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沐言結了帳,然後在服務員的幫助下一手攙扶一個走出酒樓。靠,出了酒樓他才發現,這鬼地方離着大街還挺遠的,此刻時間也不對,而且來這裏吃飯的人都是自己開車過來的,此刻酒樓門口一輛的士都沒有。要怎麽辦,拉着兩個醉鬼,走個幾裏遠,走到大街上去打的?沐言有那力氣,可是他不想這麽幹。太傻缺了。
第一時間沐言想到了楊深,然後理所當然的打電話給楊深讓他開車過來接人。
楊深開着車子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沐言坐在臺階上,左右兩邊各躺了一個醉鬼。沐言看到楊深,先是不滿的說道:“怎麽這麽久?”
楊深郁悶,自己在酒會上接到電話,然後立馬就飛車過來,速度趕得上火箭炮了,竟然還嫌慢?“趕緊上車,坐在地上很涼。”接着又問道:“怎麽不讓酒樓的人給你們打個車?”
沐言疑惑,“酒樓可以打車嗎,服務員怎麽沒給我說。”
服務員想說,你們也沒提要求啊,還以為你們坐在地上是為了吹風。
“一般酒樓都有這個服務,這次記住了。下次出來的時候,多問幾句就是了。”楊深耐心的說道。
沐言只想說,以後再也不來這破地方吃飯了。花錢不說,連打個車都打不了。上了車,将兩個醉鬼丢在後面,沐言這才注意到楊深今晚的與衆不同。穿着合身的,華麗的三件套西裝,還噴了香水,頭發也是特意打理過的。就連帶的手表也是跟衣服般配的。沐言就笑道:“怎麽穿的這麽騷包。”
楊深轉眼看了眼沐言,騰出一只手,握住沐言的手,說:“你老公我只有見到你的時候,才會騷包。”然後又忍不住問道:“我這樣子好不好看?”
沐言呸了一聲,“騷包一個,估計女人都要倒貼你。”
楊深頓時哈哈大笑起來,“對啊,女人都要倒貼我,你還不趕緊把我抓牢了,否則我就被別的人搶走了。”
“恭喜,恭喜,你趕緊跟別的女人結婚去吧。楊叔叔,你也老大不小了,該結婚了。”沐言跟送瘟神一般的說道。
楊深郁悶,看來未來的路還長着了。轉移話題,“今天怎麽想到這裏來吃飯。”
“請同學吃飯,貴得要死,連車都沒得坐。”沐言抱怨道。
“我這個專屬司機不是來了嘛!以後要去什麽地方,打個電話給我,我保證随叫随到。”
沐言撇撇嘴,說說而已。不過今晚還是要感謝楊深,于是沐言說道:“謝謝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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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說謝謝可沒有誠意,來點實際點吧。”嘟起一邊嘴巴,示意沐言親一個。沐言幹脆伸出手,在他臉上狠狠的掐了一把。
楊深痛死了,心說這沐言下手可真黑的,真想把他的爪子給剪了,這樣才夠安全。
“你在想什麽壞事?”沐言警惕的盯着楊深。
楊深笑了下,“沒什麽,我在想怎麽收取利息。”一個拐彎,車速絲毫未減,人都差點被甩起來。沐言瞪了楊深一眼,楊深則是哈哈大笑,“爽不爽,要不再晚一點大家去飛車。”
“不去。”即便真的要去,也不和楊深這個流氓在一起。
而這一甩,卻将車後座的鄭文斌給弄醒了。不過他心眼多,在聽到楊深的聲音後,依舊裝睡。他從第一次在宿舍裏見到楊深,就對楊深和沐言之間的關系感到懷疑。這下子幾乎就證實了他之前的猜測。想想看,楊深是什麽人啊,那樣的大忙人,大財團的老板,為了一個大一的學生親自開車來接人。還嘻嘻哈哈,絲毫不介意沐言說話的态度。要說兩人之間是純潔的革命關系,鬼都不相信。
鄭文斌咬咬牙,靠,沒想到沐言竟然抱了這麽一條大腿。雖然抱大腿的方式有那麽點,嗯,另辟蹊跷,但是鄭文斌還是有那麽點羨慕的。可惜自己怎麽就抱不上大腿了,否則何須看鄭家那幫人的臉色過活。靠,沐言這王八蛋,抱了這麽一條大腿,都不透露一點。什麽時候也讓哥們沾點光啊!當然,如果真的要鄭文斌以特殊的方式去抱大腿,估計他又不幹了,那多掉價,自己又不是沒本事。當然,他也不鄙視抱大腿的人。這年頭,誰活着都不容易。
“真的不去?”楊深問沐言,“我今晚可是難得有空,特地陪你,你都不賞臉。”
“老子喝多了,不舒服,要回去睡覺。”
“去我那裏睡吧,就是上次你去過的那套公寓樓,離你學校也不遠。我那裏也準備了吃的,打個電話給保镖甲,你要吃什麽都能給你搞定。”楊深誘惑沐言。
沐言不屑,回頭看了眼跟在後面的保镖車,“你幹嗎不讓別人來開車?”
“表達誠意,自然要親自開車。對了,你不是要學車嘛,要不明天我帶你學車。”說完,還沖沐言暧昧的笑笑。
沐言笑了下,說:“不用,我會開車。”
“哦……”語氣裏說不出的失望,少了一回揩油的機會。
楊深一直将車子開到宿舍樓下面,還幫着沐言将兩個醉鬼搬進寝室裏。将人丢在地上,沐言就不想動了。楊深問:“就丢在地上,不管呢?”
沐言搖頭,“一會一人潑一盆水,醒了後,自己爬上床。”
閉着眼睛裝睡死的鄭文斌,心裏抓狂。在想我現在要不要假裝剛醒過來,免得一會被潑一盆冷水。
楊深笑了起來,“你說的對,就該這麽做。”抓着沐言,就要親他。
沐言躲開,“你發騷啊!”
“對啊,我全身都在發騷。”不管不顧的親上沐言的嘴唇。可以說楊深的吻技很高超,每每能得手,都是拜了他的技術所賜。像沐言這樣的菜鳥,三下兩下一弄,就陷入了欲望的深海裏。由着楊深随意的挑逗他。逗得他喘着粗氣,小雞雞也争氣的翹了起來。沐言嗯了幾聲,艱難的掙脫楊深的擁抱,“放手,不準動。”
“寶貝,我們幹一炮吧。”
“滾!”
“那我再親一口,老子剛開了胃,肚子正餓着,你總不能不給點吃的就趕人走吧。沐言,你可別太狠心了。”楊深一通胡攪爛纏,又抱着沐言親在一處了。
躺在地上的鄭文斌,悄悄的睜開一條縫,看着抱在一起親的兩個人,這一幕對鄭文斌的沖擊太大了。頓時臉紅脖子粗,感覺自個也起了反應。鄭文斌心裏媽呀的大叫,不會老子也彎了吧。尤其是沐言的樣子,太誘人了。他從來不知道,平時寡言少語的沐言還有這麽一面,難怪楊深那麽死皮賴臉的。連鄭文斌自己都被吸引住了。自己都感覺到呼吸越來越粗重,口幹舌燥,恨不得,恨不得……突然打了個激靈,就對上楊深充滿警告意味的的目光。
楊深抱着沐言轉換了一個方向,這下子鄭文斌只能看到沐言的一個背景。楊深的手已經伸進了沐言的衣服裏,慢慢往下滑,已經滑動到了沐言的褲子裏面。鄭文斌就看到楊深的手在沐言的屁股上揉來搓去,而沐言就在嗯嗯的叫着,還偶爾踢一腳楊深。楊深堵住沐言的嘴,緊緊的控制着沐言,不讓他亂動。
看着貼身一起的兩個人,看着沐言露出的半截腰線,鄭文斌吞了口唾沫,靠,光是一個背影,自己都被誘了。靠,還讓不讓人活。鄭文斌心裏大叫媽呀,趕緊閉上眼睛,一點都不敢看。他可不想被楊深惦記着,哪天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楊叔叔,你夠了吧。”沐言掙開,雖然感官上很爽,但是心裏極度不爽。明明自己那麽讨厭楊深,可是卻頻頻的和他抱在一起,不光親來親去,還打了一炮。靠,這到底是為什麽。
“一點都不夠。”楊深用挺立的雞雞頂了下沐言的雞雞。“打一炮吧,我包你爽。”然後咬着沐言的耳朵,用僅能兩個人聽得見的聲音說道:“我可是最體貼的人型按摩機。”
沐言覺得自己的臉在發燒,接着很不爽的踢了楊深一腳,“趕緊滾出去,老子要睡覺了。”
“睡覺的時候打飛機嗎?還不如我幫你打。”楊深誘惑道。
沐言想到白天那種飄飄然的滋味,的确是比自己打飛機好上無數倍,那種滋味有種讓人沉迷其中的誘惑力。可是沐言堅決的拒絕了,他不能讓楊深得逞,還是一天得逞兩次。如果自己連這點定力都沒有,那也不用混了。“滾蛋吧。”沐言推着楊深,将他趕出了寝室門。然後幹脆的鎖上大門。
楊深看着依舊挺立的小兄弟,只能搖頭苦笑。可憐啊,剛點了把火,就讓人自生自滅,還讓不讓人活了。
沐言回頭,踢了躺在地上的林安和鄭文斌每人一腳,吼道:“起來爬上床去睡。”
鄭文斌适時的睜開眼睛,擦擦眼角,假裝糊塗的問:“我們怎麽回來的?”
沐言瞪了他一眼,“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鄭文斌一驚,難道沐言知道自己假裝醉酒睡覺的事情呢?鄭文斌臉皮再厚,此時也紅了臉。沐言看着他,“你幹嗎啊!喝酒喝糊塗了,還不快去洗一下,臭死了。順便幫林安洗洗。”
鄭文斌想問又不敢問,猶猶豫豫的,“辛苦你了,沒想到喝醉了。”
“沒關系,大家一起喝酒,自然要負責将你們帶回來。你不洗的話,那我先洗了。”沐言拿着毛巾進洗手間洗澡。
鄭文斌站在原地,腦子裏還回旋着之前沐言情動的的樣子,甩都甩不掉。抓抓已經跟雞窩有的一拼的頭發,鄭文斌覺得自己快要戀愛了,而緊接着就是失戀。
沐言洗完澡出來,就看到鄭文斌呆呆的坐在凳子上。沐言伸出手在他眼前随意的晃了晃,見鄭文斌動了,沐言才放下心來。“我還以為你喝傻了。”
鄭文斌苦笑,他倒是情願自個喝傻了,那樣的話什麽都不會看見,也不會有現在的煩惱。“沐言,我,你……算了,我先去洗澡。”
“記得給林安也洗洗,你們兩個醉鬼,正好湊成一堆。”
鄭文斌只得拖着猶如死豬一樣的林安進了洗手間,将人洗幹淨了,又拖着依舊還是死豬一般的林安,在沐言的幫助下,将人放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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