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難得的一天,寝室裏四個人都在。藍齊在睡覺,林安在玩電腦,鄭文斌在算賬順便數數錢。沐言在看書,經過一段時間的努力,沐言已經勉強能聽懂老師上課時講的內容。所以說沐言別的方面可能不行,但是學習能力真的很強。做武替是如此,讀書同樣如此。不過關于做生意什麽的,就完全不懂了。

寝室門砰的一聲被人用腳踹開,“誰是莊沐言,給老子滾出來。”一個黃毛帶着一群雜毛站在寝室門口,虎視眈眈的盯着衆人。

三人齊齊撇頭看着不速之客,沐言挑眉,坐着沒動,繼續看書。

“靠,不說話是吧。到底誰是莊沐言?”黃毛繼續吼叫。過道上有人經過,瞧見這些人來意不善,紛紛避走。大家都還是大一新生,逃避麻煩比看熱鬧更重要。

沐言皺了皺眉頭,正想站起來教訓黃毛,玩電腦的林安倒是啪的一聲,拍着桌子站了起來,“哪個王八蛋在吵我?活膩了嗎?”

黃毛打量林安,“你是莊沐言?”語氣充滿了懷疑。

“我是莊沐言。”沐言站起身來,“你們是誰,找我有事?”

“你這個死gay,自己做了什麽事情難道還要問我們。你小子夠嚣張的啊!”黃毛找到了正主,便大聲的嚷嚷起來。目光不善的盯着沐言。

沐言打量黃毛和雜毛們,“你們是誰派來的,想搞事?”

“老子是誰派來的關你屁事,還是說你自己得罪的人太多,猜不出來?”黃毛哼哼兩聲,“死gay佬,真惡心。”

“給我閉嘴。”一本厚厚的書從天而降,打在黃毛的跟前。

黃毛跳腳,“靠,誰他媽的活膩了。”

“我看你才是活膩了。”藍齊一臉怒意的從床上坐起來,“給我滾出去,別打擾我睡覺。”

“你小子算老幾?”黃毛一看,還是個未成年,當即就抖起來了。

沐言冷笑,藍齊可是個少爺脾氣。寝室裏的人,就連沐言本人偶爾都會讓着藍齊。這小子簡直是不知死活。沐言沒吭聲,想看看藍齊怎麽處理。雖然這些人是來找自己麻煩的,但是沐言一點愧疚都沒有。理所當然的準備看笑話。

藍齊轟的一聲,徹底炸了。迅速的下床,走到黃毛身邊,就幹脆利落的給了黃毛一拳。接着一個過肩摔,黃毛徹底倒在了地上。藍齊的怒氣還沒發洩出來,接着又對黃毛趁勝追擊,專門往臉上打。其他雜毛們看着藍齊一人就這麽猛,都打了退堂鼓。本來大家就是陪着黃毛過來壯聲勢的,可沒想過要幹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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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齊打夠了,大吼一聲,“都給我滾出去,要是再讓我看到你們,別怪我見一次打一次。還不快滾。”

雜毛們領着受傷的黃毛急急忙忙的走了。

“謝謝你!”沐言對藍齊說道。

藍齊瞥了眼沐言,“以後別把麻煩帶到寝室裏來。知道那些人是什麽來路嗎?”

沐言笑道:“我或許能猜到一點。”

藍齊哼了一聲,顯然對沐言的回答不滿意。

林安拍手鼓掌,“藍齊,你可真行啊!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佩服,佩服。”

藍齊沒理會林安的馬屁,看了眼一直沒吭聲的鄭文斌,然後上床繼續睡覺。睡了一會睡不着,藍齊怒氣沖沖的爬起來,甩門出去了。

衆人彼此看了一眼,都在想果然是少爺脾氣啊。沐言扯了個冷笑出來,這會他差不多能鎖定目标了。能夠罵自己死GAY的也就是關杉杉那個女人了。就是不知道關杉杉從哪裏找來的那個極品黃毛。

想到黃毛就想到了蘇晨光,不知道最近蘇晨光怎麽樣。想到就做,立即給蘇晨光打了個電話。蘇晨光最近又開始晚上到酒吧唱歌。見是沐言的電話,就邀請沐言有空到酒吧喝酒,他請客。

等沐言挂了電話,林安和鄭文斌這才問沐言,“沐言,你最近是惹了什麽人嗎?”

沐言輕描淡寫的說道:“不用擔心我,只是以前認識的一個人,估計最近比較寂寞,所以又找上門來了。”

鄭文斌見沐言不肯說實話,心裏嘆氣,面上卻不顯,“要是有什麽需要的話,你盡管說。”

“放心吧,要是需要找你們幫忙,我肯定會主動開口的。”沐言拍拍鄭文斌的肩膀。

林安摟着沐言,“喂,老實交代,你小子不會是搶了別人的女朋友吧,不然那小子幹嘛那麽說你。”

沐言摸着鼻子笑了笑,“你怎麽不說我搶了別人的男朋友?”

林安切了一聲,“笑話,這玩意需要搶嗎?”說完,就哈哈大笑起來,好似自己說了什麽可笑的話一般。

這個風波表面看是暫時過去了。晚上藍齊回寝室,沐言正準備出門,藍齊突然叫住沐言,“你不用擔心,那小子說的話不會傳出去。”

沐言愣了下,才明白藍齊說的是黃毛說自己是GAY的事情。無論如何沐言都很謝謝藍齊,“謝謝,麻煩你了。”

藍齊一臉很不耐煩的樣子,“你放心,以後那個黃毛不敢再來找你麻煩。我已經幫你處理了。”

沐言摸摸自己的鼻子,這效率夠高的啊,自己還打算私下裏處理的,沒想到人家早就幹完了。沐言笑道:“麻煩你了。”

藍齊揮揮手,像是要趕人走一樣的,“你要出去那就趕緊出去吧,別打擾我睡覺就行了。”說完,爬上床塞着耳塞睡覺。

沐言搖頭無奈一笑,然後出門。

沐言知道關杉杉是個瘋子,不過沒想到瘋來瘋去就那麽老套的幾招。果然長的漂亮的女人,智商總是有點問題。在校門口遇到鄭文斌,鄭文斌拉着沐言一起去吃晚飯。沐言又打電話給林安,原本還想打給藍齊,最後想想還是算了。

難得的兩人時光,被林安這個電燈泡給破壞了,鄭文斌有一肚子的不爽,但是臉上卻還要裝作很高興的樣子。等上菜的時候,林安還沒到,沐言就問他:“你上次說的那個雜志社怎麽樣呢?”

“啊?”鄭文斌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哦,你說那件事啊!我最近關注了一下,那老板估計是賭博還是幹別的,錢都搞沒了。最近估計是要割肉買雜志社還有名下的其他事業。”

“你有想法嗎?”沐言問他。

鄭文斌笑了下,“有想法又能如何,這塊肥肉想吃的人那麽多,即便我們有錢也未必能吃得下。再說了也沒錢。”

“那如果我給你錢去做呢?當做入股。”沐言輕飄飄的說了這麽一句。

鄭文斌差點将口裏的茶水噴出來,“你別吓我啊!沐言,這話一點都不好笑。”

“我說真的。我手上有點錢,我不知道該做什麽才好。我覺得你是個有本事的,說不定我把錢投資到你說的項目裏,還真的能賺錢。你只要別坑我就是了。”沐言認真的說道。

鄭文斌看着沐言,“你說的是真的?”

“對啊,這事我想了一段時間了,覺得是要做點什麽事情才好,總不能坐吃山空。”

鄭文斌舔舔幹澀的嘴唇,“你知道楊先生是做什麽的吧?”

沐言皺眉,想到已經出院的楊深還天天打電話來叫他去陪他,就有點不耐煩。太得寸進尺了。“他不就是個生意人嗎?”

“什麽叫做不就是個生意人啊!你知不知道,你想要錢生錢,只要把錢投到楊先生手裏的項目裏,百分百穩賺不賠。以你和楊先生的關系,即便你的錢少了點,楊先生也肯定願意提攜你一把的。你投資給我,萬一打了水漂,我可沒錢還給你。”

沐言想了想,說:“你說的問題我想過,不過我看好你,我覺得你能行。”

鄭文斌被一句你能行,刺激得熱血沖頭,差點就沖沐言表白了。最後終于收住自己的情緒,“沐言,你既然相信我,我就一定不會辜負你的期望。”然後不好意思的問道:“你有多少錢啊?”

“你要多少?”

“越多越好!”

沐言算了下幾個賬戶裏的錢,說道:“差不多一千來萬,只有這麽一點。要是還差的話,我就沒辦法了。”

鄭文斌差點滑倒在地上,“你,你,你怎麽會有這麽多錢。你,你怎麽就這麽告訴我了。你就不怕我私吞了你的錢,你怎麽就對我沒一點防備心,你怎麽就這麽信任我。”

“你不敢私吞的,除非你不想要命了。”沐言笑道。

鄭文斌抹了把額頭上的汗水,“沐言,你太吓人了,你知道嗎?不行,這事我得好好計劃一下,要确保萬無一失,每分錢都要花在刀刃上。”

“你們在說什麽啊,什麽錢不錢的?”林安走進包房,“靠,你們兩個倒是會找地方。”

沐言還沒想要怎麽和林安說,鄭文斌就給沐言使眼色,讓沐言暫時什麽都別說。有什麽話大家私下裏在談。于是沐言沒吭聲,就讓鄭文斌招呼林安,将話題給轉移了。

一餐飯吃了近兩個小時才散。林安喝醉了,沐言和鄭文斌一起扶着他回了寝室。藍齊不知道去了哪裏,寝室裏沒見到人。将林安放到床上後,鄭文斌喘了口氣,然後對沐言說道:“我之前不讓你說投資的事情,你不會怪我小心眼吧。”

“不會。做生意嘛,就跟打仗一樣,總是要多個心眼才行。”

“你說的沒錯。”鄭文斌喝了口水,然後小聲的對沐言說道:“你知道林安他家是什麽背景嗎?是混黑的。要是我們真做起了生意,就絕對不能讓林安參合進來。你要知道,現在很多黑社會的,就是通過各種公司來洗黑錢。萬一因為林安的緣故,他們家的人盯上我們的公司,用我們的公司來洗黑錢,到時候我們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所以咱們合夥做生意的事情絕對不能讓林安參股,不過藍齊倒是可以。他們家畢竟是官宦世家,我們就需要這樣的背景。”

沐言擡眼看了眼睡得正死的林安,說道:“你看着辦吧,我不參與。這些事情我不懂。”

“你不懂那就學。你出了錢,你就是大股東,我有責任和義務将這些事情告訴你。以後你不管經營,但是公司的事情該知道的還是要了解,財務方面最好也是由你派人來管理。”鄭文斌很嚴肅的說。

沐言摸摸額頭,“這些事情再說吧,我今晚不在寝室住,我要回我姑姑家一趟。”

“這麽晚了你還要回去?要不我送你。”

“不用了,我有開車過來。我姑姑家的車。”

鄭文斌還是堅持将沐言送到樓下,看着沐言離去,一直到看不見人影了,這才回到寝室。

沐言驅車直接到楊深住的公寓樓,進了門,沒看到楊深。書房裏透出點光線,沐言在書房門口聽了會,楊深正在打國際長途,說什麽基金的問題。沐言聽了幾句就沒興趣。自己先去洗澡,換好睡衣後就上床睡覺。

楊深辦完公事,伸了個懶腰。腰部已經完全沒有問題。其實當初沐言踢的那一腳,并沒有造成很大的傷害,躺個兩天,上點藥酒就沒問題了。楊深狡猾的一笑,不過這樣很有趣啊!這麽難的的機會怎麽能錯過,以楊深的本性,自然要大大的利用起來。所以可憐的被欺騙的沐言就要為楊深做牛做馬,只是太不合格了。

楊深進了卧室,看到在床上睡覺的沐言,就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出來。看看,這就是習慣的力量。以前碰一下都要生要死的,如今躺一張床上睡都沒問題。楊深用腳踢沐言,沐言睜開眼睛,問他:“幹什麽?”

“我要尿尿!”

靠,要尿尿不會自己去啊!沐言爬起來,說道:“楊叔叔,你傷的是腰,不是手更不是你的小雞雞。請自便。”

“你扶着我去!”楊深語氣和眼神全都是控訴,控訴沐言這個肇事者不負責任。

沐言對自己說,我忍。起身扶着楊深到洗手間尿尿。幫楊深拉開拉鏈,沐言就不動了。楊深看着沐言,“趕緊,我很急。”

“楊叔叔,你自己有手。”

“我都說了我不方便了,還是說你連這點事情都不幫忙?”

沐言真的想一腳踹翻楊深,讓他再到醫院裏住個十天半月的。楊深發覺沐言的怒氣,頭一仰,說道:“寶貝,你想謀殺親夫嗎?不就是讓你幫我尿尿,你至于嗎?”

沐言咬牙切齒,“當然至于。”

不過沐言最終還是伸手從楊深的內褲裏将他的小雞雞給掏了出來,用中指和食指夾着,惡聲惡氣的說:“楊叔叔你快點,還是說你真的是老年人。”

“老子是不是老年人,我們幹一炮你不就知道了。”

沐言嘴角一扯,說道:“你不介意再被我踹翻的話,那就來吧。”

“沐言,你太暴力了,這樣不好!”楊深語重心長的說道,一個小孩子怎麽能這麽暴力了。這以後的性福生活要怎麽辦?總不能每次都來個全武行吧。

“謝謝楊叔叔的關心。”然後威脅楊深,“你到底尿不尿?”

楊深的小雞雞在沐言兇狠的目光的逼視下,竟然隐隐有擡頭的趨勢,還越來越明顯。這哪裏是要尿尿,這分明就是猥亵。沐言哼了一聲,在楊深大叫不準的同時,沐言狠狠的一夾。楊深慘呼,沐言拍拍手走人。

等楊深終于走出洗手間的時候,沐言神色已經恢複平靜。冷眼看了眼楊深,說:“楊叔叔,尿完了嗎?”

“沐言,你太狠了。趕緊給我叫醫生過來,我肯定受傷了。全都是你害的。你先是傷了我的腰,然後傷了我的兄弟,将來我過不了性福生活,也全都是因為你。你要陪我一輩子才能償還你的債。”楊深血淚控訴,順便提出要求。

沐言切了一聲,“楊叔叔,別假惺惺了。好了就好了嘛,還裝什麽裝。你以為你是影帝啊!”說完就在楊深的腰部狠狠的掐了把。

楊深痛得倒吸一口冷氣,這小子下手太他媽的黑了。這辛虧自己是百煉精鋼,要是換了一般人,估計沒兩天就被沐言這個黑心腸的給折磨死了。楊深猛的撲過去,壓在沐言身上,“嘿嘿,小子,大爺親親。”說完就去堵沐言的嘴唇。

沐言提腳就想往楊深的裆部踢去,不過想到那多災多難的小雞雞,于是轉移目标。可惜這麽一猶豫,就被楊深占了上風。楊深是個成年人,雖說沒沐言那個本事,但是也是常年鍛煉的。身體素質比沐言好,不像沐言多災多難的,加上沐言先天不足。因此楊深自然在力氣上占了上風,壓制着沐言翻不了身。

楊深得意的笑起來,“寶貝,來,今晚我們大戰三百回合。”堵住沐言的嘴唇,用出自己最精湛的吻技,開始挑逗沐言。感覺到沐言的身體開始有點放松時,楊深就騰出一只手,開始在沐言身上點火。經過幾次有限的接觸,老道的楊深早就摸清了沐言的敏感點。這是還是雛的沐言根本不能相比的。

其實男人的欲望來的真的很快,無關感情。僅僅是感官上的享受就能讓人沉迷其中。沐言被楊深挑逗得情動,忍不住配合着楊深的動作扭動起來。抓住楊深點火的手,放倒自己的挺立的部位,擡起腰,頂了下楊深的腹部,情動的說道:“趕緊幫我解決。”

“先叫一聲老公來聽聽。”楊深隔着褲子挑逗沐言的挺立,沐言欲火難耐,可惜楊深并不給他痛快。總是趁機提出各種要求。

沐言睜大了眼睛盯着楊深,目光很是兇狠。可是這樣子在楊深看來卻是十足的誘惑,那小眼神無一絲氣勢,反而透露出一點柔弱,讓人想狠狠的欺負。楊深在沐言的眼睛上親吻,手上功夫也沒放松,各種角度的挑逗沐言的感官。讓沐言得到享受的同時卻又不能痛快。

“寶貝,叫我什麽?忘了的話,我不介意再教教你。”說罷,稍微用了點力道掐了沐言的小兄弟一下。沐言的身體跟着輕輕一顫,痛并快樂着的感覺,不得不說有讓人沉迷其中的魔力。

楊深看着自己的寶貝在自己的身下情動,就覺得很有成就感。沐言也只會在此時收起他鋒利的爪牙。楊深笑了起來,真想将沐言的爪牙給拔了。不過沒有爪牙的沐言也不是喜歡的沐言了。

楊深惡意逗弄沐言,在沐言耳邊吹着熱氣,“寶貝,叫我。不叫老子就不讓你射出來。”

沐言瞪着楊深,“你,你給老子等着,我收拾你。”沐言曲起腿想要起身,卻被楊深給壓制住。手上卻不停的挑逗着沐言,沐言被挑逗得渾身激動,每一個毛細孔都張開了。實在是無力反抗楊深。

楊深見沐言死都不肯開口,暫時也不勉強了。以後總歸是有機會的。拉下自己的褲子,掏出小兄弟,和沐言的小兄弟一起。兩根玩意湊在一起被撸的感覺真是妙不可言。楊深和沐言都嗷嗷嗯嗯的叫了起來,兩個男人用最原始的方式,最哥們的方式來發洩彼此的欲望,得到感官上的快感。

等到兩人齊齊射出來的時候,楊深幹脆的趴在了沐言的身上。雖然只是撸撸,但是給人的快感就似往日進入了身體一般。真是不可思議。這是楊深的感覺。他在想,若是能夠進入沐言的身體裏,那又将是怎楊的美妙滋味。

楊深和沐言接吻,吻的情深意長,纏綿悱恻。最後沐言清醒過來,狠狠的給了楊深一腳,終于結束了這個要命的吻。沐言喘着粗氣,手放在胸口,這裏跳的快了點。看了眼楊深,技術好的過分了點,差點自己又要意亂情迷了。

楊深挨着沐言躺下來,至于被沐言腳踢的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實在是沒什麽好計較的。而且有一點要說的是,楊深身體素質是真的好,以前還在讀書的時候,每年假期都會被家中長輩扔到軍營裏接受訓練,所以楊深真的是皮糙肉厚,經打耐磨。沐言的暴力手段用在楊深身上真正好。

兩人衣服上都是粘液,不過都沒心思起身去清理。沐言還在回味之前高潮的那一瞬的感覺,好像靈魂出竅了一般。平生的數個第一次都用在了楊深身上,沐言砸吧嘴巴,有點不爽。楊深就是個流氓啊,自己竟然和流氓混在一起,真是堕落了。

“我這個人型按摩棒怎麽樣?”楊深摟着沐言,邀功一般的問道。

沐言側頭看着楊深,皺了下眉頭,說:“還不錯。”然後心裏在想,真的要把楊深當做按摩棒來用嗎?沐言嫌棄的看了眼楊深。

楊深受不了那個眼神,嫌棄,竟然被嫌棄?靠,自己有什麽地方是讓人嫌棄的。“沐言,你幹嗎嫌棄我?”

“我不該嫌棄你嗎?”沐言說的理所當然。

楊深被刺激到了,“我有才有貌,有錢有勢,我身體好,技術好,體貼大方,我有什麽地方讓你嫌棄了。”

“你年齡大了點,做的人多了點,惡毒了一點,狡詐了一點,總之你什麽地方都讓人嫌棄。”沐言覺得自己說的話已經很含蓄了。

楊深怒,竟然說自己全身都被人嫌棄。翻身壓住沐言,“有一點我絕對不會讓你嫌棄的,在床上你肯定不會嫌棄我。”

沐言一臉了然的看着楊深,好似在說我就知道你會來這麽一句。“床上功夫?我又沒見識過。反正吹牛又不用上稅。”

楊深邪惡的笑起來,“那要不現在我就讓你見識一下。”

“免了。楊叔叔,醫生說你的腰要好生養着,近一個月最好不要有房事。不過你要是真的饑渴難耐的話,我讓保镖甲給你挑個人過來。”

楊深郁悶,真想掐死沐言這個小王八蛋。“真不想跟我上床?”

沐言搖頭,他是真不想,不是害怕不是矯情不是欲擒故縱。和女人男人沒關系,有關系的是沐言覺得上床是件讓人堕落的事情,也是件讓人惡心的事情。對,惡心。腦子裏突然冒出一個模糊的畫面來,一個粗糙的男人壓在一團雪白的肉上面,狠狠的聳動着。女人緊緊的閉着嘴,不發出一聲聲響,雙手緊緊的抓住床沿,眼神空洞而迷茫的盯着前方。當看到躲在門外面偷看的小沐言時,女人突然劇烈的反抗起來。男人狠狠的給了女人兩巴掌,女人的嘴角被打出了血。女人祈求的看着依舊在偷看的沐言,死命的搖頭,無聲的哭泣。小沐言不明白為什麽,看到女人那樣的表情,他就看不下去了。突然沖進屋子裏,狠狠的打着男人,嘴裏還在叫着什麽。男人回頭給了小沐言一個耳光,提起他的衣領就他扔到了門外。關上門,繼續在女人肚子上聳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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