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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馬爾福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拿着魔杖愣了一下，然後懷疑地看着波特，“波特，你沒問題吧？”

這不像是波特會說出來的話，他有理由懷疑波特中了奪魂咒，或者有誰吃了複方湯劑，假扮成了波特。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就要很認真地思考自己還有沒有繼續挑釁的意義了——或者他也可以考慮誇獎那個給波特奪魂咒的人？

“我當然沒事，馬爾福。”波特飛快地朝凱西那邊看了一眼，義正言辭地說，“我看你是不知道吧？”

馬爾福露出了吃壞東西的表情，随後他突然想到了什麽，同樣扭頭朝人群方向看了一眼，看到了站在人群裏的幾個拉文克勞，雖然他一下子沒看見個子不算高的凱西，但也算是知道波特為什麽會這樣子了。

“哈，波特。”馬爾福大聲笑了笑，他收回了魔杖，不再擺出攻擊的姿态，而是略顯放松地用魔杖敲了敲另一只手的掌心，嘲諷地說，“你不過是為了……”

“馬爾福，你看過《怎樣制作魔咒》嗎？你做出過魔咒嗎？”波特打斷了他的話，大聲說，“你什麽都不會，還在這裏浪費時間，你太幼稚了！”

馬爾福用力抓住了魔杖，他皺着眉露出了難以忍受的表情：“波特，你這個……”

沒等他罵出什麽難聽話來，圍觀的人群裏突然有人叫了起來：“教授來了！”

正在朝這邊走的斯內普原本想再靠近一些再扣分，這會兒被叫破了，只好緩緩開口：“我很高興看到你們那麽有活力。”

他威嚴的目光從每一個人身上掃過，被他看到的人紛紛低下頭去。

霍格沃茲一門課只有一位教授，在場的人都上過魔藥課，大部分人都對這位斯萊特林院長懷有敬畏之心，尤其是他這會兒嘴上說着高興，但滿臉都是不爽，大家頓時不敢說話了。

就連波特都閉上了嘴，但斯內普還是頭一個點了他的名：“格蘭芬多扣10分。”

“斯萊特林扣10分。”斯內普在扣自己學院分數的時候，原本就低沉的聲音簡直又降了個八度，随後他頓了頓，補充了一句，“勞動服務，今晚七點。”

馬爾福和波特互相看了一眼，後者不太樂意地提出了抗議：“但是教授，這次是馬爾福單方面在挑釁我，為什麽我要和他一起勞動服務？”

“格蘭芬多扣5分。”斯內普眼睛都不眨地說，“因為頂撞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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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扣了格蘭芬多的分，斯內普的臉色稍稍好了一些。

馬爾福沒說話，只是轉過頭看向波特，臉上掩飾不住地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斯內普餘光瞥了他一眼，沒說什麽，随後又将視線轉向了邊上圍觀的人群，一下就看見了偷偷擡起頭看熱鬧的凱西。

二年級的凱西不算高，混在人群裏并不起眼，但這會兒大家都低着頭，只有她一個擡頭，看起來異常醒目。

凱西撞上斯內普的目光，愣了一下，然後小幅度扭頭看了看周圍的同學們，知道自己又突兀了，沒等斯內普說話，她先對邊上的同學小聲說：“時間不早了，我們應該走了。”

同學們偷眼看斯內普，發現他正在看這邊，一群人都僵在了原地，反倒是凱西低下頭了，她假裝什麽都沒看到，扯了扯同學的衣服，小聲催促：“走走走。”

大家半推半就地跟着她邁開了步子，有人帶頭，圍觀的同學們立刻跟着動了起來，紛紛找最近的拐角轉彎，飛快地離開斯內普的視線。

波特這回确實學乖了不少，凱西在圖書館遇到他好多次，他居然真的在認真看書，而不是在圖書館玩。

凱西路過他附近的時候瞄過幾眼，發現波特看的基本都是魔咒書。

雖然他每次都坐在書前抓耳撓腮，但從每周三他問的問題來看，他真的學進了一些知識。

太不可思議了！

凱西之前還以為波特除了魁地奇之外，都不會主動學習呢——這點赫敏能夠作證，格蘭芬多們除了期末考試的突擊複習，其他時間都不會看書的，波特也不例外。

而且凱西發現波特的問題還有點用，在她勉強回答了幾次問題之後，她發現自己在空間魔咒的研究上有了一些新的思路。

複活節假期過後沒多久，凱西在圖書館完成了她新一稿的空間魔咒。

她放下羽毛筆，對着筆記本上剛畫完的魔杖手勢深深地嘆了口氣，邊上的赫敏轉頭看了看她：“又完成了？”

凱西點了點頭。

“這是第幾稿了？”赫敏問。

凱西看了看頁腳的數字，說：“308稿。”

“已經這麽多了！”赫敏有點感慨，“那一會兒我們去有求必應屋試試？”

凱西點點頭，她絲毫不覺得多，之前的發型維護咒同樣也有六十多稿，那還只是她自己在有求必應屋實驗過的數量，如果光說魔杖手勢的設計圖就更多了，足足用完了她一本筆記本，解咒就更不用說了。

也就是她那個染發咒發明得比較巧合，才沒費什麽功夫——偏偏那個魔咒賺得最多。

這個空間魔咒她從一年級就開始準備了，只是一開始看的書還比較少，一上來就面對這種特殊魔咒難免沒什麽頭緒，直到發型維護咒完成，她自覺在魔咒研究上有了點心得，才重新撿起來。

算下來這個魔咒她陸陸續續地做了有一年了，即使是中途研究維護咒的解咒，她也沒有停止過空間魔咒的研究，這如果嘗試得少才奇怪呢。

“我覺得這次應該可以。”凱西盯着本子上的圖畫，“前兩天的295稿差在穩定性，298稿差在距離太短，在今天要試的302到308稿裏都有做出改進。”

凱西指着本子上對應魔杖手勢的部分對赫敏說。

赫敏仔細地看了看，她看的書比較雜，以前也是看過一些魔咒制作書的，結合凱西的講解，能看懂一些。

她看了看時間，收起了桌上的書，難得地提前結束了上午的閱讀，凱西扭頭看向她。

赫敏歪頭朝凱西笑了笑：“走，我們現在就去試試。”

凱西思考了不到一秒，就把筆記本一合，塞進了包裏，還沒表達自己的贊同呢，遠處平斯夫人就敏銳地發現了她們在聊天，憤怒的叫聲傳了過來：“菲爾德，格蘭傑！你們不看書就出去！”

凱西和赫敏相視一笑，拎着包小跑着出了圖書館。

在路過波特座位的時候，凱西發現他還在皺着眉和面前的魔咒書較勁，她特意放慢了腳步，瞟了一眼頁碼，發現波特在看一小時之前的那頁，他手邊的筆記本上倒是多了很多胡亂畫的圖案，讓人一看就能感覺到波特學習時的煩躁。

凱西搖搖頭，有點同情地收回了目光。

這個波特學習起來真是太費勁了。

作者有話要說： 凱西：波特學習的樣子，簡直讓人同情。

居然20萬了……我感到難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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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驗

“第304稿，在改動距離的時候，對魔咒持續時間有影響。”凱西站在門邊，盯着房間中央地上放着的兩塊木板說。

這個版本的魔咒效果不太好，她剛把魔咒放上去沒多久，就已經開始失效了。

邊上幫凱西做記錄的的赫敏飛快地在筆記本上寫着。

凱西收起了魔杖，彎腰拿起桌上的羽毛筆，用蘸了紅色墨水的羽毛筆在赫敏同一頁的魔杖手勢上打了幾個圈，标記了幾個她覺得有問題的地方。

她剛圈完，背後就傳來了輕微的斷裂聲，她扭頭看了看，施加了魔咒的木板裂開了，上面原本就快消失的魔咒直接就沒了。

赫敏沒陪凱西試過幾次魔咒，對這種情況不太了解，她做出了猜測：“這是因為穩定性不好？”

“不能算吧。”凱西習以為常地說，“一般來說這是因為魔咒對載體有要求。”

赫敏飛快地幫她記錄好了，然後拿起桌上另一本筆記本寫了起來。

凱西有點好奇，赫敏也直接把筆記本對着她，解釋了一下：“我記錄一下這個現象，以後就知道了，畢竟我以前沒遇到過。”

凱西看見這筆記本上用有些潦草的字跡寫了她在實驗裏遇到的各種問題和對應解釋，她剛開始做實驗的時候也有過這樣的筆記。

凱西喝了口水，把自己的筆記本翻過去了一頁。

她看了幾眼第305稿，回憶起了當時的思路，然後去邊上搬了兩塊有求必應屋出品的新木板，放到了房間中央，自己遠離了木板，站回門邊的位置，抽出魔杖念了咒語：“聯結聯通！”

兩塊淺褐色的木板中央大約一手掌大小的地方緩緩變了顏色，大約過了十幾秒，兩塊木板的變化漸漸穩定下來，凱西能從那兩塊巴掌大小的位置看到木板下方的地板。

看起來就像是木板中間破了個洞一樣。

最近幾十次的實驗到這裏都挺順利的，這回也一樣。

凱西用了個漂浮咒，輕輕托起了其中一塊木板，它上面顯示的圖像并沒有因為位置的改變而發生變化，反倒是另一塊木板上的圖像發生了變化。

這就像是兩個手機在視頻，現在圖像能相應變化，說明魔咒确實聯通了兩塊木板。

凱西又用漂浮咒把木板轉了一圈，木板的背面仍然是木板的樣子，并沒有被魔咒洞穿，說明魔咒強度适中。

“第一步成功。”赫敏在邊上說。

凱西放下木板，用漂浮咒從牆邊挪了根繩子到木板邊上，利用自己的魔咒微操技術，讓那繩子的一頭從木板的洞裏穿了過去。

然後那根繩子直接從另一塊木板裏穿了出來。

完美！

需要凱西手動的測試到這裏就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穩定性、時效性之類的了。

凱西等了十幾秒，木板和繩子都沒發生什麽變化，她用漂浮咒把它們挪到了邊上，對赫敏說：“305待定。”

她剛說完，就聽見牆角那邊響起了一聲爆炸，赫敏有點驚訝地看了過去，凱西看了一眼，平靜地說：“303失敗了，穩定性不夠。”

赫敏手裏的羽毛筆頓住了，她看看凱西，又看了看牆角在冒着黑煙的木板，皺着眉問：“這很正常嗎？”

“太正常了。”凱西把水澆在了冒煙的木板上，原本就沒燒起來的木板立刻沒煙了，她說，“我在做維護咒的時候發生過一次小型爆炸，比這厲害多了，還把教室的窗簾給燒了，後來我都在有求必應屋裏做實驗了——這還是弗利維教授推薦的呢。”

凱西接過赫敏手裏的本子，翻到了303的那一頁，用紅色墨水記錄了一下失敗原因，然後又說：“而且做魔咒哪有不失敗的，我們這種小魔咒就算失敗了也後果不嚴重，而且你看我都在門口站着呢，萬一真的出了事，就直接跑啊。”

赫敏沒想到凱西站在門口居然是因為這個，她微微挑起了眉，有點懷疑地看着凱西：“……好吧。”

凱西朝她抿嘴笑了笑，又拿起了兩塊木板，準備開始下一輪的實驗。

她一共準備到308稿，有赫敏幫忙做記錄，比她一個人效率高多了，午飯前她就完成了這次的實驗，後面的幾個都失敗了，不是截斷了繩子就是洞穿了木頭，308還竄出了火苗，反倒是那個305一直到她們理完東西都還挺穩定的。

赫敏把筆記本還給凱西，看了一眼牆角的305，問：“所以那個怎麽辦？”

凱西拎起包，說：“我們重新走一遍有求必應屋，測下距離。”

她還是不靠近那兩塊用了魔咒的木板，背抵着門，用漂浮咒把木板送到了走廊上。

305在有求必應屋裏做了四次距離檢測，都順利通過了。

凱西和赫敏騎着自行車載着一塊木板，各自在房間裏來回跑了一次，測出了這兩塊木板之間至少相隔3千米沒有問題。

——凱西也不是沒想過在有求必應屋裏弄個汽車或者平衡車出來，但她和赫敏都不知道發動機的內部結構是什麽樣的，最後只做出來了個汽車的樣子，根本發動不起來。

這回是凱西騎車，她氣喘籲籲地把車停在了赫敏面前，停下來就感覺腿酸得都不是自己的了。

赫敏小心地把車籃裏裝有那個木板的透明塑料盒子拿了出來，放在了地上，凱西艱難地下了車，赫敏轉頭問她：“再來一次？”

凱西倒是想呢，但她顫抖的雙腿不允許了，她扶着牆說：“……算了吧，我們換個方法。”

赫敏看上去有點遺憾，凱西飛快地說：“我們現在3千米的實驗完成了，接下來要嘗試5千米，我覺得這就不太适合在房間裏完成了。”

赫敏想了想，認同地點了頭：“沒錯。”

凱西有些振奮，這是她空間魔咒最成功的一次，之前的實驗最遠也就兩千米不到，在有求必應屋就結束實驗了。

而且現在距離施展魔咒已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衆所周知，時間越久，魔咒越穩定，根據魔咒标準來說，再過幾個小時，這個魔咒如果還沒有爆炸，它就是一個安全魔咒了，之後就算失效，也不會有什麽危險。

于是她很快想到了新的實驗方法，而赫敏看起來也有了想法。

凱西說：“我覺得可以找魁地奇球員……”

與此同時，赫敏說：“我覺得可以交給教授……”

凱西&赫敏：咦？

凱西問：“找教授？比如斯內普教授嗎？”

赫敏也問：“魁地奇球員？比如波特嗎？”

作者有話要說： 凱西：……

最近碼字狀态不太行，更新也算不準_(:з」∠)_

一寫長就容易這樣，再加上三次元有點忙，容我調整一下，盡量不斷更

愛你們啵啵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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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托

“當然不是波特。”凱西迅速否認，“我可以找拉文克勞的球員啊，就算是格蘭芬多，我也能找傑克幫忙，為什麽要找波特？”

赫敏也有點奇怪地問：“怎麽可能找斯內普教授？魔咒問題，當然是找弗利維教授了。”

她們倆說完，互相看了一眼，有點意識到自己的思維誤區了。

在一陣沉默之後，赫敏先說：“接觸未成形的魔咒，畢竟還是有一定的危險，讓教授看看比較好。”

凱西也解釋了一下新魔咒的時間問題：“只要小心一點就不會有事的，霍格沃茲裏能跑得遠還不費勁的就是魁地奇球員了，畢竟他們有飛天掃帚。”

凱西又補充了一句：“而且我們不是還要保密嗎？告訴了教授那不就是坦白了？”

她這話一說，原本有些動搖的赫敏反而堅定了想法，她不贊同地加重了語氣：“凱西！怎麽能因為要保密魔咒就不顧安全？我們當然應該告訴教授！”

凱西還想說什麽，赫敏就先補充了一句：“這沒得商量。”

告訴教授其實對凱西完全沒有損失，這樣一來如果魔咒成功了，她還能光明正大地從常規渠道向魔咒協會提出申請——她原本打算成功之後先不申請的，或者想辦法繞開弗利維教授直接寄給魔咒協會。

但不管是選哪個辦法，或多或少有點風險。

于是凱西聳聳肩，爽快地說：“好吧，聽你的。”

赫敏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說：“現在我們該吃飯了，東西先放這裏，下午上完課再來。”

下午的課程結束之後，凱西和赫敏第一時間去有求必應屋拿了木板，去找弗利維教授了。

弗利維教授正在辦公室裏批作業，看見她們來還挺高興，他放下筆，從椅子上跳了下來，猜測道：“新魔咒？”

凱西點點頭，她和赫敏走過去，把手裏裝着木板的透明罐子放在了弗利維教授的辦公桌上。

弗利維教授張嘴就是誇獎：“安全意識不錯。”

誇完，他才仔細地看了看那兩個罐子，不用凱西解釋，就明白了這魔咒的性質：“空間魔咒？是你一直想做的那個？”

凱西點點頭。

弗利維教授一邊打開罐子，一邊說：“我們等好久了。”

“我們？”赫敏有點奇怪地問。

“嗯？我說了‘我們’？”弗利維教授看向了凱西，後者點點頭，他呵呵呵地笑了笑，“應該是我說錯了。”

他跳過了這個話題，從罐子裏拿出了其中一塊木板，抽動了那根繩子，完全沒有任何問題：“看起來還比較穩定——從施加魔咒到現在幾個小時了？”

凱西看了一眼辦公室裏的鐘說：“快五個小時了。”

弗利維教授點點頭，又問：“距離呢？”

“至少三千米，我們還沒測完。”凱西說。

“很不錯的數據……是在測量的時候遇到什麽困難了嗎？那我可以給你們出個主意。”弗利維教授甩了甩有些寬大的巫師袍袖子，和藹地擡着頭看她們。

赫敏趕緊問：“是什麽辦法？”

弗利維教授露出了一個微笑：“你們可以去找魁地奇球員們幫忙，現在應該是訓練時間，你們去球場就能找到人。”

凱西和赫敏對視了一眼，沒想到話題繞了一圈又回到這裏了。

弗利維教授看了看自己桌上堆着的作業，又問：“還有別的事情嗎？”

赫敏稍稍上前了一步，有些奇怪地問：“教授，你不跟我們去嗎？”

“你們遇到什麽問題了嗎？”弗利維教授有點不明白地看了看她們倆，“但現在咒語也定了，魔杖手勢也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檢測，沒什麽我能幫忙的了。”

赫敏看向了凱西，凱西朝她攤了攤手。

弗利維教授都這麽說了，赫敏雖然看起來有些不太情願，但還是沒有再多說什麽，她們倆從辦公室裏出來，往魁地奇球場走。

凱西從走廊裏往外看了看，這裏離球場還是有段距離的，再加上看臺的遮擋，她只能隐約看到那邊有人騎着掃帚在飛來飛去，卻看不清是誰。

她扭頭問赫敏：“現在訓練的是哪個學院？”

赫敏抱着盒子看向了窗外，然後轉過頭來看看凱西，顯然也不知道答案。

于是兩個平時完全不關心魁地奇的人面面相觑。

不過這個答案也不怎麽重要，畢竟實驗好不容易接近成功，測試還是要繼續做的。

凱西只希望不要遇到格蘭芬多。

仔細想想，格蘭芬多也就占了四分之一的概率，也沒有很大。

凱西人還沒走到球場門口，遠遠地就聽到了馬爾福抑揚頓挫的聲音：“我要告訴院長，你們超時了，我覺得我們應該得到賠償。”

斯萊特林那邊一串哈哈哈。

波特的聲音也相當響亮：“賠償？馬爾福，你是想讓我們在比賽的時候讓一個球給你們嗎——就算讓了，你們也贏不了啊。”

這回輪到格蘭芬多的人哈哈大笑了。

凱西扭頭看了一眼邊上的赫敏，後者皺着眉，好像有點不高興，不過凱西也不知道她的不高興是針對哪個學院。

大概是感覺到了凱西的視線，赫敏飛快地轉頭看了她一眼，低聲說：“真是幼稚的男孩子，對嗎？”

凱西抿嘴笑了笑，沒說話，作為一個吃瓜學院，只要不涉及自己，她看熱鬧還感覺挺快樂的。

那邊兩支隊伍還在互相冷嘲熱諷，赫敏顯然有些煩躁，連腳步都變快了，凱西也只好加快腳步跟上，沒一會兒就看見了兩支隊伍的身影。

正巧這會兒輪到波特發言，他撐着掃帚，微微歪着腦袋對斯萊特林那邊說：“馬爾福，你什麽事都找你們院長，你以為你還是個五歲小孩嗎？受了委屈就找……”

他話說到一半，餘光看見邊上來了兩個人，微微一扭頭就看見了凱西，他立刻站直了身體，聲音下調了幾個調：“……就找斯內普教授。”

“嘿。”斯萊特林那邊一看他這樣，頓時就樂了，馬爾福第一個開口嘲諷：“波特，你現在看起來傻透了。”

波特居然沒有發火，反而有些同情地對着馬爾福搖了搖頭，心平氣和地說：“馬爾福，你果然只是個幼稚的小男孩，你甚至不知道愛。”

“波特！難道你就懂了嗎？我看你現在也沒……诶？波特！”馬爾福說到一半，波特直接跑了，他還想追上去罵，但是被邊上的斯萊特林攔了下來。

波特沒再理他了，走到凱西面前，特別禮貌地問：“凱西，有什麽需要幫忙的？”

“不找你。”凱西抱着一個盒子繞開波特，看見了和隊友們站在一起的傑克，她趕緊招了招手：“傑克！”

傑克和隊友們打了個招呼，小跑到了凱西面前：“怎麽了？”

“你現在有空嗎？幫個忙？”凱西看他點頭，開門見山地說，“我們在給魔咒做測試，需要知道這兩個物體之間能最遠能相隔多少距離，要麻煩你飛一趟。”

傑克剛要點頭，不遠處的格蘭芬多突然有人叫了一聲：“啊！我突然想起來明天的魔咒課作業還沒寫！”

另一個人迅速接話：“對對！我明天上午的魔藥課作業還沒做完！傑克！你寫完了嗎？”

傑克愣了一下，然後一拍腦門，露出了很假的懊惱表情：“哎呀！我都忘了！抱歉凱西，我要去圖書館補作業了。”

凱西微微挑起眉，這群格蘭芬多朝她嘿嘿笑了笑，然後飛快地跑開了。

最後只剩下一個波特，站在她邊上熱情地說：“凱西，這事我可以幫忙！”

作者有話要說： 波特：好哥們，講義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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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