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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舒,別怕◎

他低低沉沉的嗓音刮過耳畔,指腹熱度一點一點地傳遞過來。

舒意長睫輕顫,指尖發軟,她別過頭,細不可聞地輕嗯了聲。

薛斐低笑,他手臂帶力,把她抱進懷裏,按着她腰。

舒意穿着浴袍,坐在他大腿上,總覺得姿勢別扭。

她臉頰泛起緋色,輕吸氣,手指拍下他結實手臂,她掙脫動了動,嗔聲:“你松開。”

薛斐聽着,他大手往上擡,揉捏下她小巧雪白的耳垂,笑了一下,故意逗她:

“別亂動啊,在你這兒,我自持力又不高。”

舒意耳垂被他溫熱指腹揉捏的酥軟,她身體輕顫,再也不敢亂動,只能暗暗咬牙,伸手去打他。

薛斐眼眸底傾瀉出笑意。

他神情愉悅,如短暫被餍足的猛獸。

天色漸晚,夜幕低垂。

高層外,蔥蔥郁郁的石景山在夜色中,顯現出清蜿山脈輪廓。

舒意坐在沙發上,遙遙看一眼,收回視線,她低頭翻看手機。

刷了一會兒後,她指尖摁滅屏幕,擡起眼,朝亮光的廚房看去。

沉默幾秒,舒意輕抿下唇,起身,往廚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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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潔淨的廚房中,有食物的香氣在萦繞,舒意站在玻璃門外,看向站在料理臺前的男人。

他黑襯衣黑長褲,身型高大,挺拔。

骨節分明的大手搖晃平底鍋時,手臂線條分明,腕骨修勁利落。

廚房明亮的燈光落下來,他站在在燈光下,透露出幾分閑适的随意,很迷人。

舒意長睫輕眨,靜靜看着。

廚房中,薛斐垂眸,修長手指把切半的小番茄放進平底鍋中,和鍋內其它食材一起翻炒。它酸甜的香氣溢了出來,在做着那不勒斯意面。

那不勒斯意面用了洋蔥,口蘑,青椒絲,德式香腸等食材,煸炒入味後,再加上小番茄和濃香的番茄醬。

末了,在倒入煮好的意面充分和醬汁攪拌。出鍋前,再撒上奶香芝士碎。

那不勒斯意面香氣酸甜,番茄味十足,聞起來開胃誘惑人。

薛斐把濃香意面盛盤,他轉身,看見站在門外的姑娘。

他端着意面走過去,笑了一下:“餓了?”

舒意輕抿下唇,柔軟眉眼間的表情有幾分不自然,她撒謊回:“嗯,有點餓了。”

薛斐視線從她唇瓣滑過,他下颌輕擡,示意:

“晚餐在沙發上吃?”

舒意應了聲,點頭。

兩盤那不勒斯意面放在了不規則的透明茶幾上,每根意面都充分裹滿了醬汁,濃郁的番茄酸甜香氣很誘人。

只不過每盤分量都多,舒意顯然吃不完。

舒意坐在沙發上,她鼻尖聞了聞意面的香氣,然後偏頭看薛斐,輕聲說道:

“太多了,分你一半?我吃不完。”

薛斐撩眼看她。

她臉頰泛粉,柔軟長發不再披散,攏了起來,露着雪白細膩的脖頸。浴袍的寬松領口微敞,鎖骨處的吻痕未褪,若隐若現。

薛斐靜看她幾秒,他擡手摸摸她臉頰:

“你是小貓嗎?”

“每天就吃這麽一點。”

他寬大溫熱的手掌,托着她的臉頰,指腹輕蹭,嗓音低沉。

舒意臉上升起熱度,她指尖輕顫,咬唇,強撐回:“哪裏少了?下午我還喝了一碗甜湯呢。”

語畢,她拍開他結實手臂,睫毛微抖地別過頭,傾身拿起餐叉,去撥分盤子中的濃香意面。

薛斐修勁長腿交疊,他偏頭去看她。

她傾身時,腰間的浴袍系帶随着松了松,長長系帶她在腰間纏了兩圈才系上,勾勒着不盈一握的腰肢。現在一松,系帶一角墜在薛斐伸手可及的地方。

他擡手,指腹捏住,慢條斯理地摩挲。

舒意把盤子裏的意面分撥了大半分量在另個盤中,她放下餐叉,坐直身子,餘光瞥見薛斐在捏她的浴袍腰帶。

她長睫一抖,下意識縮腰,毫不客氣地瞪他一眼:“你趁我不注意,是不是想解我腰帶?”

說着話,舒意伸手去搶,想把系帶給重新系上。

薛斐挑眉,低笑一聲:

“你怎麽能冤枉人呢,我會做這種事兒?”

舒意臉頰漲紅起來,她咬了咬唇,經過下午那一場反複折騰,她還心有餘悸。只要回想,心跳就亂。

薛斐指腹摩挲系帶一角,他看她嫣紅的臉,閃爍瑩潤的眼眸。

他湊近貼着她,修勁手臂環繞她纖細腰肢,把松垮的系帶重新給她系上,在她腰側,打了一個漂亮的黑色蝴蝶結。

薛斐垂眸,看她顫抖如蝶翼的長睫,他擡手輕摸了摸她的頭,安撫低語。

“我沒解,沒壞到那種地步,別怕。”

舒意呼吸一窒,她臉頰紅了紅,睫毛顫抖地輕嗯了聲。

但旋即,她還是沒忍住咬唇,強撐反駁回:“我又沒害怕。”

薛斐視線停在她柔軟濕潤的紅唇上,他指腹滑過,笑了一下,低聲:

“嗯,舒舒膽子最大了,就沒怕過。”

他這一聲低沉含笑的“舒舒”。

讓舒意耳朵一麻,熱度從指尖蹭地升起,全身發燙得都要燒起來了。

從小到大,親朋好友間,會稱呼她“意意”“小意”。

卻從沒人是用她姓氏做昵稱,叫她“舒舒”。

只有薛斐。

舒意長睫顫抖,心跳砰砰,她呼吸微亂地咬唇別過頭。

悸動明顯。

那不勒斯意面,番香濃郁,酸甜可口。

舒意和薛斐坐在沙發上,用餐叉吃着濃香的意面。每根意面都裹滿醬汁,她唇瓣上不免會沾上,她舔了舔唇上的醬汁,舌尖柔軟。

薛斐側眸看一眼。

兩人吃完後,薛斐把餐盤收進洗碗機,他洗手從廚房出來,看向坐在地毯上,正往盒子裏收拼圖的舒意。

她穿浴袍,不方便盤腿坐,修長雙腿就并攏伸直了,露出漂亮的腳踝,雪白腳背弓起柔軟弧度。

薛斐坐在沙發上,從她身後側看她,眼眸微深。

他知道,她從小學過跳舞。

舒意把拼圖塊給收完後,她偏頭,撞進薛斐的沉沉目光中。

他坐在沙發上,修勁長腿微屈,神情平靜,平靜到不動神色,看不出多餘情緒。只是他目光太深,太沉,如午後搖搖欲墜的海岸。

舒意心髒一跳,拿着拼圖盒的指尖發燙,感覺要溺進去了。

她輕抿下唇,努力神情自然地移開視線,然後她手指撐着柔軟地毯起身,拿着拼圖盒,嗓音輕顫問:

“拼圖放哪兒?”

薛斐撩眼靜靜看她幾秒:“我房間。”

他看她,語氣如常:“要進嗎?”

舒意長睫一顫,臉頰泛起緋色,她咬唇羞惱地瞪他一眼。接着“啪”地把拼圖盒放茶幾上,她手指拿上手機,頭也不回地往客房走。

薛斐擡眼看她纖瘦背影,起身跟上。

兩個人一前一後。

舒意察覺到了身後的男人,她輕垂眼眸,快步走到房前,伸手去擰銀質門把手。指尖碰到那一剎,她雙腿抑制不住一軟,被薛斐從身後抵壓在門上。她的雙腿分開,腰肢被他大手按住,發燙厲害。

舒意輕抿唇,她手指反抓住他結實手臂,用力,聲音顫抖:“你要幹什麽?”

薛斐指腹撥了撥她頸後碎發,嗓音微低:“先別進屋,我給你拿套睡衣。”

他手指帶着絲絲涼意,滑過耳後肌膚時,舒意肩膀一顫,身體往下滑了滑,呼吸微亂。

薛斐手臂環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提,順帶把她轉了身。

舒意臉頰漲紅起來,她咬咬唇,羞恥到要命。

薛斐看她,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旋即,修勁手臂攬住她的腰,帶她走進隔壁房間。

柔和燈光亮起,主卧裝修風格簡單卻不冷硬,舒意見到寬大床邊的桌櫃上有一臺白色投影儀和兩盒疊在一起的拼圖。

薛斐倒也沒“不安好心”,他拼圖确實是放在了卧室。

舒意睫毛輕顫,她抿抿唇,移開視線,看向房內嵌入式的男士衣帽間。

薛斐骨節分明的大手拿出一套墨色睡衣,遞給她:“洗過,沒穿過。”

舒意應了一聲,她垂眸接過,聲音微軟:“我回房間休息了。”

薛斐盯着她幾秒,低嗯:“好,早點休息。”

回房間前,舒意去了一趟衛生間。

出來回屋後,她關上房門,脫掉浴袍,去穿睡衣。

墨色長袖睡衣套上後,就把舒意大腿遮了大半,完全可以當裙子穿。

而薛斐尺碼的睡褲,她壓根沒法穿,所以就只套上了長袖睡衣,鑽進被窩。

舒意臉頰貼着柔軟枕面,她指尖撥了撥散亂長發,然後去點開手機。

晚上九點半,時間尚早,舒意毫無困意,她眨了眨眼,開始玩手機。

玩了二十多分鐘後,她看見手機屏幕上電量不足百分之十。

舒意輕咬了下唇,她長睫輕顫,眼眸微閃,柔軟眉眼間的神色透着猶豫。

好一會兒後,她抿唇拿着手機,掀開被子下床,走到隔壁房前。

舒意站在門前,輕輕吸氣,她纖白手指按壓銀質門把手,打開一道縫,探身往裏面看去:“薛斐……”

房間內微暗,只有床頭燈的微暖光在亮起。

舒意長睫一顫,她看見薛斐穿着黑色睡衣,靠坐床頭,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在拆嶄新的拼圖盒。

不甚明亮的燈光下,他眉眼神情談不上有多專注,指腹動作是不疾不徐的。

很奇怪,薛斐明明是體育老師,可卻沒有急躁的脾性,相反他足夠的有耐心,除了在哪方面上會顯現出他的兇猛外,他都成熟又溫情。

舒意站在門邊,有點發怔。

薛斐掀眸,見到門邊的姑娘。

他掀被下床,走過去,視線掃過她睡衣下,完□□露地,纖細筆直的小腿,他蹙眉:“不冷?”

舒意搖頭:“不冷,我……”

一句話未說完,薛斐寬大溫熱的手掌箍她的腰,沒費力氣地把她抱起來,放在大床上,蓋上被子。

他的房間內有清淡的香氣,不是熏香也不是香水,就只是床品幹淨整潔,遺留下的洗衣液清新香氣。

舒意靠坐床頭,雙腿被蓋上了他的被子,她指尖按着床鋪,臉頰緋色濃濃。

她輕咬唇,輕輕吸氣,看坐在床邊的薛斐,嗓音柔軟:“我過來找你借充電線,手機沒電了。”

薛斐偏頭看她兩眼,沒有把充電線給她。

反而是伸手拿過她的手機,起身,放桌櫃子上充電。

舒意擡眼,看薛斐高大,欣長的背影,她長睫輕顫地錯開目光。

床頭燈光暖暗,剛才他還未全部拆開的拼圖盒就在枕邊。

舒意手指拿起來,她看了看,好奇問:“你睡前還要拼嗎?怎麽不開燈?”

“不拼”,薛斐笑了一下,他坐床邊看她,“準備明天拼,關燈是打算開投影儀看部電影。”

語畢,他溫熱寬大的手掌撈起舒意柔軟手指,輕揉捏了下,低聲:“一起?”

她的手被他溫熱指腹輕輕揉着,并摩挲往下滑。舒意指尖發軟,她臉頰抑制不住地泛紅,她咬唇,長睫簌簌地輕嗯一聲。

薛斐靜看她幾秒,撈着她發軟的手指,抵在唇邊親了親,他撩眼皮看她:“想看什麽電影?”

被薛斐吻過得指尖發麻,舒意睫毛顫抖別過頭,聲線發軟地胡亂回:“不看爛片。”

薛斐低笑出聲,他緩緩松手,開始調整投影儀。

床頭燈光熄滅,正對大床的雪白牆壁上出現影像。

兩人挑選了一部國內武俠電影《劍雨》。

劇情概括是,隐姓埋名的男女主,改頭換面地退出江湖。卻又機緣巧合地相遇,并結伴為夫妻。在刀光劍影中,完成各自的使命和複仇的故事。

安靜的房間內,播放起了影片開頭,蕩氣回腸的主題曲響起。

廟宇,朝堂,劍影,刀光在不斷轉場。

舒意看一眼,收回目光。

她輕抿了抿唇,看向坐在床邊的薛斐,輕聲:“要不,你上來吧。”

薛斐坐在床側,修勁長腿微屈,房間內黯淡的光影下,他眉眼輪廓利落,神情平靜。

說着話,舒意悄悄挪了挪身子。

薛斐偏頭看她,沉默地沒說話,視線在她柔潤眉眼間徐徐掃過。

舒意被薛斐看得緊張,她咬唇,長睫輕顫地偏過頭,不在說話。

這時,影片開頭出現蔥蔥郁郁的竹林場景。有風吹過,竹林飒飒,如碧浪。

舒意眨了眨眼,看過去。

薛斐看她嬌嫩側顏,他擡手,修勁手指掰過她下巴,欺身堵住她的唇。

他深深輾轉吻着。

舒意反應不及地嗚咽,纖頸仰起弧度漂亮脆弱。睡衣領口滑落,露出圓潤雪白的肩頭。

她被抵在床頭間,男人的吻越發深,她後頸被扣住,撬開的唇齒,被反複勾纏。

舒意眼底溢出柔潤水霧,她指尖泛粉地去抓他的手臂。

可睡衣料子太滑,總是抓不住,只好去環抱他的脖頸,柔軟弧度貼伏。

深吻時,舒意被吻到迷迷糊糊。

不知道何時被他按進了懷裏,睡衣往上抽了抽,宛如被卷進無邊熱潮。

舒意眼角泛起紅意,她酥麻,泛軟,肩膀抑制不住發抖。

她只感覺她快要化了。

快要被薛斐深深融化了。

末了,舒意眸中水霧漣漣,柔潤濕漉。

她情.動到輕輕哭出聲,依偎在懷裏,腳尖繃起,不知章法地蹭。

“舒舒,”薛斐輕撫她的纖頸,貼在耳邊低問:“很難受?”

舒意淚眼朦胧,她偏過頭,小聲哭着吸氣,不知怎麽回答。

薛斐深深看她,吻去她眼角的淚水,笑了一下,在她耳邊輕聲。

別怕啊,用嘴幫你。

雪白的牆壁上,投放出的電影《劍雨》正式開場。

酒肆街道,有一場雨淅淅瀝瀝地落下,雨滴順着磚瓦,滴滴答答地浸濕碧綠草地。

柔潤潤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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