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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要想使壞,車裏就行◎

在日料店,舒意喝了三小杯果酒,純粹當甜飲料喝着。可若是在要多喝下去,薛斐就不讓了,擔心這姑娘貪杯傷身。

舒意不樂意,她睨他一眼,脆聲反駁:“果酒就是飲料,多喝幾杯又沒關系,怎麽可能會傷身?”

說着話,她伸手去拿小酒盅。

薛斐撩眼看她,修勁手指不輕不重地攥住她細白手腕,他指腹摩挲她肌膚,故意逗她:

“行,就算不傷身,那你這要是喝醉了,撲我身上吻我,怎麽辦?”

他笑了一下,語氣暧昧:“你主動吻過來了,我是把你按在懷裏深吻?還是先把你臉擋住,不被別人看見?”

薛斐含笑的話音刮過耳廓,舒意清潤眼眸瞪圓,她怔住。腦海裏條件反射地出現了除夕夜晚,在停在小區門口的越野車裏,她跨坐在他腿上,親吻他的親密片段。

舒意長睫一顫,耳垂泛起紅意。

她輕抿下唇,強撐着瞪他,羞惱地小聲反駁:“上回我沒醉!而且明明是你要我親你的!”

薛斐眼底傾瀉出笑意,他看身邊姑娘瑩潤微閃的目光,笑着低聲:

“那今晚你再來主動吻我,來嗎?”

舒意咬唇毫不客氣嗔他:“想的美。”

薛斐握住她細白手腕,抵在唇邊親了親,嗓音含笑:

“行,晚上你不想出力,那就還我來。”

男人不正經的纏綿話,聽的舒意臉頰紅透,她緊咬了咬唇,長睫簌簌地別過頭,才不搭理這個沒幾分好心的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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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日料店出來,時間尚早,本是在打算去電影院再看場電影。

可當舒意坐在副駕駛,低頭查看近期上線的新電影時,幾部電影的主演都演技一般,很有爛片的特質。

她放下手機,輕抿了抿唇,搖頭:“不去看電影了,沒什麽好看的。”

薛斐修勁手臂搭在方向盤上,他側眸看身邊的姑娘,語氣如常:

“不想看電影,那回家?”

“不要!”舒意長睫輕顫,嗔他一眼,“這才幾點?我這麽早就和你回去,就讓你使壞的嗎?”

薛斐聞言,視線毫不客氣地在她嬌軟眉眼,和胸前的柔軟弧度上掃過。

他笑了一下,語氣暧昧的要命:“真要想使壞,車裏就行,還要等到回家?”

舒意臉上什起熱氣,她垂眸,指尖按着牛仔外套的衣扣,迅速把敞着穿的外衣給扣好。

旋即,她擡手去打他手臂,紅着臉罵他:“你這麽不正經,你學校裏的同事學生知道嗎?”

不得不說,舒意和薛斐初識時,兩人間的相處中他進退有度,成熟穩重。

可當确定關系和逐漸親密後,舒意才最能感受到薛斐有多不正經和很會撩撥人的悶壞。

太有反差,時常讓她面紅耳赤。

薛斐任由舒意小貓似地撓人動作,在她要收回手時,卻順勢握住她纖腕,把她帶進懷前。

他修勁手臂圈着舒意腰肢,湊過去,唇瓣若有若無地親着她的耳垂,低笑道:

“外人哪能知道,只有你啊。”

說着話,薛斐的吻落在舒意雪白側頸,是吮.吸般的吻。

舒意長睫簌簌,呼吸一窒。

她發軟的指尖按在他的結實手臂上,纖頸微仰,在他的親吻下,呼吸越發不穩。

舒意咬了咬水潤潤的唇瓣,肩膀輕顫,她嗓音發軟地羞赧道:

“好癢,你別親了,我們去打桌球吧。”

薛斐擡眸,指腹撥了撥懷裏姑娘頰邊的長發,笑着問:“想玩桌球了?”

“嗯”,舒意輕輕吸氣,調整了下亂糟糟的呼吸,她點頭,“刷到了打桌球的教程小視頻。”

“去之前那家?”薛斐溫熱指腹揉捏了下她柔軟指尖,聲音含笑,聽着卻莫名有種別的意味。

舒意長睫輕顫,她臉頰紅了紅。

從臺球館出來那天,在景山公館,是兩人第一次接吻。

他強勢又霸道,只是接吻,都猶如做了場小型愛。

舒意深呼吸一口氣,臉蛋緋色濃濃地輕應了聲。

薛斐撩眼看懷裏眼眸瑩潤的姑娘,他眼底傾瀉出笑意,松開攬住她腰肢的手臂,俯身給她系上安全帶,黑色越野車開往臺球館。

車子停在門口,上下兩層的臺球館在夜色中,在夜色中倒顯越發幽靜,冷硬。

偌大的臺球館聞不到煙味,只有點燃地淡冽熏香氣息。一樓內被郁郁蔥蔥的綠植做私密遮擋的臺球桌,時不時傳來球子的撞擊聲。

燈光傾瀉下來,黑色大理石地面折射出暗光。

薛斐修勁手臂攬着舒意細腰,他垂眸低聲:“今天上樓去包間玩?”

舒意輕眨眼眸,她偏頭看向一樓內被私密遮擋地影影綽綽臺球桌,她咬咬唇,點了點頭。

薛斐笑了笑,攬着懷裏的姑娘帶她一起上樓。

臺球館內的二樓包間很大,共擺出了兩張臺球桌。

一臺美式球桌,一臺斯諾克球桌,牆壁上有顯示屏計分器。

兩位工作人員陪同進包間,一位端送上茶水和果盤,另一位打開球杆盒,細致地拿出臺球杆,并詢問客人是否打斯諾克,需不需要人工計分。

按常理說,若是玩斯諾克,都是需要工作人員在旁進行人工計分,并在計分器上進行顯示。

但在這家采用會員制的臺球館,工作人員對客人的服務都很精細。而這位薛先生是陪同女朋友一起來臺球館玩,所以工作人員猜測,大概率是不需要員工在包間留守。

不出所料,客人拒絕了工作人員的留守,而球館內的兩位員工在離開包間前,并輕輕關上了房門。

舒意側眸看眼閉合的包間門,她輕抿了下唇,睫毛輕顫地移開目光,看向薛斐。

他身型欣長挺拔地站在球桌旁,衣袖微卷,小臂修勁,腕骨利落。

包間內的燈光傾瀉下來,他利落眉眼深邃如海,很迷人。

舒意眸光微閃,她下意識移開視線,擡手去拿細長的黑色臺球杆。

當她把臺球杆握在手裏,剛想開口說話。可當偏頭,她長睫輕顫地就撞進薛斐沉沉地目光中,如沉溺浪潮。

陡然,舒意心跳亂了拍子,只感覺,他似乎在用眼神慢條斯理地剝她衣服。

她長睫輕顫,視線飄忽起來,緊咬了咬唇,強撐問:“你不拿臺球杆,看我幹什麽?”

薛斐撩眼靜看面前姑娘嫣紅嬌嫩的臉,低聲:“果酒喝醉了?”

舒意微怔,搖頭:“沒有啊。”

薛斐垂眸看她,溫熱手掌心托起她的下巴,指腹蹭過她水潤柔軟的唇瓣,低笑問:

“沒醉,臉這麽紅呢?”

他微粗粝的指腹在舒意唇上停留。

動作間,是不存好心地揉蹭,撫摸。

舒意唇瓣被他蹭得發麻,她呼吸不穩地瞪他一眼,嗓音發軟地強撐回:

“我沒醉,但喝果酒上臉,才紅了,不許嗎!”

薛斐撩眼看她水潤盈盈的目光和柔軟眉眼,他眼中浮現出笑意,後退一步,收回手。

他笑了笑,語氣如常:“當然許了,現在開盤?”

舒意睫毛簌簌,調整了下亂糟糟的呼吸,她咬唇睨他一眼,神色努力自然地點點頭。

其實,在剛才的瞬間。

舒意本以為薛斐會吻過來,可他沒有。

她吸了吸鼻子,睫毛輕顫地垂下眼眸。

傳統中式黑八玩法開局。

舒意纖細手指拿着黑色球杆,她彎腰俯壓在臺球桌左側中袋位置,攏在頸後的長發微落,眼眸專注地去擊打四號子。

薛斐斜靠黑色皮質沙發上,修勁長腿微屈,目光肆無忌憚地看着面前的姑娘。

她穿着牛仔外套還沒脫,但薛斐知道,這姑娘怕熱易出汗,玩一會兒後,外套就會脫了。

現在她身體就俯壓在球桌上,曲線弧度柔軟,在他的視線角度,能看見她俯身時,挺翹的圓臀。

薛斐笑了笑,在球子撞擊聲響起後,他叉起一塊水果,起身走到舒意身旁,遞到她唇邊,低聲問:

“打完這盤,玩一會兒斯諾克?”

舒意要打的四號子沒落袋,她張開紅唇把甜滋滋的水果吃進嘴裏,用力咬着,嘟囔回:“黑八好難打啊,斯諾克計分也好麻煩。”

斯諾克的玩法舒意知道,可到底嫌計分麻煩,就玩得極少。

薛斐撩眼看她撅嘴吐槽的可愛模樣,他溫熱手掌按着她的腰肢,并隐隐約約往下去覆她的臀。

他嗓音含笑:“我剛剛看着呢,你推杆的時候,又晃了,就不容易中袋。”

說着話,他修長手指在她身上揉了一把,似乎是在提醒舒意,她哪兒晃了。

舒意嘴裏正嚼着水果,男人的溫熱手在她身上作亂,她肩頸一軟,激起陣陣酥麻。

她赧顏瞪他一眼,擡手羞惱打他。

薛斐笑着,動作下流不正經,說話語氣倒是正經起來:

“斯諾克我來計分,随意玩玩?”

舒意輕哼一聲嗔他,點點頭。

一局中式黑八結束,舒意輕喘氣,嫌熱地把牛仔外套給脫了,放在沙發上,然後她反手重新綁了下頭發,在頸後随手攏了個低馬尾。

薛斐倚在斯諾克球桌邊,視線停在她泛粉的臉頰和纖白手臂上。

舒意觸及到薛斐毫不遮掩的目光,她睫毛輕顫說道:

“你來開局。”

薛斐慢條斯理地收回視線,低嗯一聲。

他指節修長的大手拿着黑色臺球杆,在球桌D型開球區,微俯身。

舒意輕抿了抿唇,看過去。

薛斐側臉下颌線清晰,鼻梁高挺,推杆的修勁手臂線條分明,腕骨勁落。

紅球被撞擊擊出,準确落袋。

斯諾克玩法繁瑣複雜,正式賽場上要求十分精細,但兩人只是随意玩玩,所以只遵循了擊球的計分規則。

舒意柔軟身體俯壓在球桌上,纖細手臂推杆,白球撞擊一顆三分綠色球子,“砰”地一聲脆響,落袋。

薛斐修勁手指拿起計分遙控器,他指腹按了按,牆壁上的分值顯示屏跳動,一方增加三分。

放下計分器,薛斐撩眼看舒意,他撥了撥她臉頰邊的碎發,笑着低聲:

“打的很好。”

舒意嬌嗔他一眼:“該你了。”

薛斐眼眸傾瀉出笑意,他俯身出杆。

斯諾克一局下來,耗時不短,兩人繼續打了二十多分鐘左右,舒意放下臺球杆,她靠着球桌邊,輕喘了幾口氣,擺手:

“停一下,我緩一會兒。”

薛斐颔首,目光深深看她。

進了臺球館,玩了有一個多小時了。

這姑娘體力耗費了大半,臉頰和耳垂都泛起了粉意,攏在腦後的長發也微亂了起來,胸口柔軟曲線輕輕起伏地在呼吸喘氣。

看起來,越發好欺負。

薛斐收回視線,在沙發旁的茶臺上端起她喝了小半的水杯,遞到她唇邊:“喝口水。”

舒意輕嗯一聲,張唇含上杯沿,纖頸仰起,慢吞吞地喝着。

薛斐修勁手指扶着水杯,他撩眼看面前的姑娘。

她穿着短款灰色針織短袖,當脖頸仰起弧度時,纖薄肩膀會微繃着,上衣也會随之往上抽了抽,露出一小截雪白細腰。

舒意把水喝了大半後,她輕抿了抿濕潤潤的唇瓣,搖頭:

“不要了。”

薛斐颔首,放下水杯後,目光輕掠過她沾水唇色。

柔潤又濕瑩,唇角還有些許水漬。

舒意後腰靠着球桌,在薛斐的注視下,她呼吸一窒。

在剛想要開口和薛斐說些什麽時,他指腹捏住她下巴,已俯身堵住了她的唇。

他吻得很深,撬開她的唇齒,輾轉深吻着。

玩了好一會兒的桌球,舒意本就沒餘幾分力氣,現在被他深吻,身體越發無力發軟,只有細碎嗚咽輕輕溢出。

薛斐吻着她,兩手握着她柔軟細腰,把她抱坐在臺球桌上,抵壓.分開她纖細筆直的雙腿。

舒意後腰被他扣住,雙腳騰空,被他深吻到迷糊暈眩。

而當他終于分開放過她,耳邊卻響起了他微啞低沉的低語:

“腿,纏過來。”

舒意眼眸中蘊上濕漉漉的水光,她茫然一瞬。

可當她的唇再次被深深堵住,舒意全憑身體本能反應,兩條長腿圈住了薛斐緊實的腰。

包間內黑色大理石地面折射出的燈光無比清幽,房間內再無球子撞擊聲,只有男女糾纏在一起的呼吸聲。

舒意感受着她的腰被男人手掌緊扣着,她的雙腿繃了繃,在越發意亂時。

他分開,貼在她耳邊,嗓音低啞:“回家?”

舒意臉頰上泛起潮紅,她胸口起伏地輕喘了幾口氣,腦袋埋進他的頸窩,聲音發軟地胡亂應了聲。

薛斐輕撫了撫她的後頸,修勁手臂攬她的腰,把她從臺球桌上打橫抱進懷中。

她一米六五的個子不矮,可在薛斐的懷裏卻成了嬌小一團。

他抱着她下樓,在夜晚,偌大的臺球館依舊幽靜,只能偶爾聽見清脆撞球聲。

舒意把緋色濃濃的臉頰埋進薛斐溫熱結實的胸膛。

她不由得想,怪不得剛到臺球館時,他沒有吻她。

吻了,就會一觸即然,邁入他和她的纏綿夜晚。

夜色中,黑色越野車開進景山公館燈光通明的地下車庫。從車裏下來,薛斐一手拿着舒意的小包和外套,一手攬着她腰肢,乘坐電梯上樓。

到了門口,舒意指尖發燙地去按指紋解鎖。

“滴”地一聲,房門打開又關閉,燈光亮起。

薛斐放下手中的外套和小包,他手臂把舒意越發帶進懷中,緊密相貼。

舒意咬了咬唇,她纖頸仰起,目光盈盈,眉眼中是有柔軟春色。

薛斐深深看她,俯身深吻住她唇。

她再次被他抱起來,淺灰色針織短袖剝落,她陷入進主卧寬大柔軟的床中。

窗戶外的淺淡月色落進來,在卧室內投出水波般起起伏伏的光影。

舒意深陷浪.潮,她哭着流出了生理性眼淚。

他的吻落在眼角,溫柔地吻去她的淚水。

薛斐輕撫了撫她的潮紅臉頰,貼在她耳邊,嗓音低沉地問:

“蝴蝶蘭盛開了,顏色緋紅,和你一樣。”

“要看嗎?”

随着他的話語,舒意肩頸顫抖,脖頸和臉蛋越發紅,她羞惱緊咬了咬唇,擡手去抓他,留下指痕。

她嗓音柔顫無力地罵道:“混蛋,我才不要看。”

薛斐親吻她的側頸,纏綿又暧昧,他笑着低嗯一聲。

好,不看。

在昏昏沉沉的晚夜,起伏月光良久後才褪去。

薛斐把床上筋疲力盡的姑娘抱進浴室,溫熱的水聲流淌,熱氣騰騰。

舒意沾了水珠的長睫煽動,她掀了掀眼皮,困倦說:“要洗頭發。”

“嗯,”薛斐輕捏了下她的臉頰,笑着低聲:“會洗。”

溫熱水聲嘩嘩,洗發水和沐浴液的香氣,相互纏繞,如染上了溫度。

當水聲停歇,薛斐拿浴巾把她抱起來,進了另間幹燥潔淨的浴室。

他把困到眼睛都要睜不開的姑娘,抱放在洗手臺上,伸手臂拿出吹風機。

薛斐修長手指撥了撥她濕潤長發,吹風機輕輕吹着。

溫熱的風舒适地拂過長發,舒意額頭抵住薛斐胸膛,閉眼貼在他懷前,任由他的動作。

薛斐垂頭看身前的舒意,他眼眸中傾瀉出溫柔笑意。

當把她濕發吹幹,他抱着全身哪兒都軟的姑娘進屋。

薛斐把舒意放床上,從衣帽間拿出她的一套睡衣,把她撈進懷裏,要給她換上。

舒意昏昏欲睡,壓根不想動,可男人的手指還在她身上流連。

這讓她下意識以為,他還想來。

舒意腰肢小弧度地扭了下,想要躲避,她吸了吸鼻子,聲音止不住發軟:“不要了。”

薛斐撩眼看懷裏嬌裏嬌氣的姑娘,他喉結滑動,湊進她耳邊,語氣暧昧地低聲問:

“不要穿睡衣?”

薛斐指腹輕捏她下巴,笑了一下:“今晚想裸.睡?”

舒意迷迷糊糊地掀開眼皮,眸中水霧濃濃,有幾分迷茫,未反應過來。

薛斐撩眼,靜看她幾秒,手掌扶着她的腰。

他親了親她的耳唇,嗓音含笑地故意沒好心道:

“你要想裸.睡,也不是不行。”

“晚上,我陪你一起啊。”

第二天清晨,舒意睜眼醒來,思緒回攏,才想起夜裏,薛斐又有多悶壞地在欺負人。

她兇巴巴瞪他一眼,毫不客氣地擡起胳膊就去打他,羞惱尖叫:

“晚上誰要裸.睡啊!我又沒這意思!”

薛斐看着這姑娘伸出來的細白胳膊,他把她攬進懷裏,愉悅地笑着:“那我是誤會了。”

“誤會你個大頭鬼!”

舒意羞惱,她臉頰緋紅地去咬他的下巴和脖子,含糊不清地說道:“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薛斐看着懷裏姑娘柔軟嫣紅的臉蛋,眼底浮現出深深笑意。

旋即他溫熱寬大的手掌撫上她的腰線,貼在她耳邊,笑着暧昧低語:

“我們衣服都還沒穿呢,繼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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