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章節
顧畫打個飽嗝,摸摸小肚子,“冷睿池,我飽了。”
“嗯。”冷睿池拿過桌子上的濕毛巾給自己擦擦手然後再拿起一條幹淨的毛巾給顧畫擦擦嘴角再擦擦她的小手,像對待個小孩子,雖然是冷硬着臉,但任由誰都能看出其中的柔情,當然除了顧畫這個粗心的女漢子。
冷睿池擡頭看看冷中正還有坐在對面的女人,“什麽事?”
“今天是你生日,我就想陪你吃頓飯。還有這是京都城明家大小姐明玺。”
“冷總裁,你好,以後還請多多關照。”明玺站起來伸出右手,優雅得體,大方端莊。
冷睿池冷眼看了看,一動不動。對于冷家拉來的合作夥伴,他一早就已經收到了消息。明玺,京都城明家明亦雄的大女兒,在管理明氏集團,是一個自以為是的所謂女強人。
明玺尴尬的縮回手,還從來沒有男人會如此的不給她面子,不過這男人也的确有張狂的資本,剛來A市的時候她就已經聽說過這男人,無論是長相還是手段能力全都是一流。
也只有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她,再加上他也有溫柔的時候。
一個男人冷酷的男人只對自己的女人溫柔,于是很多女人來說都是致命的吸引力,都會幻想着自己就是那個女人,卻忘記了男人之所以會溫柔只是因為那個女人。
“冷總果然人如其名。”明玺低低的笑笑,笑容中是志在必得的自信。
冷睿池看也不看她一眼,端起桌邊的酒喝一口。一手輕輕的拍拍顧畫正在自己的小肚子上摸着的小手,“很飽了?”
“嘻嘻,嗯。”顧畫笑着點點頭。
明玺看着冷睿池和顧畫的互動,一個大叔和小蘿莉的故事。既然要來A市和冷家合作,當然會預先調查一切,顧家小姐顧畫,明玺當然知道。明玺不明白的是為什麽像冷睿池這樣的男人會心甘情願的寵着顧畫。冷睿池不像張信卓需要靠顧畫來發展事業,難道是真感情?
顧畫看看冷睿池再看看明玺有些奇怪,怎麽感覺像是在相親現場?
“我們走吧,帶你去摘銀杏。”冷睿池拿起顧畫的小挂包,牽着顧畫,然後看也不看冷中正還有明玺就走出去。王志前天有意無意的總在提起他老鄉那裏的銀杏,冷睿池就知道那貨是在給他和顧畫找來的好玩去處。
顧畫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過頭來揚起明媚的笑容,揮揮手,“老爺爺再見,美女姐姐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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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中正和明玺有些哭笑不得,這孩子成年了麽?現在的男人都父愛太過發達?
“冷睿池,我還沒有自己摘過銀杏呢?我今天要爬樹。”顧畫摟着冷睿池的手臂,笑盈盈的歪着頭看他。
冷睿池低頭親親顧畫的額頭,自從吻過她後,對于親親這樣的小動作他是越發的熟練和喜歡,“今天允許你爬樹。”
“真的,歐耶。”顧畫蹦跳起來,雙手摟着冷睿池的脖子,雙腳向後翹起來,“冷睿池,我愛死你了。”
“你呀。”冷睿池有些哭笑不得,能爬樹就值得這麽高興?不知情的還以為撿到金元寶了呢。
突然顧畫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張信卓打來的,說是想要帶顧畫出去玩。
“我沒空,我要跟冷睿池去玩。”顧畫一句話就堵了回去,才沒有機會聽他的廢話,張信卓的甜言蜜語十年不變,全都是那一套,哄完莫小卡再來哄她也不會變通。以前的顧畫就會被他哄騙,現在居然還想要故技重施,真是活膩了。她像是那麽沒有腦子的人麽?
此時的張信卓正在莫小卡的別墅內。挂掉電話,張信卓有些無力的坐在沙發上,以前的顧畫只要他輕輕的招招手就會屁颠屁颠的跑過來,現在好像已經完全的脫離的他的掌控。
以前那些能夠哄住她的辦法,現在全都不管用了。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原來跟顧畫戀愛的這一年多來,自己對顧畫一丁點的了解都沒有。
莫小卡走上來跪坐在沙發上,幫着張信卓輕輕的按摩着太陽穴,這是她找師傅專門學習過的。她的媽媽就曾經說過,要想留住一個男人就要下些苦功夫,男人在外打拼受氣,最想要的就是女人的溫柔和體貼,所以廚藝還有按摩技術都要一流。有了這兩樣就算男人的心不在你身上,他的胃和身也離不開你。
“顧畫怎麽說?”莫小卡每次在顧畫手中吃虧都是通過張信卓的手欺負回去。這次她因為顧畫吃了這麽大的虧,怎麽可能會放過?
公司已經讓她最近都要地調行事了,意思就是說會雪藏她一段時間,因為前幾天的新聞發布會實在是有些糟糕,她苦心經營的高貴優雅的形象毀于一旦。已經有好幾個廣告代言要求換人了,這一切全都是拜顧畫所賜。
莫小卡的眼裏閃過一絲狠毒。
“她要跟冷睿池出去玩。”張信卓說得有些氣急敗壞,“冷睿池那面癱會玩什麽?哼。”
張信卓把頭枕在莫小卡的腿上,享受着莫小卡的溫柔服務。
莫小卡心裏冷笑,是個女人都會選擇冷睿池而不是張信卓。但是她不能說,她必須要安撫好張信卓還要幫助張信卓得到顧畫。因為她又信心把張信卓拿捏在手心。
“卓,別擔心,顧畫可能就是想用冷睿池來刺激刺激你,讓你吃吃醋,緊張緊張她。”莫小卡也有些不明白顧畫為什麽會跟冷睿池搞在一起,而冷睿池那樣冷漠的男人為什麽會寵着顧畫由着顧畫亂來?
曾經莫小卡以為自己足夠了解顧畫,只要她想就能把顧畫玩弄于鼓掌,現在看來全不是這麽一回事?一個人要變也不可能會變得如此之快,難道她以前一直都在裝?
雖然莫小卡在安慰張信卓,但是她自己也覺得現在的顧畫不一樣了,不再是他們可以随意戲弄的顧畫了。
“那你說怎麽辦?”張信卓閉着眼睛,最近有些累,應付媒體是最累的事情。如果是其他事情,他可以利用張家的勢力壓下來,但是這件事有顧希還有冷睿池在,他根本就壓不下來。
每天都會有大批大批的媒體找上來要采訪,問的都是全都是關于他和莫小卡還有顧畫的三角感情問題,煩不勝煩,那些記者一個個全都是牙尖嘴利,他根本就說不過,就算說了也會被某些人斷章取義,有時候簡直就是想要打人。
“明天你再約她看看。顧畫喜歡玩,你就帶她出去玩。好好哄着她就行。”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張信卓有些沒有底。不過總要試一試,總不能眼睜睜的看着煮熟的鴨子就這樣的飛走了。
“好了,我們放松放松。”莫小卡低頭在張心卓的嘴上咬一口。
張信卓一個翻身把莫小卡壓在身下,“怎樣放松?”
張信卓吻上莫小卡的紅唇,“就這裏。”
“好,只要你喜歡的,我都喜歡。”莫小卡摟着張信卓的脖子,咬着他的耳朵。
兩個人在客廳的大沙發上纏綿。
杏園在郊外,園主是王志的老鄉老陸,平時都是自己一個人管理,只在銀杏成熟的季節雇用兩三個小工。老陸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人就住在園子裏搭起的簡陋的竹棚內,平時就靠這銀杏賺錢過日子。
銀杏園子門口擺着新鮮的銀杏,方便路過卻沒有時間親自摘的人購買,進入銀杏園,會每個人給一個籃子,然後就有人帶着進去,在園子的醒目處有一個牌子‘十元一腳’。
顧畫有些奇怪‘十元一腳’什麽意思?
今天沒有什麽人,老陸親自接待冷睿池和顧畫,“十元一腳就是你可以任選一棵樹踹一腳,然後掉下來的銀杏都是你的,不用再給錢了。”
“這樣做,你豈不是很虧?”顧畫看着銀杏樹上滿木的銀杏,她還是覺得應該像那些農場一樣論斤買會好一些。
老陸笑了笑,不說話。
冷睿池看着老陸,不動聲色,他已經可以肯定這老陸的身手絕對的在王志之上,還有那身上再簡樸也掩飾不住的江湖氣,只有同是江湖中人才能感受到的那種氣息,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到的同類。這不是在街上找小混混,能一眼就看穿,這是上位者的一種隐忍,想要掩飾身上氣息的那種隐忍。
老陸也接收到冷睿池打量的目光,同樣的得出結論,這男人絕對的不簡單,但是再不簡單對現在的他來說都是一樣的,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銀杏園的客人。
“去試試。”冷睿池拍拍顧畫的頭。
“別老拍我頭,我又不是你的寵物。”顧畫沖着冷睿池嘟嘟嘴,這男人是越來越順手了,喜歡就拍拍她的頭,不喜歡也拍拍她的頭。
“我喜歡。”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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