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14)
來,他沒想到自己的房裏竟然還有人,于是喝道:“是誰,出來。”
聲音落下後,就聽到一個人抱怨的聲音:“真是,這裏怎麽有毛茸茸的東西,害的我都暴露了。”緊接着就又有幾個噴嚏聲傳了出來。
随後就在書櫃的角落有一個人揉着鼻子走了出來,楊季風眯着眼觀察着,眼前的這個人好像年齡也不算太大,應該有二十一二歲吧,一襲黑色的緊身衣,看起來很是騷包,更誇張的是這人還帶着墨鏡,如果他沒猜錯,這人應該是外面人現在正抓的小偷。
但是這個穿着實在是…楊季風頓時有一種無語的感覺升了起來,這個人到底是來幹嘛的?
“咦,你怎麽不喊人吶?”男人好像也很是疑惑,眼前的男孩兒看到自己怎麽好像不害怕的樣子,他剛剛聽到他跟仆人的對話,不傻的人應該都知道自己是誰了吧。
“我為什麽要喊人,你又沒做傷害我的事。”楊季風淡然的合上手中的書說道。
☆、糾葛(末)
“我叫蕭默,你呢?”蕭默笑着看着楊季風問道,他覺得眼前的男孩兒挺有意思的,現在外面的人正忙活着,估計着還得有一會兒時間才能消停,那自己也趁機在這兒消磨一下時間吧。
于是他慢悠悠的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整個人好像要癱在沙發上,那感覺惬意的好似外面找的人不是他似的。
“楊季風,你不趕緊逃?”楊季風心中并不讨厭這個人,看到此人現在從容的樣子,反而有一種莫名的欣賞。
“逃?我的字典裏可沒有這個字眼,再說了看起來你應該是這家的主人,躲在你這兒在這個時候可是很安全的,何必着急着走呢。”蕭默環顧了一下這個房間,心中唯一的感嘆就是:書好多呀。
“沒想到你這小孩兒還挺愛學習的。”蕭默啧啧的稱道。
“被關在這兒不看點兒書還不得把人悶死。”楊季風淡淡的說道,他絲毫不介意把自己的處境講給對方聽。
“被關?”這個人可一點兒也不像是被關的,看這裏面的布置還有這人此刻悠閑的勁兒。
“恩,不說我了,說說你,怎麽會來這兒偷東西的。”楊季風其實也是很好奇的,呆在這棟房子裏快三年了,還沒見有哪個膽大的小賊進來過,這裏的警戒系統可是最先進的,楊季風猜想估計是老頭子得罪的人太多了,怕人家來尋仇。
“跟別人打賭打輸了,人家讓我來偷這個什麽花瓶的,我就來了,誰知道剛看了一眼準備動手呢,就碰到什麽機關了,真沒想到這家人還挺先進的,竟然安了這麽好的防盜系統,大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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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默遺憾的搖搖頭,這次打草驚蛇後,近一段時間肯定是不能再來了,他其實不想出去的原因是外面還有人在等着呢,自己沒拿到東西肯定會被那人笑話,他死也不願意被那人笑話,所以能拖多久是多久吧。
于是就這樣楊季風跟蕭默聊了起來,而且越聊越投機,正聊的起勁兒呢,又一個聲音傳了進來,楊季風感覺到了滲人的寒意從聲音中帶了出來。
蕭默一聽,很緊張的站起來,跑到窗口,只見又一個黑衣人進來了,不過這人穿的正常多了,只是他的眼中帶着怒火,使勁兒的瞪着蕭默,楊季風知道兩人是認識的,就這氣氛,他還是先不要說話的好。
“哎呀,炎炎,人家不小心被發現了,就在這兒稍微躲了一小會兒。”蕭默或許是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好像不是太妙,低頭讨好的說。
楊季風聽後嘴角一抽,看了一下表,已經一個多小時了,他以為這人是單獨來的,沒想到外面有人等,還敢聊這麽長時間,他要是那個人肯定會氣炸的。
那個被稱為炎炎的男人聽到蕭默的話,眼中的怒火是消了那麽一點兒,但是周身的寒意卻是越來越重了,蕭默估計也是感覺到了,不着痕跡的向後稍微退了一步,臉上陪着笑,諾諾的說:“炎炎,這兒還有別人在呢,有什麽事咱們回去說,行不?”
“回去說?也是,回去才能好好說呀。”低低的近似呢喃的聲音卻是又不大不小的讓楊季風聽到了,當然蕭默也是聽到了,先是僵了一下,随後洩氣般的站在那兒垂着頭。
楊季風看了直稱奇,這可真是一物降一物呀,剛剛蕭默的語氣跟現在簡直是判若兩人。
“走吧。”男人撇了一眼蕭默,心中想着回去一定好好的教訓此人,他們本來說好自己在外面等着,沒想到還不到一會兒,就聽到這棟房子裏本來還是安靜的環境變得亂了起來,一猜就知道這個笨蛋是輕率了。
于是他就在外面安靜的等着,起初是并不擔心的,因為這個笨蛋的伸手還不錯,可是随着時間越來越長,人還沒出來,他就坐不住了,想着不會是出了什麽事吧,焦急的心情讓他趕緊進來找。
結果就看到了現在的這種情景,氣的他的火冒三丈,自己在那兒擔心着四處的找,這人卻是舒适的坐在這兒跟人聊天,你說他怎麽能不氣。
“噢。”蕭默知道自己回去免不了被教訓一頓,心不甘情不願的就跟着對方走了,正要從窗口出去的時候突然想起來楊季風,回頭說:“你這小子我挺喜歡的,留個電話吧。”
楊季風心中也是極願意交這個朋友的,就把電話留給了對方,方便日後的聯系。不一會兒楊季風的房間內又恢複了安靜。
蕭默不明白為什麽出來後蕭炎的寒意越來越重了,他膽戰心驚的想刺探一下自己是否又做了什麽錯事惹到人了。
蕭炎先開口了:“嗯?你挺喜歡那小子的?”以極慢的語氣說出來的卻是讓他腿都想發軟的話,慘了,他忘了,這人最忌諱的是什麽了。
神吶,來救救他吧,他不要現在回家,嗚嗚……
“不是不是,我的喜歡是欣賞的意思,不是那個意思。”蕭默緊張的解釋,想消除蕭炎的那個此刻捉摸不透的勁兒。
但是蕭炎卻不再理他了,只是一個勁兒的往外謹慎的走,蕭炎的沉默讓蕭默越發的膽戰心驚了,雖想盡力的補救,但對方不理他,他也實在沒辦法,只能跟着一個勁兒的走路。他現在很是後悔來偷這個東西了,惹出這麽一扯事。
這後來兩人發生什麽事楊季風不知道,但是重要的是他交上了兩個不一般的朋友,而這次也實在是找一般的私家偵探查不到那個叫柯夏新的信息,他才讓蕭默幫忙的。
見面後,楊季風也顧不上客套,直接就問自己最關心的事,蕭默跟楊季風這麽長時間的朋友當然知道他心中挂念的人就是鄧風肖,也不調笑他,直接把自己查到的事跟他說。
“那個叫柯夏新的好像是一個古老家族的人,那個家族現在都是在暗地裏進行着自己的職責,他們現在也開了一家公司,而且挺有名了,就是柯氏,這個家族的職責好像是保護一些被他們族逐出去的人迫害的人,以前他們好像是跟普通人的生活沒什麽兩樣的。”
“迫害?什麽意思?”楊季風有點兒不明白了。
“每個家族都有一些心術不正的人,被逐出族倒也不是什麽稀奇的事,只是這個柯氏族人他們生來就有跟蟲親近的能力,控制蟲的能力也是能練出來的,而多年前柯氏出的最大的一件事就是有一個天賦較高的人被趕出了族。”
“這個人被趕出族後,雖然被廢除了能力,但是此人生性奸邪,對自己被廢了能力的事是耿耿于懷,因為與蟲親近的天性還在,他就開始不懈的找一些邪門的東西想恢複自己的能力,沒想到還真被他給找到了。”
蕭默說道這兒,有點兒上天不怎麽長眼的意思。
“找到後,他消失了兩年,等兩年後再出來就開始跟柯氏對着幹,為了賺錢,開始暗地裏接一些生意,專門給人解決一些那人不想再見到的人,當然這些事只是在上流的社會才能被得知,你現在還太小了,沒怎麽涉足,等到涉足後就會有人來告知你。”蕭默看到楊季風的臉上明顯寫着‘我怎麽不知道’這幾個字,就解釋道。
“然後呢?怎麽跟風肖扯上關系了?”楊季風表示了解,催着蕭默接着往下說。
“那這就要問你了。”蕭默意義不明的看着楊季風。
“我?難道?”楊季風想到那個可能性,心裏快氣炸了。
“是呀,應該是你的表現太明顯了,被你家老頭子給察覺到了,他認為這是一件醜聞,就想等事情還沒出來的時候暗地裏給解決掉。”看到楊季風的雙手因為氣憤緊握着,他勸慰道。
“你也不要太擔心,這人畢竟是從柯氏出來的時候,所以柯氏在得知這些消息後立刻就派了人過來保護你的鄧風肖了,事情沒你想的那麽壞。”
雖然蕭默這樣說,但是楊季風還是不可避免的把這件事歸咎于自己,要不是自己太沉不住氣風肖也不會遇到這樣的麻煩。
“喂,我跟你說啊,你千萬要沉得住氣,不要輕舉妄動,不然這三年你的努力可就白費了,其實你也不需要太擔心,這柯氏只要是知道有人被盯上了,他們肯定會盡全力的保護的,而且出差錯的概率很小,你只需要平日裏也多注意一下就行。”
蕭默苦心婆口的勸着,他真的不希望楊季風因一時的懊惱而讓這三年的努力白費,他知道在得知心愛的人有危險的時候很難克制住自己的行為,但是楊季風的處境是只要他露了一次馬腳,那他有可能永遠就翻不了身了。
“恩,知道,我會謹慎的。”楊季風感激的看着蕭默,這三年他真的是從蕭默和蕭炎的身上學到了不少東西,知道兩人為自己的事也費了不少的心力,所以他會努力的克制自己。
聽到楊季風的保證,蕭默才舒了一口氣,看楊季風着急着回去也就沒再留他,反正一會兒他的炎炎就該來了。
楊季風回想着蕭默的話,心中想着有沒有一個更好的措施來保護風肖,想了半天最終還是因為沒有自己的實力而失敗了,所以他真的是只能跟那個叫什麽柯夏新的多多溝通和配合了。
作者有話要說:第一次雙更呀,竟然我還有雙更的一天,激動....
☆、禁忌(下)
于是等柯夏新再次見到楊季風的時候,對方的态度讓他琢磨了半天,有點兒摸不着頭腦了,不過很快他就知道原因了。
當楊季風問起的時候,柯夏新真的是驚訝了一下,他沒想到這個叫楊季風的原來也是一個不簡單的人,竟然能查到他的底細。
“我知道你跟着風肖是為了保護他,所以我不會介意你跟他有過多的接觸,不過我希望你能盡全力的保護他。”楊季風盡可能語氣誠懇的請求着,雖然這個人是來保護風肖的,但是他的風肖長得那麽招人喜歡,就怕被這人給惦記上,但為了風肖的安全,他也只能說出違心的話。
柯夏新很無語,為什麽他覺得楊季風在說出‘過多接觸’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好像是給了他一個很大的恩賜似的。
有個知道自己底細的人也會讓他以後的行動能更方便一點兒,所以兩人達成了協議,達成協議後兩人就在那兒大眼瞪小眼,尴尬的氣息逐漸的蔓延了起來。
不過好在鄧風肖不一會兒也從外面回來了,今天是鄧風肖做東請柯夏新還有馮猛、林進來吃飯,算是介紹大家都互相認識一下,畢竟大家都是住在這個小區的人。
“哇,你買了好多東西呀。”柯夏新一見鄧風肖提了大包小包的進來,迅速的站起來誇張的驚嘆。
“你們倆還說呢,讓你們跟我一塊兒去,沒一個去的,累死我了,咱們可是五個人,吃這麽點還不知道夠不夠,要不要再去買點兒呢?”本來鄧風肖還在抱怨某兩個人太懶了,連出去都不想出去,但現在卻又在自言自語的說起話來。
“不用那麽麻煩了,林進他們不是一會兒也要來嗎,你看看還需要什麽讓他們直接去買了之後再過來。”
楊季風心疼的看着鄧風肖額頭上留下的汗,接過他手裏的東西,建議道。
鄧風肖一想也是這個理,就給馮猛他們打了個電話,讓帶東西過來,而他呢就開始準備吃飯的東西。
今天吃火鍋,本來鄧風肖是想着炒幾個菜來吃,但是一想五個大男生那得炒多少個呀,再說了,他本人還不會做飯,要是都讓楊季風來做也得花不小的力氣,幾番斟酌後,終于定了吃火鍋。
吃火鍋很方便的,把料放進去等水開了,再把吃的放進去就行了,等的時間也不長,恩,鄧風肖越想覺得自己做的這個決定越對。
“喂,你們倆,過來幫忙。”看到某兩人還在那兒站着,鄧風肖心裏不平衡了。
“噢。”
楊季風和柯夏新都被分配了任務,一個擇菜,一個洗菜,不過剛擇了一會兒,柯夏新就被趕了起來,鄧風肖心疼的看着那些已經被柯夏新扔進垃圾桶的菜,悔恨着自己為什麽會讓這個敗家子來擇菜呀。
他不就是剛剛去放了一下鍋嗎?
于是柯夏新很榮幸的就被趕了過去跟楊季風一塊兒洗菜,被楊季風好好的嘲笑了一番,柯夏新當然不甘示弱的争辯,結果就是忙活了半天,馮猛和林進也來了,看着這廚房裏幹的熱火朝天的倆人,如果忽略地上那一灘灘的水漬,會是一個多麽溫馨的氛圍呀。
于是兩人不想進去了,也好在他們買的都是魚丸之類的東西,也不用怎麽處理,就把東西放在了客廳,而鄧風肖也出來了,裏面的兩人實在是不知道是在幹活還是在玩兒水,他還是出來避一避,不然衣服會濕的很快的。
看到鍋已經開了,鄧風肖把一些容易煮的東西先放進去,然後把火開大,不一會兒就又滾了起來,于是他招呼廚房裏的玩兒的正歡的兩只過來吃飯,他呢則是先去廚房把地拖一下,給某兩只清理現場。
看到鄧風肖拿着拖把進廚房後,某兩只有些慚愧了,都争着去搶鄧風肖手裏的拖把,結果踩的哪兒都是水,最後被鄧風肖給轟了出去。
鄧風肖看着盤子裏的菜,欣慰了那麽一下下,某兩只也不是那麽的沒作用,雖然地上是被弄的很髒,不過菜洗幹淨了也還算是有收獲的。
熱氣騰騰的火鍋吃起來了,五人的感情也算是熱絡起來了,這幾天柯夏新一直都處在驚慌的狀态,覺也睡不好,飯也不想吃,就怕那人找過來。
本來鄧風肖讓他過來吃飯的時候,他是不願意來的,但是楊季風接過話頭說找自己有事,他才過來,不過這一趟算是來對了,看着四人相處的情形,他不得不說一句這四個人真的是很好,跟他們在一塊兒竟然有了一種好久都沒有的家人的親切感。
在這樣的氛圍中柯夏新不由的嘴角挂起了笑容,這幾天緊繃的心情也松了下來,他摸摸肚子,好像是餓的狠了,于是拿起筷子把熟了東西使勁的往自己的碟子裏夾,然後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
這一下可算是刺激了嗜吃如命的馮猛,這家夥看到有人這麽起勁兒的吃怕到最後自己吃不夠也開始加快速度往自己的碟子裏夾東西,不一會兒就刺激的其他的三人也行動了。
這種争着吃東西引發的好心情讓他們都玩兒了起來,喧鬧而愉悅的氣氛一直延續到大家再也吃不下東西為止。
吃完東西後,鄧風肖取出昨晚榨好的蘋果汁,給每個坐在沙發上摸着肚子的人倒了一杯,讓他們滋潤一下撐着的腸胃。
馮猛迫不及待的先嘗了一口,贊嘆道:“哇,風肖,我發現你近來是越來越賢惠了,唉,誰要是嫁給你了,肯定是享福的命。”
看到馮猛說完這個不着調的話後搖頭晃腦的樣子,好笑的拍了那家夥鼓起的肚子一下,惹得馮猛一個勁兒的哇哇叫,說是要是不小心把飯拍出來怎麽辦,不是白吃了嘛。
衆人無語了。
散場後,柯夏新一個人走在回去的路上,天色已經開始變暗了,就在他拐進自己住的樓層的時候,一個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柯夏新吓了一跳,準備給對方來一下,不是他敏感,這個地方認識他的人不多,再加上剛剛這個人靠近的時候自己也沒察覺到,也就是說對方是個練家子,而且這人也不出聲,所以他不得不小心點兒。
于是他的手悄悄的移動着,沒想到身後的人一陣輕笑,聽得柯夏新那叫一個火冒三丈呀:“文希哥,你幹嘛偷偷的站我後面,吓我一跳,還以為是誰呢?”
柯夏新轉過頭看向某個害他心跳加速的始作俑者。
“嘿嘿,夏新,我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他忘了,夏新現在可是在任務當中,警覺性正強着呢,自己這樣一聲不響的拍人家的肩好像是有那麽點不厚道了,失誤呀失誤。
驚吓還差不多,柯夏新嘀咕着。
“對了,你來幹嘛,是不是有什麽任務?”柯夏新一邊上樓一邊問着。
“什麽任務呀,你現在還有心情想這個,我跟你說,你哥肯定是知道我跟你有聯系了,所以我得出去躲幾天,本來是決定前兩天就走的,但是手裏的事情又太多,一時之間安排不過來,所以拖到了今天,又想到你,就過來再問你一句,你要不要跟我一塊兒出去?”
段文希在今早出門的時候想到自己再親自過來勸一下,讓這孩子不要到最後後悔了,所以他臨時改變航班,來到這個城市,等了半天,才見人過來。
“我……”柯夏新猶豫了,經過今天下午的這頓飯,他舍不得離開這裏,舍不得自己剛認識的朋友。
“還是不了吧,我已經兩年沒見我哥了,應該沒什麽事了。”柯夏新不是很肯定的說。
沒事?那天他看那個人的神态可不像是沒事的樣子。
“夏新,我跟你說,事情不是你想的那麽容易,你還是…”話還沒說完就被柯夏新打斷了。
“不用說什麽了,你一個人出去吧,放心,有什麽事我會立刻聯系你的。”柯夏新很感激段文希對自己的關心,但這次他想賭一次。
“那行,既然你都這麽說了,那我就不上去了,反正話都說完了,還得趕飛機呢,走啦。”段文希揮揮手,提着行李頭也不回的就走了,那背影中有着無奈。
柯夏新在目送段文希走後也繼續的走着自己的路,一直走到三樓,拿出鑰匙打開家門。
剛進屋,他感覺到有些異樣,當保镖的經驗告訴他,有點兒不正常,于是他迅速的開燈每一個地方的查看自己家的環境,但最終并沒發現有什麽人,柯夏新舒了一口氣,笑自己這兩天是不是壓力太大了點,有那麽點兒敏感了。
換上拖鞋,躺在沙發上,本來想稍微眯一下的柯夏新在安靜的環境下慢慢的閉上了眼睛,陷入了睡眠。
在他睡着後,一個人走了出來,從腳步中可以看出這人是有些激動的,當快走近的時候那人卻止步了,就那樣靜靜的站着,遠遠的一直注視着躺在沙發上的柯夏新的臉,好像怕走近了會發現出現在自己視線的人是自己的幻覺。
一段很長的時間後,那人才又動了起來,慢慢的靠近,然後彎下腰,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去碰觸自己眼前的人,從那人的額頭,到眼睛,再到嘴唇,一邊一邊的觸摸着,描繪着,發現這人還跟自己記憶中最後見的一樣,沒什麽改變。
☆、行動
一覺醒來,柯夏新覺得身上的骨頭都懶了,感覺這一覺睡的好沉呀,不想起來,于是他就又躺了一會兒回回神,突然間他意識到自己現在好像是躺在床上,如果沒記錯的話昨天晚上回來後他應該是直接就躺在沙發上然後就什麽也不知道了,估計是睡着了,難道是自己中間醒了後又到卧室來的?
百思不得其解後,柯夏新只能先這樣認為了,看看表上課的時間也快到了,還是趕緊洗漱吧,洗漱完後,柯夏新就出門了。
楊季風自從知道鄧風肖被人盯上的事後,就開始努力的增強自己的力量,又通過蕭默的幫忙得到了外來的力量,現在要做的就是等待時機的到來,等時機一來,他就要開始反撲了,他要保護自己愛的人。
韓家,大廳裏,一位老者滿臉怒氣的坐在中間的主位上,他的旁邊兩側也坐滿了人,廳內的氣氛緊繃着,誰也不敢大聲的喘氣,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成為第一個死的人。
老人看到下面的人都低着頭,冷哼一聲:“怎麽?現在沒人說話了,你們不是都一個個的自诩很聰明嗎,現在卻被一個小毛頭這樣牽着鼻子走,覺得沒臉見人了是嗎?”
衆人聽到老人這麽說,心裏不服氣的嘀咕着:現在這種情況還不是您老造成的,要是您老人家沒把那個野種帶回來,現在哪兒還會有這些事?
當然這些話他們只能在肚子裏面說說,哪敢真的說出來,除非是腦子缺根筋了。
不過,那個叫楊季風的野小子還真是韓家的種,不然的話哪能有這麽淩厲的手段,在他們都沒察覺的時候,竟然就被鉗制住了。
“都說說現在應該怎麽辦?”老人見下面的人都垂頭喪氣的,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聲音也降下去了三分,幸好自己沒想着把家業留給這麽一群人,要不然非得給敗光不可。
老人的心裏其實已經有了想法,只是他想看看這些人有沒有人想的跟他一樣,有沒有人能像他一樣的狠,要是家裏真的出了這麽一個心狠的人,那他絕對不能留,不然對自己的權利會有很大的威脅。
老人眯着眼睛環視着四周,觀察起來這些人的表情,這麽多年他都是靠着一雙眼睛來識人,辯人,從來都沒有出過差錯,所以有了今天的地位。
不過真是沒想到這樣的他會被一個小毛孩子給蒙蔽了,就憑這一點這個叫楊季風的孩子,即使是自己的孫子他也絕對不會留下來,不然日後會給自己帶來無盡的麻煩,幸好,這次的事他還能應付,要是不然的話他手裏也還是有一張王牌的。
大家聽了老人的話,開始認真的思考起來,其實也就是看起來認真而已,因為常年以來他們都是按照老人的指示工作的人,哪能有自己的想法,而且這種以老人的話為‘聖旨’的根深蒂固思想在他們一出生就已經深入到心裏了。
所以這個時候也只是裝裝樣子,反正他們提的意見老人也不會采取。
終于一陣沉默後,老人罵了一句:“都是飯桶。”随後就揮揮手讓人回去了。衆人也如釋重負的快速的走出那個沉重的大門,心中暗暗的祈禱希望下次不要再來了,真的是來一次就夭壽一次。
一瞬間大廳又恢複了往常的寂靜,只剩下老人一個人端坐在那兒,但是仔細看的話會發現他的嘴角竟然微微的勾起,好像對現在的狀況很滿意似的,一時間就能感覺到風起雲湧。
時間很快的過去着,一段時間後楊季風決定開始行動,雖然有柯夏新保護,但是一天不清除要害鄧風肖的主謀,他的心裏就一天不安,基于這個擔心還有囤積下來的力量,他開始聯系自己以前安插的眼線,命令他們開始收線。
這些人是他在剛能自由的出入韓家的時候安插進去的,這些人也沒辜負他的囑托,憑着他們自身的毅力和才華終于都在韓氏企業裏面各個骨幹幹部的身邊都站穩了腳,算算時間也算是夠這些人取得上司的信任,能知道一些機密的事的時候。
前一段時間他已經召集那些人把自己知道的全部總結起來終于讓他發現這幾年的韓氏好像在財政上有很大的漏洞,這是一個很好的突破點,但是這個突破點能不能達到自己想要的地步,還真的是需要很大的精力去慢慢的查。
他一個人的力量是有限的,而且老頭子肯定又派人查他,所以他也不敢那麽明目張膽的去幹什麽,只能先找蕭默來幫忙,查了五天,終于把這麽一個財務上的漏洞擴大的足以撼動韓家老頭子在公司的地位了。
現在時機是有了,他還需要暗中再買一些股票,為以後的計劃籌集更多的資本。
而在這期間,韓家老爺子也沒閑下來,他雖然手中有王牌,但是他覺得對付楊季風這樣的小毛孩子遠遠不到用的時候,他的心裏一直認為這個孩子能弄出一點兒動靜是碰巧的原因,不相信這個孩子這麽有能力,所以他不認為楊季風有什麽本事,能撼動他幾十年累積下來的深厚的根基。
但是為了安撫現在家族內部的一些躁動的不安分子,老人呀開始慢慢的有所行動了,于是随着兩人各自的行動一種壓抑的氣息開始蔓延了,當然這也只能是深處其中的人才能感受到逐漸逼近的緊迫感,校園裏的鄧風肖他們是一點兒都察覺不到什麽,還是一如既往的上着課,過着悠閑的生活。
而這悠閑的生活中最讓鄧風肖感到享受的就是楊季風的廚藝,他真的是沒想到楊季風的廚藝會這麽好,當初聽的時候還以為對方只是在開玩笑而已,即使會做飯也是做的還可以,不像自己,做出來的味道還真的是不是一般人你還受不了。
他記得當自己吃到第一口後,就有點兒停不下來了,以至于那一次吃的飯比以往多了一半,而楊季風煮飯是按照兩人的飯量做的,所以最後他好像是多吃了那麽一點兒楊季風就少吃了那麽一點兒,他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
過後楊季風每次就會多做點兒而他也漸漸的就習慣了這樣的飯量,鄧風肖捏捏自己的肚子,好像這兒的肉多了點兒,軟乎乎的。
現在又快到放學的時間了,被楊季風養刁的胃對于外面的飯他已經吃不下去了,而且還形成了一個條件反射就是一到吃飯的點,就想快點回家。還有過兩天就是高考的日期了,今天他想打電話問一下鄧啓林的複習情況。
到家後還是像往常一樣楊季風去廚房做飯,他就開始打電話,鄧啓林一接到他的電話先是很興奮随後就開始抱怨自己為什麽這麽長時間沒主動打過電話給他。
鄧風肖有那麽一瞬間的心虛,他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從跟楊季風住一塊兒後老是想不起來別人,為了安慰鄧啓林,他就撒了個善意的謊言,說是自己怕耽誤他複習,就沒敢打,然後又說了幾句好話,終于是安全的過關了。
問到高考的事,鄧風肖囑咐了一些自己高考時感覺需要注意的事項,讓他好好考試本來是沒幾分鐘的話,也不知道是不是太長時間沒聯系了,鄧啓林一直說着自己這一年中發生的事,電話竟然打了有将近兩個小時。
打電話期間楊季風一直來打擾他,就是不讓他講的時間太長,害的他只能跑到自己的房間關上門講電話。
挂了電話,出門就看到楊季風的表情,好似被人欺負了一樣,委屈的緊,一看這個表情,鄧風肖就笑道:“你幹什麽?”
“風肖,你打了那麽長時間的電話飯都涼了,這可是我辛辛苦苦的做的。”楊季風指着自己前面的菜說。
“這樣啊,等等啊,我去熱一下。”雖然不會做飯,但是熱菜還是會的,鄧風肖說完就要端盤子。
“別,別,熱菜這種事還是我來吧。”楊季風可是很心疼的,舍不得心上人受煙熏之苦。
“不過你要補償我。”楊季風通過‘同居’這個機會,學到的最有用的事就是撒嬌,然後順帶着占點兒便宜。
“補償?”怎麽補償,好像沒什麽事是自己能做的而楊季風不能做的吧,鄧風肖奇怪的問。
“我抱一下。”楊季風趁機提出自己的揩油要求。
“讓你抱一下?”鄧風肖有點別扭,畢竟他是喜歡男人的,平時楊季風就會時不時的碰觸他,雖然他也會感覺到有些異樣,但是那些碰觸的時間都很短,每次都是異樣的感覺變強的時候,楊季風就離開了,所以他也就沒當回事。
但是現在是怎麽回事,要求是不是有點兒過分了?
楊季風一看鄧風肖愣神了,不給他時間想清楚,瞅準時機,一把拉過鄧風肖把他抱在了懷裏,一瞬間濃濃的男性氣息籠罩了全身,鄧風肖僵住了,他是一個正常的男生,肯定會有欲望,但是因為前世的事,他的欲望就比較淡了。
雖然他的欲望淡,但是還是有的呀,突然這樣被一個半大的男人,對于長期禁欲的他有點兒受不住了,為了防止自己出醜,他開始使勁兒的推楊季風,想要逃離這種困窘的狀态。
但是楊季風實在是饑渴的時間太長了,這次又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怎麽可能輕易的放開呢,鄧風肖推的越厲害他抱的越緊,最後鄧風肖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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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