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

來人走近, 正是聞是心所?想的那個衛兵頭子?。

“衛兵!放我出去!”聞是心朝那個衛兵頭子?喊了一聲。

“公主,我這不來了嘛!”聽到聞是心的呼喊,衛兵頭子?當即加快步伐,匆匆走至聞是心牢門口。

“你是來放我出去的?”聞是心有些訝異, 還以為這個衛兵頭子?是私自來放自己走的。

“可不嘛!不過可不是我私自放公主你出去, 而是陛下派我過來的。”擔心聞是心誤會, 衛兵頭子?立刻解釋道。

放聞是心出去後, 衛兵頭子?還起到了帶路的作用。他帶着聞是心又去了方才她與楚淇公共走過的那個宮殿外的場地。

這個時候那裏早已不是空曠一片, 而是聚集了很多人, 正是剛才的那些衛兵們。而被這些人圍在中間的, 正是國王、皇後以及楚淇三?人。

國王與皇後的椅子?被搬了出來, 或者是又安排了兩把,就放在中央位置上。至于楚淇, 她被人綁在一塊比她要高要寬的四方木板上, 依舊淡定如初地望着自己身前不遠處坐在那裏的國王與皇後, 沒有掙紮, 也?沒有喊冤。

聞是心來時她一眼瞥見, 于是立刻将視線投了過去, 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無辜模樣。

“陛下, 公主已帶到。”士兵頭子?帶着聞是心走到國王與皇後面前,忽然半跪下來恭敬道。

國王沒看他, 只是看了聞是心一眼,往旁邊給了一抹視線,“聞聞你來了, 坐吧。”

被士兵頭子?帶來時聞是心已經看到了那只椅子?,與國王皇後的差不多,只是少了幾分精致。但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現在國王讓她入座,這是什麽意思?

他們是要在這個地方懲罰楚淇,然後讓自己眼睜睜看着是嗎?

聞是心有時很聰明,一下猜中國王的心思。

不過單看楚淇這邊,聞是心還無法猜到他們究竟想對楚淇做些什麽。

“楚老師,你還好嗎?”被這樣綁着,腳踩在兩塊凸出的板上,而并不沾地,聞是心知道楚淇絕不會?好受。

Advertisement

“沒事。”楚淇輕輕搖頭,朝聞是心綻出一抹淺笑。

一聽到“楚老師”這三?個字楚淇就知道,面對現在這種情況,要想再讓聞是心入戲,估計不是件易事了。

但要說聞是心完全沒有入戲,倒也?有那麽一點不太準确,如果聞是心真的一點都沒入戲,她在面對着這些情景時,又何?必如此緊張。

楚淇與聞是心的心态截然不同,她知道,她們既然是來旅游,是來錄節目的,就該放松下來好好去享受這一場游戲,沉浸下來去玩難道不好嗎?

其實也?不用那麽緊張,這裏的工作人員不至于會?讓游戲者受到半點傷害的對吧?

不過看着聞是心現在這般忐忑模樣,楚淇心中多少又有幾分欣慰,因她深知,正是因為聞是心在擔心在意自己,才會?不自覺露出當下這副狀态。

聞是心絕對不可能想到,國王所?謂的“活罪”,竟會?是讓下屬拿飛镖射向楚淇的方向。

這種表演古裝劇中偶爾能見,但要說親眼所見,聞是心還真就沒有看到過,故而,當那個被國王選中的衛兵從背後拿出一把飛镖時,她雖立刻明白過來接下來會發生什麽事,卻還是難免愈發緊張起來。

雖她知道這個衛兵絕對經過訓練,技藝早已十分娴熟,但在現場眼看着這種事發生,她覺得自己心髒很有可能會承受不住。

更何況,那個衛兵竟還拿出了一條手絹,擺明了是要蒙眼射飛镖。

國王:“聞聞,你是選擇讓他蒙眼還是不蒙眼?”

“都不選!”聞是心毫不猶豫地說道,“楚老師沒錯,你們不能這樣!”

“沒錯?都到現在了,你還在說她沒錯?聞聞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聞是心的驚呼似是讓國王再次怒火中燒,再不搭理聞是心,直接對那個衛兵揮了揮手,“蒙眼吧!”

那個衛兵點頭應了一聲,正欲拿手帕蒙上自己雙眼,卻被突然橫空插來的一只手将?手帕一把奪了過去。

不能說這是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一件事,畢竟在之前寫劇本排練的過程中,一衆演員就該想到各種未知的可能性。他們雖知道劇本是如何?寫的,但既然參與者完全不知故事背景與走勢,誰又能知道她們究竟會?做出說出些什麽來。

所?以手帕被奪這件事,還是在包括國王、皇後以及大部分衛兵的意料之中的。

“公主,請把手帕還給屬下。”

衛兵微微鞠躬想要拿回手絹,聞是心卻直接無視了他,站在人群中央的她巡視着四周,“你們這不是童話世界嗎,怎麽還動刀動槍的,這麽暴力還算是童話嗎?”

面對聞是心的質問,四下一瞬鴉雀無聲。

“你要知道,童話的世界也?不一定美好。”片刻之後,仍舊無人回應,唯有楚淇突然開口,回應了聞是心這麽一句。

聞是心直接瞪了楚淇一眼,從眼神中傳遞出去的意思是“你都自身難保了話還這麽多”。

楚淇明白聞是心的意思,輕笑着再度回應,“別緊張,我不會?有事。”

“楚老師,你膽子?倒是大,但凡事都有個萬一啊!”面對楚淇的淡然,聞是心可完全淡定不起來,這個飛镖終究看着吓人,并且那個人還要蒙着眼扔,這實在太危險了。

“怎麽,你就那麽想讓我……”

“不準說話!”楚淇話還未說完,聞是心卻直接氣沖沖打斷了她,“瞎說什麽呢!不會?說話就別說了!”

沒想到聞是心的情緒竟會?如此高漲,楚淇不由一愣,眼底浮現一抹異色,很快卻又消散,取而代之的更深且更肆意的笑容。

她沒再說話,乖乖閉了嘴,但雙眼卻并不安分地朝聞是心眨了眨。

意識到有攝像頭還對着自己,聞是心的面色頓時變了,她剛才……似乎有些過了。

聞是心暗自懊惱,果然她還是不适合參加綜藝,太容易把真實的自己給帶出來了。

“聞聞,你再不回來,是想讓我連你也?一起罰嗎?”正當聞是心還處在糾結之際,國王嚴肅且不容人抗拒的聲音從她身後方傳了過來。

既然無論如何?都要體驗一把這個“游戲”,那也不能讓楚淇一個人體驗這種“樂趣”,聞是心索性一橫心一咬牙,“那就一起罰吧!”

其實她根本就沒什麽底氣,但也?只能逼着自己将?那句話說出口來。

她話音還未落下,四周已是一陣嘩然,一個個衛兵都看直了眼睛。

聞是心能感覺到從四面八方向自己射來的無數道視線,這種感覺十分怪異,但既然是已經出口的話,她就不可能有收回的道理。

國王臉上浮現出一層薄怒,他的女兒竟當着那麽多人的面反抗自己,要與一個下屬一同受罰,這……這成何?體統!

重重一拍椅子?扶手,他怒道:“來人,再拿塊木板過來把公主給我一并綁上去!”

他聲音如雷,震在所有人的耳畔,也?震在了聞是心的心上。

看來這是要來真的了……

懷着無比忐忑的心被綁上另一塊木板,聞是心看了一眼自己隔壁仍舊泰然自若的楚淇,雖知道她這個人一向如此,卻還是不禁好奇,為什麽到了這個節骨眼兒上她竟還能如此淡定,那可是真刀實槍啊,萬一真被傷到……

“楚老師,你不怕嗎?”盯着楚淇那張臉看了好幾秒,聞是心終于還是忍不住将自己的疑問問出了口。

楚淇原本也正一直在回望着她,就等她開口。她知道,聞是心一定有個問題想問自己,否則也?不會?就這樣一直看着自己。

“還好,之前體驗過一次,所?以這次沒那麽緊張。”她笑了笑,目光愈發溫柔,“第一次的時候我也?很怕,第二次,也?就是這一次就好多了。”

聞是心雙唇一張一翕,卻遲遲沒有擠出半個字來。

她不管楚淇是想安慰自己也?罷,或者怎樣都好,但她心中的這份緊張與忐忑,根本就不可能因此而得到緩解。

楚淇見聞是心眸色忽閃,知道許是得不來她的回應,于是她又繼續往下說:“你剛才……說要跟我一起受罰的時候,不是還挺勇敢的嗎,怎麽現在又這麽害怕了?”

聞是心在楚淇臉上打量了幾眼,總覺得她的笑容藏着幾分戲谑,看來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在明知故問。

但她還是将原因告訴了楚淇,其實也?是因為覺得多說點話,似乎可以緩解緊張的情緒,“剛才是說說而已,但現在是實際操作,說得容易做起來難啊,能不害怕嗎?”

“你倒是實誠。”望着似乎忘了鏡頭正處于一臉哀怨狀态中的聞是心,楚淇思忖兩秒,給她提了個建議,“那你一會?兒把眼睛閉上,無論如何?都不要睜開,這樣應該會好很多。”

聞是心沒說話,但還是默默記下了楚淇的話,在她自己看來,其實就算楚淇不這樣說,到時候飛镖真被扔過來的時候,她也絕對會被吓得不敢睜開眼睛。

此時此刻,聞是心與楚淇兩個人都被牢牢綁在木板上。

之所?以綁得這麽牢固,其實也?是防止她們在扔飛镖時竭力想要掙脫時而發生意外。

在她們身前各站着一位衛兵,楚淇身前的仍舊是最初的那位士兵,那條被聞是心一把奪走的手絹現在又回到了他手上,而聞是心身前的則是那個衛兵頭子?,手裏同樣也拿着一條白色手絹,随時等待着将?眼睛蒙上。

玩得太狠了吧,難道她們不是過來平平靜靜安安穩穩旅個游的嗎……

——這是在緊緊閉上眼之前,聞是心腦中的最後第二個念頭。

“陛下,屬下已準備就緒。”衛兵頭子?與那名衛兵對視一眼,随即前者向國王報告了一句。

他們“前戲”越多,每耽擱一秒,聞是心心中便多出一分忐忑與恐懼。

她雙手被綁于兩側,緊攥成拳,指甲摳得自己掌心生疼,而她雙眸不安地四下張望,極快地從四周每個人臉上掃過,最終落在了國王身上。

恰好國王也?正在看她,兩個人的視線碰撞在了一起,聞是心心髒陡然一顫,一時竟有些心虛與窘迫。

那是因為她讀懂了國王眼中的意思,他在說:聞聞,我可以再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想下來,你就說出來。

聞是心的确生出了退縮的念頭,就她們現在這個項目,跟蹦極的恐怖程度估計得有得一拼,但已經說好了陪同楚淇一起,她若真說出自己想下去的這種話來,她自己都會唾棄自己。

在萬分糾結之後,聞是心偏過頭去移開了與國王的對視——就當她剛才什麽都沒有看見吧,既然是自己說過的話,就要敢于承擔。

見自己的“女兒”別開視線,國王冷哼一聲,“好,随意吧。”

這是聞是心的選擇,那就随她。

兩個衛兵同一時間蒙上雙眼,聞是心最後瞥了楚淇一眼,見她目視前方,仍舊是那一副臨危不懼的狀态,平靜得就仿佛接下來并不會?發生什麽事一般。

不得不說,楚淇的境界确實比她要高上太多,如果到時候去了雲城塔,她也還會?像現在這樣淡定嗎?

已經沒有時間再去讓她思考這個問題,當聞是心重新轉回頭時,正好就看到那兩個人已經擺出了扔飛镖的架勢。

她吓得立時閉上雙眼,不敢再去多看一眼。

只聽“bangbang”兩聲,那是兩枚飛镖射/入木板時發出的聲音。

聞是心被驚得忍不住打了個顫,将?一雙貝齒咬得死死的。

在那一瞬間耳邊似乎還聽到了利物劃破風的呼嘯聲,緊接着才是那兩聲飛镖入木的聲音。

雖然知道那兩枚飛镖并未傷到自己,但她還是沒有那個勇氣睜開雙眼。

直到又是幾聲飛镖被極快地釘在板上的聲音傳來,她才在恍惚間聽到了國王的聲音。

“好了,放兩位老師下來吧。”

那是國王的聲音沒錯,但喊的稱呼似乎有點不對。

懷着滿滿的疑惑,聞是心将?眼睛睜開了一道小縫,但很可惜,什麽都看不清楚。

“聞是心,結束了,可以睜眼了。”

耳邊忽然響起那讓她不能再更加熟悉的嗓音,聞是心的心才終于安穩不少。

楚淇的聲音就如同富有魔力般,溫柔卻有力量,讓她繃緊的心逐漸舒緩下來,慢慢睜開了眼睛。

向自己左右兩側各觀察了幾眼後,她已經沒有了剛才的恐懼,徒剩下滿腹狐疑。

這是什麽意思,為什麽她身旁兩側空空如也?,連半支飛镖的蹤影都沒能見到。

要說是被他們這些人給拔了,應該也沒道理會?如此迅速,況且,當她将視線移至楚淇那邊時,卻發現楚淇身側都是飛镖。

她又探頭往楚淇另一側望去,同樣也插着幾支飛镖。

恰逢衛兵替她解開了束縛,她小心翼翼從木質踏板上下來,視線在自己與楚淇的木板上來回察看,确認了自己并未眼花,楚淇周身果然都是飛镖,而自己這邊就一根都沒有,并且她那條裙擺蓬開的裙子?上也?根本什麽都沒有,就好像壓根就沒有人往自己扔過飛镖一樣,幹淨得有點過頭了。

聞是心愈發覺得不對勁,這時楚淇也?已在衛兵的幫助下下至地面,留下背後這塊插滿利器的木板。

她仔細打量着這張板,總覺得其上插着的飛镖有些多了,就好像衛兵頭子?手中的那些飛镖也?全部射到了那上面。

“這是什麽情況?”聞是心詢問楚淇。

楚淇卻只是聳聳肩,表示自己并不知道。

但聞是心不死心,繼續問道:“為什麽我的飛镖都跑到你那去了?”

“我真的不知道。”楚淇只是輕輕笑着,繼而搖了搖頭。

“告訴我,這是什麽情況?”楚淇不知道她選擇相信,于是她直接三?步并作兩步走至那個衛兵頭子?面前,再次不死心地問着,她不相信作為當事人的衛兵頭子?本人會?不知道這是怎麽一回事。

“不知道啊聞老師,我也?是按照吩咐行事。”衛兵頭子?一臉無辜地搖了搖頭,也?是一副無知狀,随即他又指了指國王的方向,說道,“要不你找他問問?”

當聽到衛兵頭子?喊自己“聞老師”時,聞是心知道這個游戲應當是已經結束了,可這件事她還沒弄清楚,勢必得弄清楚了才能離開。

衛兵頭子?像是踢皮球似的将?這個球踢給了國王,但聞是心沒有辦法,只有再去找國王——當然這個時候的國王已經不再是國王,而是一名?普通演員。

聞是心向他詢問為什麽要這樣安排,為什麽要把全部飛镖都往楚淇那裏扔,但他也?說這件事并不是自己安排的,可以去找節目組。

這回真是在踢皮球了,你踢給我,我踢給他,他再踢給她,最後她再踢回給你,到頭來聞是心還是什麽都不知道,而唯一得知的一件事便是這是節目組的安排。

除此之外,就沒了……

那麽節目組究竟為什麽要這樣安排呢?

聞是心也?并不猶豫,直接再去找了節目組的其中一位導演詢問,結果人家只是笑着搖了搖頭,只說了一句,“到時候看節目就知道了。”

這下,聞是心徹底蒙圈了。

作者有話要說:抱歉,知道這段公主騎士的劇情我寫壞了,大家都不愛看,現在已經結束了,下章回到正軌。

同類推薦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快穿]大佬又又黑化了

寧書綁定了一個男神系統,每個世界都努力的感化他們,只是……“乖,不準怕我。
”病态少爺摟着他的腰,勾唇撩人,氣息暧昧。
校霸将他抵在角落,捏着他吃糖的腮幫子:“甜嗎?張嘴讓我嘗嘗。
”當紅影帝抱着他,彎腰嗓音低沉道,“過來,給老公親。
”寧書帶着哭腔:別…別親這麽用力——為你瘋魔,也能為你立地成佛1v1,撒糖專業戶,不甜你順着網線過來打我。

神話原生種

神話原生種

科學的盡頭是否就是神話?當人族已然如同神族,那是否代表已經探索到了宇宙的盡頭?
人已如神,然神話永無止境。
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資源,更是文明本身。
封林晩:什麽假?誰敢說我假?我這一生純白無瑕。
裝完哔就跑,嘿嘿,真刺激。
另推薦本人完本精品老書《無限制神話》,想要一次看個痛快的朋友,歡迎前往。
(,,)小說關鍵詞:神話原生種無彈窗,神話原生種,神話原生種最新章節閱讀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你是我攻不過的人

“菜我買,飯我做,碗我洗,地我拖,衣服我洗,錢我賺,你還有什麽不滿意?”
“被你這麽一說,好像我真的不虧。”
蘇圈和熊果,鐵打的兄弟,拆不散的cp。
槍林彈雨一起闖,我的背後是你,你的背後是我,最信任的彼此,最默契的彼此。
這樣堅固的一對,還有情敵?
開玩笑嘛?一個炸彈炸飛去!
多少美女來問蘇圈:放着大片花海你不要,為什麽要守着這個懶鬼?
蘇圈說,沒錯,熊果就是個懶鬼,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了,洗個碗能碎,煮個面能炸,可是,他就是我活着的意義。
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快穿:清冷宿主被瘋批壁咚強制愛

【雙男主、強制愛、病嬌偏執、雙強虐渣、甜撩寵、1V1雙潔】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

耽美 魚危
270.3萬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