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春季棠花◎
晨光乍洩,從微拉開的窗簾的那一點縫隙中,穿透進來,在寬大床鋪上洇出淺淺浮光,似柔水。
舒意仰頸,發絲輕晃,她承受着男人涼唇的親吻。
他的唇有涼意,在晨間吻的并不兇,卻足夠溫柔纏綿,有令人動容的心悸。
可這般溫情的薛斐,也有他的壞。
他覆在她腰肢和臀間的手掌,實在談不上有多規矩。
舒意抑制不住地雙腿發軟,眼眸中被激出柔潤水光,她眼角泛紅地控訴看他。
他撩眼靜看她幾秒,寬大溫熱的手掌心按住她的腰,隔着衣物,緩緩摩挲。
舒意長睫簌簌,腰間細細麻麻的癢讓她難耐,她擡起手指,按在他結實溫熱的胸膛,想要推開他。
他眼底傾瀉出笑意,轉而兩手握住她的腰。
晨光晃動,舒意腰肢一軟,被他不安好心地推到在床上。
她跌入床裏,水蒙蒙的眼中只能看見淺金般的浮光。
和在浮光掠影中,傾身的薛斐。
舒意的唇再次被他輾轉吻住,反複勾纏,她眼眸中水光漸濃,纖臂去環抱他的脖頸。
在纏吻中,她抑制不住地變得如淺光般柔軟。
直至,她身穿的上衣被修長手指撩開,露出一小截雪白腰線。
Advertisement
薛斐的溫熱掌心按在她的腰線上。
他撩眼看她。
兩人視線在乍洩的晨光中對視。
舒意肌膚戰栗,她肩頸僵住,身體下意識弓起。
她深深呼吸,水潤眼眸瞪圓,是羞恥的慌亂。
舒意心跳混亂,她臉頰發燙地胡亂伸手去抓他的結實手臂,強撐着去瞪他一眼。
可一切皆是徒勞,她纖細手腕被他反手壓過頭頂…
該怎麽去形容這種感覺。
如被徹底掌握,浸入名為薛斐的浪潮。
舒意長睫簌簌,眼眸濕漉,呼吸徹底亂套,如墜進了柔雲。
她偏過頭,零散長發遮住緋色濃濃的臉頰。
平坦柔軟的腰腹,随着他指腹輕輕揉稔動作,在顫抖。
舒意吸了吸鼻子,她目光盈盈如水地看薛斐,聲線柔軟,摻雜哭腔:“不要了。”
薛斐深深看她,如在看一枝搖搖欲墜的海棠花。
冬季未過,他的手掌卻在撫春季棠花。
薛斐低頭,唇瓣溫柔地落在她雪白額頭,嗓音沉啞:“我沒解。”
他親手扣上的內衣扣,沒有去解,卻都已讓她潰不成軍。
舒意緊咬了咬唇,在乍洩晨光中,羞恥難耐地在他手底。
春潮漉漉。
高層主卧窗簾拉開,蔥蔥郁郁的碧綠山景映入眼簾,天氣很好。
舒意坐在床邊,眼中水光未褪,臉頰潮紅。
她秀眉間有妩媚的柔軟,臉上的表情在發怔,顯然還未從剛才的折騰中,緩過來。
薛斐坐在她身側,看她的柔媚,指腹把她臉頰邊的零散長發撥到耳後:
“粥煮好了,準備吃飯?”
男人溫熱的指尖碰到頸邊,舒意長睫一抖,徹底回神。
她心跳砰砰,羞恥到要命。
舒意咬牙,擡手毫不客氣地打他,羞惱警告:“你不許在幹剛才和昨晚夜裏的事了!”
薛斐靜看她幾秒,視線在她身上徐徐掃過,語氣如常:“不舒服麽?”
他嗓音平穩,神情不變,仿佛只是在問“今天的天氣讓你感覺不舒服嗎?”
舒意臉頰紅透,心跳快得厲害。
畢竟不是不舒服,相反,是因為太舒服,她才會抑制不住地顫栗。
她的身體是在被薛斐取悅。
舒意長睫簌簌,如蝶翼般顫抖,她徹底敗下陣,咬唇強撐着瞪薛斐一眼。
她站起身,僵硬扯開話題:
“我不和你說了,我去衛生間。”
薛斐眉梢微挑,眼眸中傾瀉出幾絲笑意,跟着起身:
“去吧,出來後我們吃早餐。”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