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遙記當年大白狗
短時間沒有辦法可以知道兩千年前發生了什麽,離鳶就被默許暫住在這裏。并且意外的找到了鬼生愛好,從瓊瑤劇到韓劇,就連八點檔家長裏短婆媳劇都很喜歡。出現感人的情節,眼淚便像三月裏的小雨,淅瀝瀝淅瀝瀝下個不停。
到了晚上,于肆遙就明令禁止不允許她看了,鬼哭聲嚴重影響他睡覺(雖然我失眠,但是我不睡可以,你吵我不行!)。
于是,離鳶每天最開心的時候就是四個人都去上班了,自己就可以坐在沙發的最中央,握着遙控器,吃着小葵買給她的香燭,想看什麽看什麽,想怎麽哭就怎麽哭。
“看家啊!家裏要是進賊了,你就吓唬他。”現在,大家出門都會和離鳶打聲招呼。
“真有賊,你附在他身上,爬上樓頂然後縱身一躍,跳下去那個瞬間再抽身出來,讓他在生命的最後一刻真真實實的體會到自由飛翔的感覺。”
“咦~”于肆遙的陰暗思想得到了包括女鬼在內所有人的嫌棄。
“開玩笑的,呀,你們都什麽表情。”惱羞成怒略的大魚昂起頭,用下巴将大家威脅個遍。确認沒有暴民起義,這才滿意的去上班。
輸了和胡三太爺互為原被告代理律師的官司,讓接下來和幾個公司的法律顧問到期續約變得難以預測。其中一家叫‘法潤’ 做新能源開發的合約更是迫在眉睫,文案改了一遍又一遍,饒是張敏這種任勞任怨的也開始愁眉苦臉唉聲嘆氣。
Sulli雖然很‘巧妙’的避開這份苦差事,但還是間接感受到了壓力。她對着鏡子塗塗抹抹,随口問道:“小葵,你看我的發際線是不是又後移了。”
“沒有,怎麽會,Sulli姐你……”
“恩。”
小葵編了一肚子贊美的話,被張敏冷靜沉穩的‘恩’截住了,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通常我早上起來刷到的第一條朋友圈就是你在午夜蹦迪。”張敏探身過來看了眼她的頭頂,撂下六字真言。“熬夜使人變禿!”
“呵呵,蹦迪?我們年輕人往這叫泡吧。再說了,白天工作壓力大,晚上要是還不好好放松放松,人還不得抑郁了。”Sulli翻着白眼,打心眼裏瞧不上張敏這種名牌大學畢業自以為是的土包子。公司為什麽會招情商如此低下的人,思來想去,也并不是那麽不可理解,畢竟髒活累活還是要有人做的。
于肆遙西裝筆挺的走過來敲敲門邊,又對裏面的人勾了勾手指。
小葵趕忙屁颠屁颠的跑過去,被他拍拍頭推到一旁。“今天有事,你搭白朗的車回去。”接着不耐煩的對Sulli擺擺手,留下句,“女士,請您快點。我們現在是乙方,沒有遲到的資格。”說完邁着大長腿先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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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lli看了眼時間暗自懊惱,于總讓三點帶着文件和他去見客戶,這會兒都三點二十了,估計是等不到才過來找她的。
對着鏡子确任妝容很完美,最後打開香水噴在手腕上,再用手腕在脖頸處輕塗幾下。嗅了嗅,頓時覺得自己芳香怡人。“我陪于總去和法潤的金總吃飯,哦不,是談合同。你們忙啊~對了,要是加班可別忘記點外賣,年紀輕輕餓壞了胃可不好。”
“哦。”張敏在鍵盤上飛舞着雙手,頭也不擡的回複道:“你一會兒也少喝酒,酒傷腎,腎不好會禿!”
直到觥籌交錯間,Sulli耳朵都在回蕩着張敏那仿佛在深山老林裏傳來的悠遠而綿長的聲音。‘禿、禿、會禿……’晃了晃腦袋,希望能清醒一些。她的老板,于總于大人已經完全指望不上,沉默不語四處望天了。
金總帶了個所謂的秘書,看年紀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打扮的也很清純。兩人互相夾菜倒酒,偶爾咬耳朵說悄悄話,滿臉肥油的金總時常對她流露出油膩的寵愛。
于肆遙覺得沒喝多少便開始反胃了,一遍遍的反問自己‘公司真的必須拿下這單麽?’
這時,金總拎着兩瓶酒,嘴裏叫着‘兄弟’晃晃悠悠的起身站到于肆遙身旁。“你看你往那一坐,不吃不喝不笑不說話,幹什麽啊!誰給你氣受了?”
于肆遙頭未動,餘光掃過,發現金總的肚子非常的有趣,圓滾滾、立體又飽滿,像是揣了個小西瓜。好想敲一敲,不知道會不會發出清脆的聲音。
Sulli看他雙眼沒有聚焦,嘴角還迷之上揚,趕緊圓場道:“您別見怪,于總他就是一張嚴肅的臉,平時連帶着做事也很嚴謹。金總有興趣的話可以看下我們事務所往年的勝訴率,是非常可觀的。輸了華年的官司,說到底還是當事人對我方隐瞞了一些事實。”
“我也是頭一次接管這堆事兒,看誰都是生人,于律師你呢,喝了這瓶酒,喝完我們就是朋友了。既然是朋友,續約的事情自然好說。”
金總撂下話,于肆遙卻還在神游。Sulli跟着賠笑,想替他喝,被金總一把拉住手,揉了揉。“你,不夠格。”
“沒事,我來。”于肆遙伸出蟹鉗般的食指和拇指卡在他的手腕處,拎髒抹布一樣把他拉回來。“就是不知道金總對喝酒的速度有沒有啥要求,這樣,您先打個樣,然後我照這速度喝兩瓶好吧。”
金總甩了甩生疼的手腕,眉開眼笑道:“于律師,一看就是爽快人。好,那我先來。”說着一仰脖,喉結都不帶動的,酒就像順着喉管直接倒進胃裏去。于肆遙一挑眉,饒有興致的鼓掌叫好。随後打個響指,金總應聲倒地。
“哎呀,您沒事吧,怎麽就醉了。”于肆遙假模假式的搖頭惋惜,問向學生模樣的小秘書。“你看,我這兩瓶還用喝麽?”
小秘書還在發懵,點點頭又迅速搖了搖頭。
“你們帶司機了麽?”
“恩,應該在車裏。”
“那你去叫司機,我去叫個服務生幫着擡一下。”Sulli提議。
待兩人出門後,包間裏只剩下于肆遙和昏迷不醒的金總,他興奮的搓了搓大手,蹲下身,拍了拍金總‘有型’的肚囊……
并沒有期待的‘咚咚’脆響,是‘噗噗’的沉悶聲,頓感失望,想到小葵說過,發出這種聲音的瓜都是熟大勁兒了。
于肆遙應酬結束後回到家,打開玄關門的瞬間飛升在半空中,雙手結印,湧動的潮水将他包圍,貼身環繞一圈幽藍色的魚火。如臨大敵的盯着廳內的不速之客……
不速之客身高兩米多,長得五大三粗,此刻正翹着腳、剔着牙。瞄了眼于肆遙,不屑一顧的笑着将牙簽吐在地上。“好久不見啊,大海鮮!”
老鬼被打回原形當成踏板踩在腳下,白朗被捆成個蛹正‘一聳一聳’的妄圖爬走,連離鳶都被貼了鎮魂符呆呆的望着前方。看了一圈唯獨沒發現小葵,着急的質問道:“還有一個呢?”
“還有一個……”不速之客指了指廚房。“給我蒸包子呢。”
說曹操曹操就到,小葵端着三層大蒸屜顫顫巍巍的走出來。“茴香包、芹菜包、牛肉包、香菇包還有蘿蔔包、玉米包。呀,哥,你終于回來了!”
于肆遙喘着粗氣,顫顫巍巍的指向她,過了好一會兒而才憤怒的憋出兩字。“叛!徒!”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小葵急得直跺腳,但作為唯一被優待的俘虜又不知道從何解釋。
半個小時前,自己好好的在廚房忙,轉個身的功夫面前就出現堵牆,擡了三次頭才勉強看到人臉,山一樣高的男子已經制服了所有人。待吃光滿桌菜後,又莫明其妙的指名讓小葵蒸包子。還威脅到如果不蒸,就要拿老鬼煲湯喝。
至于來者何人?此乃地藏王菩薩坐下通靈神獸谛聽是也!五方生財鬼帶男孩鬼回地府複命時說禿嚕了嘴,沒過幾天便傳到谛聽的耳朵裏,得到鲲的消息後,就立刻亢奮的跑到人間。來的時候公司已經下班了,尋魚無果,只得在外面瞎溜。恰巧碰到胡三太爺,知道兩人恩怨後不辭辛苦開了一個多小時車,熱情的将他載到于肆遙家小區并告知門牌號,就差手繪地圖了。臨別前還留給他一張名片,有困難找弟弟!
真是一只助人為樂的好狐貍!
一進門小區有個包子鋪,香味鑽進谛聽的鼻孔裏不肯出來,怎奈身無分文,只能幹站在那咽口水。早知道向那心善的狐貍借點錢好了。
店主見門前立着一個豹頭環眼的巨人,目露兇光盯着自家鋪子,吓得直接關了門,在屋內隔着玻璃防賊似的看着他。
谛聽知道自己外貌‘威嚴’,并不計較。到了于肆遙家裏,看到離鳶更是覺得這條鲲不是什麽好魚,竟然養小鬼!還是千年怨鬼!悄無聲息的制服了幾人,桌子上飯菜很可口,但是對于剛剛的包子還是念念不忘,便要挾小葵給他蒸包子。
“說吧,你想怎麽解決。”色彩斑斓的鱗片沿着于肆遙的脖子蔓延到耳後,瞳孔變得深藍。
“首先要打一架了,然後……然後打完再說吧。”谛聽一聲嘶吼,變成集虎頭、獨角、犬耳、龍身、獅尾、麒麟足為一身的猛獸。
“我去!你現在的真身怎麽這麽醜!”于肆遙瞪圓了眼睛,上次看還是只白色大狗狗,雖然是巨型犬不過挺可愛的,不然他當年也不會手賤的去人家船上搶,要帶回海裏養着玩。饒是狗狗會水,也差點被淹死。自此不斷有地府的人傳話上來,谛聽早晚要咬死他!
正當劍拔弩張之時,傳來弱弱的聲音。“這位高個子大哥,包子不吃該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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