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你就是個瘋子

風過林稍,窸窣聲響。

悶聲不響的,是過往……  “阿越,好看嗎?”百裏長安彎腰,湊近了伏跪在地的人,“你站在這裏,已經看了很久很久,這份大禮……可還歡喜?”

祁越垂着眼簾,一聲不吭。

“主子?”紫嫣瞧了一眼身後的軍士。

赫連氏的軍士都在不遠處盯着,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

百裏長安華貴的蜀繡花鞋,踩在了祁越的背上,踩着忠勇侯府的血債,登上了象征至高榮耀的車辇。

“回!”

紫嫣一聲喊,儀仗徐徐而去。

祁越站起身來,眼角餘光處的倩影猶在,只是……他斂了眉眼,畢恭畢敬的跟着車辇而去,沒有回頭。

當年,忠勇侯府和赫連将,軍,府的婚事,滿金陵城,人盡皆知。

可惜,忠勇侯府落得個滿門抄斬的下場,赫連家自然不敢再跟祁越有瓜葛,曾經的情分深厚,亦就此斬得幹幹淨淨。

公主府。

“跪外頭。”百裏長安進了卧房。

祁越無聲的跪在門外。

“主子?”紫嫣第一時間取了藥箱,“奴婢替您上藥。”

百裏長安沒吭聲,面色沉冷的躺在了軟榻上。

紫嫣上前,仔細的清理傷口,其後上藥,“主子,傷口不淺,要不……請太醫來看看?”

“不礙事。”百裏長安揉着眉心,“赫連琦本想殺我,自然下手不輕。不過,莽夫不足懼,充其量就是一把刀,什麽時候想折,便可輕易折斷。倒是那庶子不容小觑,若不為我所用,來日必為我所忌!”

紫嫣點點頭,“也虧得他出手,攔了這一把,要不然雙方真的會打起來。”

“明日宮宴,替我留心他。”

“是!”

脖頸上覆着繃帶,瞧着總歸不妥。

百裏長安随手扯去,丢在了手邊,“遮着作甚?且讓文武百官好好看清楚,赫連家的笑話。”

“主子?”紫嫣有些着急。

傷口不淺,若是再出血……

百裏長安拂袖行至桌案旁,兀自斟酒,軟綿綿的靠在了窗棱處,瞧着外頭極好的月色,“她還敢回來!”

美人望月,杯酒入腹。

喉間滾燙,心內灼灼。

“主子要善自珍重,這條路不好走,來日方長。”紫嫣行禮。

仿佛是心裏憋悶到了極點,百裏長安将杯盞丢擲出去,“去溫泉池,讓他候着。”

“是!”

紫嫣颔首,心知公主口中的他,指的是誰。

慣來如此,日日如此。

輕紗帷幔,溫泉水暖。

膚若凝脂,玉臂纖白,所謂冰肌玉骨當如是。

堪為傾城色,不負禍國名。

百裏長安一腳便将祁越踹下了臺階,翻滾的水花飛濺,快速将他吞沒,祁越一如既往的掙紮着,手忙腳亂的攀着岩壁的龍頭,渾身上下濕了個透頂。

“這麽多年,還是沒學會。”她縱身入水,快速凫水過去。

祁越畏水,唯有在水裏,他才會主動攀附她,如同菟絲花一般,緊緊纏着她不放,生怕她把他丢進水裏。

濕漉漉的中衣,緊貼在身上,她如玉般的指尖,輕輕拂開他面上的濕發,睜眼看着他的狼狽,笑靥妖嬈。

“抱緊點,我帶你回岸。”

祁越主動抱緊了她,可她卻把他帶到水中央,驟然推開他。

“哈哈哈哈……”她在水中笑得花枝亂顫,“阿越又上當了!”

仿佛是懲罰,她眼睜睜的看着他沉入水底,才又把人撈起來,慢慢悠悠的凫到岸邊,讓他躺在了臺階上,俯首吻上他的唇。

祁越咳嗽着,“你就是個瘋子!”   外頭,驟然響起了刀劍碰撞之音。

“有刺客!”

“保護公主!”紫嫣厲聲大喝。

紛至沓來的甲胄聲和腳步聲,讓百裏長安極是不悅,好看的眉陡然擰起,合着脖子上的血,整個人陰郁得如同幽冥魅姬。

清冷,妖冶。

祁越驟然翻身将她壓下,俯唇落在她脖頸上,鮮血的滋味快速在唇齒間彌漫。

他聽見她在笑,嗓音裏也帶着笑意。

“阿越也一樣!”

都是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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