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我要的◎

周五的夜晚,仿佛天生代表着肆意。

就連小區花園內都還有小朋友們在瘋玩,他們追逐打鬧地嬉笑聲,随着夜風,隐隐約約地渡了進來。

可這一切,舒意聽得都不甚清晰,刮過她耳畔地只有男人嗓音低沉的笑語。

“你是小羊。”

“我給你草。”

他低笑着問她,要嗎?

舒意長睫微顫,她眼眸盈盈如水地仰頭去看他。

她應該是感到緊張的,可當看着他利落眉眼,他深深目光中的溫情,心底那絲緊張就似被深夜晚風吹散了。

舒意輕咬唇,她纖細白皙的指尖按在他的溫熱胸膛,似從他的心髒位置盛開了一朵只屬于春夜的花。

她長睫簌簌,聲音柔軟地回道:

“薛斐,我要的。”

薛斐動作微頓,他微眯眼,目光深深沉沉地落在她的身上,如寂靜海潮。

“不怕?”,他溫熱指腹輕撥她小巧耳垂,仁慈地給她最後一絲轉圜餘地。

舒意長睫輕顫,柔軟指尖攥着他的襯衣。

她雙眸清潤柔澈地搖頭,啓唇去回:“我……”

Advertisement

而唇齒間只溢出單字話音,其餘未說出口的話都被男人深深堵了回去。

他骨節修長的手扣住她的後頸,她纖頸仰起脆弱弧度,發尾在腦後晃蕩。

男人吻的狠,吻得深。

她的唇瓣被他反複勾纏,反複厮磨。細碎嗚咽抑制不住地地從喉嚨間溢,是嬌媚的輕吟。

薛斐目光深深,他吻着她,修勁手臂落至她纖軟後腰,兩人的身體嚴實合縫地貼合。

随即,天旋地轉間,她落入到沙發上。

客廳白熾燈光茫茫落下來,她水霧濃濃的眼中只能見到一片眩暈的白。

男人高大溫熱的身體覆上來,抵壓她,深吻她。

她眼眸中水光漸盛,長發散落,纖柔的身體在他的深吻下,顫栗顫抖。

舒意臉頰泛起潮紅,水眸中是濕漉漉地一片。

她暈眩又迷糊,全身發軟地去摟他的脖子。微張的紅唇間是細細的喘氣聲,柔軟地如墜雲巅。

薛斐輕撫她的後頸,把無力地她抱在懷中。

他親吻她緋紅的耳垂,嗓音磁性低沉:“我們進房間。”

舒意臉頰潮紅一片,她輕輕吸氣,水霧濃濃地眼看着他,聲線濕潮地應了聲。

房間門打開,燈光亮起。

舒意身體發軟地被放在了床上,她長發散落,蘊滿水光地眼眸去看站在床邊的男人。

他身型挺拔,高大,黑色襯衣領口微敞,喉結如刀鋒。微卷的衣袖,露出利落腕骨,和有青筋凸顯的修勁手臂。

在他再次覆過來時,他的溫熱指腹是在她睡衣扣上流連。

解開一顆,她的鎖骨肌膚露出來。

解開兩顆,她的胸口再無遮擋。

舒意緊咬了咬唇,睫毛簌簌地去看他低頭時的清晰下颌線。

她纖細筆直的雙腿下意識繃緊,在這時候,到底還是難抑地緊張。

薛斐安撫般地親吻纏綿落下,他貼着她耳邊啞聲低語:“別怕。”

舒意眼角泛紅,她臉頰蹭了蹭他的頸窩,聲音柔軟:“嗯,沒怕。”

她的回應似溫柔的夜,薛斐目光深深地看她,指腹撥開她頰邊散落地長發。

他去啄吻她的唇,溫熱寬大的手掌按上去。

隔着薄薄布料,她的反應緊張。

也就是在這個瞬間,舒意全身如過電流麻般地一顫,腳尖緊繃。

她呆滞幾秒,反應過來是什麽情況後。

在薛斐要去褪下她的最後貼身衣物時,她抱住他的手臂,眼中沒忍住滑出眼淚,她細不可聞地低聲:

“薛斐,停停。”

薛斐看她淚眼朦胧地哭泣臉,他把她樓在懷裏,低嗯一聲,憐愛地去擦她眼角的淚。

舒意緊咬了咬唇,眼中的淚卻越發止不住,她帶着哭腔說:

“薛斐,我好像來大姨媽了。”

這個時候,舒意都很難去形容她的心情。

薛斐低頭看懷裏淚眼汪汪地姑娘,他安撫地輕拍了拍她的後背,在她耳邊擔心低聲問:“肚子很疼?”

舒意輕輕細氣,難過搖頭:“這才第一天,不疼。”

薛斐聞言放心地嗯了聲,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把她的衣服都給仔細地穿上:“我抱你去衛生間。”

“不要”,舒意搖頭,一張小臉濕潤潤的,她垂眸輕聲,“我自己能去。”

語畢,她就要急匆匆下床。

薛斐修勁手指輕攥她手腕,直接攔腰把她抱放在了衛生間門口。

旋即他輕摸了摸濕潤的小臉,故意逗她:

“別哭了,以後日子多得是,你眼淚攢攢,放在後頭在床上哭。”

舒意長睫顫抖,莫名低落的心情随着他的話好上不少。她輕抿了抿唇瓣,關上衛生間的房門。

熱騰騰地水流聲響起,舒意收拾好後,她走出來,看見薛斐正拿着燒水壺,往水杯裏倒熱水。

廚房中亮着燈,有微咕嚕地炖煮聲響起,顯然薛斐在她進衛生間時,也已開始煮些什麽了。

薛斐偏頭看見舒意出來,他端着熱水杯走過去,遞給她,溫聲說:“你去沙發上坐。”

舒意輕嗯一聲,她捧着水杯,坐在沙發上,輕眨眼眸地看他:“廚房裏你在煮什麽?”

“燕窩”。

舒意微怔,反應過來是上回他帶過來的燕窩,是被她放在了廚房的儲物架上,他燒水時看見為她煮了。

薛斐低眸看面前眼眸濕潤的姑娘,他伸出手指貼着她的脖頸摸了摸,感覺到了涼意。

他皺了皺眉,大步往房間走,抱了床被子出來,給舒意裹上。

舒意被塞進了被子裏,她咬唇看他一眼:“我又不冷。”

薛斐揉捏了下她的臉頰:“要做好保暖。”

語畢,他起身往廚房走去。

舒意看向他站在廚房竈臺前高大挺拔的背影,臉上的表情有點發怔。

沒要一會兒後,他端着一碗的燕窩走了出來,坐在了她的身邊。

薛斐手指拿着湯勺輕攪了攪熱氣,旋即他盛出一勺,遞到舒意的唇邊。

舒意長睫輕垂,她張嘴慢吞吞地去喝了一口。

柔滑的口感,品嘗起來沒有太多的味道。

舒意把嘴裏的吞咽下肚後,薛斐就在遞過來。

等到一碗燕窩喝完,舒意躺在沙發上已經不想動了。

薛斐把碗端進廚房清洗幹淨,他走出來,低頭看裹着被子只露出一張小臉的姑娘,他眼眸中傾瀉出笑意。

他坐在沙發一側,修勁長腿微屈,直接連着軟被把舒意樓進懷裏。

薛斐親了親她的發頂:“身體感覺怎麽樣?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舒意偏頭去看薛斐的側顏,心中莫名地低落又什了起來,她悶聲悶氣回:

“沒有不舒服。”

薛斐低頭,嘴唇似有似無地去親她的小巧耳唇,他安撫地笑了一聲,在她耳邊溫柔低語:

“今晚的事兒,你別放在心上,來日方長呢。”

剛才在床上,她眼淚汪汪的臉哭得薛斐心疼,哪能不明白她的情緒。

舒意吸了吸鼻子,眼眶又有點紅了,她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了,可能是姨媽期間情緒波動大,讓她敏感。

可細細想,她知道的,是因為她太能感受到薛斐對她的愛意了,有了愛,就容易脆弱。

舒意吸了吸鼻子,她依偎在薛斐的懷裏,輕應了聲,細弱聞喃地開口:

“薛斐,等姨媽一走,我們就做,好不好?”

薛斐撩眼看她,低頭湊過去親她的側頸,他笑了一下,故意逗她:

“你比我還急?”

他低笑的嗓音響起,舒意臉頰漲紅起來,她咬唇,臉頰緋紅地擡手去打他。

薛斐眼眸含笑,握住懷裏姑娘的指尖。

他抵在唇邊,好溫柔地去親。

同類推薦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甜蜜婚令:首長的影後嬌妻

(超甜寵文)簡桑榆重生前看到顧沉就腿軟,慫,吓得。
重生後,見到顧沉以後,還是腿軟,他折騰的。
顧沉:什麽時候才能給我生個孩子?
簡桑榆:等我成為影後。
然後,簡桑榆成為了史上年紀最小的雙獎影後。
記者:簡影後有什麽豐胸秘籍?
簡桑榆咬牙:顧首長……吧。
記者:簡影後如此成功的秘密是什麽?
簡桑榆捂臉:還是顧首長。
簡桑榆重生前就想和顧沉離婚,結果最後兩人死都死在一塊。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腹黑竹馬欺上身:吃定小青梅

小時候,他嫌棄她又笨又醜,還取了個綽號:“醬油瓶!”
長大後,他各種欺負她,理由是:“因為本大爺喜歡你,才欺負你!”
他啥都好,就是心腸不好,從五歲就開始欺負她,罵她蠢傻,取她綽號,
收她漫畫,逼她鍛煉,揭她作弊……連早個戀,他都要橫插一腳!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誘妻成瘾:腹黑老公太纏情

未婚夫和小三的婚禮上,她被“未來婆婆”暗算,與陌生人纏綿整晚。
醒來後,她以為不會再和他有交集,卻不想一個月後居然有了身孕!
忍痛準備舍棄寶寶,那個男人卻堵在了門口,“跟我結婚,我保證無人敢欺負你們母子。”
半個月後,A市最尊貴的男人,用舉世無雙的婚禮将她迎娶進門。
開始,她覺得一切都是完美的,可後來……
“老婆,你安全期過了,今晚我們可以多運動運動了。”
“老婆,爸媽再三叮囑,讓我們多生幾個孫子、孫女陪他們。”
“老婆,我已經吩咐過你們公司領導,以後不許加班,我們可以有更多時間休息了。”
她忍無可忍,霸氣地拍給他一份協議書:“慕洛琛,我要跟你離婚!”
男人嘴角一勾,滿眼寵溺:“老婆,別淘氣,有我在,全國上下誰敢接你的離婚訴訟?”

韓娛之影帝

韓娛之影帝

一個宅男重生了,抑或是穿越了,在這個讓他迷茫的世界裏,剛剛一歲多的他就遇到了西卡,六歲就遇到了水晶小公主。
從《愛回家》這部文藝片開始,金鐘銘在韓國娛樂圈中慢慢成長,最終成為了韓國娛樂圈中獨一無二的影帝。而在這個過程中,這個迷茫的男人不僅實現了自己的價值與理想,還認清了自己的內心,與那個注定的人走在了一起。
韓娛文,單女主,女主無誤了。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勾惹上瘾,冰冷總裁夜夜哭唧唧

[甜寵+暧昧+虐渣】被未婚夫背叛的她半夜敲響了傳聞中那個最不好惹的男人的房門,于她來說只是一場報複,卻沒有想到掉入男人蓄謀已久的陷阱。
顏夏是京城圈子裏出了名的美人胚子,可惜是個人盡皆知的舔狗。
一朝背叛,讓她成了整個京城的笑話。
誰知道她轉身就抱住了大佬的大腿。
本以為一夜後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媽,誰知大佬從此纏上了她。
某一夜,男人敲響了她的房門,冷厲的眉眼透露出幾分不虞:“怎麽?招惹了我就想跑?”而她從此以後再也逃不開男人的魔爪。
誰來告訴他,這個冷着一張臉的男人為什麽這麽難纏啊!!!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離婚後,霍總夜夜下跪求複婚!

結婚三年,阮安暖都未曾捂熱霍寒時的心。
于是她決定,不捂了!
五年後。
她帶球回國搞事業,卻直接被他堵在了牆角,“懷了我的孩子就想跑?
!”阮安暖欲哭無淚,說好的禁欲不近女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