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是她,抄了他的家
一聲攝政長公主,半壁江山已加身。
紅衣妖嬈,公主傾城。
公主府內的桃花酒已經溫好,紫嫣打了簾子,護着百裏長安進門。
沈唯卿将佩劍丢給副将,緊随其後進了暖閣。
百裏長安拂袖落座,單手倚在了案頭,嬌柔的靠在了軟墊上,神情不似之前淡漠疏離,“今兒得虧了你,才能鎮得住那幫老東西。”
沈唯卿行禮,“長公主對沈家有恩,臣誓死效忠長公主。”
“這是公主府,不是金銮殿,坐!”百裏長安揉着眉心,“外頭多賴你操持,亂賊未除,朝綱不穩,若我不壓着這幫老東西,新帝便坐不穩這九五之位。”
沈唯卿坐定,“丞相的城府太深,外頭不動聲色的,暗地裏卻保下了大皇子的遺腹子。”
“一碗紅花的事兒。”百裏長安眉眼倦怠,端起杯盞淺呷一口,許是覺得嘴裏沒滋味,轉手又去拿案頭的酒壺。
沈唯卿眉心陡蹙,當即摁住了她的手,“你這忙碌起來,定是過午未食,還敢空腹喝酒,不要命了?”
“聽說你兄長送了幾壇西域美酒回來,改日請我喝酒如何?”百裏長安眉頭舒展,一雙狐貍眼,媚得讓女子都心顫。
沈唯卿松了手,“只是這點小事,也能上了公主的心頭,可見公主的心裏也是惦記着沈家的。”
“我怕你們沈家,一不留神成了第二個李家!自個辛辛苦苦扶起的,回頭還得自個收拾,我嫌累得慌!”
她媚眼含笑,聽着像玩笑話,可這內裏有幾分真假,各自心知肚明。
瞧她撤了手,像是歇了喝酒的心思,沈唯卿眼簾微垂,端起杯盞淺呷了一口,不辨情緒的道了句,“不會有那一天。”
“李家那邊你且盯着。”百裏長安靠在軟墊上,眉眼微合上,“累了,你先回去!”
沈唯卿起身,“餘孽之事莫憂,有我!”
見着百裏長安沒吭聲,沈唯卿壓着腳步聲,走出了暖閣。
擡眸望去,不遠處的回廊裏立着一道身影。
副将——趙獻,畢恭畢敬的行禮,“二爺,怎麽了?”
“祁越?”沈唯卿低語。
趙獻點頭,“您跟公主進去的時候,卑職就看到他站在那裏,一直沒走。”
“呵!”沈唯卿意味深長的低呵,轉身離開。
趙獻緊随其後。
待紫嫣進來的時候,百裏長安已經躺在了軟榻上,眉心緊蹙。
“主子?”紫嫣低聲問,“不舒服?”
百裏長安音色低啞,“疼。”
紫嫣了悟。
不多時,祁越便進了暖閣。
“誰讓你進來的?”百裏長安面色鐵青,眉心緊蹙。
祁越也不吭聲,将雙手搓熱之後,伸進了她的衣服裏,動作娴熟的揉着。
“怕嗎?”她問。
祁越垂着眼簾,一副溫恭之态,“有公主在,奴才什麽都不怕。”
“看到今日的大皇子,祁世子是不是想到了……當年的忠勇侯府?”她勾唇笑得邪冷,指尖輕輕撫上他精致的眉眼,“忠勇侯戰死沙場,祁家八萬大軍陷入敵軍圈套,無一生還。”
祁越面不改色,輕輕揉着。
“忠勇侯府二百六十八口人,成年男子一律斬首,女子充為軍妓,幼童随老弱流放苦寒之地。”她墨色的瞳仁裏,滿滿當當都是他,說出來的話卻句句誅心,“祁越,祁家……只剩下你了!”
祁越擡眸看她,面上無悲無喜,“多謝長公主救命之恩。”
“恨嗎?”她蔥白的指尖,輕輕抵在他的心口上,“當年可是我帶着人,抄了忠勇侯府呢!”
四目相對,一個心如止水,一個波瀾不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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