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薛斐,你混蛋◎

從電梯出來,商業大廈的一樓大廳,陸陸續續地進出了不少人。

舒意的腰被薛斐摟着,他結實手臂和掌心處的熱源,源源不斷地傳遞過來,灼熱的厲害。

她看着大廳內的人群,後知後覺地感到了不好意思。

舒意咬咬唇,腰肢動了下,小聲:“別扶了,我現在能走,你松開吧。”

身側姑娘的腰身,又細又軟,薛斐溫熱寬大的手掌貼着,指腹無意識摩挲,他低頭看她:

“想先吃飯,還是回酒店休息會兒?”

薛斐身上的火氣本就重,現在他指腹又不老實地動着,就算隔着衣服,舒意都仿佛覺得後腰部位的肌膚被他的手指點了一層火,雙腿都發軟。

舒意臉頰紅了紅,她拍下薛斐的手臂,輕嗔他:“我讓你松手,你岔開什麽話題。”

一個半小時的高強度會議,舒意精神緊繃,身上出了薄汗。

她纖細秀頸,小巧耳垂都泛上了粉意。現在薛斐粗粝的手指攬着她的後腰,雖沒做什麽過分的事兒,但他僅僅只是動動指腹,舒意就更熱了,微上挑的眼角都潮紅了幾分。

薛斐目光沉沉看她,喉結滾動地緩緩松開手。

舒意垂眸,輕呼一口氣,紅着臉別過頭:“好困,先回酒店。”

薛斐低嗯,嗓音微啞。

回到酒店房間,舒意脫掉外套,解開綁起來的頭發,她打着哈欠,眼神迷蒙地鑽進被窩裏。

舒意雪白臉頰貼着枕面,她擡手蹭掉眼角溢出的生理性淚水,去看正收着桌上筆記本充電線的薛斐。

Advertisement

在她的視線角度,她看到他挺拔結實的後背和一雙大長腿。

只是背影就都異常有壓迫感。

舒意指尖動了動,她說:“我就睡半個多小時,你十二點半左右喊我。”

王月幫忙訂的房是下午三點退,舒意想提前退房,趕早回南山。

薛斐放下收好的物品,他走到床邊蹲下,看她霧蒙蒙的眼,問:

“不出去吃了,我提前叫外賣,你醒來吃完後,我們退房回去?”

舒意長睫緩眨,聲音柔軟慵懶:“好。”

薛斐修長寬大的掌心輕摸了下她雪白臉頰,再幫她撚好被子。

他低聲:“睡吧。”

舒意醒來後,她清潤的眼眸中有剛睡醒的懵然,她撐着手臂坐起來,雪白的被子從身上滑落,她靠坐在床頭。

薛斐遞過去一瓶水,坐在床邊看她。

她穿着黑色貼身半高領毛衣,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體曲線,柔順烏黑的發披散肩頭,雪白的小臉上泛着柔軟粉意。

她捧着水,一口一口地慢吞吞喝着。

沒要一會兒,她唇線優美的嘴唇,就浸上了一層濕漉漉的水光,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

薛斐呼吸一窒,知道不能再看了,容易失控。

他不動神色地偏過頭,下颌緊繃地垂眸點開手機。

末了,他語氣如常道:“外賣快到了,我下樓取。”

舒意剛醒,還未徹底清醒,她把水瓶遞回給薛斐,慢吞吞點了點頭。

薛斐大手握着礦泉水,他拿上房卡走出去。

站在門外,一牆之隔。

薛斐仰頭,喉結上下滾動地把舒意沒喝完的水,吞咽喝了幹淨。

兩人在酒店房間裏吃完叫的午餐外賣,薛斐把垃圾盒收拾進袋子裏,他看舒意:

“收拾完行李,我們就回南山?”

舒意點點頭。

薛斐就只有一個黑色運動包和兩件衣服,收拾起來很迅速。

他把黑色包和收好的電腦包放在一起,望向站在衣櫃前的舒意,問:“需要幫忙嗎?”

舒意借着櫃門的遮擋,正伸手摸着未全幹的貼身衣物。她準備回家後,在重洗晾曬一遍。

現在聽到薛斐的話後,她毫不客氣地瞪他一眼:“瞎殷勤。”

薛斐笑了笑,坐在床邊,修勁的長腿微屈,看着舒意收她的物品。

兩人相處時,薛斐的視線總是毫不掩飾和遮掩地會落在她身上。

舒意逐漸也習慣了。

在薛斐的注視下,舒意面不改色地把毛衣,睡衣等衣物都裝進包裏後,她進衛生間,開始收護膚化妝品。

可沒想到,薛斐竟然起身跟了過來。

舒意背靠潔淨的洗手池,她盯着個高腿長地站在洗手間門口的薛斐,咬了下唇,瞪他:

“我收東西呢,你跟過來幹什麽?”

薛斐笑笑,視線在她身上過了一遍,語氣如常:

“不幹什麽,只是看看。”

舒意:“……”

她抿了下唇,不再理他,轉身開始專心收東西。

只是洗手臺上有鏡子,她低頭收護膚品時,視線餘光內總能從鏡子裏看見身後的薛斐。

他身型挺拔地抱臂站着,眉眼微耷,明明看起來有股閑散勁兒,危險指數降低。

可再舒意眼底,總覺得身後是只伺機而動的兇豹。

這只豹子在蟄伏,隐藏,尋找合适撲過來的機會。

舒意輕呼口氣,分神瞬間,她指尖一抖。

不小心把手裏拿着的一支裸色唇釉,“吧嗒”地滾落在瓷鑽地上。

細長的粉色小管子,沿着地面滾了幾圈,落進了洗手池下方的縫隙裏。

舒意來不及多想,條件反射地跪伏在地上。

她柔順長發擦過臉頰,伸出纖細手臂,探進去摸索她的唇釉。

舒意穿着黑色修身毛衣和藍色牛仔褲,當做出這個姿勢時,襯地腰軟臀翹,身體曲線哪兒都撩人的厲害。

薛斐眯了眯眼,後悔跟過來自找罪受了。

他微不可查地輕嘆口氣,上前一步俯身,貼着舒意蜜桃似的渾圓翹臀,他結實手臂穿過她平坦小腹,沒費力氣地把她撈起來。

舒意手指都摸到釉管的殼了,可還沒來得及拿出來,沒想到她就被薛斐撈進了懷裏。

舒意的雙腳騰空,她後背緊緊貼着薛斐的身體,能清晰直觀地感受到他飽滿的胸肌,和緊實利落的肌肉線條。

她臉頰紅起來,拍打薛斐結實的胳膊,羞惱問:“你幹嘛?我差點就要拿到了。”

薛斐低頭,看她雪白纖細的後頸,他另只手輕撥了下她頸邊的長發,低聲:

“掉洗手臺的口紅,別拿了,我賠你支新的。”

舒意被薛斐從身後抱着,他太高太強力氣太大,完全沒費力氣地就讓她雙腳騰空了。

她穿着牛仔褲的修長雙腿動了動,蹭到了他結實硬梆的大腿。

舒意擡起眼眸,看向鏡子中兩人的姿勢,她羞恥到臉頰都要紅的滴血了。

她咬唇,聲線發顫:“你先把我放下來。”

薛斐貼着她耳邊:“不拿了?”

舒意耳垂泛紅,眼神飄忽:“嗯,反正也快要用完了。”

薛斐低嗯一聲,大手抱着她,把她放在洗手臺上坐着。

舒意長發微微亂了,呼吸變得不穩,她喘了幾口氣,手指捂住熱騰騰的臉頰,開始找薛斐算賬。

她羞惱瞪他,咬牙問:“為什麽突然抱我,不讓我拿唇釉,你要給我個解釋。”

薛斐深深看她,嗓音低沉:

“你剛才姿勢太犯規,我抵抗力差。”

姿勢,什麽姿勢?

舒意茫然一瞬,但下一秒就迅速反應過來薛斐說的什麽意思了。

她雙頰“蹭”地漲紅起來,尖叫一聲,低着頭,簡直恨不得逃離地球。

薛斐看她越來越紅的耳朵,他靠近伸手,掌心貼着舒意紅透的臉頰,輕輕托起來。

舒意咬唇,長睫顫抖,羞恥到說不出一句話。

薛斐摸摸她發燙的臉,笑了一下,低聲:

“其實和你沒關系,是我抵抗力太差了啊,抱歉。”

舒意紅着臉瞪他,只覺得他這“道歉”的話,說得太不安好心。

她咬了咬唇,在臉頰越來越熱時,索性一頭埋進薛斐懷裏。

舒意的手指拽着他的衣服,在他懷裏悶聲悶氣道:

“薛斐,你混蛋。”

薛斐眼底流露出笑意,他摸摸懷裏姑娘的長發,低笑回:

“嗯,對你沒有抵抗力的混蛋。”

下午一點半,辦理完酒店退房手續,又在附近的面包店挑了幾種面包和飲品,帶着路上吃。

舒意和薛斐啓程回南山市。

越野車開出市區,走上高速,一路暢通無阻。

三個半小時的車程後,在高速公路出入口,看見南山市的歡迎牌。

繼續開了半個小時,進入市中心。

晚上六點,天色漸晚,黑色越野車停在百花裏小區的北門。

薛斐修勁手臂搭在方向盤上,他偏頭看舒意,低聲:“車子直接開進小區?你能少走幾步路。”

舒意瞪他,毫不客氣回:“不需要,我喜歡走路。”

薛斐笑了笑,看她低頭解安全帶。

勒在胸口位置的系帶解開後,舒意就要伸手開車門。

薛斐探出手臂,溫熱寬大的手掌握住她的纖細手腕。

他看她兩眼,笑了一下:“先別走,你還沒告訴我,掉的口紅是什麽牌子。”

舒意咬唇,紅着臉搖頭:“不用買。”

薛斐沒說話,握着她手腕的指腹不輕不重地摩挲着。

舒意被他碰的指尖發軟,她不再堅持,拿過他遞來的手機,在購物軟件上輸入唇釉的牌子。

薛斐看手機界面,他微眯眼:“你是在給我省錢嗎?”

雖然他沒談過戀愛,可在薛斐的認知裏,女生的一支口紅幾百塊錢才對。

但舒意掉的這支還不到一百。

他想給女朋友花錢,心甘情願,就代表想給她買最好的。

舒意聽着薛斐的話語,她嗔他:

“我用的是唇釉,就是這種價格,才沒有給你省錢。”

薛斐:“唇釉和口紅不一樣嗎?”

舒意:“當然不一樣了,這是兩種東西。”

薛斐點頭,明白了。

竟然是兩種東西,那就都買。

舒意抿了抿唇,低頭看薛斐還不松手,她拍他:

“還不放手?”

薛斐攥着她手腕,笑了一下:“要不要去前面的商場吃飯?”

舒意一點都不餓,她搖頭:“不要。”

薛斐:“看電影?”

提到電影,舒意就不可避免地想到上次他濕了的褲子。

舒意咬唇,神色不自然了幾分,她別過頭,輕哼:“不看。”

薛斐把玩她秀氣的手指,輕揉了揉,繼續問:“去抓娃娃玩?”

舒意瞪他:“你還想大力出奇跡?”

薛斐笑笑,語氣如常:“也不是不行,再試試?”

舒意臉頰紅了紅:“不試。”

薛斐指腹摩挲她柔軟肌膚,拉着她往身邊的方向帶了帶,他俯身湊近,眼眸中傾瀉出笑意,低聲:

“想和你多待一會兒,有點難。”

說到這兒,他直勾勾地盯着舒意閃爍的眼眸,笑了一下,補充:

“在你回去前,那就,抱一下?”

舒意長睫輕顫,抿抿紅潤的唇瓣,細不可聞地輕嗯了聲。

薛斐有力的手臂攬住她,把她柔軟的身體樓進懷中。

舒意臉頰緋紅地貼着他結實的胸肌,輕呼口氣,心髒砰砰直跳。

只感覺,她簡直都要被薛斐給融化了。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