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入v一更
溪歡的小心髒差點兒從嘴裏跳出來。
啊啊啊胸貼胸臉挨臉什麽的, 我和你心連心同住地球村嗎這是?!
兩人離得實在是太近,她眼睛大睜着, 能清晰地看到左遠的眼睫毛, 一根根排着非常好看, 單眼皮長睫毛什麽的不要太好看啊啊啊。
然而下一秒。
“咳咳——”左遠把喉嚨裏最後一塊餅幹碎末咳了出來。
溪歡:“……”感覺有什麽濕噠噠黏唧唧的東西掉在了她臉上。
左遠:“……”狀似無意地用嘴巴把那坨東西拱走。太丢人了啊。毀屍滅跡, 嗯。那坨東西被吞進喉嚨裏。嘔——超級惡心。
很好,起碼一年不會再吃餅幹了。
溪歡躺在辦公桌上,渾身僵硬。
剛才好像被親了!!!嘴唇好軟,聞起來好甜(其實是餅幹的味道)按在辦公桌上就親什麽的,不是高冷老大的畫風啊,這是……狼變的老大?
腦子裏突然就出現了每逢十五月圓夜,老大就會變成狼人模樣對着夜空中的圓月嚎叫的畫面。
人獸什麽的好帶感。羞恥度爆棚嗷嗚。
“保護老大!”突然粗狂的聲音從辦公室門口傳來,待看清了室內狀況時,來人收住了腳步, 伸手捂住眼, “用帶上門……嗎?”
來人正是保镖隊的副隊長, 副隊長雖然比正隊長有眼色,之所以這麽多年來還沒晉升為正隊長一職,就輸在速度上, 至今沒學會瞬移神功。
如果今天是保镖隊長在此,根本等不到左遠把溪歡壓在辦公桌上, 他就能瞬移過來徒手接住杠鈴。
左遠今天來公司之前,特意給保镖隊長放了一天假,并嚴肅交代, 以後都不必跟着他去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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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镖隊長以為自己犯了什麽錯,痛哭流涕嚷嚷着要自盡。
左遠被他嚎得腦殼疼,圖個心靜,只得告訴了他真實原因:“公司裏有員工見過我穿長衫的樣子,但是她不知道那個人是我。”
保镖隊長一拍大腿,恍然大悟道:“大少爺,我知道了,小胡同裏的那個小智障!我們在小胡同裏打過照面,你是不是怕她認出我?”
左遠凜他一眼:“小智障是你能叫的嗎?”
連我都不能随随便便叫她小智障,咳,因為會掉馬,畢竟只有游戲裏的大神直接這樣叫過她。
保镖隊長:“那我叫她什麽?”千萬千萬不要說叫她大少奶奶。
左遠:“随便。”
随便?我敢随便叫嗎!大少爺又在不劃重點出考題了嘤嘤嘤,保镖隊長強打精神扯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來:“大少爺,我明白了,我不去公司。”
“我覺得你還沒怎麽明白。”左遠掃他一眼,“從今以後,你只是大俠一個人的保镖。”
威風凜凜左氏兄弟,怎麽可能共用一個保镖。
保镖隊長腦子本來就不夠用,這會兒更是雲裏霧裏,哭喪着臉說:“大少爺,我是真的不明白,請問大俠是?”
左遠“嚯”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蹿到衣帽間套上長衫拿了一把砍刀出來,追着保镖隊長就砍,邊砍邊怒吼:“穿長衫的是大俠!拿砍刀的是大俠!記住了沒?!”
保镖隊長邊躲邊答道:“記住了記住了,大俠請饒命。”
左遠追着他砍累了才作罷。
為了防止以後再被砍,保镖隊長內心默念“穿長衫的是大俠,拿砍刀的是大俠,女裝大佬是大俠,日刀的是大俠”以此來強化記憶。
左遠一手撐着刀把坐在椅子上,看着傻傻呆呆的保镖隊長,存心考考他:“我問你,去左大游戲公司的是誰?”
保镖隊長一臉懵逼:“不是大少爺您嗎?”
“當然是我!”左遠吼道,“我是問你代號。”
還有代號??保镖隊長把腦袋搖出殘影,求生欲本能搶答道:“反正我知道肯定不是大俠。”
左遠氣得臉都紅了:“廢話!”
保镖隊長怕把大少爺氣壞,連忙道:“大少爺,你還是幹脆再砍我一頓吧。”
“找砍?好。滿足你。”
于是,左遠拿着砍刀又追着他砍了一輪。
砍他的時候,家裏的管家和傭人們很自覺地讓開一條道,以方便大少爺“玩游戲”。你追我,追上我,我就讓你嘿嘿嘿什麽的,不要太刺激喔。
其中看熱鬧不怕事大的傭人阿姨甚至還故意端着水盆往地板上潑水,給保镖隊長使絆子想要滑倒他,奈何保镖隊長練就了一身好功夫,總是會準确無誤地避過地板上有水漬的地方。
大少爺身手顯然比不上保镖隊長,傭人阿姨也是非常的盡職盡責,分工非常明确,有人負責潑水,有人負責用拖把拖地,有人負責用抹布擦地,手腳各個麻利的不得了,總是能夠在保镖隊長跳過水漬後,大少爺拿着砍刀追上前這個空檔,迅速地用拖把和抹布把地板上的水漬擦幹抹淨,還能再鋪上一塊地毯。完全不會滑倒自家大少爺。
如此循環反複,配合非常默契。
管家站在牆角給總裁打電話彙報情況:“家裏場面嚴肅又活潑。宛如正在舉行一場政治運動運,真是別開生面啊。”
左遠追累後,拄着砍刀坐在椅子上大喘氣:“讓我砍一刀會死嗎?”
“會死。”保镖隊長面不改色氣不喘地小聲嘟囔着,到底還是老老實實地走過去,勢死如歸道,“砍吧。”
左遠毫不遲疑手起刀落。
“啊——”保镖隊長哀嚎。
“慫不死你。”左遠嗤了聲,随手把砍刀扔在地上。
管家端着茶立馬上前,笑吟吟道:“大少爺,喝口茶潤潤嗓子。”
左遠接過茶杯,管家悄悄扯了扯正在抱着腳哀嚎的保镖隊長,眼神示意他閉嘴。保镖隊長噘着嘴噤聲,放下腳檢查,才看到自己的腳壓根就沒有任何事,倒是昂貴的地毯被割了個大口子。
原來剛才那一刀只是沿着他的鞋幫擦了過去,直接砍在了地毯上。
保镖隊長感動要哭出來,我家大少爺太好了吧,寧肯毀了法國什麽什麽絨地毯也不舍得傷我分毫。
“大少爺,我錯了。”保镖隊長簡直要痛哭流涕。
左遠悠悠喝着茶,問:“去左大游戲公司上班的是誰?”
“大少爺我——”保镖隊長掏心掏肺道,“實話告訴你吧,這些天來,你身份轉換的我腦袋都大了,根本就記不清誰是誰。”
左遠:“嗯?”
保镖隊長:“當然了,我現在知道,穿長衫拿砍刀的是大俠。除了大俠,其他人我記不住。”
在一旁圍觀的傭人們也紛紛點頭,也不是記不住,就是吧,不知道還有代號這回事。
好在左遠是個開明的大少爺,不會就教。一杯茶的功夫,就基本教會了他們識別代號。
“穿長衫拿砍刀的是誰?”
“大俠。”
“去左大游戲公司上班的是誰?”
“老大。”
“和尚楓一起跳健康操的糙漢是誰?”
“左大哥。”
“珊瑚山頂把水煙袋當做魔法棒用的糙漢又是誰?”
“還是左大哥。”
“珊瑚山頂和左大哥接頭的是誰?”
“代號是左總。其實是總裁大人,但是還有另一層身份是左大哥的弟弟。”
“酒吧衛生間門口戴金絲邊眼睛嘔吐的癡漢是誰?”
“左二哥。”
“游戲裏的是誰?”
“大神。”
一問一答非常響亮。
管家站在前面問:“大少爺精分出來的這些人,記住了嗎?”
保镖和傭人們齊聲:“記住了。”
這件事左遠很郁悶,這些天來他自己精分得很嗨皮,原來圍觀群衆都記不住誰是誰,小智障的腦子本來就不夠用,她能記住就怪了。
所以,這就是她在游戲裏和那個什麽“瞎幾把過”茍且在一起的原因嗎?
保镖隊長也很郁悶,因為他在小胡同裏被溪歡看見過樣子,所以他以後只能充當大俠的保镖,其他時候都不能跟在大少爺身邊,尤其是去公司。
“大少爺,我花重金請裁縫給你打造了十多套長衫,款式顏色各異,你什麽時候再做回大俠啊。”保镖隊長看着一堆長衫嘤嘤嘤,“我想去公司啊我想去公司。”
公司辦公室裏。
保镖隊的副隊長正要退出辦公室關門,被左遠叫住。
“老大?”副隊長熟記于心,公司裏的是老大。
左遠依舊保持着把溪歡壓在辦公桌上的姿勢,吭哧了聲:“你過來。”
吭哧的那聲也太銷魂了吧,大少爺你們的表演我并不想看啊嘤。
副隊長內心深處的靈魂徹底被刺激了出來:“卑職不敢。”
左遠:“老子的腰閃住了,起不來了!”
麻痹麻痹你麻痹,卑職不敢個鬼,真他娘想把你拖出去斬個十分鐘。
此時此刻居然有點兒想念保镖隊長,如果是他在,必定是一個字不說,沖上來就把自己給撈起來啊。
扣工資扣工資,正副隊長都要扣。
(正在家裏對着一堆長衫痛哭流涕的保镖隊長:我犯了什麽錯??)
副隊長的反射弧在地球繞了一圈才回來,一個健步跑到辦公桌前去攙扶左遠:“老大,能起來嗎?”
“起不來!你他媽把我胳膊擰斷我也起不來!”經過這一系列的騷操作後,左遠已經徹底不顧忌自己在溪歡面前的形象了,什麽髒話都往外冒,“腰腰腰,托住老子的腰。操,我給你說,你敢讓我的腰斷了,我就讓你的幾把斷。”
被壓在下面的溪歡:“……”
左遠已經喪失理智了,有那麽瞬間覺得他可能要斷子絕孫了。這他娘的一天天的叫什麽事啊。
他惡狠狠地瞪着身下的溪歡:“我腰斷了你要負責。”
“……”溪歡躺在硬硬的辦公桌上不敢動,“負、負什麽責?”
左遠:“嫁!給!我!”然後每次都是你坐上來自己動。口亨。
溪歡:“……”
副隊長:“……”
請問,我是在求婚現場嗎?
阿杜你在哪裏阿杜,我不應該在這裏我應該在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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