這兩天的接觸他發現楊季風跟他印象中的多年前那個沉默寡言的男孩兒已經不一樣了,但也沒發現他有點兒油嘴滑舌呀。

“嗯哼,對了阿姨,這兩天要到你們家叨擾一下了。”楊季風見鄧風肖驚異的看他,趕緊清了清嗓子,轉換起了話題。

“行,沒問題,只要你不嫌棄就行,正好啓林那間房還空着,這個暑假他要上補習班,算算時間還要半個多月才能回來,等到家後我整理一下就能住了。”鄧媽媽很好客的說。

“那就先謝謝阿姨了。”

聽着這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着,鄧風肖無意識的四處看着,突然間好像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媽,媽。”鄧風肖拉了拉鄧媽的胳膊。

“哎呀,幹嘛?”鄧媽正聊得起勁兒呢。

“我爸,我爸…”我爸正黑着臉走過來呀,鄧風肖心中喊着。

“爸。”黑着臉的人已經走到了自己的眼前,鄧風肖看着旁邊正轉着頭向楊季風問東問西的鄧媽,心中為她祈禱。

“你爸呀?噢,對了,你爸還在那邊等着呢,咱趕緊去…”看到口中的人已經到了眼前,鄧媽有點兒心虛的噤聲了。

“叔叔好,我是楊季風,小時候常跟馮猛一起到您家玩兒的那個。”楊季風一看鄧媽不說話了,緩和氣氛的先自我介紹着。

“恩,既然都齊了,還是上車再說吧,到家後好好休息一下再聊。”鄧爸見有外人在也不好說鄧媽,臉色緩和了一下。

四人走向停車的地方,一到家,馮猛估計是聽到鄧媽說鄧風肖今天要回來了,所以一聽到外面有門響的聲音就跑過來了,見到鄧風肖後就大大的埋怨着鄧風肖出去玩兒不帶他,很不夠意思,自己發短信也不回等等之類的。

他哪兒知道這些是林進要求的,讓鄧風肖出去的這幾天,如果馮猛給他發信息,那都不要回,他到要看看幾天不見鄧風肖,又聯系不到人,馮猛會急成什麽樣?

抱怨完後的馮猛說完後等了半天,發現對方沒有如自己所料的那樣拿出某些東西,不由的又開始了另一輪的抱怨了。

鄧風肖一拍頭,他說怎麽好像忘了什麽事似的,原來是忘了帶禮物回來,哎呀,真是失算,看着馮猛一直喋喋不休的嘴在那兒張張合合的,他的頭有點兒開始發暈了。

幸虧呀,鄧風肖想到一個很好的解決方法,從房間中拉出正在幫鄧媽整理房間的楊季風,推到馮猛面前,準備拿他當擋箭牌。

“咦,這人好面熟啊,誰呀?”馮猛看到鄧風肖突然推了個人在他面前,仔細觀察了一下得出這樣的結論:這人自己好像認識啊。

“他是楊季風啊,沒認出來吧,是不是變得更帥了。”

“楊季風,楊季風,噢,就是小時候的那個‘沉悶臉’季風,是咱們青梅竹馬的那個?”馮猛不住的念着這個熟悉的名字,突然之間靈光一閃,是他啊,怪不得這麽眼熟呢,不過變化也有點兒太大了點兒吧。

也不是說楊季風以前不帥,而是小時候的那種帥更傾向于俊秀的那一種,現在的帥則是充滿陽光的氣息,五官更是輪廓分明而深邃,不知道風肖發現了沒,現在的楊季風外表看起來好像有點兒放蕩不拘的感覺。

楊季風聽到青梅竹馬這四個字,很滿意的點點頭,心中遺憾的想着:青梅竹馬中要是不加馮猛這個小胖子那感覺就更好了。

那麽沖小胖子這句話,他決定把小胖子納入到自己的羽翼下了。

“對,就是我,三年不見,你好像消瘦了不少。”楊季風笑着說,絲毫不介意剛剛對方說自己是什麽‘沉悶臉’。

“是嗎?”馮猛現在最喜歡聽的就是別人說他變瘦了,小時候的話自己胖點兒,人家說自己胖嘟嘟的,那是可愛的象征,他很喜歡那樣的誇獎,但過來這麽多年,逐漸的,再聽到胖這個字眼,而且這個字眼在自己身上出現的越來越多的時候,他開始心裏郁悶了。

而這種郁悶則在他偶然間聽到女生對他的評價的時候一下子就升級到了激憤,他決定了,一定要減肥,當然了,減肥是要控制飲食的,他決定減肥的時間,正好是在高中的時候,那高中的時候正好又是學業最忙的時候,所以啦,他的減肥大業第一次是宣告破産了。

但現在不一樣了,暑假的時候又不用動腦子,也不用體力勞動,消耗不了太多的能量,最重要的是天還這麽熱,正好适合來減肥。

于是在鄧風肖出去的這幾天,馮猛努力的控制飲食,還不知道效果怎麽樣,正好楊季風來了一句他好像變瘦了,這句話聽得馮猛那叫一個舒心,瞬間沒了之前因為很久沒見的疏離感,氣氛也活絡了起來。

當鄧風肖問起林進的情況時,馮猛有那麽點兒生氣,也不知道那個林進是怎麽想的,他好不容易才下定決心這次一定要減肥出成效,那個家夥卻偏偏每天都帶着自己喜歡的食物過來,就算再怎麽沒食欲,看到自己平時最喜歡吃的東西也會胃口大開了,所以在經過幾天相同的情況後,馮猛終于發覺了林進這家夥好像故意不想讓自己減肥似的。

于是他就跟林進嚴肅的說,這幾天不讓他來找自己,說來他都很奇怪,明明A市離B市也不是太近,林進怎麽就會每天來一趟的。

以至于有一天,在他走後,媽媽還問過自己,這個同學在哪兒住,在得知對方在A市後,馮媽以後再次見到林進就更熱情了,原因就是自己的兒子終于又有了除了鄧風肖以外的朋友了。

這天的晚飯馮猛跟自己的媽媽說過後也留在鄧風肖家吃了,鄧媽因為兒子回來還有楊季風的到來特意準備了一桌的好菜,這讓一旁坐着的馮猛很是為難,想吃吧又怕發胖,不吃吧,又嘴饞的厲害。

而在經過一番的思想鬥争後,他最終還是決定吃了,畢竟剛剛楊季風說過他瘦了,那自己吃完這頓飯後如果再變胖,也只是跟以前一樣,最多他就再多花一個星期的時間減肥就是了。

想完後,吃什麽也就理所當然的了,于是鄧媽和鄧風肖就再次見識到了馮猛那誇張的肚子容量和稍微恐怖的吃相,之後鄧媽的心中甚至還想着是不是馮家媽媽不給自己的兒子吃飯呀,于是她就決定了,改天一定要找馮家媽媽說說,幹什麽都不要餓着孩子呀,唉…

一旁猛吃的馮猛完全沒有察覺他在鄧家母子眼中已經成了整天都吃不飽飯的可憐孩子,只顧着一個勁兒的感激着大家都給他夾菜,最後終于滿足的摸摸自己的肚子,發現他已經好久沒有鼓起來的肚子今天又鼓了起來。

雖然這幾天的減肥效果會被今天這麽一頓飯給消耗掉,但能吃到美味的飯菜也是很值得的,要是林進知道自己買好吃的東西給馮猛吃不讓他減肥卻被馮猛記仇,而鄧媽做飯給馮猛吃,還吃得很飽,但最後沒有被埋怨,他一定會吐血的。

吃完飯後,為了消化一下肚子裏的飯菜,還有這幾天養成的飯後散步的好習慣,馮猛提議道說出去轉轉。

夏季的晚上有時候是很涼爽的,只要你走在街上,迎面有吹來的稍微帶點兒冷氣的風,就會讓□在外面的肌膚享受到頂級的舒适按摩感,再加上街上小孩兒的嬉鬧聲,家長的呵斥聲,會讓人不由的想微笑。

而夕陽的光輝已經遠離了大地,所以在看遠處的人和物時會有種朦胧的感覺,随着風動,花香也慢慢的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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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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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