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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回頭,寵溺的笑:“就是不想你知道,免得有心裏負擔,這樣就算你打算加倍給我回禮,也不知道回多少了。”
用手指頭指着我的頭:“大人辦案,小孩去一邊,你不是說有一串白水晶手串沒了嗎?還有琥珀挂件?想起多少來?”
他一說,我想起了來了,:“多虧給你說了,我把這兩件也寫上。”
趕緊去茶幾那裏寫上,門開了,一個中年婦女進來了,一見這麽多人,楞了一下,立馬往外跑。
大劉和小劉是幹嘛的呀,能讓她跑了?
還沒跑下樓梯就被二人給生擒活捉了!
扭送回來,很快案情大明。
這個保潔阿姨,從來我家工作,就發現了我家的內門全都不鎖,就發現了小爸爸的多寶櫃,櫃子也沒有上鎖。
一開始,不敢動,後來就進出習慣了,而且,我家白天整天沒人。
她第一次就拿了一個白水晶戒指。小東西,不顯眼。心裏忐忑,惴惴不安,幾天後,沒人發現,就開始經常拿,拿習慣了。
今天又像往常一樣,過來,誰知案發了。
東西都放在她家裏,因為不知道值多少錢,給當鋪又沒有□□,當的錢又低,自己賣又沒有路子。就是看着喜歡。
指認了現場,拍了照片,有人去家裏起賊贓,有人去局裏安排我的筆錄。
忙忙叨叨的一個上午就過去了,可是我丢的東西,記不清了。
大劉同志說:你記不起來,和賊贓對不上號,不方便還給你。手續不好辦。
我知道這個意思,大觀園裏的老祖宗死了,伺候她的鴛鴦也死了,後來大觀園失竊,對不上號,也追不回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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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一凡說:“我陪他回去慢慢想想,別催他。越催越忘。”
大劉同志語重心長的說;“小白老板啊,你心也太大了,還是錢太多了?珠寶首飾到處放,還不上鎖,也不計個數。以後長點心吧。”
我尴尬的笑笑,“是是,我以後會上鎖的,自己人住習慣了,沒太上心。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李阿姨打電話過來:“快中午了,過來吃飯嗎?我給你做着。”
李阿姨以為我又遲到了。“李阿姨,我家裏失竊了,我在**局。”
“什麽東西丢了?”李阿姨急問。
“小爸爸的戒指什麽的。”
簡一凡在旁邊說:“李阿姨也許知道丢的什麽東西。你們倆一起想想應該能對上號。”
對!“李阿姨,你中午過來吧,看看我小爸爸的東西缺了什麽,咱倆一起想。”
李阿姨和小爸爸一起工作了近二十年,小爸爸平時戴過什麽珠寶,她應該有記憶。
和簡一凡回了家,李阿姨一會兒也過來了,先問:“你沒吓着吧?”
“沒,昨晚上出事的時候,簡總正好給我打電話了。”
哦,她放心了,我讓她去小爸爸的房間看看,我在廚房做飯。
中午吃完飯,我們倆,在小爸爸的多寶櫃前,一起補充回憶,互相提示,想起了十幾個。大概這樣就差不多了。
李阿姨記挂着店裏,就先回去了,想起來再打電話。
送走了李阿姨,我們又去**局,找大劉,大劉同志是個好同志啊。
仔細的對比了起獲的賊贓和我們的失物清單,然後說:“你們的失物清單和我們的清單還有一個對不上號。”
還有?我這腦子!大劉看我茫然的臉:“是個圓的。”
手串是圓的,手镯也是圓的,戒指也是圓的,耳環也是圓的,平安扣也是圓的,到底是哪個?。“大小?”
“像一塊錢硬幣。”
“天然的還是冶煉的?”
“石頭的。”
“哦,哦,哦,我知道了,我還丢了一個和田白玉的平安扣。”
“并勾,你答對了,再寫上這個。”
我笑着寫上,“謝謝你,劉叔。”
“不客氣,我們能破個案,心裏也高興,有的案子十幾年破不了,那才頭疼呢。都魔怔了。”
拿過來清單來,“我們走完手續,就給你打電話,過來領失物就可以了。”
“謝謝謝謝。我給你們送面旌旗吧。”
“不用了,不用了,我們的旌旗都沒處挂了。”
簡一凡身邊的劉濤說:“等你有空的時候,一起吃個飯。”
大劉高興的答應了。
哦,是原來我的面子太小了啊。
出了大門,簡一凡讓劉濤送我們回去,路上,我也表達自己的敬仰之情:“劉濤哥哥,還真不知道你有這麽光輝燦爛的歷史呢。”
“呵呵,過去的事了。”
“我說呢,你早上一到我家,那個精神啊。感情是你老本行。”
“呵呵,我就愛好這個,破個案啊,抓個壞人啊。”
“那你退役之後,怎麽來當保镖了,不去當警*察?”
“呵呵,因為欠簡總一個人情。”
我看看旁邊的簡一凡,他還是微笑,又寵溺的看着我。
“什麽人情?”
“我愛人,和父母都是他公司的,我長年在外從事危險工作,身不由己,父母的喪事和我愛人生孩子,都是簡總派人安排的。”
我側頭看簡一凡,他伸手摟着我,低聲在耳邊說:“知道我是什麽人了吧?”
我扭身子,低聲說:“你放手,讓人看見不好。”
“他知道我們的關系。”
我眼睛睜的大大的,臉一下子紅到耳根,一下子不說話了,身子還僵着。
簡一凡靠在我肩上;“昨晚沒睡好,現在眯一會兒。”
“一會兒就到家了,”這個三級小城能多大 啊,從東到西,半個小時,何況都在市中心呢。
我木木的讓他靠着。
劉濤一會兒就開到地下停車場了,拔了鑰匙,看到簡一凡睡着了,說:“簡總昨晚一晚都在趕路,累壞了。我先走了,你陪着他。”
我伸手:“哎,那個,我。”沒等我說完,他就走了。
簡一凡真睡着了,很沉的壓在我肩膀上,他醒着時,很輕。
我伸手摟着他,讓他躺在我腿上,伸手從後面拿出一張毯子,蓋在他身上,把座椅往後調,斜躺下,手摸着他的脖領。
覺得踏實,安心,觸手可及的溫暖,這樣的溫暖我丢失了400多天,這400多天就足以把我逼死了。
再得到這樣的感覺,好想抓住,不要再失去。
可是真的好怕,怕像勳那樣,付出後,人家還不稀罕。
那就不要付出真心了吧,就現在這樣挺好的,只要開心每一天,開心現在,就好了,明天什麽樣?管明天幹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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