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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把東西放外面晾,只好待在洞裏守着。多諾擔心的看着洞外的天空,他總覺得這不是什麽好兆頭,可是又想不起來倒底是為什麽。
“獸母,我要去捉疙瘩蟲!”利比斯跑進山洞,拉着約爾的手說道。
“怎麽想起來捉疙瘩蟲了,現在不是都躲進水裏了嗎?”
“沒有,廣場那裏有好多啊,都從水潭邊跑出來了。”利比斯往洞外指指說道。
“是啊,約爾獸母,好多的疙瘩蟲,捉了烤來吃。”阿尼也跑進來說道,這幾天大人們都不許孩子們亂跑,這對于好動的小獸人來說可是很辛苦的事情,所以一看到那些跑出來的疙瘩蟲,小獸人們就想着去捉。
“疙瘩蟲!這個溫度怎麽還可能有蛤蟆在外面?”多諾驚訝的問道,部落裏一點聲音也沒有,怎麽可能有癞蛤蟆在外面。
“真的好多啦,一群群的。”雷暮這個時候也從洞口跑了進來說道。
“我去看看。”多諾說着就要站起來往外走。
“多諾?”李白看到多諾的表情已經不好,忙和納西一起跑上去把人扶住,“什麽事啊,不別急啊!”
“扶我去看看,扶我去看看!”多諾也不顧及身體還沒有好利索,指着洞口就要出去。
“好好,我們扶你,慢慢來。”李白和納西沒辦法,只好扶着多諾走出了洞口,有幾個雌性好奇也一起走了出去,一到洞外就可以看到廣場那邊黑壓壓的一片,還有很多疙瘩蟲從其他的地方彙集過來。
大家驚訝的張着嘴,這種景象可是什麽時候都沒有見過的,小獸人們看雌性們也走了出來,就飛快的跑向了廣場,手裏都拿着一個大的竹筐子,一只只的把疙瘩蟲往竹筐裏裝。那些疙瘩蟲也不像以前一樣會逃走,竟然全都趴着一動也不動的任由小獸人們抓。
李白手上一痛,就看到多諾緊緊的抓着他的胳膊,臉色已經很不好。“怎麽?”
“白,你看這天,還有這些癞蛤蟆。扶我去河邊,去河邊。”多諾說道。
李白雖然沒有反應過來,但是心裏已經有了不祥的預感,半拖着多諾就往部落邊上的那條大河走去。
大河遠遠的看上去很平靜,但等三人走到河邊上的時候,才看到河岸邊上有一個個的水泡從河裏冒出,然後消失。
“白,要出事。”看着河面,多諾慘白着臉說道。
“多諾,這是怎麽回事?”李白愣愣的看着河邊上那一個個的消失的氣泡問道。
“地震,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地震!”多諾啞着嗓子說道,這種地方,地震就是要大家的命啊,虎族部落三面環山,易守難攻,但是也造成了他們要是真的被攻入就逃脫不了的境況。現在,要是地震的話,這三座山上滾下來的石頭就夠他們死光光的了,更何況還有其他的情況。
“你确定?”李白的臉也瞬間邊的慘白了。
“你們怎麽了,在說什麽啊?”納西在一邊急的不得了,他聽不懂多諾說的話,也不明白這個河水怎麽了,但是看到多諾和李白慘白的臉色就知道有事,急忙問道。
“我基本可以确定,但是不管怎麽樣總要做好準備的啊!”多諾說道,看着納西問道:“部落裏有沒有地動過?”
“地動,什麽地動?”
“腳下的土地動起來的情況有沒有過?”多諾抓住納西的手問,要是以前沒有過,那麽這次的地震影響應該不會很大,要是以前也有過,那就不好說了。
“沒有。土地怎麽會動?”納西想了想說道,他實在想不明白土地怎麽會動。
“剛才阿納斯好像不在洞裏,是嗎?”多諾問道。
“啊,好像真的沒來。”
“我們去找他。”
此時阿納斯滿身是汗,臉色慘白的從冥想中醒了過來,就在剛才,他感覺到了巨大的不祥。阿納斯站起來,卻發現自己的腿因為剛才的驚吓變的酸軟,他只好半坐在地上,喘着氣。阿納斯摸着胸口的項鏈,那是世代祭司佩戴的東西,能夠保護部落。只是那樣大的不祥的預感,倒底會發生什麽事!
等阿納斯終于緩過氣,跑向約爾家的時候,半路上就遇到了扶着多諾的李白和納西,看他們的樣子像是有急事一樣。
“阿納斯祭司,我們這裏有發生過地震嗎?土地有震動過嗎?”多諾連忙問道。
“土地震動?多諾,什麽意思?”阿納斯一愣,看着多諾問道。
“我覺得要發生不好的事情,就是地震,阿納斯祭司,我們這邊有發生過嗎?”
阿納斯猛然想起了以前聽過的傳說:獸人們迎接新一次的強化,大陸将會改變,災難降臨,河水傾覆,山川震動,百獸皆亡,活着的将變的更加的強大。阿納斯聯想到食蟲獸部落的遭遇,可不就是河水傾覆,那麽山川震動,也會來臨。
“阿納斯祭司!”納西出聲打斷阿納斯的沉思,他叫道:“祭司,倒底會不會出事?”
“會。”阿納斯沉着聲音說道,基本已經确定現在虎族部落的災難将要來臨。
“那我們要怎麽辦?”李白問道,一切還沒有發生,現在還可以預防,只是他從來沒有經歷過這種事,以前也沒有關注過,什麽也不懂。
“我去找族長商量。”阿納斯說道,然後急急忙忙的跑向了部落的邊緣,現在獸人們多半都在那裏不停的加固着圍牆,順便在邊緣抓一些獵物回家。
獸人們其實也有些預感,他們本身就有着一半野獸的血統,對于一些現象總有着特殊的感覺,只是他們從來沒有經歷過,所以完全不知道那種感覺倒底是怎麽回事,只以為是因為獸潮的關系。
塔拉戈和司徒星不安的看着天空,上次他們部落出事之前他們也有着類似的預感,只是這裏沒有大河怎麽可能會出現水災。司徒星看着天色,努力的回憶着自己看到過的關于天相的書,只是他看的書實在太多,想要一時想起來不太簡單。
“嗨,我捉到一只貍獸。”奈姆笑着跑過來,手裏還抓住一直雪白的貍獸,這種小東西很讨雌性的喜歡,因為他們的皮毛做的鞋套穿着特別的舒服。奈姆想着把這種貍獸送給食蟲獸的雌性,一定會讨他們的喜歡的。
“今天可真奇怪,我看到好多平時都躲起來的小東西都跑了出來,而且鳥也是,在森林裏倒處亂飛,很好捉。”阿雷德手裏抓着十來只的鳥走了過來,這些鳥都還是活的,因為雌性們現在都會養它們,所以阿德雷特意沒有把這些東西弄死。
“我也覺得奇怪,雷安你有沒有覺得?”阿哲拍拍雷安的肩膀問道。
雷安現在只覺的耳朵裏嗡嗡的難受,好像有聲音不停的幹擾着他,可是事實上森林裏安靜的很,就算是那些倒處亂飛的鳥,也沒有發出多少聲音來。雷安搖了搖頭,說道:“今天早上起,我就覺得耳邊有聲音,很煩,現在聲音越來越大了,我都覺得頭暈。”
“什麽聲音?我沒有聽到啊!”阿哲奇怪的說道,還仔細的聽了聽四周的動靜,确定沒有什麽奇怪的聲音,倒是鳥類拍動翅膀的聲音很清楚。
“阿納斯,你怎麽來了?”踏吉看到跑過來的阿納斯驚訝的問道。
“踏吉,部落可能要出事。”阿納斯喘着氣,扶着腰說道。
“什麽?”
“我剛才預感到了不祥,很大的不祥。以前有傳說,說是獸人們迎接考驗,災難降臨,河水傾覆,山川震動,百獸皆亡。之前食蟲獸的部落被大水淹沒,現在輪到我們了,山川震動。”
“地震!”司徒星大叫一聲,地震可是比洪水可怕的多,因為那根本無處可逃。
“你也知道?”阿納斯看向司徒星,剛才多諾也說了地震,這個叫達的獸人怎麽會也知道。
“真的有地震嗎?”司徒星有些驚慌的看着衆人問道。
“河水傾覆,接着就是山川震動了,大地會震動的。”阿納斯說。
“我們必須采取措施,不能等着地震來臨!”司徒星說道,這個部落他很喜歡,他不想這裏和之前的食蟲獸部落一樣被大自然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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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震
作者有話要說:
踏吉把所有的人都集合在了廣場上,大家聽到要有天災來臨,心裏都害怕極了,但是這個時候部落的團結性就表現了出來,雖然每個人都想躲起來,但是事實上就算是最膽小的雌性都安靜的站在廣場上,等着踏吉點人數。
另一邊,多諾雖然沒有親身經歷過地震,但是他參與過搶救,所以還是知道一點東西的。他看了一下圍着虎族部落的三座山,這三座山上雖然植被茂密,但是山上的土質酥松,而且有着很多露出地表的岩層和碎石,這些石頭要是滾下來的話,保證能把建在山腳下的山洞都給埋了。
“大家肯定是不能待在山洞裏的,不然等會要是被石頭埋在了洞裏,一定是救不出來的。大家最好還是待在空地上,到部落的邊緣待着。還有食物也不能放在山洞裏,這是最主要的,要是埋了,就算人沒事,到了冬天我們也只能喝西北風。”多諾說道。
“可是要是土地斷裂、下沉怎麽辦?”李白擔心的問道,他以前看到過電視裏的那些地震的場景,土地會從中間裂開,有的土地會下沉,那時候人根本無路可逃的。
“虎族部落不靠近海岸,又沒有火山,我想這裏最大的危險就是山體滑坡。”司徒星靠近兩人說道。
李白和多諾用驚訝的眼神看向司徒星,司徒星對着他們點點頭,說道:“我以前看過書,我們這裏看地貌應該是屬于平原地帶,平原地震的破壞性遠比山區地震的弱。而且我們這裏是在這個大陸的中部偏南,不可能是在地震帶的,因此震級不會很大。但是這裏的三座山真的比較難辦,要是不是獸潮逃的話沒有關系,可是現在是獸潮,一出部落,我們晚上就等于去送死。”
“嗯,我也是這麽認為的,所謂的天崩地裂的地震一般都是在城市裏才會有的,因為土地都是水泥地,所以一發生移位和波動地面就會斷裂,但是泥地上就不太會有這樣的現象出現,除非是在震源上。”多諾附和道,他也覺得這裏的地震應該不會大到什麽地步,但是問題就是現在大家不能出部落,而這裏還有三座很有可能會發生滑坡的山。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麽做?”李白問道,他雖然知道要提前準備,可是他真的是一點也不懂。
“我們把食物和獸皮還有其他的貴重東西都拿出來,不能放在山洞裏。”多諾說道。
“那放哪裏?”
“全都放到部落邊緣的草坪上。”多諾說道,那裏有一片幾千坪的草地,而且是比較高坡的位置,只要震級不是特別的大,待在那裏應該不會多被波及到。
“大家聽到了嗎,雌性們全部把家裏珍貴的東西搬出來,獸人們跟我把我們儲存的食物的布匹搬出來,還有布魯魯家的瓷器。我們盡快把所有的東西都搬到部落邊上的那片草坪上。”踏吉用力的拍了兩下胸口喊道,雖然疑惑為什麽多諾會知道這些事情,但是現在的當務之急是保證部落不會在這次天災中受到太大的波及。
大家聽了踏吉的話,雌性們一窩蜂的沖向各自的家,去把家裏的獸皮和陶罐之類的都搬出來,還好現在每個家裏都有竹筐,雌性們把大堆的獸皮都塞到竹筐裏,然後手裏抱着陶罐等東西往外跑。獸人們則沖進部落裏儲存食物和其他東西的山洞裏,紛紛扛着東西就跑。
這個時候天空已經變的更加的陰沉了,一邊的太陽透過大堆的雲層發出昏黃的光芒照着大地,一邊的烏雲卻黑壓壓的不停的往地上壓,整個世界都顯得壓抑,一股涼風卷着泥沙吹在大家的身上,更是顯得不祥。
所有人都來不急說話,只一味的跑向部落的邊緣,有些雌性摔倒了,膝蓋上流着血,但是無暇顧及,大家只不停的在家裏和草地來回的奔波,在大家第三趟前往草地的時候,第一次的地震開始了。
土地開始左右的晃動,發出沉悶的咯吱聲,好像在土地的下面藏着一只巨獸,它打算從地下出來,所以開始用它的背部拱着身上的大地。
奔跑的雌性們大多因為無法平衡身體摔在了地上,有些開始哭喊,但是全都迅速的從地上爬起來,因為他們看到山上的小石頭開始往下滾動了。
李白背上背着他們家的三條獸皮毯子,這些就足有一百多斤,對于李白的小身板來說實在是太重,因此在大地第一次晃動的時候他就趴在了地上,不管怎樣都起不來。雷暮的背上也背着很多的獸皮,這些都是他們的衣服,好的獸皮已經都搬到了草地那裏。他想要把李白扶起來,無奈他自己的力氣也很小,只能急的直哭。
阿巴正好抱着他家的梭子過來,他家沒有多少獸皮,唯一的幾塊都被他帶到空地上了,因為想着食物的寶貴,所以他就又回了一次家,現在背上的筐子裏正放着幾個裝梭子的堅果殼。
“白,快起來。”阿巴趕緊跑到李白身邊把他拉起來,然後一手抱過他竹筐裏一條蓋在上面的大獸皮,一手拉着李白快速的跑起來,“雷暮,跟上。”
第一次的地震只持續了兩分鐘左右,雌性們多半已經把家裏的東西都搬了出來全都抱着獸皮癱坐在地上,滿臉的眼淚鼻涕,膝蓋和胳膊上則是血跡斑斑的,可是大家都沒有心情管這些,都盯着一個個搬着東西的獸人,這些東西就是他們以後的希望。
獸人們就算力氣再大,可惜沒有生出四只手,即使有了竹筐子,也只能背上背一個,手裏拎兩個,但是部落裏藏着的食物和布匹、獸皮可都是大件的,一個竹筐能裝多少,因此來回跑了好幾趟,洞裏還是有一半的東西沒有搬出來。
第二次地震很快又來了,這次比第一次的還要厲害,明顯可以感覺到大地不只左右在搖擺,而是上下的動着。三座山上的石頭果然和多諾還有司徒星想的一樣,開始不停的往下滾,不過因為現在震級還小,所以掉下來的最大的不過是西瓜大小的石頭。
獸人們也不管那些石頭是不是砸在了自己的身上,總知對他們的傷害不大,只埋着頭快速的跳躍、奔跑着,把手裏和背上的東西倒在地上,然後馬不停蹄的又跑回去。
雌性們全都趴在地上尖叫着,有伴侶的卻都側着腦袋搜尋着自己的伴侶的身影,看到他們在掉下裏的石頭裏穿梭,心更是提到了喉嚨裏。
第二次的地震大概經過了五分鐘才停下,部落那裏已經是一片狼藉,平時幹幹淨淨的廣場上滿滾滿了石頭,倒處是被石頭砸死或者被獸人們奔跑間踩死的疙瘩蟲,一片的血肉模糊。
沒有一分鐘,第三次的地震開始了,還好山洞裏已經沒有多少東西了,估計這次就可以把食物都拿光了。獸人們提起一口氣,加快自己腳上的速度。
可是這次的地震比前兩次加起來還要猛烈,大地劇烈的搖晃起來,草地前面的河水不停的被搖晃出來。耳邊開始響起從遠處傳來的巨大的轟響聲,山上的大石頭開始搖動,然後往下面滾,一路壓斷擋道的大樹,有些長在涯邊的大樹則完全連根拔起,這些東西全都“轟轟”的往山下滾。
“雷安!”
“阿哲!”
雌性們呼喊着自己伴侶的名字,眼見着那些巨大的石頭就要滾向自己伴侶,全都聲嘶力竭的不停的喊着。
“啊!”約爾痛苦的倚靠在獸皮堆上,剛才踏吉第一個先把他抱到了這裏,家裏的東西都是利比斯一個人去扛的,他看着遠處不停從山上滾下的石頭的大樹,開始尖叫。
“約爾,你怎麽了?”一直待在約爾身邊的多諾第一個發現了約爾的不正常,約爾現在滿臉的慘白,一腦袋的冷汗。
“啊!孩子,啊,孩子,要出來了,啊啊!”約爾死死的抓住身下的獸皮,他在地震第一次開始的時候就感到了肚子的疼痛,在第二次地震的時候更是感到一股暖流從腿間流出,只是當時看着大家都在忙碌,他咬着嘴唇忍住了。可是現在他的肚子一陣陣疼痛至極,只覺的像是有什麽東西在肚子裏攪動一樣。
“約爾,約爾,別怕,別怕!”多諾握住約爾的一只手,幫他擦了臉上流下來的汗,一邊安慰道。
“約爾,你還好吧!”李白聽到約爾的叫聲,望過去,喊道,只看到約爾身下一片血跡。
“族長,族長!”雌性們開始大聲的喊踏吉,只希望踏吉趕緊過來。
“啊!”約爾痛的哭喊了起來,他的身下也傳來了一陣陣撕裂的痛楚,比上次生利比斯的時候疼的多,約爾覺得自己快要被分成兩半了。
土地在不停的晃動,大家根本無法站立,阿納斯從一邊爬到約爾的身邊,拉開他的獸皮裙看了一下,看到不停的流出的鮮血吓了一跳。“約爾,堅持住!”
李白也跌跌撞撞半跑半爬的帶着雷暮沖了過去,約爾的樣子很不好,他看上去沒什麽力氣,渾身攤在地上,只兩只手泛着青筋死死的抓着獸皮。
“約爾,吸氣,吸氣,放松,放松啊!”李白趴在地上,按了按約爾的肚子,明顯可以感到肚子裏的兩個孩子正在不停的動作着。
“哈啊!”約爾大聲的叫着,阿納斯趁機把一塊獸皮塞到他的嘴裏,防止他因為太過疼痛咬傷自己。
“約爾,努力,我們不會有事的,不要擔心,努力啊!”
雌性們都圍了過來,地震的恐懼減輕了一些,大家全都看着約爾,等待着孩子的降生。
李白知道這種時候不可能放松,但是約爾要是不放松孩子就出不來,所以只能一邊幫約爾擦汗,一邊說道:“不要擔心我們,約爾,吸氣,然後呼氣,放松,下身用力。”
約爾此時卻是什麽也聽不到,只覺得整個身體在不停的晃動,耳邊是震耳欲聾的響聲,他的肚子和下身疼得他整個身體都開始顫抖,他什麽也聽不到,只想着快點結束這種折磨。
司徒星跑過來,喊道:“亞斯被石頭壓住了,大家正在幫他。你們誰看看約爾下面開的多大了,他快要沒力氣了。”
多諾一聽馬上趴到約爾的下身,這個時候也不能顧及他的內心是男是女了,手一伸就伸到約爾的下面,只是那裏開口根本只有拳頭大小,孩子怎麽可能出來。“只有拳頭大小。”
“約爾,不要放棄,努力啊!”阿納斯在一邊的東西堆裏翻找出了一些草藥,他拉開約爾嘴裏的獸皮,把草藥塞到約爾的嘴裏,喊道:“用力啊,把孩子生出來,約爾,用力啊!”
約爾哪還有什麽力氣,本來懷這兩個孩子就費了他大半的精力,這些日子以來又吃不好,身上根本沒有什麽力氣,現在他只覺得自己的下半身痛的厲害,但是軟綿綿的一點力氣也使不出。
“把孩子拉出來,多諾,把孩子拉出來!”李白看着約爾已經開始翻白眼,激動的喊道,他以前有位同事給他說過有人在火車上難産,醫生就是把孩子從孕婦的肚子裏拉出來的,現在也不管是真是假了,只要人不死就成。
多諾也豁出去了,手再次伸到約爾的肚子裏,就摸到了一只小腳,明白約爾這是胎位不正導致的難産。生産的事多諾一點也不懂,所以只好蠻幹,他抓住那只在踢打着的小腿,稍微一用力把它推到了肚子裏面,然後很快就摸到了一個小腦袋,他也不敢用力的抓小孩子的腦袋,只好半掐着嬰兒的脖子開始往外拉。
“約爾,約爾!”李白一邊喊,一邊用拇指使勁的掐約爾的人中,好歹讓約爾睜開了眼睛。
“出來了,出來了!”多諾喊道,一邊慢慢的把孩子的頭從約爾的肚子裏拉了出來,然後等頭和脖子出來之後,又小心的拉着肩膀把一個小雌性全部拉了出來。
孩子的臉已經漲的發青了,估計再不出來就要悶死在肚子裏了。多諾把孩子随便塞給了身邊的雌性,然後再次把手伸進了約爾的肚子裏。
另一個孩子出來的很順利,只是這個孩子的脖子上纏着臍帶,已經一動不動了。
多諾看着手裏渾身髒污的孩子,愣在了那裏。李白一看情況不好,一把搶過孩子,就拉開繞着孩子脖子的臍帶,然後抓着孩子的兩腳倒過來,一手扒開孩子的嘴巴,把嘴巴裏的髒污和鼻子裏的髒污弄出來。
多諾也反應過來了,猛吸一口氣就對着孩子的小嘴吹過去,一邊還拍着孩子的小屁股,這樣直吹了好幾次,才看到孩子的小手揮了一下,多諾在孩子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孩子就“嗚嗚”的小聲哭了起來。
所有在場的人都松了一口氣,兩個孩子都活着。阿納斯給約爾上了藥,約爾雖然像是從水裏撈起來的一樣渾身濕透,但是好歹人沒活着。
李白給約爾蓋好獸皮,看着被尼達達和納西抱着的兩個小雌性,放下了心。
地震停了下來,獸人們抱着受傷的族人跑了過來,踏吉跑到約爾的身邊,蹲下身,一把将自己的伴侶摟在懷裏,紅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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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終于出來了,唔,生的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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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
地震結束了,部落裏只有幾個獸人受傷,受傷最重的獸人叫做亞斯,當時他剛剛出山洞,就被一塊幾百斤的大石頭砸在了腿上,不過因為救出來及時,所以只是骨頭斷了,對于獸人來說是很快就會恢複的小傷。
大概下午三四點鐘的時候,大家全都坐在草地上休息,此時真是身心俱疲,也不敢馬上就去收拾部落,大家都擔心還會有地震。
踏吉讓約爾躺在他的腿上,給他蓋上厚厚的被子,讓他睡覺,懷裏抱着兩個新出生的小雌性。雌性都只有四斤左右,小小的身體躺在踏吉的大手掌上也是穩穩的。小雌性們被用最柔軟的獸皮包裹着,只露出皺巴巴紅通通的小臉來,眼睛閉着,小嘴巴卻一嘟一嘟的。部落裏的人都要看一看他們才安心。這樣小的兩個孩子,卻代表着部落的未來。
李白抱着雷安的胳膊,小心的用沾濕的獸皮幫他擦掉臉上被小石頭劃出的傷口來,獸人們雖然大多沒有受什麽傷,但是身上露出的皮膚都不免被碎石弄傷,看着倒是血跡斑斑的。
“沒事,白,沒事。”雷安一手抱着李白的腰,用腦袋在李白的脖頸間輕輕的蹭了蹭說道,這些小傷對于獸人來說真的是什麽也算不上的,只是流了幾滴血而已。
“還好沒事,還好沒事。”李白心有餘悸的說道,想起剛才的地震他真是怕極了,李白第一次覺得人是多麽的渺小,獸人再強大又怎麽樣呢,只要遇到天災,再怎麽強大又怎麽躲得過啊。
“好了,不用再擔心了。”雷安摸摸李白的腦袋,然後問道:“對了,大胖呢?”
“在這裏,哥哥。”一旁看着兩個睡着的小雌性的雷暮湊過來說道,手指着一個躺在竹筐裏的陶罐子。
雷安側過身把陶罐子拎到眼前,放着幾根小筍的陶罐子裏面大胖四仰八叉的躺着。雷安笑笑把大胖捉出來握在手裏,輕輕的握了握,聽到大胖吱吱的叫了兩聲才又把它塞進罐子裏,原來是大胖剛才因為地震動來動去的,它在罐子裏被撞暈過去了。
踏吉平靜了心情之後,就對着一些正在整理東西的獸人們說道:“我們先去看看圍牆吧,獸潮還沒有過去,估計晚上沒有受傷的野獸還是會來的。”
“踏吉,你不用去了,讓他們去,你在這裏陪着約爾和兩個孩子。”阿納斯出聲制止正要站起來的踏吉,說道:“現在他們需要你,你在這裏,他們才會安心的。”
獸人們也紛紛點頭,表示不用踏吉去,他們也知道要怎麽做。踏吉也舍不得現在離開家人,所以吩咐了幾句就繼續抱着約爾和兩個孩子。獸人們看到這樣的情景笑了笑,雖然發生了地震,但是部落裏的人都好好的,哪怕家園被毀了,只要大家都在,那麽一切都會好的,獸人們對此心存感激。
獸人們回來的很快,因為圍牆并沒有受到多大的毀壞,只是有一些裂紋罷了,但是因為圍牆那邊地勢較低,地震的時候很多石頭都滾到了圍牆邊上,反而也變成了一種防護。不過部落裏卻很糟糕,幾乎所有的山洞都被山上滾下的泥石樹木堵住了,其他的地方也都是石頭,而且因為之前疙瘩蟲都到了廣場上,所以幾乎都被石頭砸死了,現在是一地的爛肉,看上去十分的惡心。
因為天氣很不好,天上的雲雖然不是地震時那麽黑了,但是依舊十分的厚,沒有多久天就黑了下來。獸人們點上了火把,今晚是來不急收拾山洞了,所以大家只好睡在這個草地上。不過誰都沒有怨言,雌性們反而高高興興的就着火光收拾起了之前被堆了一地的食物來。
李白也走了過去,食物都被堆在了地上,不過因為之前有讓布魯魯做出的大缸來,那裏面裝着的腌菜和腌肉倒都是好好的,還有其他用罐子裝起來的東西也多半好好的。李白還在罐子堆裏找到了那罐子藕粉。
不過空的罐子卻很多都碎掉了,布魯魯正難過的一點點的把碎片撿起來堆在一起,這些都是他辛辛苦苦的去遠處挖了泥土做出來的,如今卻變成了一堆的碎塊。
之前很多幹菜和還沒來得及處理的肉類都被攤開了放在山洞裏的,山洞被收拾過,地上也是鋪了石磚的倒是不髒,但是現在卻不能這麽直接的把東西扔在草地上,先不說會不會受潮,光是那些小蟲子就讓人受不了了。所以大家把之前放在竹筐裏的獸皮毯子和其他的東西都拿出來,然後把所有的食物都好好收進竹筐裏,只留下了今晚要吃的東西。
雖然看起來亂的一團糟,所有的東西不管是誰家的都被堆在了一起,但其實東西的種類很少,特別的東西都是有着記號的,比如獸皮衣和獸皮毯子之類的,獸人們只要聞聞就知道那件是誰家的,而其他的東西就更好辨認了,罐子和武器什麽都,每家都是不一樣的。因此很快大家就把所有的東西都分好了。
雖然大家都很餓了,但是也很累,所以晚飯只随便烤了一些肉吃就匆匆的結束了。獸人們紛紛變出獸形圍做一圈趴着,殘疾的獸人、雌性和小孩子就待在包圍圈的中間。有伴侶的雌性就挨着他們變身的伴侶坐着,沒有伴侶的雌性就擠在一起。
李白在地上鋪了幾層獸皮,然後和雷暮一起穿上厚厚的衣服躺上去,身上也蓋着厚的獸皮,頭就枕在雷安的肚子上,沒多久就沉沉的睡去了。
半夜裏,野獸們果然又來了,但是今天明顯少了好多,估計有很多野獸白天因為地震受了傷。雌性們基本沒有醒來,一個個的睡的很熟,獸人們也不去理會,只是抖了抖耳朵就又閉上了眼睛,反正圍牆那有幾個獸人守着,要是出事他們會很快通知大家的。
第二天一早,森林裏起了大霧,大家都是被冷醒的,那些霧氣十分的陰冷,好像能夠透過獸皮鑽進身體裏,讓人不由的發起抖來。獸人們毛皮上也沾了很多的水汽,他們站起身抖了抖甩掉上面的水珠,然後變回人性開始生火。
雌性們醒來的時候整張臉都凍的通紅,趕緊披着獸皮坐到篝火邊上,等身上暖和了一點才把差不多烘幹的獸皮折好。李白用手給雷暮摩擦了幾下臉,等到覺得雷暮的小臉沒有那麽冷的時候才松開手,拿起罐子去一邊的河裏打了點水,打算煮些熱水喝。
“哇,哇!”這時兩個睡在約爾身邊的小雌性卻大聲的哭了起來,踏吉趕緊把手伸過去看看他們是不是尿濕了,摸了摸還好,都是很幹爽的。
“是餓了吧,昨天到現在都沒有吃東西,一定是餓了。”阿納斯說道,抱過一個小雌性哄了起來。
踏吉趕緊從一邊的陶罐裏掏出一個青色的幹巴巴的果子來,扒開一點皮後,用力的擠了幾滴汁水出來,滴進了兩個小雌性的嘴裏。小家夥們停了一會兒哭聲,抿了抿幾下小嘴,然後又哭了起來,這一點的汁水實在是不夠他們兩個喝的。
兩個小家夥的哭聲吵醒了約爾,他一臉緊張的看着踏吉,啞着嗓子問道:“孩子,孩子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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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果:“好難得聽圈圈說情話啊,再說一遍還想聽!”
蘇圈:“你滾,我說的是實話,請注意重點,你除了會玩電腦什麽都不會!”
熊果:“錯了,重點是我是你……唔……犯規……”

傻了吧,頂流影帝暗戀我三千年!
[無女主+病嬌+爆笑+娛樂圈+蘇撩甜寵]
魔尊裴炎死後重生到了三千年後的現代,為償還原身欠債擺脫渣男,他參加選秀,因為腰細身軟一舞絕塵而爆紅。
粉絲們:這小腰,這舞姿,這長相,絕絕子!
導師江澈坐在評委席上,眸色幽深看着舞臺上的裴炎,喉結微微滾動,嗯……很絕,都是我的!
外人眼中的頂流影帝江澈清冷衿貴,寬肩窄腰大長腿,行走的荷爾蒙。
後臺,江澈挑起裴炎的下颚,聲音暗啞而危險:“師尊,我等了你三千年,你乖一些,我把命都給你!”

開局給魏爾倫戴了頂環保帽
穿成十六歲的少年,麻生秋也父母雙亡,無牽無挂,奈何原主沒有給他留下後路,已經是橫濱市著名的港口組織裏的一名底層成員。
作為非異能力者的普通人,他想要活下去,生存難度極高。
——沒有外挂,就自己創造外挂。
四年後。
他等到了命運最大的轉折點。
在巨大的爆炸過後,麻生秋也處心積慮地救下了一位失憶的法國美人。對方遭到背叛,人美體虛,冷得瑟瑟發抖,脆弱的外表下有着耀眼的靈魂和天花板級別的戰力。
“我……是誰?”
“你是一位浪漫的法國詩人,蘭堂。”
“詩人?”
“對,你也是我的戀人。”
麻生秋也果斷把他放在心尖上寵愛,撫平對方的痛苦,用謊言澆灌愛情的萌芽。
未來會恢複記憶又如何,他已經抓住了全世界最好的珍寶。
感謝魏爾倫!
你舍得抛棄的搭檔,現在是我老婆!
【麻生秋也CP蘭堂(法文名:蘭波)】
我永恒的靈魂,注視着你的心,縱然黑夜孤寂,白晝如焚。
——詩歌《地獄一季》,蘭波。
★主攻文。秋也攻,攻受不會改變。
★蘭波是二次元的異能強者,三次元的法國詩人。
★雙向熱戀,結局HE,讓這場愛情的美夢用烈火焚燒,燃盡靈魂的狂熱。
內容标簽: 綜漫 穿越時空 婚戀 文野
搜索關鍵字:主角:麻生秋也,蘭堂(蘭波) ┃ 配角:魏爾倫,亂步,中也,太宰,森醫生,紅葉,夏目三花貓,澀澤美人,晶子 ┃ 其它:港口Mafia小職員
一句話簡介:兩個人的故事,三個人的名字。
立意:橫濱這麽小,世界這麽大,該走出去看看。